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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我不知道。”
也许也和宋风卿一样,也许……
“吃得还真干净。”苏格桃花眼眨眨,缓声道。
倏然悟过来,胃翻搅一番,满嘴都是鱼肉味,“咧~~~~~~恶心。”
“汝儿,有时候,你还蛮可爱的。”苏格不紧不慢,声音清泉一般。
我瞪大眼睛诡异地看向苏格:“你……这算是调戏吗?”
苏格桃花眼又眨了眨,眼睫毛一扇又一扇的,水波流转,不置一词。
浑浑然然间,我石化了……
这只喜怒无常,变化多常,冰冷如无底洞还时不时来个冷笑话的苏狐狸,绝对非人类……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今天的第二更。。。
33
33、花宛院 。。。
日夕之时,与我同去花宛院。
夫人,主子说不想去花宛院了。
……
苏格让肃风与我通一声说不去,总觉得似乎和那马车上的女人有关……
是要跟熟人会晤吗……
日夕之时,黄昏降临,夜色昏昏沉沉,美林城被染成一片朦胧。此时街上最是热腾,人来人往,还有几个孩童串跳人群之中唱着流传于民间的歌谣。
上从俭,下浮华。
百姓乐,百姓忧。
逝将真男,乐彼苍生。
逝将肆官,谁知永号?
……
真男二字让我停步愣在街上,肩膀多次被撞皆无反应,几个孩童们撞上了我,对我吐了吐舌头,“笨蛋姐姐。”
肃莲囔了几声,“去去。”孩童们扮了扮鬼脸,便嬉笑着串逃走了。
“肃莲,‘真男’意为何人?”民谣的大意我是知道的,但还是作势不经意问道。
“夫人可曾听说过兹美人?”
我点了点头,“知其人,但不知其事。”
“兹美人曾经是女帝的一个德厚宠妃,生前被朝廷百姓视为妖孽,死后被誉为天朝真男。京城的康祭庙有一座兹美人石像,据说当时结彩之时便是当今女帝亲临亲手的。”
我垂眸,扶额低低地笑,“这生前和死后,可真讽刺。”
“属下也这么认为。”肃莲叹声道。
“呐,肃莲,苏郎还是去了花宛院吧?”我不紧不慢道。
肃莲愕然,咬了咬唇,低头不语。
果然,人的表情最老实,一眼就能猜中,我在肃莲额头上敲了一记栗子,笑眯眯道:“反正是我自个要去的,这事无关你,走吧。”
“是。”肃莲揉了揉额头,定了定神,连忙跟上。
苏狐狸,你若直接与我说你不去,我还不会猜到你定是去了花宛院,既然你假是无所谓地去,那我也顺便无所谓地去溜一圈看看。
花宛院的晚上,朱红大门两侧挂着大红灯笼,两个神情凶悍的女人分别站在大门边侧黑暗处。招揽客人的则是老哲,十足一够味的老鸨样,瞧见个客官,手里捻着的秀绢子就往那个客官身上飘香去。
“哎呦……瞧瞧,这不是金小姐吗?”这不,手绢子往我身上来了。
我摸摸鼻子,邪笑道:“老哲,我又来光顾了。”
“金小姐昨日一没来,奴家这的男儿们可都想煞您了。”不得不承认,老哲身形虽然微胖,但眼睛却媚得很,眼睛稍微一眨,电力就十足得很。不过这话怎么说得本姑娘像这里的常客似的……
余光瞥了眼后头,果然来这光顾的客官还很多,这么看来我也不好在这与老哲磨太久,当下挨着老哲的耳朵,低语,“老哲,事有突变我便没出城了。今下我家夫君与我闹了别扭竟跑这来了,你忙你的,我自己找便是。”
话落,老
33、花宛院 。。。
哲娇嗔一句,“金小姐,您可真讨厌。没空陪就说没空,还找什么理由呢。”
我被他软如骨地推开后,作势自行退了一步,眯眼笑道,“偶尔听听琴看看舞,也当是修身养性。”
老哲对我会心一笑,我点了点头,便与肃莲进了朱红大门,进了花宛院。
奇?今晚细看花宛院的做门生意,才发现这里确实与其他青楼不一样。虽然男儿们穿着同是入骨风骚,但却无半个袒胸露乳之人,更无非礼勿视、春景无序的画面。如老哲所说,这里大多都是卖艺的,客官们也都不过线地欣赏着男儿们的四大才艺与舞艺,至于我先前从厢房听到的呻吟……想必,便是那所谓的身不由己吧。
书?花宛院是典型的楼中楼构造,一楼大中央有个铺着大红毯半米高的阶台,阶台上五六名歌男个个艳丽罗衫,舞袖于悠然天籁的丝竹歌声里,不仅一楼,连着二楼栏杆都倚着很多客官观赏,这好舞好长相好风光,于我也觉得甚是养眼。
网?肃莲在旁边咳了一声,“夫人。”
“难得来这种地方,更何况我们是带着欣赏的目光去观看的,有何妨?”我笑吟吟地,不以为然道。
“夫人!”哎呀呀,肃莲终于肃威了。
“好了,欣赏到此结束,找苏郎去,我想他肯定是男扮女装进来的。”我撇撇嘴,从台上转开眼珠子,对肃莲一笑,“而且,定然是在二楼的厢房里。”
我抬头随意地看了眼二楼上面的客官,啧,果然是不同于一楼。一楼的客官神情多变,有色心没色胆,大多皆是一副看得见吃不着的惋惜样,也就是说他们的身份较平素。但二楼的客官个个都似笑非笑,更甚者是绷着一张脸去观看舞蹈,活脱脱像被逼来这里的。
我敛了敛心神,腹诽老哲,开的这是什么店……阶级分层这么明显,这种地方能叫安全吗?!当初居然还叫本姑娘在这静养……
绕过一个个客官,我沈着心顶着二楼那些人的视线缓步上了木质楼梯。尽量一脸淡然慵懒,不与任何人对上眼,还特意打了个大哈欠,彷如倦意不断。
纵是如此,身前还是被一只手拦住。
我抬眼,泰然道:“何事?”
“小小年纪就懂得来这等地方,小心纵欲过头。”说话是一青年女人,二五模样,长相斯文,语气沉稳老练,但听不出感情。
我眉间动了动,闷笑道:“大姐何出此言,岂是身有体会?”
“忠告一句,姑娘可听可不听。”呦,原来是个爱说教的女人,样子虽不像是会出现在烟花之地的人,可世事难料,偏偏就是有这种例外。
我弯弯嘴角,拱手谢道:“谢过大姐好意,小妹谨记于心。”
青年女人这才撤下手,肃莲冷然对她对视一下,我沉了沉眼,
33、花宛院 。。。
我们便走过于她前。
走过带有栏杆的木香走廊,便是昏暗胭脂浓厚的厢房走廊,这是第二次路过了,如此多的厢房,先前我住的走廊偏额处那厢房又是不待客的,说真的,现下我还真猜不出苏格会选在哪。
我摸摸下巴,痞着嘴角,对肃莲道:“一间间假装误闯进去,怎么样?”
“夫人,一间还行,两间或许也行,但恐怕行不通。”肃莲认真回答道。
我叹声道:“跟你说笑呢,你还当真。”
“老哲这人既非常人也非见财眼开之人,所以不是人人都享有厢房特遇,别说两间了,仅是误闯一间都不行。”我脑袋转了一圈,“不过倒也不是没办法。”
我对肃莲勾了勾手指。
肃莲凑了过来,我正欲告诉她办法之时……
“砰”地一声,走廊左侧第三房,厚重的熏香木门开了,连带着一脸上被赏红的姿色男儿被摔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今天的第三更。。。
34
34、生气的苏格 。。。
男儿一头长发凌乱散落,让人看不清模样,但脸上的红肿却清晰可见。他还没来得及站起身来,熏香木门里便走出了个穿着紫色缎子衣裙,腰系金带,长得肥圆红润,体态丰盈的女人。
我心下一惊,不就是今早马车上那个女人……
紫衣女人眼带不屑,傲着下巴,咧嘴丑陋一笑,抬起脚不由分说便往男儿身上踩,一下接着一下使劲地踩,“小贱人,娘看上你便是你的福气,卖艺不卖身?哈?你还当真以为自己是个宝!!”
男儿嘴角明显留有血丝,不求饶也只字不吐,连哼都不哼一声,反倒隐着神情冷笑。他是泰然不畏让人敬佩,我却暗地里替他捏了一把冷汗。有骨气是好,但紫衣女人终究是客官,他这样只会激起那女人的恼羞,恼羞成怒,只会更加变本加厉。
紫衣女人神情越发狰狞,我一咬牙忍不住想向前阻止,闻熏香木门里头却恰时传来了声略带沙哑的女声,“君儿,点到为止即可,别闹大了。”
紫衣女人应了一声,不如意地收敛住狰狞,脚上又是一踹后,才作以罢休,稍一转头,便与我对上眼,我淡漠地看她,殊不知她却骤然露出惊愕之色,活脱脱像见到鬼一样,眼见着她就要向我走来,我眉头不由拧了起来,心莫名跳得极快。
然后。
顷刻之间——沙哑之声威肃重申,“君儿,还不进来!”紫衣女人这才顿下脚步。
顷刻之间——男儿随然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地尘,整了整一头糟发,露出一张白玉的脸,水润的唇,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闪着光,灵气四溢,绝代风华。
顷刻之间——我一怔然,被人拉离到走廊的视线之外。
因为时间之短,速度之快,我几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脑袋瓜子晃了晃,定了定神,才发现此时我已然出了昏暗的厢房走廊,一转头,肃风、肃莲连苏格都在。
只是气氛诡异的很,肃莲腮边似乎被赏了一巴掌,肃风拧着眉头,苏格则是浑身冰寒畏人。肃莲为什么被打我想应该是因为她没照苏格命令与我来这里,但是肃风和苏格那副神情……估摸,许是和刚才那混乱的场面有关。
方才就连我也莫名感觉到几分险意……那紫衣女人惊愕的神情,是什么意思……
“马上撤。”苏格冷如寒霜的话一出,我也没多想,跟着掩在人群喧嚣里瞬步疾走。
路过栏杆走廊时,眼瞥了一下,惊地看见先前那个青年女人的口语,“下,次,再,见。”
我回以一笑。
这个青年女人眼力真好,虽然这不是我最快的速度,但若她只是平常人定然看不清。
我满心肺腑地叹了一口气,这是今日里老娘的第十八次叹气。
百无聊赖地趴桌子上,我睁开一只眼瞅
34、生气的苏格 。。。
了瞅靠窗边悠然阅书的苏格,都已经三日了,这只苏狐狸还不肯跟我说半句话连看我半眼亦不肯,说他生气,见他一副悠然自得神情淡然的模样又不像,但偏偏他就是有那能耐将我这个与他同房共床的大活物当空气。
“哎……”我又一声叹,眼还是不离苏格,自那日从花宛院回来后,苏格便易了容,天仙般的容貌现在只是张平凡的脸,但还是觉得好看,若是别人顶着张平凡脸能这么好看吗?果然人与生俱来的不凡气质是遮也遮不住,抹也抹不掉的。
半响,苏格终于合上了书卷,撩开窗子,眺眼窗外湖景。
看到的就剩下苏格的背影了,苏格身形修长纤细,暖阳包裹下尚余雪霜姿。
我之手托腮,正面好看背影也好看,啧啧,果然是江南大北之正面杀手兼背影杀手——苏狐狸。盯……
奶奶的,通常人被谁这么一盯都会多少觉得不自在,这苏狐狸境界真真不是一般的高。
还是盯……
既然苏狐狸视本姑娘为空气,本姑娘就用红果果的视线在他的背部上烧出一个洞来!
窗外那景色虽好看,可有那么好看吗!这都又一个时辰了!
“喂……”盯得眼睛酸疼的我,终于有气无力道。
还是没反应。
“呐……苏格。”我又幽了一句。
窗沿边的苏格动了动,伸了个懒腰后终于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