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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的计划根本就是不现实的。
虽然不知道除了玛蒙和六道骸以外,复仇者说的第三个幻术师是谁,不过弗兰深刻地明白自己的实力。
当发现自己被欺骗以后,四位看守者监狱的复仇者们就全都出现在了弗兰的面前。
——啊,大概是得死在这里了。
面无表情的弗兰一边在内心这么吐槽道,一边率先出手将攻击对准了向着犬和千种追捕过去的两个复仇者,可就是在他攻击的这个空档,另外两个复仇者的攻击便接踵而至。
弗兰的幻术中断,和千种的攻击在复仇者的眼中不过就是小儿科而已。
匆忙躲避攻击的弗兰眼睁睁地看着复仇者轻而易举地就出现在了架着六道骸的城岛犬面前,金属的锁链一端落在柔软的雪地上,一端向城岛犬和六道骸飞去。
可就在这时,黑色火焰在锁链上凭空出现,炽热的温度融化了积雪,不过须臾便将锁链烧断成了两截。
而被火焰覆盖的半截锁链即便是落在了雪地上,雪化开的水也没有熄灭火焰半分,它反而顺着雪地蔓延开来,隔开了城岛犬与复仇者的距离,将两个复仇者包围在内侧。
金色的身影逐渐在火焰中浮现,雪花轻轻地落在少女的睫毛上,化成透亮又晶莹的水珠,血红色的双眸中图案转动,她慢慢地迈开步子向这边走来,黑色的火焰跳跃着,火星从她的脸颊旁擦过,却未曾伤及她分毫。
弗兰听见来人说出了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台词。
“kufufu,我回来了,从轮回的尽头。”
与自己缠斗的两个复仇者的目光被吸引的空档,弗兰才有机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不,一五八前辈,师父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可不是这样的。”
我一顿,被弗兰饶了进去,连'你不要拆我台'都忘了说,“那是怎样?”
青蛙头少年认真地略微思考了一会,“眼睛的红色应该再暗一点,表情再中二一点。”
我下意识地就试了试,而一秒过后便反应了过来,“不,请尊重一下你的对手,你再不躲开就要被抽飞了。”
弗兰少年蹲下身,堪堪避过头顶上扫来的缠绕着火炎的锁链,他一板一眼地说道,“啊,好险,要吓死了。”
我:“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在说这种话的时候,稍微做点表情吗?”
对于我的出现,城岛犬的表情似乎十分惊愕,他大喊道,“喂,你这家伙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我觉得十分奇怪。
似乎在我出现的地方,明明危险系数是sss的打架就会变得不正经起来。
好在即使刚才被复仇者击飞了,千种的脑子也转得比较快,他看了我一眼,没等我回答城岛犬的话,便从地上爬了起来,推着城岛犬的后背低声说了一句,“走。”
我好心情地挥手和他们再见,余光恰好瞄见打量着自己周围从未见过的黑色火焰的复仇者打算硬闯出来的动作。
于是我转过头好心地提醒道,“如果你们不想被烧成灰烬的话,我劝你们不要动哦,这个火焰在燃尽东西之前,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熄灭的。”
同样和我拥有把战斗变成闹剧属性的弗兰,使用着他像马戏团一样的匣兵器,一边用奇怪的姿势体现他的柔韧度避开攻击,一边附和道,“作证,是真的哦。”
听到弗兰的话的复仇者的确微微一愣,但这一愣也不过只有两秒钟而已。其中一个复仇者在这微微的停顿后,几乎毫不犹豫地就踏出了火圈。
黑色的火焰在一瞬间便沾染上了他的衣袍,吞噬着他的皮肤,发出了滋滋的声响。他的皮肤很快就变成了一片焦黑,可就在这下一瞬,明亮的黄色火炎便覆盖住了裸露在外的皮肤,我惊愕地看着伤处处长出来的新的皮肤,目光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你烧得快还是我长得快的意思吗?
可即使是能够再生,被火焰一点点吞噬的痛觉是不可能抹消的,这样剧烈的痛楚反而会持续更长的时间。
我顿了顿对着几乎变成了火人的复仇者说道:“……你是怪物吗?”
弗兰在地上滚了一圈,他呸了一口雪,虽然头发上变得白白的一片使得他显得有些狼狈,可他还是不忘发挥他气死人的精神道,“是的哟,请做好功课啊一五八前辈……不,还是算了,既然一五八前辈能做出站在这里的这种蠢事,凭一五八前辈的智商是不可能做好功课的。”
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我一边这么安慰我自己,一边想着接下来该用这么招数拖延时间。
但一直不站在我这边的神明这个时候显然也没有站在我这边。
远处传来爆炸的声响,只要微微一侧头,便能看见溅起到空中几十米的雪,穿着清一色白色制服的人们悬在空中,手中的武器上燃着各色的火炎。
我认得那个制服——密鲁菲奥雷。
他们居然还备了后手。
按照太宰的话,那个叫费奥多尔的应该早就看穿了他们的计划,而白兰将这个计划掐着点告诉了复仇者。
复仇者从无失手——但也难免存在意外。
而此时显然,白兰就杜绝了这种意外。
“青蛙头,你还是过去吧。”我眼睛一痛,天照的火焰顺着雪地直冲与弗兰缠斗的两个复仇者而去,“已经没事了,因为我来了。”
弗兰少年撇过头看了我一眼,“不,这是欧尔麦特的名言吧,一五八前辈借鉴也请用在合适的时候。”
他拍了拍头套上的雪,缓缓站起身来,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我们已经输了,一五八前辈还是快跑吧。”
我:“哪有英雄会逃跑的。”
弗兰无情地回道:“哪有英雄会劫狱的,会被通缉的吧一五八前辈。”
我一哽,收起了玩笑的心思。
“我已经做好觉悟了。”我盯着面前向我走来的复仇者开口道。
我在内心中想象过很多次这样的场景,但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恐惧的情绪却并未包饶着我,甚至连心跳也未曾加速。
我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平静。
“所以那边就拜托你了。”
弗兰微怔,他似乎也没有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看了我一眼,随后有些自暴自弃地道,“师父醒来一定会杀了的。”
他的声音随着他的身影一起消散在空气里。
我看着面前的那个被两种颜色的火焰包围的复仇者道,“晴属性的只有你一个吧?”
而就在我话音落下的那一瞬,其余的三个复仇者也踏出了火圈。
除去其中一个企图用雨之火炎镇压天照的火焰的复仇者外,其余两人只是单纯地忍受着火焰的吞噬。
他们的语气平静,就仿佛这些火焰与他们无关一样,“你以为你能阻止我们吗?”
我若有所思地道,“有人和我说过,抱着必死之心的人是很难对付的,所以理论上说我很难阻止你们。”
“但是。”
本只是在雪地上安静地跳跃着的火焰逐渐大了起来,它们冲天而去,洁白的雪花还未降生道地上之际,便已经湮没在了空中。
复仇者们身后的那座被誉为世上最残酷的监狱,在一瞬间便被黑色的火焰所包裹住。
我拍了拍落在肩上的雪花,抹掉了从眼角里渗出来的血迹,语气轻松地道,“现在,你们打算做什么?”
第66章
守护着监狱的复仇者被称为黑手党领域里的规矩守护者; 无法用法律制裁的人就由他们出面——而这座由他们守护着的监狱; 在过去的一百年里; 就成了震慑黑手党的标志。
但我今天纵了一把扑不灭的火。
我觉得如果我是个黑手党的话,一定能成为黑手党届恶人的歌颂对象,他们说不定还会给我写一首赞歌。
炽热的温度使得积雪融化; 飘散在空中的火星落在复仇者们脸部的绷带上,虽然看不见他们的表情; 但从他们顿住的动作来看; 他们似乎也被我出乎预料的举动吓到了。
毕竟没有人想不开会去烧掉复仇者监狱。
我本来也是不想的。
但是除此以外,我想不到让复仇者们放弃目标六道骸,而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的方式。
好吧,其实我也有点稍稍的私心。
我对这座关了六道骸七年的监狱怎么看都不顺眼。
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复仇者们对视一眼,很快便确认了分工。晴属性和雨属性的两个复仇者留了下来,而另外的两个复仇者冲进了监狱; 打算将关押的犯人转移出来。
“你们现在不追啦?”我用一贯开玩笑般的口吻对着面前的两个复仇者说道; 对于自己的犯罪举动毫无反省,顺便像个腰不好的老大爷一样锤了锤后腰。
复仇者的声音冷冽,他们手上的装置投影出我的资料,“确认目标,花崎葵,正式实施抓捕工作。”
我对他们手上的那个似乎具有人脸识别功能的装置十分感兴趣,但他们两个并没有让我开口询问的机会。
他们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 在我因惊愕而微微睁大眼的下一秒; 我迅速地往旁边跃去; 略微侧过头,便看见了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的复仇者的锁链。它就像是拥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在划过我的脸颊的同时,在空中饶了一圈,转向便缠住我的脚腕,感受到脚腕的一阵拉力,在失去平衡之前,我发动了个性,金属的锁链在一瞬间便断成了两截。
天照的火焰一点一点地将复仇者身上黑色披风吞噬殆尽,在黑色的火焰摇曳之间,我瞥见在火光下若影若现的奶嘴。
而就在我的目光触及奶嘴的一瞬,与我对峙的两个复仇者身上的雨之火炎和晴之火焰突然变了一种颜色,不,与其说是颜色……那是一种透明的火炎。
【“不,还没有人见过复仇者的真面目呢。”】
和一点也不懂我严谨的求学态度的青蛙头说的不同,我在来之前,曾向太宰打探过复仇者的消息。
我总觉得他无所不知,但面对我的提问的黑发男人确是无辜地摊了摊手,表示他对此毫不知情。
【“不过,既然是铜墙铁壁的守护者,能将所有穷凶极恶的罪犯都抓捕成功的话,大概是世界上最强的存在吧。”】太宰治的语气轻松,末了还笑眯眯地看向我,【“你没有希望了呢,葵酱。”】
【“最强的存在不是那群被称为彩虹之子的家伙吗?”】我瞪了一眼太宰治,口齿不清地哼哼道。
太宰治似乎对于我知道彩虹之子略显惊讶,他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我几秒,随后才重新弯起眉眼,【“是吗。葵酱对于彭格列十代目的研究倒是很深嘛。”】
我习惯性地就想要反驳太宰治。
……可我的确是因为我的偶像彭格列十代目才知道彩虹之子的存在的。
毕竟彭格列十代目的家庭教师就是彩虹之子其中的一位,虽然我没有见过,但听人说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橙黄色的奶嘴——那是被称为最强的七人的彩虹之子的标志。
而现在……
我看着戴着用破破烂烂的金属链子串着的奶嘴的两个复仇者,陷入了几秒钟的沉默。
我似乎不小心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我冲看不清神色的复仇者们咧开了嘴角笑道,“不如大家坐下来讲讲道理,我让你们体会一下什么是《火○忍者》里的最强嘴遁?”
这只是句垃圾话而已,请大家不要当真。
我只是想给自己愈发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