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狐媚成性、善妒成狂、性格刁蛮、作恶多端!蛊惑男人自是不在话下!可是,那个‘她’怎么就不动心呢?注明:是‘她’!不是‘他’!!!
于是……
沐斓:“皇后,您就不看看臣妾吗?”
皇后:“本宫对你妈不感兴趣。”
沐斓:“可是臣妾对皇后颇感兴趣呢~~~”
皇后:“你是对本宫的位置很有兴趣是吧。”
沐斓:“不,臣妾对皇后袍子下的那个JJ非常感性趣呢~~~”
皇后:“……”
实践证明,她沐斓根本是个活脱脱的妖精!!!
94
94、攻防战(中) 。。。
‘玄国’。
连续几天小雨淅沥,空气中充满了潮湿的气味,皇宫显得比往常更为清冷,只有少数的宫人做些除潮的工作。
这时,一个年轻女子沿着长廊走来,她的身后跟着数十名宫女,每人手上提着的不是灯笼就是香炉,阵仗颇为浩荡。
宫人见了连忙放下手里的事情,个个立于两旁卑躬屈膝,根本不敢抬头瞄对方一眼,只是见那绣着蓝锻丝绒的金色琉璃裙下摆飘荡,连鞋边都没有露。然后一阵沁人的香气飘过,几个胆大的宫人也只敢悄悄地深吸一口气。
在他们还未将香气吸进腹中,女子停下脚步的动作让他们顿时冷汗直冒,甚至有人岔气地咳嗽不止,却又不能发出声音,只是死死地按住嘴任凭青筋暴露眼珠外凸。
女子瞟了眼快晕厥的宫人,明眸善睐眸子眨了眨,浮现出笑意,“没事吧。”她的语气轻柔,听在对方心里却是阵阵寒意。
“回镜公主的话,奴才没事。”
宫人连忙磕头赔罪,丝毫不敢怠慢,每一下都发出响亮的声音。只是对方迟迟没有阻止,直到地上见血才缓缓开口。
“何必如此呢,别人见了还以为我是多歹毒的人呢。”她润泽的唇角微翘,笑的亲切。
宫人听了全身发毛。
‘玄国’的皇帝登基之后并未纳妃,皇后便是后宫中唯一的女子。两人成婚以来,便只育一双儿女,可惜太子三年前死于内乱,而皇室由于那场灾祸成员凋零。因此原本不怎露面、无人问津的铭镜公主便被硬生生拉到众人前,成为了皇室无可奈何的继承人人选。
可是这公主平日看起来也是个相当和善的人,但是几日前发生的一件事却让所有人对她的印象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皇上英俊潇洒自是不说,皇后自太子死后性子也更为孤冷,对于一些想攀龙附凤的女子自然无心去管,于是前日一娇艳的宫女壮起胆子与皇上‘偶遇’,言行举止充满了挑逗,可不巧被经过的公主撞见,宫女自是乱了阵脚,但是见皇上并无责怪气焰更为嚣张,竟说起了皇后的闲话来,一句‘花败无人怜’惹祸上身,只是没等皇上开口,宫女的一头乌丝便被铭镜公主一把拽住,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竟将宫女一路扯到湖边,不顾宫女撕心裂肺的叫喊直直将她丢在湖里,还颇为悠闲地拍了拍手上本就没有的灰尘,冷言道:“你这朵败花本宫倒想看看何人敢怜。”一句话令原本想上前救助的宫人刹住脚步,只能心颤地看着宫女渐渐下沉,若不是皇上随后赶来命人上前搭救,那女子早就一命呜呼了。
这件事令宫人们心有余悸,对待铭镜公主自然更加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得罪了她小命不保。
铭镜自是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却没有任何不快。“
94、攻防战(中) 。。。
父皇可在批阅奏折?”
“回镜公主的话,陛下正在御书房内。”
“这样啊,”铭镜托着腮,“行了,你也下去养养伤吧,别再给本宫添些流言蜚语了。”
宫人双肩抖了一下。
铭镜笑了笑便挪开脚步,饶了几个弯便来到了御书房前,门并未合上,从门缝处可以看见觞铭寒消瘦的脸,颧骨处明显凹陷下去,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她轻轻扣了扣门扉。
“恩,进来。”觞铭寒并未抬头,似乎料到来人是谁。
铭镜摆手示意宫女们退下,只身进去。
“铭镜给父皇请安。”她福了福身。
觞铭寒抬头望着对方,神色复杂,“镜儿更生疏了呢。”
铭镜心里冷笑。将自己亲生女儿完全遗忘在皇宫之内,见面次数少的可怜,若不是哥哥死去,他怎么会记得还有这么一个女儿。“在铭镜的记忆中,从来没有亲近的记忆,我只是维持原样罢了。”
觞铭寒听了沉眸,“父皇知怠慢了你,心里有愧。”
铭镜的脸别向一边,并未只声,却看见案上摆着的地图上画着密密麻麻的符号,眉头聚拢,“这是什么。”
觞铭寒见对方并无茫然,似乎是看懂了上面的记号。“这只是父皇的下一计划。”
“什么?”铭镜看的更加仔细。“这是……这不是战事的规划图么……扩散到如此大的范围……目标难道是‘星月夜辉’?!”
觞铭寒眼里划过一丝赞赏与惊喜!眼前人的分析力竟然比白染还略胜一筹,自己竟然忽视了如此出色的女儿,真是不应该!“确实如此,朕要为死去的儿子报仇,将‘万星’一网打尽。”
“不行!”铭镜立刻阻止,直到对方的眼神渐渐深沉才意识自己行为无礼。
“不行?”觞铭寒声音沙哑,连白染在世都不敢这般顶撞自己。
铭镜深深吸了口气,“如今‘星月夜辉’实力雄厚,而且因为前当家人导致与‘原国’乃至‘蜀云’关系更为紧密,现在即使再精密的计划都无法顺利实施,甚至还会将‘玄国’推到风口浪尖……”
“铭镜!”觞铭寒怒视着对方,“你这是在跟父皇说话吗?!”
铭镜立即跪下,双膝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儿臣是‘玄国’的公主,自然要为‘玄国’的将来考虑!”
觞铭寒散发着隐隐的寒意,“记住,你现在还不是‘玄国’的皇位继承人。”
铭镜蹙眉。她知道失去儿子和国力消退对于一个皇帝是多大的打击!“是儿臣逾矩了。”
见对方态度放低,觞铭寒也知自己语气太重。“算了,你先下去吧。”
“是。”铭镜站起身向后退去,直到门被合上,她的目光依然紧紧盯着门扉,像是刻意透过它看见里面人残忍的表情
94、攻防战(中) 。。。
。
“公主?”一个样子机灵的宫女走到她的身边,轻声提醒。
铭镜脸色一变,眼里扫过异样的光彩。“派人去通知‘星月夜辉’的当家,就说‘玄国’的公主铭镜有事相商。”
宫女一怔,却没有抗拒和阻止。“是,奴婢这就去。”
铭镜叹了口气,转身望着天空。“何时,世间才会太平呢?”
……
——————————————分割线————————————————
自月夜成为了‘星月夜辉’的主上之后,雪茗就接连数天找双枼喝酒,每日都喝到太阳西下才回去。而双枼自是心情不佳,有个送上门的酒友也是相当庆幸,两人你一杯我一壶,若非酒量好身子可是吃不消。
“容岚和玉芷呢?怎么不让他们也过来?”雪茗样子微醺,白玉般得肌肤泛着诱人的绯红,沾着酒汁的唇带有一丝不羁。
“他们整日和小晴在一起,怎么会来和我们喝酒?”双枼眼神迷离,性感的嘴唇张合着,神情却夹杂着淡淡的失落。
“她不是小晴,她叫月夜,原月夜。”雪茗纠正了对方的错误。
“还不是一样,小晴也好,原月夜也罢,有什么区别?”双枼吞了口冷酒。
雪茗摇摇头,“当然不一样,她们又不是同一人。”
明明是无心的一句,却让两人心里都颤了一下!
直到尴尬的气氛充斥着,双枼才哼了一声:“是啊,两人只是有些相似之处罢了。”
雪茗不语,便连着吞了三杯酒,辛辣的胃里不断翻滚。
而不远处,站着的两人自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不过看那情景也是一肚子气。
“我真想拍飞他们。”玉芷将指节骨扳得脆响。
“还是忍着吧,否则等他们清醒过来后果更加严重。”月夜叹了口气。难怪这些天都找不到雪茗,原来是来这里躲着自己么……“我们还是将他们带回各自的屋里吧,否则被更多人看到也是不好。”
“恩,”玉芷考虑了一下,“你带双枼殿下离开吧,我一个女子带着殿下只会惹上流言蜚语,现在可是在‘原国’的皇宫,还是注意些好。”
“好。”月夜点头,便一同上前。
雪茗和双枼看见有人过来望过去便是一怔,眼神都锁在月夜身上。
“瞧你们这是什么样子,”玉芷瞪着双眼,“一个是‘原国’的皇子,一个是‘星月夜辉’的主上,也不怕这副醉样被手下看见耻笑你们么?!”
双枼愣了愣,没有再说什么。
雪茗沉眸,“我现在不是‘星月夜辉’的主上。”
月夜心里一阵难受,双拳紧紧握住。
“什么?!”玉芷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哧’了一声。“还以为雪茗你有多大的能耐呢,一个堂堂男子汉还计较这些,你又不是女尊
94、攻防战(中) 。。。
国家的男儿家家的!还是你觉得月夜在抢容晴的东西啊!”
雪茗一震。
“真搞不明白了,是容晴自己要让给月夜的,你自作主张干什么!你瞧!‘星月夜辉’中间两字是什么?是‘月夜’啊!你这还不懂吗?!月夜是早就选好的人!”玉芷大声说道。
月夜有点寒,真是敷衍却又合理的说法。“还是先将他们送回去吧,看样子喝的都差不多了。”
“咳~~~~”玉芷扶额,“想我一文弱女子居然来做这种苦力活~~~~”
…_…|||月夜满脸黑线。你还是女尊国的人么???
这边双枼和雪茗发现自己果然喝多了,手脚都使不出力。玉芷看两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忍不桩呵呵’一笑,令对方全身发毛。
月夜是有些遗憾自己不能扶雪茗回去,不过也不能表现的过于露骨,于是上前搀扶好双枼,只是觉得他身子很僵硬,像是排斥却又不抗拒。
她是没有忘记那天晚上的事情,也忘不了对方的吻和触摸,不过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令她的承受力扩张到极为强悍的地步。
“走吧。”月夜轻轻说道。
“恩。”双枼也顾不上面子手臂搭在她肩上,心里却洋溢着复杂的感情。
雪茗看两人亲密地贴在一起,心里却划过一丝异样。
“怎么了?是不是很不舒服啊?”玉芷挑眉。
雪茗不语,只是收回视线。
“我刚开始也不喜欢月夜,觉得她的凭空出现很让人不爽呢。”玉芷说的坦诚,“身为公主又不需要背负什么,和小晴的立场完全不一样,对于这点,我很生气。”
“那你怎么又能接受她?”雪茗低身问道。
玉芷笑了两声,“我完全放下所有的不满是因为她成为了‘星月夜辉’的主人。”
雪茗眼里扫过疑问。
“其实,小晴一开始也没有背负什么责任啊,她是富家小姐生活安定,完全可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不是吗?可是她却救了我们,还救了‘原国’,这和月夜一模一样。”玉芷环抱着双臂,“所以,即使没有‘星月夜辉’,她也会创造出来吧。”
雪茗下巴绷得紧紧。他,似乎忽略了十分重要的事呢……
……
这边,月夜与双枼一路无语,尽管周围投来热辣辣的目光,他们却各自想着心事。
直到进了殿阁,月夜才缓缓开口:“到了。”
“恩。”双枼脱离了对方的搀扶,有些吃力地扶着桌沿坐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