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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晴歉意地看着雪茗,见他付之一笑,心生感激。
“走吧。”良妃牵着容晴的手离开。
一路上,两人时而对花园的景致称赞有加,时而则互诉心里对于皇宫的想法。良妃觉得对方不像刚进宫的样子,而是与早就习惯宫廷生活一般。
烈日下,良妃又怀了孕,走了一段路程头上已经冒出细细的汗珠。
“还是找个地方休息吧。”容晴关心道。
“前面就是‘龙游湖’,那里波光粼粼、微风徐徐,是乘凉的好地方。”侍女有些激动的建议道。
容晴疑惑。这个丫鬟怎么突然这么主动?刚刚不是还埋着头默不作神吗?
“好啊。”良妃满意地点头。
容晴不做多想便扶着良妃来到‘龙游湖’,这里景色果然很美!湖水蓝的清澈,蓝的幽深,微风扫过一层层涟漪,令人的心都融化一般。
“没想到皇宫里还有这般好景致。”容晴赞叹。
“听说‘宁贤皇后’故乡也有一片如仙境一般动人的湖水,自皇后入宫她似乎因怀念故乡一直郁郁寡欢,陛下就命最好的工匠将原本的景致改成如今的
59、谋害! 。。。
模样,就是为了安抚皇后思想之情。”良妃的神情中带有羡慕。
容晴安抚,“娘娘,陛下如此情深说明他是个痴情人,所以也会深爱着娘娘的。”
“恩。”
侍女找了处贴着湖水的石凳处,然后将一放手绢摊在上面,这才让良妃坐下。
“你这侍女倒也贴心。”容晴说这话时,明显看到对方双肩一颤。
“呵呵,是啊,她虽不爱说话,性子倒不错。今日就是她建议我出来走走,说对胎儿有好处。而且前些天还夸赞太子妃的勇气与胆量,要我一定要邀你游园呢~~~~这不正巧,今天与你相遇机会才提前了。”
良妃虽在称赞,容晴却见侍女的头越沉越低,连脸色都有些发白。容晴的警戒心才生起,正要疑问几句,良妃却拉着她的手笑道:““太子妃!瞧!那朵花多好看呐!”
眼前繁花似锦,像是也沾染着湖水的灵气一般开的娇艳无比。
“我替你摘一朵吧。”容晴一向不喜欢植物,看见对方喜欢便说道。
“好!”良妃欢喜不已。
容晴起身往花丛中走去,挑选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将一段花枝折断,这样还能养在花瓶里。
突然,身后‘噗通’一声脆响!像是一块大石重重砸到容晴的心里,她手里的花枝掉落在地上,显得凄凉。
容晴急忙转过身,却听见侍女满脸惊恐地大叫:“不好啦!娘娘落水了!娘娘落水了!”然后见她满脸愤怒地指着自己,凄厉地喊道:“太子妃!你为何要推娘娘?!”
容晴处于惊呆中,一群太监宫女已经冲到了湖水旁,有几个跳入水中奋力营救。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脸上都是紧张与不解。
“柳儿,这是怎么回事啊?!”
“良妃娘娘怎么会落水啊!”
“快说话啊!”……周围人争相问着。
那叫柳儿的侍女不禁哭出声,双肩一颤一颤。她苍白的指尖指着容晴,控诉道:“是太子妃将娘娘推入水的!”
听这话,周围人更加喧哗!
“什么?!是太子妃?”
“怎么可能……”
“太子妃为何要做这事啊……”……
柳儿双眼通红,“因为娘娘说太子妃是因为与她长得像才有机会入宫的,太子妃一气之下就……娘娘只是玩笑话,太子妃怎么能……”
无数道尖锐的目光射来,这才使容晴猛然惊醒,她心里腾升出一股怒气,低沉着嗓子一字一句问道:“你为何要嫁祸于我,是谁指使的?”
“我没有!”柳儿充着胆量吼道,却在感受到一股杀气的时候缩了缩脖子。她清楚地看见对方的眸子闪着嗜血的光芒,她的周身竟然环绕着冰冷的寒意,像是一条吐着丝的蟒蛇死死地盯着自己。
“你没有?”容晴勾着嘴角。“好,如果我是无辜的,
59、谋害! 。。。
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柳儿倒吸一口冷气,而周围人也不禁手脚冰冷。
容晴滔滔恨意席卷而来,如同暴风雨的前夕令人提心吊胆,“像你这样没人性的女子,我要将你身上的肌肤一寸寸地剥下来,然后撒上盐巴,让你通到脸庞扭曲变形,然后再用铁烙让你清醒,周而复始,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怎么样,这样你还要说是我害了良妃?”
柳儿仿佛看见了一个魔物,一个心肠歹毒毫无怜悯之心的魔物,它的牙齿闪着寒森森的光芒,直将自己逼到绝境……可是,她的家人,她的爹娘和弟弟妹妹的性命又该如何?
“是太子妃推娘娘下水的。”柳儿的脸上带着决绝。
容晴双眼因为愤怒而变得血红。
“好,你死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节居然一天都没有休息,郁闷中……文章拖延了几天,会慢慢补齐的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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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自尽! 。。。
麒凤夜现在的心情十分悲痛,当他看见一个冰冷的女人躺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种心狠狠被撕开的感觉令他刻骨铭心,更何况,她的肚子里还有自己的孩子。
殿堂之下,一个侍女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哭得凄凉,似乎是代替皇帝将泪水流尽一般。而她身旁则站立着一名表情透着寒意的女子,她只是盯着良妃的尸体,根本猜不透女子心里在想什么。
麒凤奎护在容晴身边,担心麒凤夜一气之下会伤害对方。他虽不相信容晴会害人,但是现在的情况对她很不利!而麒凤粼和麒凤音听到消息也急忙赶来,脸上带着不安。只有贤妃高高在上,带着莫名的表情打量着下面几人。
“我相信太子妃,绝对不是她害了良妃!”麒凤奎看着皇帝,眼里透着坚决!
“不错!”麒凤粼附和道:“太子妃与良妃从无过节!怎么可能因为一句话而下了杀意?!”
“是啊是啊!太子妃可是救了‘蜀云’百姓的人啊!”麒凤音不停地点头。
容晴一愣,看着为自己辩解的三人,感怀若是六年前没有离开皇宫,他们一定会成为最亲密无间的人。
“太子妃确实没有下杀意,”柳儿的一句话使容晴皱起眉头。即使在那样的恐吓下都没有退却,看来是要置自己于死地了,所以绝不会为自己辩解。“太子妃只是不小心推了娘娘一把,于是,就……”柳儿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哼!这样才显得合情合理么?即使是不小心,也难逃罪责。容晴看着良妃的尸体,前一刻她们还欢声笑语,如今却阴阳两隔。想到她说要生公主时的幸福表情,容晴的心里就抽痛着。
良妃与双华一样,都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和性命,死得都那么不值!只不过双华没有人为其伸冤,她却会为良妃做到!
“我与良妃一见如故,两人感情甚好,怎么会为自己与她长得相像而争吵?”容晴说道。
“没错!今天儿臣在时良妃已经提及这个事情,太子妃当时并无任何不满,还安慰对方,怎么会在我们离开之后又因为这个事情而起了争执?”麒凤奎底气十足,“这点儿臣和当时几位宫女都可以作证!”
“太子妃也许只是不能发作而已,如果她表现出来殿下又会如何看她!”柳儿反驳道。“况且太子与太子妃鹣鲽情深,宫女又是太子妃的人,难道还会害太子妃不成?!”
“什么?!”麒凤奎怒道:“你是在指本太子会作伪证?!”
“奴婢不敢。”柳儿害怕状地低着头。
“你!”麒凤奎气结。
麒凤夜撑头掩住表情,他明白容晴绝对不会杀了良妃,这一定有人陷害且精心策划过,可是若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容晴是清白的,那么大臣以及良妃的亲人一定会把矛头指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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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可想而知,轻则废除太子妃之位,重则受刑,这都是自己不愿意看见的。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害良妃,况且那时我在为她摘花,突然听见背后声响才发现其落水,这点柳儿你不是清楚得很么?”她瞟了眼对方,眼神冰冷。
柳儿躲闪其目光,颤抖地说道:“没有,奴婢没见太子妃摘花,只是看到她与娘娘争吵而已。”
“你怎么能说谎呢?我明明摘了花的。”容晴表情无辜。
“没有,奴婢没看见!”
“你确定?”
“奴婢确定!”
“太子妃,”麒凤夜阻止她们的争论,“现在应该找确实的证据,而不是就摘花一事争论不休。”
“是啊,”贤妃娘娘和声悦色,“太子妃还是好好想想有什么事情可以证明你没有害良妃妹妹,{奇}毕竟柳儿跟了良妃五年,{书}主仆关系稳固,{网}说她动杀心更过不去吧。”
麒凤粼一顿,他本想将责任推在柳儿身上,可是经自己母亲一说则失去先机。想到这里,他疑惑地看着贤妃。对方从来不是一个会随便插手恩怨的人,怎么会抹杀对方最后一条生机?
“是啊!”柳儿磕头道:“奴婢与娘娘主仆情深,是断然不会害她性命的!”
麒凤夜蹙眉,现在的容晴的局势十分糟糕,他却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我没说自己没有证据啊。”容晴缓缓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的身上。
“什么?你有证据?”麒凤夜惊讶道。
“太子妃,”贤妃郑重其事,“你可别为了脱罪又会增加欺君这条罪。”
容晴扯了扯嘴角,“娘娘怎么好像肯定我没有似地,您了解事情的始末么?”
贤妃怔了怔,笑道:“怎么会,本宫这是在好心提醒太子妃,有证据自然是最好的。”
证……据……柳儿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事情的经过她最清楚不过,怎么可能还让对方留下证据?!
“呵呵,柳儿啊,”容晴俯视着对方,“我说过,要是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我一定亲手杀死你!但是……”她话锋一转,“你若是能告知幕后主使者,我会留你一条性命。”
柳儿听了不语,只是忐忑不安。
容晴笑了笑,“证据就在这里。”她摊开一直握紧的右手,上面的伤痕令人触目心惊!
那是许多已经凝结的血珠,竟然布满了整个手心!就像是握紧了什么带刺的东西一般!
“这……”麒凤夜不明白,“这是什么伤?”而其他人的表情也带着疑惑。
“这是我摘花时留下的伤,因为蔷薇花带刺,所以伤了手。”容晴解释道:“因为良妃夸赞花朵漂亮,所以我替她去摘,可是柳儿却说未发生这件事。”
柳儿全身一震。她没有想到竟会是这样的证据!
“良妃落水之后许多人来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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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他们可以证明我之后没有碰过任何东西便直接来到了这里,而且,带有我血迹的那个花枝现在应该还留在原处吧。”容晴的一席话令其他人恍然大悟。
“那么,就是柳儿在撒谎了!”麒凤夜盯着对方,“说!是谁指使你的!”
柳儿向后瘫去,她以为一切都很顺利,却没有想到还是输了全局。果然,那人交代自己要处处小心,她却还是……等等……
柳儿抬头怒目圆睁,“谁会摘花时这般粗鲁,竟会留下这种伤口?!”
容晴回眸一笑,“是啊,这个伤是我故意留下来的。”
柳儿愣住,过了一会不禁仰天长笑,“果然啊!太子妃的心狠手辣无人能及!在猜到事有不对还知道留下证据!!!”
“什么意思?”麒凤奎惊讶不解。
而麒凤粼目光闪过畏惧的光芒。他的心里生出一丝担心,那是替某人的将来产生的情愫……
“什么叫故意留下证据,那还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