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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今日我想着去看烟花,说不定……”
“我就想成亲了?”祁凡顺着他的话接下来,“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这回事。”
这话说出来不是骗人,古代三妻四妾的男人这么多,她在开封开酒楼时想法就是能挣钱够下半辈子活就可以了,嫁人根本不重要。只是没想到后面……开封府的案件实在很多,小案子大案子她也参与过几次,忙得她没有生出多余的心思来。现在被展昭一提,好像结婚……也不是不能接受,当然了,前提对象是展昭。
“为何?”
祁凡一直手托着下巴,“因为你们男人总是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啊,三妻四妾的,我可容不下这样一个丈夫,还不如银子来的实在。”
“我从未想过要三妻四妾。”展昭沉声道,“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祁凡扭过头去,语气轻松:“哎呀,菜来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我都要饿死了。”内心却是在狂跳,要死哦,怎么感觉今天展昭像是满级大号回来过十级小副本了,怎么她的心这么容易就被撩拨动了。
“嗯,吃完了我带你去看烟花。”展昭没多强调,心想也不知祁凡这态度是同意了还是不同意,小心翼翼看了眼她,只是觉得她脸有点红,其余的一切正常。
罢了,先吃饭吧。
第77章
饭毕; 祁凡先跳了起来去付钱; 付过钱就跑了出去; 在门外吹吹冷风。
展昭随后跟了出来,识趣的没有问她跑这么快干什么。
祁凡轻咳了一下,看向城北的方向,“我们得靠近些才能看见烟花吧; 不知城北那边有河没?”古代的烟花不必现代,飞不起很高,范围也没有那么大; 得稍微靠近才能欣赏到。
两个人都是头一次来这里,只知道是城北徐家,具体在哪也不知道,好在爱凑的热闹的群众不止他们两人,跟着人流就轻轻松松到了徐家大门口。
烟花是打算在徐府周围放; 祁凡大概看了下周围的建筑; 拉着展昭就跃隔壁房顶上去了。
“这才是完美观赏烟花的地方嘛!”祁凡吹了下瓦片上的灰,这才坐了下来; 她可是穿的白衣裳; 要是屁股那块脏了得多丑啊。
展昭拉着她:“小心些。”
“晓得了。”祁凡口头上这样答着,眼睛还往徐家大院里头瞧。
古代的房子围墙不高,更别说他们两个现在坐在别人屋顶上,基本能清清楚楚看见院子里的动静。
徐家果然是很有钱,祁凡这里看去,除了大厅里坐满了人之外; 院子里也摆了好几桌酒席,人头攒动。
“啧,有钱人家的排场。”祁凡感叹了一句。
因为还没开始放烟花,祁凡无聊,就数着里面的人头,虽然隔得有些远,但习武之人耳清目明也能看个马马虎虎。
看着看着,祁凡好像看见了个熟人,赶紧拍了拍展昭,指着里面那人,“诶,你看,那个是不是南宫玉耀,等等,他旁边是不是南宫玉辉,他们也来这里吃饭啊,我还以为南宫世家的人不屑于来这里吃饭呢。”
展昭想了想:“南宫世家以江湖人自居,来这里也不奇怪。”
“好吧。”祁凡撑着下巴,“话说我还没参加过古代的婚礼呢?”
“古代?”
祁凡直起身来,“哈,什么古代,我怎么不知道,方才定是我说错了,你也别太在意。”今晚当真是被求亲这出给搞昏头了,连古代这种词汇都说出来了,虽然从前她老是说些现代词汇,但没人怀疑她啊。
穿越这回事是每个穿越人的头等难题,古代人愚昧,稍微有些怪事就打为妖魔鬼怪,她要是说自己是穿越来的,那可能明天就被烧死了,展昭怕不再是笑脸相向,而是拔刀相向了。
是以,接下来的一个时辰,祁凡就老实多了,看看月亮看看底下的人群,偶尔跟展昭扯两句。
看烟花的感想祁凡倒记不清了,唯一记得的就是展昭趁着烟花在天上炸开的时候,亲了她一下。
一整晚祁凡的脸都是红的。
展昭性格她都清楚,自那天她主动啃了展昭两人在一起之后,展昭做的尺度最大的事就是拉着她,搂腰接吻是不存在的,展昭不是这种人。
然而展昭猝不及防的来了这么一遭,搞得她这么厚脸皮的人都有些脸红,烟花一完,站起身来就跑了。
结果这第二天起来就出了大事,昨天成亲的那徐家刚过门的新娘晚上就被人奸杀在房里了,新郎被迷晕倒在一旁。
这可是大新闻。
早上徐家人派人去报官带着一众衙役回来,这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城。
新娘在新婚之夜被奸杀,得是多穷凶极恶的人才干的出来,百姓纳闷的同时也暗暗护着自家即将嫁人的姑娘,谁知道那个人还会不会犯案?
祁凡知道这事是容婉告诉她的,要不说人无聊了就热衷于八卦呢,容婉绘声绘色的跟她讲了当时的场景,就好像她在现场看过一样。
祁凡握着容婉的手:“你有没有兴趣来我酒楼说书。”
开个玩笑。
祁凡去把这事告诉了展昭,展昭是公务人员,对这个案子自然非常上心,不过再深了问祁凡也不知道了,都是八卦传出来的,细节自然不能有多少,有些夸张的形容也不可取,展昭思考了半天,打算去衙门看看。
祁凡拉住他:“在南宫家做客呢,你去办公,不太好吧?”
展昭道:“无妨,我去同南宫前辈说一声,应该不太会介意。”
说实话,祁凡对这个案子也很感兴趣,比起之前会说话的“乌盆”、被人偷的青龙珠什么的看起来有技术含量的多,赶紧站起来跟上展昭:“我也去。”
展昭看过来。
“我在江湖上也见识过不少呢,说不定有帮助哦。”祁凡赶紧自荐。
南宫权是个很大气的人,祁凡在外面等了没好久展昭就出来,手里还拿了个长盒子,祁凡一看,这不是皇上让展昭送南宫权的鱼肠剑么,怎么又给还回来了。
“南宫前辈执意要赠与我。”展昭是这样说的。
祁凡拿着鱼肠剑只觉得烫手,这鱼肠剑寓意就不吉祥,虽说是神兵利器,拿出去也唬人,祁凡拔出剑瞧了瞧,通体漆黑,做工精致,倒是真的很不错。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这把剑?”祁凡把剑放回了盒子里。
“暂时还不知道。”
祁凡只好把剑先放回了屋子里,等之后再决定怎么办,现在是要去问问昨夜的那个案子。
两人到了衙门,展昭把令牌一亮,县令就不敢再端着架子,麻溜的迎了两人进去。
展昭问及现场的情况,县令看来也是在为这个事头疼,一五一十的跟他们说了。
“下官早晨随着徐府家丁去到现场的时候就看见那新郎官倒在地上,怎么叫也叫不醒。至于新娘,腹部被捅了一刀,下半身的衣裳是被撕烂了的,上半身到完好,至于其他的,尸体被待会了衙门,仵作还在验尸。”
说着,县令又拍了下脑袋,“现场还留下了个手帕,被染上鲜血,扔在新娘身上。”
县令命人把手帕给拿了上来。
四四方方的,大半块染着血,唯有一角是干干净净的,上面绣了只蝴蝶。
第78章
祁凡捏着干净的一角看了半天; 一直在嘀咕; 这蝴蝶好像从前在哪见过一次哦; 好像就是她当赏金猎人的时候见过。
展昭也在旁边看这个手帕,祁凡问他:“你有没有在哪里见过这个手帕?”
展昭接过手帕看了看,摇头道:“不曾,只是这手帕的料子; 怕是有钱人家才用的起的。”
上好的锦缎,怕是一尺要好几两,普通人家是用不起的。
想了想; 祁凡问县令:“那这手帕可是徐家的?”
县令答道:“这个我也曾问过,很可惜,并不是他们的,此外,没有人见过一样的手帕。”
说着说着; 祁凡似乎对这手帕有了一丝印象;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喃喃道:“赏金猎人; 啧; 江洋大盗,绣着蝴蝶的手帕。”
在屋里转了几个来回,祁凡总算是想起了是在哪处见过这帕子。
“花蝴蝶,呸,玉蝴蝶!”祁凡指着手帕上的蝴蝶叫出来,“我从前见过他一次; 带着面具,不过没交手,他把那人杀了就留下手帕走了,留手帕这个应该是他的个人爱好。”
祁凡仔细一想,“不对啊,他不是跟我一样是赏金猎人吗?”
不管怎么说,这算是有了破案方向,县令感动的都快哭了,立马着手让人去调玉蝴蝶的档案。
展昭提出要去看看尸体,县令也一口应了下来,祁凡也跟着去了仵作处。
新娘是被当胸一剑解决掉的,直接捅穿了整个胸口,祁凡看过去的时候就是血淋淋的一片,也幸亏伤口不大,不然就是个血窟窿了,看着怪吓人的。
据县令所说,当晚有人在外守夜,因为是新婚之夜,里面传来动静是正常的,谁知道早上侍女敲门去服侍洗漱,半晌也不见有人应,推门一看新郎就倒在门口,身上的衣裳都是完好的,屋子里什么都没乱。
县令之前猜是仇杀,可是一个姑娘常年在深闺里,能多认识几个外人就不错了,仇家,不存在的。
不过祁凡觉得也不太像玉蝴蝶,哪个赏金猎人抓采花大盗抓着抓着就自己变成采花大盗了,有了银子不能多去去青楼啊,古代又不限制这个。
祁凡对着尸体看了半天,新娘的脸是被蒙住的,看起来不至于这么吓人,能让她专心的研究伤口。
可是……祁凡看了半天,只能研究个剑的宽度出来,别的一概不知,这个时候就恨不得自己能变成柯南了,福尔摩斯就更棒了。
然而现实情况却是只能去问问仵作的验尸结果。
仵作说新娘死前的确是被人强/奸过,不过没有挣扎痕迹,是闻了迷药,之后才被杀的。
祁凡啧了一声,去拉展昭,“你有没有看出什么?”
“目前还什么新的发现。”展昭围着尸体转了两圈,“现在我们得好好研究玉蝴蝶为何要杀死这个新娘。”
下午的时候两人才回了南宫家的府邸,谁知这刚一到客房里还没坐热乎,就有人来请展昭:“二公子请展大侠前去。”
两人对视了一眼,展昭问道:“哦,不知二公子找展某所谓何事?”
灰色布袍的家丁恭恭敬敬道:“小的也不清楚。”
展昭“嗯”了一声,祁凡拉住他:“诶,刚好南宫玉辉找你,你把鱼肠剑拿上吧,顺便还给他。”
展昭去了南宫玉辉那,祁凡一个人又闲着无聊,就打算去找容婉唠唠嗑。
同样是住在客房,南宫世家的客房却分了两块院子,一个院子在花园的南边,一个在东南边,她跟容婉分在了两个院子里,要去找容婉就得从花园里穿过去。
祁凡去换了身衣裳,今天出去穿的新买的白衣裳,不过白天都在尸体旁边待了那么久,换一件比较好。
路过花园的时候,祁凡往中间的空地一瞟,竟然看见又有人在比试,这比试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会被邀请去的展昭和邀请人南宫玉辉。
祁凡走了过去,空地边缘还站着观战的人,她过去打了声招呼。
“大公子,梧桐姑娘。”
南宫玉耀斯斯文文的,手中一把素扇子轻轻扇着,对祁凡点了点头,跟旁边站着的梧桐倒是颇为相配。
祁凡指了指比试的两人,问道:“为何他们两个在这里比试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