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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无情无义无道德吗?”
“嗯。”易子轩欢欣鼓舞的点了点头。
噼里啪啦,又是一阵激流涌动的交锋,接着是二人柔情蜜意的画面。
林梓涵无语,要不要每次都如此的分裂。
“这个毒,除非有解药,很明显,解药是很难拿到的,除非有宝丰派的派主或者执事以上职位的家伙的血液做引,还要他们派中的血碧泉水为媒方可,不过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谁会为这丫头一张脸费尽毕生功力呢,傻子才如此做。”
“这么说,竟是毫无办法。”
“所以嘛,本座送你这个,好用好用。”
林梓涵想连这二个世外高人都束手无策,看来也没有什么希望了,也罢。
“其实嘛,这张脸看久了也就习惯了。”
二人不在讨论这张脸的事情了,林梓涵倒是注意到了一旁的坟墓,南宫思念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明亮的眸子里,也暗了一暗。
易子轩此刻非常配合的卧在一棵高树上,明媚又忧伤的对镜自照中。
林梓涵看着那一抷黄土,眼中意味不明,有种强烈的刺痛感觉涌上心头,于此同时,坐在独孤墨身边的建宁心中也莫名其妙的传来一阵淡淡的感伤之意。
是谁?为什么自己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
南宫思念此刻彻底的安静下来,明丽的眸子掩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纱般的朦胧,而树间的易子轩的脸隐在月色中,分不清轮廓,却有一丝怅然。
林梓涵看着南宫慢慢的蹲下身子,手细细的抚摸着尘土,并不觉得脏,表情凝重而伤痛。
“你还是这样走了,若是没有你,也就没有今日的南宫,当初你如何劝我的,其实痴傻的是你,我终究是比你幸运一些。”
“今日我把她带来了,你也好好看看她,那么多年,你那么狠心的丢下,我又何尝不明白你的痛楚。”
“虽然她不是她,缘分变不了,血脉变不了。”
“你好好看看就上路吧,下辈子就别那么执着了。”
第九十四张 白富美林梓涵
“林梓涵,今天你我师徒缘尽于此,你的事我也不必再多过问,是去是留你自有定数,但,今日,你必须在她坟前,一拜三叩,毕竟,她现在是你母亲。爱欤珧畱”
林梓涵心惊。
原来汤圆心如明镜,她与她朋友一场,师徒一场,本是受人之托,却没想到遇到这等事情,如今跟她也是有了感情,却不好插手此事,只能任其发展了。
看来,自己让许多人都觉得为难了。
她谢谢南宫,谢谢她的抽身离去,谢谢此刻的她没有狠绝的伤害她。
她重重的跪下,膝盖有些许的疼痛,对那样一个长眠于地下的女子的愧疚。对不起,占了你女儿的身体,我也是无可奈何,我本可以将身体还给她,可以奈何,我做不到那么伟大,对不起,原谅我无法做到这一点。
林梓涵隆重的磕下三个头,又转身对着南宫磕了一个头,她无法言语,但所有的感激都在这一磕当中,她有她的傲骨,她从不跪人,但今日,她为她破了例。
南宫眼睛有些湿润,她向来神经大条,喜怒于形,其实鲜少有人能读懂她内心最深沉的情感,素素是一个,林梓涵是一个,她们都是相同的女子,带着刺又渴求温暖的女子。
她真的很像素素,那个决裂又明媚的女人。
那个听说故人已去,就耗尽生命的女人。
那个倾其一生,没有等待,只有缅怀的女人。
“这颗丹药,你且服了,日后不能护你左右,你自当小心。”南宫将那一颗凝聚了她和易子轩武力精华的弹丸放在林梓涵白希的手中,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将那颗小小的药丸郑重的放入怀中,在心口的地方,细细的体味着那带着余温的暖意。
那一袭艳红,从此与她的生命,分道扬镳。
林梓涵只觉得心间,薄薄的凉,重重的疼。
她在这无垠的旷野中,独孤的坐了一夜,待天色微亮,日光在浅金色的天际慢慢燃烧烂漫,边缘浅红,外层紫红,内里嫣红,周边是铺满整片天际的玫红渐渐演变成淡黄,似一匹壮丽的云锦自天际铺下,洒在这荒凉的野外,洒在孤寂一人少女的肩上,霞光中,少女的姿态娟然,如一珠含苞的花,少女眼里有笑,亦有浅浅泪光,那光亮过这十万霞天色。
她曼然起身,突觉自己这一身装束实在不宜在大街之上招摇过市。于是乎,某人忧伤的坐下,指尖忽有柔软的触感,转头,发现一个包裹,里面装着一套含蓄低调却布料华贵的衣服,正合她心意,更加贴心的是,连帽子遮纱也一并为她准备了,汤圆……
谢谢你。
她起身换衣,却没注意到十米之外的某个地方,黑影一闪,嘴角含笑,迅速的消失在了无边的原野之间。
待换好装束之后,她将头发散开,披散在腰间,黑丝如瀑,优美异常,带上那顶斗笠纱帽,容颜被很好的阻拦在别人的视线之外。
她一脚踏下,有细微的破碎声传来,好奇之下,抬脚望之,不看则已,一看七魂丢了三魄,原来是一条不及她小指长的小金蛇,那蛇许是刚刚出生,可她环顾四周,也只有这一条刚刚破壳而出的小金蛇,此刻被她一脚下去,像是伤了一般。
她有些害怕,又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咬咬唇,将那小金蛇捡起,小心翼翼的用布包好,放在自己的袖中,那滑腻的触感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而她自是不知道,自己一时的善心大发,竟是救了一条百年难遇的灵蛇,给她日后的生后也带来了不可估摸的改变。
林梓涵并没有回陈嘉儿住的地方,而是一路往北而去,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何处,何况她也是一枚超级无敌大路痴,只能走到哪算哪,还好她老人家聪明,去了趟王府也捞了不少值钱东西,以至于不会被饿死,她哪里知道她随手那么几件足以抵得上平常人家一辈子的吃穿用度了。
既然现在乐的清闲,那么就来个环球旅行吧,这样徒步旅行曾经是她前世的梦想,那个时候生活节奏太快,除了上班就是上班,天天累得跟个狗似的,错,是连狗都不如的生活,哪有那闲工夫去旅行。现在倒好,可以圆一圆梦了。
至于其他,在路上慢慢遗忘吧。
不过她可没有天真的以为那位建宁姑娘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孑然一身,有何可惧。
打定主意,林梓涵拍拍衣服,轻装上阵。
姚家别院里。
水汽氤氲中,姚子谦静静坐在浴池间,日光流转在他清透苍白的面容上,却依旧碧玉般光芒闪烁,辨不清容颜如许,只觉得是高山的一抹纯净的雪,天光中飘摇的云,那么遥不可及的美。
那澄净的眸光中,没有往日的戏谑,只有最深沉最厚重的深情。
一袭黑影飘然而下。
“公子,一切顺利。”
水中人儿虚弱一笑,点点头。
“继续跟着,记着别暴露行迹,她要自由,那么就随她,安全即可。”
饶是这句话,也用了几分力气,说出了丝丝汗意。
“公子,你……”
“无碍,今日是最要紧关头。不能出任何差错。”说罢,闭眼入定了。
子婧有些惆怅的望了一眼帷幔之中的男子,微微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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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车水马龙,人潮涌动,到处是小贩的叫卖声,林梓涵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吸了吸鼻子,真香呀,今个一定要大饱口福。
她双眼一扫,锁定一家当铺,掏出一个小布袋,从里面随便捡了个拇指大的夜明珠,往桌上一拍,那掌柜的立马双眼冒光,如若珍宝的拾起那粒当真难得一见的碧绿明珠。11pbg。
“多少钱。”林梓涵同学根本就对古代的银子丝毫没有任何概念,她看着掌柜的神情就知道这货可以值不少钱了,不过这种珠子在王爷府一抓一把,当真有那么稀罕吗?
掌柜的犹豫了一下,伸出五个手指头,显然有些微微的心虚。
“五百两。”
五百两?,林梓涵同学不动,她老人家只是不太明白五百两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概念,而展柜的立马心虚的赔一记笑,弱弱的又加了一根手指头。
“六百两。”
六百两?林梓涵嫌手中的短剑碍事,往桌上一放,那凌厉的剑光一闪,闪的掌柜的立马胆战心惊的又竖了一根手指。
“七百两。”
七百两?林梓涵同学心里想着这掌柜的怎么眨眼的功夫就给变了?于是又强调一遍,这是她袖中的小金蛇悠悠的爬了出来,非常温柔的,非常逍魂的,非常和蔼可亲的对掌柜的报以一笑,展柜的这下惊的眼冒金光,汗毛直竖了,差点就翻白眼四脚朝天的晕死过去了。
于是,一狠心,一拍手。
“一千两。”
这下轮到林梓涵眼冒金星了,看这展柜便秘一样的表情,她林梓涵也不是白痴,虽然不知道那以前两个白银相当于现在的三十万了,在三线城市足以买个房子了,在小镇都可以置一处豪宅了,可人家还是知道,这钱也相当白富美了。林梓涵同学很欢欣鼓舞的收了银票,乐呵乐呵的想,牛肉包子啊,牛肉面啊,牛肉饼啊,姐来了。
她将那一扎银票胡乱的塞在衣服里,小金蛇翻了翻白眼,摆脱,要不是哥这逍魂的笑颜,那展柜能给你这么厚一扎的银票吗?梓梓自于不。
不过这家伙讲价的姿态真真是潇洒,有个性,哥欣赏,一言不发就抬了四百两,果然是哥选中的人。
若是不能说话的林某人得知小金蛇同志内心的独白,一定会抑郁到忧伤,一定会四十五度望天,一定会明媚的大嚎一声。
老娘不能说话,容易吗?
至于林梓涵同学早就遗忘了这条被她一时兴起,塞在袖子里的小金蛇了。
若是她知道了它的战绩,估计会热泪盈眶,泪流满面。
当然,是给吓的。
林某人很没有心计的将那一袋装着奇珍异宝的袋子胡乱一收,正好落入展柜冒着无数钱光的眼,他眸子一沉,唤来一个小厮,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只见那小厮望着林梓涵离去的背影。
发出一个鬼气森森的笑意。
小金蛇同志瞪着好奇的铜铃般的大眼睛望着热闹的街市,山下就是好风光啊,多亏了那神鹰带它下山来,改明个回去了一定要谢它祖宗十八代。
林梓涵同学浑然不觉某冷血动物正高枕在她的袖子间,欢乐的欣赏着尘间美景,做灵兽有何快乐的,还不如这里来的自在新鲜。
“滚开,这是老子的座。”一个彪悍雄壮的汉子,挺了挺胸肌,恶狠狠的对着一个青衣斯文的男子吼道。
“兄台,在下见这里无人才坐下的,隔壁还有空位,兄台可移步过去。”男子布巾束发,眉眼清朗,好一个干净明澈的男子。
“滚你妈的蛋,老子说这是老子的地方,你一边去,小心老子打爆你的头。”汉子似乎并不吃这一套,扬起拳头就要挥下。
“兄台请住手,兄台何必动武,出门在外,都是朋友,兄台也请高抬贵手,行个方便。”男子依旧带着礼貌的笑意,茶庄老板也无可奈何,这哪位客人都不可随意得罪,也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一张一百的银票哗啦啦的迎风飘扬在壮汉面前,壮汉立马变了一副面孔,腆着脸笑着去接那银票,银票猛然收回,一个带着斗笠纱幔的女子伸出纤纤玉手,指了指旁边的空桌,又对着这张桌子指了指自己,这才将银票高高的举起。
壮汉会意,屁颠屁颠的在隔壁桌上坐下。
林梓涵随手将银票扔进他怀中,那男子得了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