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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梓涵听到这,肉都疼了一下,尼玛,能不心疼吗?老娘那不是不知道吗。
“呵呵,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留给有用的人,不是更好。林梓涵同学无耻的继续假装圣贤之士。”
“不过,我相信这个东西,林姑娘一定感兴趣。”雷紫菱打开了那个盒子,盒子里面只是一枚普通的药丸,林梓涵看见此物,不明其意。
“这是?”
“九转还魂丹,可解世间一切异术。”
萨满是其驱。“雷小姐,那这个更加于我无用了。”林梓涵笑笑。不以为意的喝了口水。
“若是有人用得着呢?”
“嗯?雷小姐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不喜欢兜圈子。有什么就直说,没什么请便,折腾了一夜,真是累人。”林梓涵伸了个懒腰,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偷偷打量着雷紫菱,果不其然,雷紫菱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破绽。
“是这样的,我只希望,他日林小姐在夺得堡主之位时,能够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这么肯定我能夺得这堡主之位,你是雷家小姐,堡主之位是你家的,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么?”
雷紫菱的身子微微一颤,却突然跪了下来,眼泪簌簌的却看得出来极力的隐忍着。
“我是雷家小姐,我的母亲却因为是低等下人,被雷家家母挖去了眼睛,弄残了四肢,关在按不见天日的地方,还不许我靠近,又为了家族的面子不得不认我这个女儿,若不是我还有点能力,恐怕跟我娘一个下场了,我早就想颠覆了这雷家,只为救出我那可怜的母亲。所以,我希望林姑娘能替我绊倒雷家,并让雷家那对恶毒的母子,死无全尸。”
雷紫菱的语气从未有过的森寒,林梓涵从见她起,都是那种笑意盈盈的,似乎有些娇蛮大小姐脾气的模样,原来也不过是面具而已。
林梓涵内心一阵嘘唏,却也是一阵悲凉,这一路来遇到的,大家族的亲情那么的令人心寒,她又想起了那个曾经几日相伴的男子,不知道现下如何了,想到这,林梓涵连忙扶起她。
虽有怜悯之心,但是雷家家主请她们过来小住,虽不曾见面,但是也是相当的客气的,怎么着,吃人手软嘛,何况这样一个烂摊子,她林梓涵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管,她还要去找独孤墨呢。
这古代男人三妻四妾,真是什么幺蛾子都是从这出来的,她要是当上堡主,第一个就废了这个规矩,什么破制度,害了那么多女人,说是为了开枝散叶,殊不知,这样的后果,直接导致了女人们之间的阴谋算计,尔虞我诈,斗的你死我活,最后落得个断子绝孙的地步,值得么?
“就算如此,你雷家的家事,我也没有必要参与,你既然知道我们的身份,自然也知道,就算是半日之内,攻下这三里城,也是可以的,我有什么理由非要帮你呢?就凭你知道我们身份?或者这一颗弹丸?”林梓涵扶起雷紫菱便坐下了。
雷紫菱也恢复了一贯的大小姐的仪态,眉间冷了冷。
“若是我这里有关于林姑娘心中所想之事的答案呢?”
“哦?那你不凡说来听听。”
“林姑娘此去定是寻人。”
“你既然知道我身份了,那么知道我去寻人又有何稀奇。”
“林姑娘所寻之人怕是早已经脱离林姑娘的视线范围之内了,要不然怎么到今天都没有得到消息呢?”
林梓涵的手颤了颤。
“那又如何?”
“如果我说我知道呢?”
“有何证明让我相信。”林梓涵的心已经开始紧张,似乎呼吸都变得有些小心翼翼了,生怕一不小心就错过了什么。
“林姑娘可认得这个?”雷紫菱拿出一块玉佩,看见林梓涵的反应,终于眼眸里有了笑意。
林梓涵再也镇定不了了,一把从她手中夺过玉佩,那玉佩上面似乎染了血迹,因为太多时日太久,居然渗入到了里面,本来洁白无瑕的玉佩,有了一丝鬼魅的气息,那是孤独墨随身一直带着的玉佩。
林梓涵紧紧的将玉佩握在手心,眼睛湿润,闭了闭,霍然睁开,二道精光射出,似有灼灼火焰,让雷紫菱无处可避。
“哪里来的。”林梓涵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都有了微微的变形。
“林姑娘既然认得,那么是否能答应我的要求。”
“自然。告诉我,哪里来的。他在哪里?”林梓涵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那些日日夜夜故意不被提起的思念,那么时时刻刻都纠缠着的痛苦,刹那间都涌了过来。
雷紫菱脑海里闪过一个黑影,他把这个东西交给了她,那人的话又在耳边响起,雷紫菱咬了咬下唇。
“独孤墨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不,不可能。”林梓涵跌落在椅子上,瞬间弹起,将她的胸口衣襟一抓,二个人的脸瞬间贴近。
雷紫菱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了浓烈的杀气,扑面而来。
“谁杀了他,说。”林梓涵的眼睛变得通红,还有一丝不可置信,怎么会,怎么会,谁杀了他,她定叫他后悔一辈子,一辈子,生不如死。
“独孤墨死了,杜墨却活着,只是换了个身份而已。”
“啪。”林梓涵再一次的跌落,她的背心已经全部汗湿,全身的神经突然放松,却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而她也没有想到,为什么一个雷家堡的小姐,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拜托,小姐,下次说话请一次说完好吗?你不知道这样会玩死人的吗?我真不介意把你嘴巴给撕了,可是现在请你告诉我他在哪?不管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他在北越,三月之后,娶亲。北越公主。”
“什么?娶亲?独孤墨要娶亲?”
第一百三十八章 五马分尸
“所以,这边的大举完了之后,你有足够的时间去北越,而北越的通关文书我已经为林姑娘你们备好了,等林姑娘答应我的事情做到之后,我就会双手奉上,至于这个药,我相信必要的时候林姑娘会派的上用场。爱殢殩獍”
林梓涵现在被那个消息搅乱了心绪。
怎么会?
那个北越公主?
圣莲公主?
原来,原来姚子谦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那样一个倾世绝色又才情卓越的女人,又对自己一往情深,谁会抗拒的了呢。
他以为自己死了,所以就要娶别的女人吗?
不行,上一次就是因为自己的软弱,所以与他失之交臂。
这一次,她一定不能再这么懦弱。
她要去,问清楚。
要他亲口告诉自己,他要娶的究竟是谁。
“我答应你。”
“林姑娘,你们仅仅用了二张牌就轻而易举的在二家种下了怀疑和仇恨的种子,相信你们不会让我失望的。林姑娘,那我就不打扰了,一切还未成定局,林姑娘大可不必如此忧心,或许是独孤墨有什么难处也不一定。”
林梓涵突然眼睛一亮。
是的,他一定是有什么难处,和当初自己不得不离开一样,她不相信他真的就这样无情的忘记了自己,把和自己的婚约忘记在了脑后。
她摸了摸腰间随身带着的特别的定情信物。
心间软了软。
独孤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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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越皇宫。
远处白石假山一座,小山之上有一座六角亭,檐角下高低错落,垂着些玉铃铛,风过声音琳琅作响,假山四周有溪水泠泠,更有百花鲜艳,怒放灼然,一阵风过,浓香怡人,浓烈却不胶着。
庭中有人,女子轻纱遮面,手指拂动,便有自然高妙的琴音自手底流出,虽看不清女子长相,但仅凭那低首拨回旋转的绝妙姿态就可断定,必是绝代佳人。
旁边有男子,执玉杯,斟清酒一盏,倚着栏杆,有微微的病态,月白的衣袖绣着淡淡竹纹,明珠金冠把头发高高束起,,一把乌发如流水,细风飘过,掠起发丝几许,他伸手轻轻一挽,苍白的脸色上有温淡的笑意。
若是此刻林梓涵在面前,恐怕也会认不出这样闲淡的人会是独孤墨吧。
也许是以往的生活时刻都伪装着自己,带着面具成了习惯,这下,忘却红尘,便宛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他,没有牵绊,没有封尘,最最真实轻松的自己。
绝代风华。
侍女们只觉得这亭间美景深浓也不及这一对璧人如许。
“公主,药来了。”
“铛!”最后一个尾音,余音绕梁,随风摇曳,荡漾在这深深的夏日芳华中。
“端上来,给杜公子。”
好听的女音,从纱帘下传出,眼眸带笑。
“涵儿,谢谢你。”
独孤墨目光缱绻,却不知是看向何方,他脑海中有个模糊的背影,总是在午夜梦回时分出现梦中,似乎近在咫尺,又好似远在天边。
无休无止。
“你与我还客气什么?”
“以前的事情我都忘记了,若不是你这般细心照料,恐怕,杜某已经命丧黄泉。”虽不知自己身上的伤口是从何而来,但是看着那些要命的伤口,来人绝不是什么善类,他的手又摸了摸/胸口已经快要消失的痕迹,心口疼了疼。
恍惚间,有一双带泪的眸子,那样轻轻浅浅的看着他,只是在脑中一闪,转瞬即逝,再也抓不住。
“你我,本就从小有情谊,何必太见外。你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会向父皇……”
“我对过去一无所知,恐怕不能这么草率的。等我想起来,再提这事也不迟,总不能太委屈你。”独孤墨只是本能的想要拒绝,其实眼前的女子温柔善良贤淑,是再好不过的女子,只是为什么,每当提起婚事时,他都有些莫名的抗拒。
“我都等了你五年了。”圣莲的眼睛暗了暗,捏了捏手,抬头无比坚定的说道:“杜…墨,我都等了你五年了,五年前你就答应我要娶我,眼看我年龄越来越大,你居然还要我等,那么我的付出到底算什么?你都没有看在眼中么?我为你摘药不惜上绝壁,攀险峰,摔的一身伤痕累累,你就没有一点点心疼么?”
“涵儿……对不起。”
“涵儿,呵呵,涵儿。那么你到底要不要娶你的涵儿。”步圣莲心中伤痛,却拼命压抑住这样的情绪,自从遇到他,所以的事情都变得不对,自己不像自己,连一点点小的波动也会让她情绪失控,这不是她,不是。
可是,爱情,好像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独孤墨一急,牵动了胸口的伤口,一阵猛烈的咳嗽。
“你,没事吧,对不起,是我过激了。”
“哟,真是夫妻情深呐。”二个人同时去看来人,正是步茗妍,依旧是一身耀眼的装扮,眼角上飞,光彩照人,飞扬明艳。
“三妹…休得胡说。”步圣莲的脸红了红,心里却如蜜一般。
“哪里有胡说,这婚事,迟早的事情,皇姐,父皇找你。”步茗妍看了一眼独孤墨,眼里笑意浅浅。
因为步茗妍从小在军营中长大,自然也就废了那些皇家规矩,皇家公主以面纱遮脸的习俗到了她这里也就不顶用了,再加上本就跋扈的性子,也没有几个人能强迫的了她做自己不爱做的事情,这个公主也是,随性的紧,一切事情都是看当时的心情。
比如此刻,她心情正好,也就多愿意和步圣莲说几句。以这应等梓。
若是心情不好,早就横眉冷对了。
这个人人尊敬爱戴的步圣莲,在她面前,也不过是时常被消遣的对象,也是步圣莲性子好,不与她争执,处处隐忍退让。15397450
这皇宫处处阴谋暗算,只有这个三公主步茗妍,虽跋扈娇蛮,却最最直接易懂,步圣莲清淡的性子也跟她走的还近些,至少,她的脸便是她的心,易懂。
“你可知道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