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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什么事情。”
“似乎,喏,与他有关,本宫懒得管,皇姐自己小心,可别为了这负心的小子,耽误了自己。”
“父皇怎知?”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皇妹这下可帮不了皇姐了,不过据我看,事情,似乎比想象的简单,也比想象的复杂,就看皇姐,怎么做了。”步茗妍笑笑,拂袖离开。
一如来时,风风火火,大步流星。
面上却有几分慵懒气息。
“来人,送杜公子回寝殿休息。摆驾御书房。”圣莲公主一如既往的清淡语气,心中虽有些紧张焦急,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似乎所有的事情在她眼里都不是事情,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午夜曾经流过的隐忍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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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跪下。”
步圣莲是唯一个进御书房不用禀告的皇子,她天资聪敏,经常会给皇上出出主意,排忧解难,又因为性子清淡,且不会武功,没有什么功利心,深得皇上的喜欢,她也是众多的皇子中,身世最干净的,背后没有什么势力,也不用费心堤防着什么,所以这老皇帝的一腔热血父爱,向来就挥洒在这位公主身上了。
这样的愤怒,好像是第二次。
还有一次,便是他们利用她的婚姻,企图去换取利益的那一次。
似乎每一次,都与他有关。
只是这一次,她无所畏惧,他在身边就好,还有什么好怕的。
步圣莲缓缓的跪下:“皇儿给父皇请安。”
“你没有什么要对朕说的?”语气森寒,丝毫没有一丝平日里的慈父模样。
是朕,不是父皇。
此刻,他是君,她是臣。
这就是皇家的亲情,随时都在转变着自己的角色,何其的悲凉,何其的可笑。
“圣莲不知皇上的意思。”步圣莲的嘴角扬起一个弧度。
高高在上的皇上,身体轻轻的颤了一下,这张脸何其的像……
“圣莲啊,你跟你母亲,一样,看似清淡无害,实则是倔的很。”
“别提母亲,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步圣莲微垂着头,看不见那盈盈的水雾。
“不提也罢,你说说你宫里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北越皇帝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疲惫的老态。
“父皇,儿臣这些年来,都没有提过任何要求,儿臣记得母亲去世时,父皇曾答应母亲,会给儿臣一个愿望。”
“嗯。”
“儿臣现在,就想像父皇讨这个愿望。”
“你说。”
“儿臣求父皇赐婚。”
“啪。”北越皇帝拍案而起,青筋俱爆。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是谁?杜墨,杜墨,你连父皇也要骗么?当真以为朕老了?没用了?不知道你们都在做什么想什么了,是吗?”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为自己的幸福而去求,曾经,父皇负了母亲,那么请父皇成全圣莲的幸福。”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可知道,他独孤墨是大荆摄政王,若是他以此骗你,借机进入我们北越国,那么整个国家都可以陷入危险之中,难道你忘记了他曾经是如何欺辱你的?当面拒婚,我北越的公主当真这么廉价不成?”
“儿臣忘记了。他如今失忆了,儿臣可以以性命担保,他不是有意而来。”
“圣莲啊,你终究是太过纯善。就算这不是一个阴谋,就算他真的被大荆列入黑名单,那么你嫁给他还有什么意义,岂不是得罪整个大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我北越绝对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父皇,你何时不能把我们儿女的婚姻当做筹码。也对,你连自己心爱的人都能送给别人,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步圣莲有些微微的激动,第一次在圣驾面前如此的失仪。
“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独孤墨不能留,无论如何都不能留,来人,宣旨,将公主寝殿中的男人拿下,给我五马分尸。”
“父皇。”步圣莲的面色瞬间失去生气,跌坐在地上。
“去,谁要是阻拦,格杀勿论。
——————————题外话时间——————————
SORRY 最近几天更新的很晚 字数也很少
因为浅浅正忙着比赛和排舞
每天累得跟瘫痪了似的,回来还得拖着疲惫的身子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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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已经不期望打赏了,可怜的我啊
就只留各位高抬贵手,给浅浅多点推荐 谢谢啦
第一百三十九章 野外的风光旖旎
“不,父皇。爱殢殩獍”步圣莲跪着往前移动,眼泪顺着眼眶落下,湿了面纱。
“由不得你,父皇会为你另择佳婿。”
步圣莲扬起头,擦干了眼泪,眼光里流过一丝无奈,最后都化作一片清明。
“父皇,请听皇儿一言。”
良久。
御书房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不愧为我北越最智慧的女儿,好,非常好,朕赐你与杜墨三月之后的越国大典成婚,父皇给你一个最浓重的婚礼,让我北越的公主让天下女子艳羡。哈哈哈。”
步圣莲缓缓起身,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一般,前所未有的空洞。父皇一里了。
也,只能这样了。
步圣莲一步步走出御书房,此刻骄阳如火,她却觉得冰冷异常。
不想呆在这偌大的冷漠的金色牢笼,就彻底的放纵自己一回吧,彻底的与往日告别吧。
“青衣,备马。”
“公主,你要干什么?”
“现在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吗?”步圣莲语气温淡,眼神却一改往昔的温软,异常凌厉。绿衣丫鬟接触到这目光,立马垂下了头。12EBj。
“公主,青衣是怕公主有个三长二短,万一……”
“备马。”
“是。公主,奴婢必须陪在你身边。”
“青衣,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
这个被唤作青衣的婢子,眼角有些许的皱纹,仔细辨认,方知,这婢子其实有了三十多岁,只不过一直保养也得当,所以不仔细瞧是瞧不出那岁月的痕迹的,青衣是步圣莲的母亲留下来的丫鬟,也是看着步圣莲长大的。
步圣莲对她还是有些尊敬和依赖的,只是,现在,她真的想摆脱一切,好好的静一静。
“那公主小心些。”
“驾。”
步圣莲握着缰绳的指甲晶莹,圆润的弧度,一声娇喝,马顺势而出,扬起一片灰尘。
“来人,备马。”青衣招了一个下等丫鬟,牵来一匹马,远远的跟着步圣莲,这皇宫阴谋倾轧,她时刻都不能放松,必须要保证她的安全。
更远的地方,一袭水烟之色的华丽宫装女子,妖娆一笑,那女人肌肤蜜色透亮,五官鲜明,却没有一丝异族气息,只是眼窝深深,想浮动的夜色,只是一眼,便觉得惊心。
“你们知道如何做吗?”
“是。”
“很好,去吧。”
她望着步圣莲消失的地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她的眼眸深如海,奇异的茶色,明珠一般惑人,这个女人的眼眸,却是沉的,凝的,像天地之外的神域,不容人探入。
步圣莲似乎感受到那样的目光,微微侧首,也没多看一眼,双腿微一用力,马儿跑的更加的欢快。
漫天的风卷来,拂动女子素色衣袂,那衣袂在风中飘摇,夹杂着马蹄奔腾的声音。
更远的地方,青衣的马悄然跌地,一袭绿衣如晚秋的叶,也飘然落地,发出一声沉默的闷哼。。
那些最初的记忆亦是如风般席卷而来,不知道奔走了多久,不知道到了何处,黑色降临,将最最隐晦的心思一同埋葬在这黑夜中。
长夜里的风慢慢的变凉,冰丝一般穿过心间,像往事无声无息的踱来,她一生凄苦的母亲,被自己心爱的男人亲手含笑送给他人的时候,她在窗外看到那个匍匐在自己母亲身上的猥琐男人,一点点的凌迟她幼小的心灵,她看着那个男人把母亲白希的身子咬出一个个血色的伤痕,母亲沉痛的呼唤,绝望的眼泪,一点点流过她的心。
最后母亲含着屈辱而死,还好,母亲不知真相,也许在死时还抱有美好幻想。
殊不知,她在御书房与哥哥们玩捉迷藏在柜子里睡着了,才听到了那最最肮脏的一幕,从那以后她开始学着保护自己,开始厌恶所以的男人们,以佛的名义远离他们,直到遇见独孤墨
她的心还有了一丝丝温暖。
一点点释冰融化。
十余年不过一梦。
一梦中,十年凄凉十年孤寂。
月色下,步圣莲勒马驻足,仰首望月,无声的笑了笑。
从今以后,她要好好生活,为了他,欺骗父皇又如何,为了他,夺来这江山亦如何,如果他想要回荆国,那么就打,收复荆国又如何。
那笑意透明单薄如碎裂的一片鱼白薄瓷,她抬起手,似乎觉得月光有些刺眼般遮住了眼帘。
掌心里的月牙形的伤口,依稀清醒,那是多少年前初遇他时,留下的痕迹,她出神的看着,眼光浮浮沉沉,在岁月的间隙里。
“你可知,从人生初遇,你就像这道伤口一般,莫失莫忘,倾生相随。”
步圣莲其实从未真正对这寒凉人世抱过太多温暖的期望,现实的森冷,从小就被埋下阴影的她早已经清楚,她也知道皇家的利益权衡,永不会被摧毁,然而这么多年来,父皇对她的唯一宠爱,让她的心也渐渐的温暖,直到,这样的事实一而再的出现到自己的眼前,她还是觉得不可抑制的冷。
用一个国家承诺的婚姻。
真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不管如何,她要抛却那些黑暗的过往,重新做一个真正光明的女子。
她心尖的寒意稍微消散了些。
忽听闻,后面也有马蹄声而来,忍不住竖耳聆听,只是须臾时间,那声音就到了跟前。
鼻尖传来一阵奇异的香气,步圣莲贪恋的多吸了几口。
四面都安静了下来,这是一个无人的旷野,四周有些树林茂密,却听不见鸟虫之音。
步圣莲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变热,也不是从下腹,更不是从丹田,倒像是从四肢开始,变得绵软无力,像是掌心里燃起了小小的火焰,先不觉得有什么,随即一点点的蔓延开来,像触电一般,流过全身,泛起一丝奇异的感受,那热不是肌肤表面的,而是逍魂蚀、骨的,流过了经脉,越过了血肉,渗入了肺腑,步圣莲只觉得全身开始痒,簌簌的痒,像温润的丁香小舌缠绵的舔过身体内部的每一寸。
所经过的地方都尝了飘摇的草,那草越长越长,撩拨着身体最敏感的神经,仿佛能听到身体的呼唤,那血液在身体深处奔腾,一直到小腹处,化作暖暖一滩热流,涓涓美好。
内心深处却觉得空,越发的空,需要什么来填满那样的虚空。15409065
步圣莲自然不懂身体这样的信息,更不知道方才的花香中含着催、情烈药,此刻烈火烧身,热的难耐,于是用手去抓自己的衣服,企图能得到一丝丝凉意,面上的薄纱被她随手摘下,扔在风中,正好飘落在马上的男人面上,男人吸了吸,浓郁的处子清香让他的身子紧了紧。
他看到那一张绝世容颜,和月光下洁白如玉的肌肤,那胸前呼之欲出的饱满,心中轰然一声,欲望如潮水般的袭来,他早已经垂涎圣莲公主许久,现在看到这幅媚态,更是情难自禁,他突然一声低吼,便如闪电般射/了出去。
感觉体内一阵异常的燥热,看来那女人对自己也用了药。
又何妨,能与心中的女神一夕欢好,便够了。
他扑了过去,直接将她从马上抱起,一个翻身落地。
他扑倒了她,用梦里夜里无数次模拟过的姿势,步圣莲此刻已经失去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