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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元妃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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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日子,元春都没能再单独见过慕容绽。他依旧每日和七皇子来岳后处请安,有时还会和六皇子一同来,但却和从前一样知礼守礼,连瞧也不瞧她一眼,更别提什么逾矩的动作。反倒是七皇子慕容纶时常呲哒她几句,以与她斗嘴为乐。
  待到九月该回宫的日子,岳后被太医查出了三个月的身孕来。
  皇帝高兴坏了,年逾半百,却依然生龙活虎,每三年微服出访一回,甚少有什么大病小痛的。可他知道,自己已是老了,这世界该是年轻人的了。可就在他决心放手让太子彻底理事,甚至萌生的退位之意的时候,后宫却有两位得宠的嫔妃传出了喜讯。对于一个五十岁的男人而言,还有什么能比这样的消息更能振奋他的精神呢?或许他还不老,还能再在这皇位上奋斗两年,还能再多生几个优秀的儿子。
  岳后本就是皇帝所爱,此番有孕,更是让皇帝对她呵护有加。非但镇日的燕窝山参流水似的送入凤仪宫中,还日日前来陪伴,这下便将即将要临盆的薄婕妤冷落在了一边。
  岳后心存不忍,便劝今上:“皇上在意臣妾,臣妾打心眼儿里欢喜。可皇上不该冷落薄婕妤,传出去,叫人说我这个皇后恃宠而骄。”
  皇帝笑道:“皇后恃宠而骄,那本是应该,有谁敢说?”话虽如此,到底又赏赐了薄婕妤诸多宝石琦玉,用作安胎宽心之用。
作者有话要说:  亲了!亲了!好几天没更,就是憋这段呢!
不放弃我的都是好宝宝!
明天还有一章肥的!(对我而说比较肥)

  ☆、步惊心

作者有话要说:  更了!!对不起!!下次我会提前准备好!!
  面对皇帝的赏赐,曼然却是嗤之以鼻的,“皇上其实心里眼里只有皇后,我的那份,不过是顾忌着太子的面子罢了。”
  元春坐在她脚边的脚凳上,替她点数着皇上赏赐的绫罗绸缎。听她这样说丧气话,也觉得憋屈得紧:“我早劝过你早早儿做打算,你不愿意为薄家和太子卖命,好歹珍惜自己和这孩子。将来无论太子如何,你有这孩子傍身,也是个出路。”
  曼然冷笑道:“我只盼着这一胎是个女孩,叫太子那帮人大失所望才好。”
  元春低头不说话了。女孩,女孩又如何?她的前世便是嫔御所生的女孩,贵为公主,不过是这巨大的鸟笼中的金丝雀罢了,谁有比谁强多少呢?倒不如皇子,将来无论是读书也好,领兵也罢,总能为自己挣出一片天地来。纵使太子想要拉拢利用,孩子是曼然自己的,太子还能管闲事管到嫔御宫中来不成?
  曼然到底是年轻,从未经历过后宫的这些纷纷扰扰,元春便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定要替曼然好生守护这一胎。
  中秋宫宴,曼然已坐在生了六皇子的琪贵嫔下首,俨然是宫里头最得宠的年轻妃嫔了。
  岳后与皇帝并肩坐在章台殿的上方,从下头看上去显得般配而和谐。淑妃和兰夫人分坐下首。因中秋佳节,大皇子慕容统得以回京述职,兰夫人穿着打扮显得格外隆重和精心。
  阖宫笑语嫣然的下头,人人都有着自己的算盘与喜怒哀乐。酒过三巡,兰夫人便起身祝词。她一袭深紫色的如意缎绣五彩祥云朝服,纤纤玉手映着黄藤酒,笑盈盈地敬皇帝:“臣妾祝皇上万寿无疆,愿我大晟一统四海。”
  慕容统在幽州镇守,守卫着王朝的边疆一线,四海平稳,他也是功不可没。皇帝见大儿子归来,本来心情便极好,又见他健壮黝黑,便知其辛苦。兰夫人这话正说在了皇帝的心坎儿里,他朗声笑道:“兰卿说得极好!当饮三杯助兴!”
  淑妃听了,便在一旁笑道:“兰姐姐心系天下,大殿下御守一方,替皇上分忧,是咱们的榜样,是该一饮而尽。可是皇上,今儿是宫宴,外头还坐着外臣,一会儿您还得去相陪,便只饮一杯罢。”
  皇帝听了便有些扫兴,却念在淑妃素来勤谨的份儿上,没有发作。兰夫人却竖起了眉毛,笑道:“大好的日子,淑妃做什么扫兴?若这样天下苍生的好事不值得三杯酒,难道你那些鸡毛蒜皮的陈芝麻烂谷子也要拿出来祝酒吗?”
  一席话说的几个低位的嫔妃都笑了,岳后冰冷的眸子扫了她们一眼,便淡淡道:“好好儿的,吵什么。大好的佳节,皇上高兴,喝多喝少,难道还要瞧着嫔御的脸色不成?”
  这话冷冰冰的像一把剑,刺得极准,又极伤人。大皇子在座上瞧着,连岳后也要给兰夫人三分面子,淑妃心里头再膈应,也不敢再劝。
  元春在后头替岳后捧着香炉,心里头腹诽这淑妃不得圣心。满宫里的嫔御皇子都瞧着,外头还有外臣等着,岳后不曾开口劝阻,她不过一届妃位,哪有劝诫的资格。怪道皇帝不喜欢她哩!
  太子扫了众嫔御一眼,便出列举杯:“儿臣恭祝父皇福寿安康,祝母后安泰绵长,也望大哥在边塞保重身体,众位弟弟当以大哥为榜样,勤谨努力。”
  圣心大悦,于是阖宫举杯,共享这太平的盛世,这狂欢的极致。
  喝了这杯,皇帝便自去外厅里接受众臣的礼拜。兰夫人恋恋不舍地目送着大皇子跟着其他兄弟们陪同皇帝出门去,眼光里热泪盈盈的。她也可怜,一年到头见不到自己的儿子几面,便是在宫里受了委屈,也无处宣泄。淑妃瞧兰夫人的眼神不屑而厌恶,那眼神带着厌恶,一晃飘过正座上的岳后,连忙将情绪收起来。
  岳后趁着皇帝不在,便招呼潘姑姑伺候着吃了一盅药。她这次的胎象不太稳当,太医总是嘱咐要少思多休息,她倒也遵着医嘱,可身为皇后,哪有真正能休息的时候呢?真想休息的,便不必做着皇后了,大把的人拱着她下台。
  她吃了药漱口,便觉得胸口憋闷得慌,元春忙将香炉向前递了递,岳后抚了抚胸口,半晌才好些。
  “臣的娘亲生臣的弟弟时,便有这害口的毛病,”元春见岳后难受得有些郁郁,便想说些话儿来帮她发散发散,“后来弟弟出生的时候,娘亲受了多大的折磨,哪想到天边大放异彩,弟弟竟迎着朝霞落了地,口中还衔了一枚晶莹的宝玉。娘娘您说,这可不奇了?”
  岳后自觉得胸闷气短,知道元春的好意,便勉强笑道:“我坐在宫里也听见过这事儿,命妇们进宫拉家常,都说是一朵奇葩呢。仿佛名字也是叫宝玉?”
  元春笑道:“可不是,我们老太太疼得什么似的,真跟是宝玉疙瘩似的。臣打小儿是老太太手心儿里的宝,这下可被夺宠了。”
  岳后笑道:“人都是这样的,稀罕那小的、出生艰难的,像是失而复得似的。你瞧老七现下生龙活虎似的,从前他的母妃霖妃生他时,才真真儿是受罪,生了两天两夜生不下来,我和皇上在外头等得干着急。后来听见老七的哭声,那惊喜之情,我现在还记得。可惜了……”
  她不说话了,忽而脸色暗淡下来,元春知道的,七皇子的亲生母妃霖妃在生他的时候难产而亡,而霖妃却是岳后的中表姊妹。为着姊妹情深,岳后排除万难,不惜违抗先皇后的懿旨,硬是把刚出生的七皇子留在了自己的宫中,由自己抚养长大。
  岳后对于三皇子、七皇子的态度,由此可想。那不过爱的两种表达形式罢了。只可惜了三皇子,若是岳后的这胎孩子再一出生,想必他的日子便愈加难过了。他那样骄傲的人,绝不可能承认自己也需要母亲的温柔呵护,也渴望像弟弟们那样得到母亲更多的包容,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被严苛地教养着。
  元春思及此,便忽而想起那天的那一吻来,登时脸上一片潮热。他那样冰冷的性子,怎地有那样火热的情绪?他把她扣在怀里,好像要将她深深地嵌进骨髓里似的,让她浑身都被他的气息包围着。
  岳后没注意到元春的异样,因为下首曼然那里先出了状况。她的肚子九个月了,早已鼓得像个吹胀了的球,坐在座位上颇有些坐立不安。
  “薄婕妤怎么了?别是有什么不好吧?”淑妃冷眼瞧着道。
  兰夫人嗤笑一声,“淑妃可见是自己没生产过,这是要生了呢。”
  岳后不理她们,便使个眼色给潘姑姑。潘姑姑下了高台,来到曼然的面前行个礼,上前握了握她的两只纤弱的手腕,然后回头摇了摇头,说还早着呢。
  曼然有些赧然,“想是臣妾吃多了两杯酒吧,现下头有些晕了,想先与皇后娘娘告假,上偏殿歇歇。”
  岳后对曼然素来是宽待的,便点头应允,“本宫也有些酒热上头,正想走一走,便陪你歇歇去罢。”
  曼然觉得受宠若惊,可转念一想,照顾宫中有孕的嫔妃是她身为皇后的职责,便不再推辞,与皇后一前一后出了正殿。
  元春跟着潘姑姑进去,甄尚宫便留下照应夜宴,旁人看向曼然的目光皆是羡慕中带着几分嫉恨,含蓄地藏在温柔的眼波里,只期盼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有此荣幸。
  章台殿本是举办阖宫夜宴的惯常所在,偏殿一般都会备齐了茶水卧榻,冬日有暖炉,夏日有冰块,专供夜宴时嫔妃来此歇脚换衣裳。此处一应俱全,岳后吩咐曼然的侍女将她扶到贵妃榻上歪着,自己在八仙桌旁坐下,一旁候着的茶水宫女便上了茶来。
  曼然是薄氏的女儿,与岳后本是对立的关系,但她自打入宫以来,便无什么出格无礼的做派,对待皇后与上位皆是恭敬有加,素来也不怎么争宠,不过是皇帝主动召幸得多。她从不恃宠而骄,也不屑似寻常的低阶嫔妃那般使手段多哄皇帝来瞧她。至于太子那边,虽然日日送来不少补品,可她总是将这些吃食分给各宫,像是不大愿意搭理太子殷勤的模样,是以岳后虽然对她仍然戒心有加,却也从不刁难。
  两人鲜少有这样单独相处的时候,曼然显得有些拘谨。岳后便轻声劝她道:“头一回有身孕,都是这样不知所措的,你无需担心,本宫早已通知了太医院,一应太医和稳婆皆已挑了妥当的备着,各色药剂针灸的也都齐全。他们都是有经验的老手了,你只需到时候听稳婆和太医的话便是。”
  岳后清冷,素来是不大与嫔妃们说笑的,不过是晨昏定省时赏脸说上几句,这样耐心劝慰的时候极少。曼然有些感动,忙说多谢皇后操心。
  岳后微微一笑:“本宫是皇后,操心皇嗣血脉,是本宫的责任。待过几日,便接你娘家的母亲来宫里住着,就近照料些,也能宽你的心。”
  这话一说,曼然便红了眼圈:“臣妾一年多不曾见过母亲了,当真想念。臣妾多谢皇后娘娘。”这一次多谢,可比方才的那句要诚心得多。元春在旁看着,知道曼然是真的想家了。而她自己想家吗?却说不好。王夫人与贾母本非她的亲生母亲与祖母,若说是思念,倒不如说是想念从前在贾府的那段轻松自在的日子。她倒更想念阿玛和额娘的多些。
  两人吃了茶解酒,岳后便打算起身回到外头宴会上去,一会子皇帝回来,若见她不在,又要大惊小怪一番。可这时曼然却忽而发作了。
  她轻轻地惊叫了一声,忙伸手保护似的捂住肚子,脸上霎时面如金纸,冷汗涔涔而下,浑身筛糠似的颤抖着,差点儿从榻上滚落下来。
  岳后吃了一惊,顾不得自己三个月的身子,忙上前扶她。元春心中警铃大震,忙抢上前去扶住曼然,迭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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