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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
“公子…何苦。”
“她想去救侯府小公子,殊不知那侯府大公子阴险毒辣,布下天罗地网等待他入瓮,怎会让她救了去,她若去了必死无疑,而此时此刻,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她去了,亦是安全的。”
“小辣椒,我只能送你到此了。”
“噗!”
姚子谦用尽真气,这下是真的弹尽粮绝,命悬一线了。
“公子!”
“回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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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城中的另一处,侯府内,灯火通明,火光四射。
“给我抓住这弑父的逆贼。”江辅站在侍卫前面,一脸笃定的笑意,看着这个落入自己手中的无用小弟,尽管你平庸无能,我也必须斩草除根,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只怪你生在这王侯将相家。
江翰一听,自知上当,却庆幸的是,那个女子没有跟来。自己是侯府小公子他也不能这么堂而皇之的杀了他,只要父亲知道了,定会过来救他。
可是,往往他忽略了人心的险恶,在权利面前,有些人,丧心病狂,无药可救,视世间人情如无物。
他被囚禁。
并不知道,第二天传出了侯府老爷死亡的消息,而所有罪证指向侯府小公子,说他意图弑父杀兄,坐上主位,于是整个荆都震惊了,整个朝野轰动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人必须斩立决。
宣告他第二天处死的公文一瞬间贴满大街小巷。
而林梓涵当夜在侯府徘徊一夜之后,发现一切风平浪静,以为他见到了侯爷,并把事情都告诉了侯爷,自是无恙了,人家回去做人家的公子,自己也得拍屁股走人了。
哪晓得回去之后,照镜子,发现自己的容貌恢复如常,甚至比起以往更加的明艳动人了,细想之下才觉得姚子谦有些异样,心里霎时间感动的一塌涂地,立马起身赶往姚家别院,却发现早已经人走楼空了。
而已经出城的姚子谦遥望着她所在的地方,微微而笑:“我还是私心的告诉了你,但望你能记得我更久一些。”
林梓涵当即赶往客栈,准备收包袱离开,却发现满城的告示,这才道不好,那侯府大公子果然毒辣货色,那憨憨的江翰哪里是他的对手,当下决定去劫狱,可是人单力薄的却不知如何劫起。而就在此时,一个平常打扮的男子闯入她的视线,拿着姚子谦的特殊扇子令牌,在她耳边耳语一番,林梓涵的眼睛霎时冒出火花,尔后又是一片湿润。
原来,他将他在荆都培植的势力都交予了她。
她该如何回报,这样一份恩情。
来生吧,让我追随你的步伐,天涯海角。
来生,才是最最残忍无奈的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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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浅浅好久没有冒泡泡了,浅浅这是第一次发文,有很多很多不足之处,浅浅也一直都在调整,努力的去改掉自己写文的一些毛病。尽管这样,依旧有很多读者大人们默默的支持着浅浅,真的非常非常的感激及感动。
尽管成绩不理想,收藏很惨淡,订阅更加的凄凄惨惨戚戚,但是只要有一个人在看,浅浅就会坚持的写下去。
最后,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第一百零一章 智劫法场(加更)
次日清晨,菜市场门口,五花大绑的江翰站在高台之下,仰着头看着负责监斩的江辅,天色本就暗沉,人群骚、动,而林梓涵带着江翰留下的人皮、面具,和众人隐藏在人群之中,昨夜里他们连夜动了手脚,稍有差错就会前功尽弃,此刻的林梓涵也是异常的紧张。爱虺璩丣
突然天际一线明亮的光线透过云层,金光抵达邢台,那人仰着伤痕累累的脸庞,在晨曦的金光中一闪,他的眼睛平静而淡然,和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模一样,看来他已经绝望灰心,毅然赴死了,只是何其可笑,那监斩台上的人,却是他血脉相亲的哥哥,一个巴望着他死去的亲人。
突然,江辅起身,念起他手中的罪状,那样一条条的惊心罪孽,若是林梓涵不知内情,恐怕也会扔上一个臭鸡蛋了,江翰本来平静无波的面容上燃起一丝愤怒,那愤怒比逼人而来的日光还要灼人,直射那台上的念辞之人,江翰被人点了哑穴,此刻满腔的愤怒也无从宣泄,只能恨恨的盯着那真正的弑父杀弟的重罪之人。
人们看着他缄默不语,自然以为他是默认,于是一个个烂白菜,臭鸡蛋的朝他招呼而去,他去砸的狼狈无比,却依旧高扬着头,丝毫没有动摇,只是那么不甘的看着台上之人,那灼灼的目光也惊得台上之人心底一颤。
“你这大逆不道之子还不跪下。”江辅一声怒吼,以平息刚刚被他目光看出来的心虚。
“来人,给他蒙上面罩,准备行刑。”
林梓涵心中一喜,真是天助我也。
江翰依旧那样站着,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嘴角还有一丝讥笑。
执行的士兵用长刀刀背死死的抵着江翰,意图在他跪下,可是这男子倔的很,愣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
一个领头的士兵恶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见他还是不动,长刀一刺,直入他的膝盖,他依旧那样悍然不动,那领头的士兵啐了一口,抽出刀,一片鲜血洒地。
人群中开始有些纷纷的议论声。
“诶,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将死之人呢。”
“这是侯府小公子吧,我认得他,老老实实的一个人,怎么会干那事情。”
“是啊,听说侯爷对他好的紧,他也是个好心肠的人。”
“我们家还受过他的恩惠呢。”
“是啊是啊,去年我家娘子生病了,求医偶遇公子,还是他给的银子治好了我娘子的病。若不是公子救急让我娘子服了一颗药丸,怕就一尸两命喽。”
“这么个好人,怎么可能做那大逆不道的事情,我看这事也没公开审理,指不定有什么阴谋在里面呢。”
“你不知道啊,我听说那大公子…。。”
人群的声音戛然而止,刚刚那人被一柄飞刀射中,倒在了水泊当中,正是说大公子坏话的人,而林梓涵此刻却是一喜,看来是天意啊,好人有好报那是至理名言啊。
于是她和那些羽扇军们趁机在人群中煽动混乱。
人群中尖叫连连。15166412
“杀人啦,杀人啦。”
人群奔走,江辅见人群突然暴、乱,而又当街死了人,立马下了观刑台,这要是上头怪罪下来他也是无法担当的。只能趁现在赶紧疏散人群,解决那人再说,就在他走向人群的刹那,林梓涵对着人群中一个眼色,这混乱之中谁也没有注意那行刑台上的人早已经被李代桃僵,正是那个对着江翰捅刀子的侍卫,在电光火石之间,羽扇军几乎以不可能的速度完成了这样一个任务。
那个高台被他们改造过,有个隔层,只需轻轻一按,上面的人就可落下,再将那个侍卫点了哑穴做了造型塞了上去。而人群中那个倒在血泊里的人此刻却眼睛一睁,爬起来隐入了人群,江辅经过这一闹也没有多大心情再与江翰闲聊,早早斩了省事。
江辅上了高台,飞快的将签一扔。
“斩。”
林梓涵心中一跳,想着这条命算是终结在自己的手中了。
“唰。”
侩子手刀起刀落,鲜血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一颗头颅滚了出去,而人群中此刻又一阵拥挤,混乱中不知是谁打了谁,一锭金子砸向行刑台子,一人爬出去捡,更多的人相拥而上,纠缠在一起,而那颗头颅早已经被踩得七零八落,无法辨出模样。
验头颅这一工作算是做不成了,林梓涵也松了口气,但是江辅向来心机深沉,此刻一番诡异的拥堵,他心中疑虑又深,叫人捧了那不成样子的头颅来,林梓涵心也高高的提起,江辅匆匆的看了一眼,这才安了心。
那颗头颅额头的胎记是变不了的,只要看到那块胎记,他便放了心。
日日骚斩就。而林梓涵看到他的神情,也吐了气。
羽扇军中,最不缺乏的就是心思细腻的人才。
要不然这一场心惊肉跳的劫法场也不会这么容易了,姚子谦自然是知道她若是得知消息不会善罢甘休,见她又时时的善心大发,不放心,才将羽扇军留了下来。
人群渐渐散去,林梓涵也跟着人流慢慢的退出,而此刻,独孤墨正往这边赶来,听到这边有人暴、动,坐着轿子带着侍卫匆匆而来。
二人几乎是擦肩而过,林梓涵的转头瞄了一眼轿子,继续往前走去,一阵风起,独孤墨的目光落在人群中的背影上,又匆匆收回,面无表情的下了轿子。
而林梓涵已经消失在了街角。
有些错过,你不知,我不知。
只有天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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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救的江翰被带到客栈与林梓涵汇合,当他再次看到林梓涵时,眼神却变得恭敬陌生而谨慎。
此刻的林梓涵已经摘下了面具,露出了本来的面容,江翰没见过,自然多了一份疏离和距离。
“谢大侠救命之恩,只是在下无以为报。”
“那就以身相许吧。”林梓涵狡黠一笑。
“这,莫不是,姑娘?”江翰眼中突然射出二道狂喜的光芒。眼前的女子明艳动人,肌肤光洁如玉,那眼神变不了,那口气变不了,那惊天骇俗的话语变不了,当真是姑娘?一日不见,却已经宛若天人。
“答对了,正是本姑娘。别姑娘姑娘的叫了,我叫林涵。”林梓涵顿了顿,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前世的名字,林梓涵与她而言,亦是如前世一般,成为过往云烟了。
“林姑娘,刚刚说的,以身相许可是真的?”江翰语气诚恳而真挚,林梓涵却笑了。
“你还真是一根筋,迂腐的很呐,我说过我们的朋友,朋友有难自当两肋插刀,在所不惜了。”
林梓涵不知道此刻的戏言,在将来的某个时候,真的一语成箴。
而江翰也将这话深深的印刻在了脑海里。
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很多年后,他做到了。
然而,那是后话了。
此刻的江翰内心波涛汹涌,情窦初开的少年,望着眼前明艳的少女,有了怀抱天下的决心,然而,荆国他是呆不下去了,他的母亲留给他一块玉牌,他父亲曾经跟他提过,若是有一天,遇到难处,你便拿了你母亲给你的玉牌前往楚国。
他不知,他的母亲本是楚国大家千金却对游历各国的侯爷一见倾心,干脆委身于他身边做一个丫鬟,远赴他乡,最终命丧异国。
而这,也是一个岁月中封尘的秘密。
到他死,也不知道,原来,那个女子曾这样倾尽所有的爱过他。
下了决心,江翰便辞别了林梓涵,他要去遥远的地方闯出一片天地,做一个能与她齐飞的男子,而不是靠她的保护,靠她的冒险来成全他。
他要成长,飞快的成长起来。
直到有一天,能为她遮风挡雨。
虽然这一路,将艰难无比,但是他甘之如饴。
林梓涵送别了江翰,又一路西去,她的第一站便是陈国,她想去看看故人,亦想去看看陈翎峰口中的烟花四季里的浪漫美景。她向江翰讨了个制作精良的男士面具,这样行走江湖也会方便许多。
午夜梦回时,林梓涵也会懵然坐起,抚着身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黯然神伤,没想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短短一年却经历了这么多沧海桑田,爱恨别离。
待她出了荆都之后,听到消息,独孤墨请旨出使燕国,摆平这一场纷争,她才知建宁已死,这下是真真正正的彻底与这个世界决裂了,再也不会回来了,而独孤墨,此刻又是何种心情?
当然,她不知道,独孤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