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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小姐要惩罚他们不如由我来代劳。”军师淡淡开口,袁凌儿根本没把他放在眼中,却是点点头,发誓要为不败哥哥出口恶气。
于是一场残忍的血腥掠杀在袁凌儿面前展开,不过瞬间功夫,那五十人的队伍就倒下了,快的连袁凌儿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一切已经成了定局。
“你……”
袁凌儿觉得身体一寒,喉咙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风轻云淡却处处透着残忍杀戮气息的男人。
他眼里的杀气掠过,语气依旧平静:“小姐还不能死,不过这双眼睛我真的不喜欢。”15198129
袁凌儿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蜷缩起来,她只觉得眼前一黑,脸上一凉,自己的一双眼珠已经被毁。
而军师却笑意如常,将她放在自己的身前,点了穴道,又扬手一挥,那地上的五十具尸体已然成灰。
这陈国。
马上就要,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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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南鄂边境。
一辆马车经过。
马车停,有人轻轻禀告。
“公主,外面有重伤一人,似乎快死了。”
马车上,下来一人。
那人掀开车帘,帘边的手指修长细腻,如玉般雕琢而成,每个手指关节的弧线都优美的难以描述,执帘的手势轻轻。随即露出一截手腕,那般丰润雪白,如玉琢的藕一般,一截绿色衣袖颜色纷嫩,衬得那手腕更加的晶莹。
人人鲜但却。随即是一截裙摆逶迤,越是同样的颜色,鞋底露出微微的鞋间珍珠,荧光温润,裙摆一漾,像是一朵绿色的花儿风中一旋,便已经落地。这下马车的动作,无论是谁,都要露出脚来,但是这女子不知是如何练的,只见她翩然而下,风雅自然,竟丝毫没有露出鞋子来。
优雅,极度的优雅。
这一个女子,仅仅一个动作,已经风致翩然如此。
她的衣着朴素无华,只是侍女装饰。
那女子的脸不是太美,只能算得上中上之姿,但是那种浑然天成的优雅精致气质,也将她的容貌不足全部弥补了来。那侍女的眉宇之间,没有皇家侍女的凌厉骄傲值得,看起来十分的亲和,那侍女看了看地上鲜血淋漓的人,突然眉头皱了皱。
女子转身上了马车。
良久马车上一个清雅温和的声音响起。
“救。”
几个侍卫忙不迭的救起了已经昏迷的孤独墨。
马车帘子掀开,一个华服蒙面的女子,在那绿衣女子的搀扶下,莲步清逸的步下。
那女子身材窈窕,云髻高挽,一袭珍珠面掩住容色,只露出一双细长明媚的眸子,面纱很薄,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面纱下那一张姿容绝丽的脸,没有骄傲冷漠的皇家仪态却是衣服尊贵气韵。
她看了一眼重伤的独孤墨,轻轻的开口。
“把他放到马车里,请军医,就地停宿一夜。”
“是。”
“公主,当真要救下他吗?当初?他不只退婚一次。”绿衣侍女看着圣莲公主,有些担忧的说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今偶遇,亦是缘分。”她的声音温柔,目光更是缱绻。
绿衣侍女轻轻的叹了口气,这次公主以拜佛之意云游,实则也是想要见他一面,没有想到竟在这样的情况上偶遇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缘分。不过看摄政王伤势不轻,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圣莲公主就着一块石头坐下,脸上的表情平和,眼帘轻轻垂下,周身散发着一股莲花清香,沁人心脾,仿佛任何焦急的情况下,看见她都会情不自禁的慢下脚步。
车帘再次被掀开。
一个军医模样的人从车上下来,面色并不是十分的好。
“公主。”
“医师,请问墨公子如何了。”她并不想对外公布他的身份,看这模样应该是遭受了外部袭击,本来她也听说他出使燕国,所以她才云游四海,希望能在路上偶遇,她也想亲自问问,为什么他要一直的拒绝和亲之事。
圣莲公主的美名早已经传遍七国大陆,亦是有许多贤能之人前来求婚,甚至许多人不惜耗费大把的时间和金钱,就为了能够一睹公主的芳容,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打动这个公主的芳心。北越的规矩是,但凡贵族世家的女子们到了十五岁年纪就要以轻纱遮面,只有丈夫才能亲手揭下女子面上的轻纱。公主十五岁之前也是经常的出游参拜佛像,许多人曾经看见过,那时候的她就已经生的一副倾国倾城的模样。
至今已经五年过去,很多人还无法忘怀当初见到圣莲公主时的惊艳,所以这么多年来,许多人依旧前仆后继的来到北越,希望能够得到圣莲公主的垂青,希望公主能为自己摘下那个轻纱,这对于世间男儿来说不啻于登科之喜。
第一百二十六章 自是有缘人
而五年的时间,这个本就倾城绝色的女子会焕发出怎么样的光芒绝艳?
圣莲公主身上有一缕淡淡的佛花香,气息浅浅,圣莲公主的车队有淡淡橘黄色的朦胧光线,映在她洁白平滑的额头上,这么近在咫尺的距离望过去,仿佛一块玉般莹莹生光。爱殢殩獍
仅仅是一双细长的眼睛,就课比拟这世间最最美好的风景,如同白日黑夜般的泾渭分明又似乎包容了万物风光艳涟。
“恕在下直言,这位公子受伤极重,恐怕……”15198151
“医师大人,无论如何,请一定救好他。”她的声音很低很华美,仿佛如同天籁般软而绵,像玉一般在空气中晕开。那清雅姿态让人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请求,仿佛她就该是那天上神女,万里莲花之路,蓬莱烟云中,都在另一端为她开放。
她的眼前掠过一些迷离的光影,飞速回闪,那是多年前的惊鸿一瞥,始终留在她的心尖,日日月月,年年岁岁,开成一朵时光里,寂寥的琉璃花,只等那一人来采摘。
“是,请公主耐心等待,在下尽力而为。”
“那有劳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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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冷冷的看着五十具尸体消失的地方,低低的一声笑意。
“你们这样亵渎她,真真是该死。”
明明是轻声细语,却让人觉得寒气凛然,尤其可怖。
“将军大人,夏某今天要送你一个惊喜,陈翎峰,你也准备好了吧。”
袁凌儿心中一阵恐惧,这个人要干什么,可是她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整个身体都在不停的颤抖着。
扬鞭,尘土飞溅,他往来时的路口而去。
“军师,这条路兄弟们没有发现异常。”那一百五十人正好赶了回来,说话的正是之前被军师一针扎穴的人,现下眼神里只有遵从,他看了看军师身后空荡荡的,眼里一丝疑惑,接着昏黄的光线,才看清楚那军师身边血淋淋的一张脸正是将军府的小姐,袁凌儿,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军师,这?发生什么事情了?兄弟们呢?小姐怎么会?”
“兄弟们,都阵亡了。”军师状死悲伤,那一百五十名战士一阵骚、动。他顿了顿又缓缓开口:“果然不出将军所料,西方不败,是皇上的人,为的是找机会将将军一举歼灭,兄弟们,他们在前方杀了我们所有的兄弟,现在我们要报仇。”
“报仇报仇,一定要报仇。”一百五十人都举着自己手中的武器,十分的愤怒。
“大家稍安勿躁,他们有一百人停在前面,我等先去将他们剿灭。你,回去将情况禀告将军,调动人马,今晚趁机围攻皇城。”
众人面面相觑,这不是等于让他们毫无准备的去造、反吗?
军师见众人此番模样,心知肚明的笑了笑:“兄弟们,将军对你们如何?”
“好。”
“将军一生为陈国打过那么多胜战,如今新皇登基,却屡屡怀疑将军,是可忍孰不可忍。”
袁凌儿越听越害怕。
“不可忍。”大家都一阵强烈的附和之声。
“皇上已经开始步步为营的行动了,如今杀我五十兄弟,明日就能杀了我们所有人,我们不能够坐以待毙。”
“不能坐以待毙,绝对不能。”
“还有,我们的小姐,将军大人唯一的血脉,却被皇上派人如此调戏伤害,这等事情,大家能容许吗?”
“太过分了。”
“简直是太卑鄙了。”
“而今,居然还毁了小姐的声音,毁了小姐的双目,若不是在下全力相救,小姐恐怕就……将军大人若是知道该何等的伤心。”
袁凌儿的身体不停的因为害怕和愤怒而颤抖着,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们不要相信他,他会害了整个将军府,会害了整个陈国的。
可是,她这样的表现在那一百五十个侍卫的眼里,却是因为小姐的愤怒和伤心,这无疑像一个导火索,点燃了所有人的愤怒,燃烧了剩下的理智。
一群人随着军师指引的方向而去,和那一百个陈翎峰派出的尖峰军残杀在一起。
那群人本来是坐在地上,无聊的望望天,看看地的,没想到一群人冲过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开始提刀杀人,二支队伍都是异常的彪悍,一时间打得难舍难分,二队都派出人通风报信去了,而陈翎峰早已经为这一天做足了准备,只是没有想到居然这一战打响的这么快。
于是,陈国开始了长达半年的内战。
这一晚,二个军队死伤无数,将军府半夜举家出城,有无数朝中官员被暗杀,一时间,陈国的朝廷几乎陷入了半瘫痪的状况,七国之间,本就互相观望,各国都对旁边的领土虎视眈眈,所以当陈国的内战打响时,各国都是一副隔岸观火的态度,而陈翎峰也只好先放下母妃之仇,专心的对付这样一场突如其来的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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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若不是爱上了陈翎峰,父皇何苦要我过来。”
“我只想安安静静的陪在他身边,父皇何苦一直逼我。”
“若是我们不强大起来,我们的国家迟早被吞并,所以无论如何,必须怀上陈翎峰的孩子,然后……”
“妹妹,你难道不是也爱上他了吗?”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他,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大齐。”
“那你何苦要杀了那个女人。”
“若是不杀了她,如何能让陈翎峰让我怀上他的孩子。”
“妹妹,别忘记了我们有心灵感应。”
粉衣宫装女子突然怔了怔,有些颓败的看着这个被她囚禁的女子,正是她的双胞胎姐姐,这个才是货真价实的善良无害的那个耶律玉儿。
“若是没有心灵感应,我早就杀了你,凭什么我们共生共死,你却被他们捧在手心里,而我,耶律珠儿就没有你这样的幸运。”
“妹妹,你从来不知道满足,其实你很幸福,只是你要的太多。”
“闭嘴,耶律玉儿,我要你看着我一点点的让陈翎峰爱上我,看我如何怀上他的孩子,成为他的皇后。哈哈哈。任何一个拦在我面前的人,我都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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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天有异色,空中又飘起了白雪,林梓涵看着这鬼天气,嘟囔着:“五月还下雪,真是怪事了,难道有冤情?”
钟易抬头望了望天,想着这天也确实是变了,他看了看陈国的方向,眸子中幽光一闪,并没有接话。
夜雪簌簌下着,林梓涵与钟易经过一寺庙,门口浅浅积了一层薄雪,天地间洁白清静一片,寺庙大门紧闭,林梓涵正想进去避避寒,大门却突然开启了。
二个僧人坦然的走出,双手合十施礼。
“二位施主来了?方丈有请二位。”
钟易和林梓涵对视一眼,心想,这和尚什么的就是神奇,不过他们也实在是想不通这和尚怎么就知道他们在这里,并还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