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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元妃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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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怎的,她心头忽然一跳,这不对,她怎能随意与陌生男子攀谈结交?手下猛地一拉缰绳,珍珠儿奔跑中被拽得前腿立起,长长的一声嘶鸣。她差点儿被掀下马来,忙伏下身抱紧马儿脖颈,安抚着她焦躁的情绪。
  好容易停了下来,她便裹足不前了。跟了人家一路,现在过去,岂不非得攀谈两句才行!可她却知道的,自己一张口便会露馅儿,到时候倒霉的可不只有自己一人。这会子她才想起来,怎么贾珠还没跟上来?他的骑术竟差到这个地步吗?
  她焦躁地在原地兜着圈子,一壁翘首望着来路,期盼着贾珠的身影。
  “公子好俊的骑术!”不知何时,前头那俩人竟骑着马慢慢踱步走了回来,倒吓了元春一跳。
  她回首望去,却见两匹神骏白马上坐着两个年轻的公子哥儿。说话的那个年纪稍轻,倒和如今的元春差不多大,满面稚气,却生得极好。他面如春晓,色若秋霖,神似天光,目如灿星。那一对闪亮的眸子透着朝气,总是无忧无虑,这倒与从前的和孝有几分相似。
  那少年郎笑着一拱手:“公子面生的很,想必是哪家的亲眷罢?头一回来凌御场吗?我好久没见到这么俊的骑术了。”
  元春不敢开口,听见人夸奖,心里也不免得意。她抿抿嘴儿一笑,故作淡然地点点头,欠一欠身算是还礼,眼中的星光却骗不了人。
  她转身欲走,想回去找贾珠,那少年郎忙绕过来挡住她,笑道:“才刚我在林子里见着你骑得那样快,忍不住跟你比试了一番,仗着我这马好,真是胜之不武,望公子切莫见怪。”他笑得毫无心机,回头指指自己的同伴,“就连我哥哥也赞你骑术精湛呢!”
  元春回头一瞧,另一名少年逆光而立,太阳在他的面上投下了深深的阴影,只觉得他眸色深邃,五官深刻如天工巧匠刀裁而成,静得像一尊精心琢磨的雕像。他高高地坐在马上,初初长成的肩背挺括,在太阳的投影下,如同太阳之子神降莅临。他岁数比之元春稍长,却仍年未弱冠,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质来。
  她只看了这一眼,便觉得莫名地压力压在心上,好像自己从头到尾全被看透了一般。
  “瞧我,净忙着问,倒也没自报家门。”那年轻些的公子笑道,“在下复姓慕容,单名一个纶字,字水溶,家中行七。这是我三哥。”
  “绽。”不同于弟弟话密,这位慕容三爷惜字如金,一字铿锵。
  这下子不说话便真是无礼了,元春被逼无法,只好低声道:“小弟贾瑗,不敢承此盛誉。”大哥哥取得假名字太可笑了,她就算想一想都要笑场,琏二哥平时吊儿郎当,两个关键时刻都为她的谎言提供的可靠的灵感。她现下只盼自己的无趣能让这位热络的慕容七爷知难而退。
  不想慕容纶笑意更深,道:“原是贾家玉辈的子弟,是世交呀!怪道我说你看着面善,这可不是新识变故交了吗?咱们今日非得结拜不可!”
  元春吃惊地看他,这小哥儿,该有多缺爱呢?见着个年龄相仿的公子便要和人结拜?她可是个女儿身,到了关二爷跟前儿,是拜金兰呢,还是拜兄弟呢?
  好在慕容绽解围,他面色沉如水,冷冷吐出两字“胡闹”,便堵住了弟弟的嘴。慕容绽瞧了元春一眼,问:“贾公子在等人?”
  元春道:“是,小弟和舍兄约好了在此等候,这会儿了却不见人影。”
  慕容绽点头:“如此,便不打扰公子。来日再叙罢。”说罢,半拖半拽着,带着慕容纶去了。
  元春想了想,不大放心,便策马沿着来时路回去。可直到穿过了整座林子,也没见着贾珠的半个身影。回到驯马场下了马,见马夫来接应,便忙问道:“可见着珠大爷了?”
  马夫道:“小三爷怎么才来?珠大爷方才在密林里头摔下来了,这会子正在医馆里头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本想让大家猜男主,但发现你们都不屑回答。。。只好默默地改掉了。。。
海子哥我为了让你们回复,真是煞费苦心、、、= =
人家的文无论好不好看下面总有夸的骂的一堆足迹,我发现我的天使们都特别含蓄/u(当然我还是要夸的骂我的还是别回复了555)
是我的文不够有趣所以你们都说都懒得说我吗。。。角落里画圈圈
失落中
#关于水溶的年龄。
原著中说宝玉初识水溶时,他年未弱冠,而宝玉此时大概11…12岁左右,所以水溶大概比宝玉大个7…8岁。而元春基本上比宝玉大个11岁上下,因此水溶比元春小3…4岁。但是!转折来了,本文为了剧情需要,将水溶的年纪提了3…4岁,也就是大致和元春同岁。还望列位看官见谅。

  ☆、念奴娇

  元春只觉得霎时间大脑一片空白,脚上像生了根,半分挪动的力气也无。耳中一片轰鸣,远远见着贾琏急匆匆跑来,嘴角动着,却听不见究竟说了些什么,只呆呆地望着他一动不动。
  贾琏见她一张小脸吓得煞白,痴痴呆呆地愣在原地,急道:“呆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我去?大哥哥摔成那个样子,还直惦记着你好不好,叫我出来寻你。”她不说话也动不了,贾琏心一狠,拉着她便往医馆处拽。
  一进医馆,便有一股刺鼻的草药腥气扑面而来,贾珠正躺在隔间里头,一名郎中正低着头为他检查着。他疼得面如金纸,额上豆大的汗珠连连滚落下来,长长的睫毛覆着紧闭的双眼,是痛苦已极的样子。
  元春这才觉得身体有了些知觉,泪一下子涌出来,扑过去喊大哥哥,“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觉得怎么样?哪里痛?这里的郎中行不行?让二哥哥去请太医来瞧罢!”
  贾珠强撑着睁开眼,瞧见元春趴在床头殷殷地望着自己,面上便是一宽,勉强笑道:“不妨事,不过是从马上滚下来,扭着腿了,敷着药,歇两天就好。你去哪儿了,受伤没有?”
  元春听了更是羞愧,连连摇头哭说我没事我没事,“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大哥哥,你打我骂我吧,我……我该死!你若有什么差池,我决不能原谅自己。”
  贾珠露出虚弱的笑容:“傻子,能有什么差池,光会咒我。”说着又喊贾琏,“我现下是走不动了,你快送元丫头回去,务必小心,切莫让人抓住把柄。”
  贾琏眼圈儿一红,一跺脚骂道:“什么时候了,大哥哥还一径只顾着元丫头。你这一摔,只怕骨头有大麻烦。元丫头坐上车自己便回铁槛寺了,我趁早儿去知会老爷请太医的要紧。”
  贾珠蹙眉道:“你糊涂!元丫头是贾府的大小姐,你放心让她一个人坐车在荒郊野岭来去?万一出了意外,你……”话已至此,贾琏绝不会不懂,大家闺秀的小姐孤身在外能有多少危险,简直想也不敢想。“我这里有郎中,你送她回去后便去寻老爷请太医不迟。”他说半句便要歇息一下,不住的抽气忍耐,可见疼得厉害。
  元春早已羞得无地自容,若说贾珠摔下马是意外,那么这意外有她九成的责任。她太大意了,也太过任性。十四年来的养尊处优,让她根本不知如何去为他人着想,即便如今得到了温暖无私的亲情,她首先想到的也只是索取而不是回报。
  这才明白,为什么从前都无人真的爱她?从前她还可以说,是因为她公主的身份让人望而生畏,是因为她受宠而遭人嫉妒,今番才知,除却至亲之人,谁都无法去容忍她的自私自利。谁能真的爱她呢?她从未用尽全力去爱旁人,真心的爱哪能这样轻易得来。
  贾琏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一细想便明白了利害,便来拉元春:“此刻不能再留了,你出来的时辰久了,只怕大太太已要醒了。此间不一会儿就得挤满了人,你在此处极为不便,快些跟我走。”
  元春原本放心不下贾珠,可细细一想,便知道离开才是上策,当下便抹了把眼泪道:“大哥哥,千错万错都是我,我对你不住,等你好了,我愿承你打骂随意。这下我先去了,你定要珍重啊!”
  贾珠痛得已说不出话来,闻言点点头,嘴里嗫嚅道:“去吧。”便再次痛得昏厥过去,郎中唬得叠声喊着医僮煎麻沸散来。
  元春心里挂记,还待再看,却被贾琏半拖半拽着拉出了门去。坐车是来不及的了,贾琏牵来一匹马,将她的腰身一托,便将她送上了马背,自己正待骑上去坐在她的身后。
  哪知元春抹把眼泪道:“二人同骑到底也慢些,二哥哥,咱二人一人一匹,倒省事些。”此刻她倒不是贪玩了,却是真心实意地想为贾珠多抢些时间回来。但奈何贾琏不信她。
  贾琏的面上不复往日的嬉皮笑脸,寒着一张面孔,蹬着脚蹬子一跃上了马,端端坐在她身后。“如今已摔了一个,还嫌不够吗?这会子还越性儿耍脾气,只怪老太太、太太素日里惯得你无法无天。我不是大哥哥,不能依你。”也不等她再说,只是双腿猛磕马肚,扬鞭而去。
  ……
  才换下衣裳,便听见院儿里鸡飞狗跳的,一群闹哄哄的媳妇婆子乌泱泱赶过来。王宝善家的来叩她的门:“大姑娘,起身了没?”
  元春挽着头发出来,说起了,这就来。抱琴过来替她换中衣,见她腿上两道青紫,慌忙抬头瞧她。元春悄声道:“不妨事儿,两天就下去了。你快给我把头发梳了。”
  抱琴不敢多话,慌忙给她把圆髻拆了,重新盘个简单的双丫髻绑上,利索地替她换了衣裳,扶着她开门出去。方才真是可险极了,她在里间等得心焦,只看更漏一点点漏下去,元春还不见回来。别是出了什么意外?真要是叫人撞进来瞧见,那真真儿是不死也要扒层皮。
  她守在里间,不时往后院张望,就在她以为此番必死无疑的时候,那后院的小门翕开了一条小缝儿,自己的主子从外头闪身儿挤了进来。抱琴连忙去迎她,却觉得她脚步虚浮,脸色煞白发青,是受了极大刺激的样子。想问,可元春紧紧抿着唇,一副莫说莫问的样子,便乖乖地闭了嘴,扶她进屋换装。
  元春出了屋,面上梨涡一旋,便是笑靥:“王妈妈来得巧,我正想打发人去请妈妈呢。王姐姐的事儿了了?我是没什么的,只怕让大娘知道了不好。”这话意思,王保善家的本应守在她房里,却因故溜了,若元春出了什么岔子,那是王保善家的极大的失职,让老太太知道,怕也要连累邢夫人。其实她不知道自己这次闯下个什么样的大祸来,若事情败露,她还需得有人帮着圆场才行。这王保善家的素来是个黑心营私的,却对邢氏忠心耿耿,拿这话敲打她,她不敢不从。
  这媳妇听了果然脸色大变,方才一劲儿的气势汹汹消失得一干二净,留下满脸的赔笑来:“都了了,本也没多大的事儿,劳姑娘挂记。”说着便过来搀她,“姑娘不知道,家里出了大事,咱得赶紧家去。老太太、太太也都从庵里直接启程回去了,大太太使我来催催姑娘,咱们也得麻利儿走了。”
  元春一脸无辜受惊:“什么大事儿?别是大老爷、老爷犯了事儿……”
  王保善家的说不是,“是珠大爷,在西郊马场不知怎么掉下马来了,只怕不好,我们二爷已经去请太医了。”
  元春眼睛瞪得浑圆,霎时红了眼圈儿,长长的睫毛眨了眨,顷刻间泪如雨下:“这是怎么话儿说的?这可怎么是好?”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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