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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被撩开,露出如今已经蔓延整个小臂的红线,“果然如此。”牛鬼低声道,“但是就算诅咒被抑制住了,身为人类,也不可能活过这样漫长的岁月而容貌丝毫未变——但是你看上去也并不像是狐狸或者别的什么妖物变化的样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为什么觉得他好像冷静了很多?不,不是冷静了很多,是思考的方式还有处事都发生了变化才对,之前是个天下负我的中二病娇,现在却更加像是个什么事情都要想上三四遍的谋士。比起刚刚堕入魔道时候那种锋芒毕露的样子,现在倒是……说不出的沉稳了。
“要是我能回答你我是什么人就好了。”也就说现在他应该是个能说得通的人了?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个妖怪的关系呢?
右手手臂突然灼烫起来,就像是突然有人抓住我的手把它往火炉里面塞一样——怎么我的右手总是遭罪呢?上次是断手,这次又是被火烧一样的疼,侧过头去的时候看见手腕上的红线泛着红光一点点消退——这是……在消除诅咒?!
原本抓住手腕的,布满老茧的手顺着手背缓缓向上,抓住了我的手掌,这种几乎可以说是熟练的调|情一样的手法让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给我放手!”倾泻而出的灵力将牛鬼弹开,我眯起眼睛盯着他的脸,“看来不只是样子,连性格都变化了啊。”
“看来是承认了?”他冷着脸道。
“哼。”我举起手甩了甩手腕,然后看着光洁的手腕,那条红线已经了无踪影,而且我也没有再在自己身上感受到妖气,看来诅咒确实是解除了。
解除了我就放心了,既然解除了这家伙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我觉得我还是赶快溜会比较好,谁知道这个现在已经从内到外都肮脏的不像样子,连调|情手段都这么熟练了的原*正太还会做出毁三观的事情。
虽然我原来也没有这玩意。
骑着罗睺往回走的时候我忍不住开始对比两个迄今为止都对我有记忆的人的共同点,撇开好感度不谈,吉尔伽美什恨我恨得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好感度怎么说都不会是正的,梅若丸那孩子完全是个病娇小男孩,好感度什么的我还是不要去探查了,反正也肯定不是在这个问题方面。
那么他们两个的共同点就只有一个了。
吉尔伽美什是死而复生之人,被圣杯召唤下来的英灵,也就是死人。梅若丸则由人成为了鬼,还是恶鬼——相当于重生,是非人之物。
属性不是“人”的话,就有可能对我保留记忆吗?但是这个条件究竟是“不是人”还是“死而复生”或者“属性转变”呢?这是个问题,为此我需要新的实验才能确定。
我似乎是开始摸到这个游戏真正的意图了。
但是仅仅只是我个人的猜测而已,究竟是不是这样,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和分析。
诅咒解除了,接下来,我应该能够放心的开始完成在这个支线的任务了吧?真是的,因为病娇小鬼结果连带着两个C级支线都没有完成任务也没有开发副本,简直肉痛好么。
只是当第二天,我看到那个把手拢在藏青色和服袖子里,看上去像是在神社前面站了一个晚上一样头发上都是露水的男人的时候,一种浓浓的无力感攀升了上来……
把毛巾丢在牛鬼头上,看着他一言不发的用那条毛巾擦头发擦完还似乎对这没见过的织物很感兴趣想要把毛巾拆开来看看究竟是什么构造。
“我说你一个恶鬼跑到神社前面干什么啊?想被净化吗?”我撑着脸看着头发遮住脸把手拢在袖子里坐在神社台阶上的某个妖怪。
“我认为应该道歉。”他轻描淡写的说道,“总大将说想要获得原谅的话,可以这样做。”虽然他说的轻描淡写的,但是我敢把不妖璧拿来当赌注,他嘴巴里的那个总大将的原话绝对不是这样的。
谁教你的死缠烂打把妹法?叫他出来我要和他谈谈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要考试鸟~所以更新开始不稳定鸟~~~请大家谅解喵= ̄ω ̄=
还要,小名最想吼的是:不是正太就不萌了好吗!!!!!
☆、第92章 C级支线
“别看了;我不会对他负责的。”被八重夜眼神微妙的盯了一个上午之后,我终于搓了搓被她盯出来的鸡皮疙瘩斩钉截铁的确认了自己的立场;“玩家和NPC是没有未来的!”八重夜继续一声不响的盯着我的脸。
“喂……你摆出这副表情盯着我的脸到底想干嘛啊……”我继续搓了搓手臂上已经开始跳大腿舞的鸡皮疙瘩。
“只是想为主人的冷酷无情果决残忍的快刀斩乱麻点三十二个赞而已。”八重夜一边保持着那种面无表情的状态,一边用毫无起伏的声音开口;外带竖起大拇指。
“……别吐槽了。”我怎么觉得这孩子有点天然黑啊。
“无情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八重夜的声音有点沙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见多了冷酷无情为自己的绝情和花心找借口的男人和因为被抛弃而成为怨女的女人;像主人这样的人真是让八重夜大开眼界。”
我什么我觉得我被不留情面的吐槽了?我单手撑着脸;“也许是我想多了;他就只是来道个歉的呢?”我摊开手。
“可不是道个歉而已哟。”一个声音在玄关那边响起,我转过头果不其然看到了站在那里靠着玄关门柱抽烟的滑头鬼。
“看来你的特技就是随便溜到人家家里去白吃白喝,”我斜过眼睛看着他;“不过你们这帮妖怪是要干什么?一个两个都往神社跑;是嫌自己命长么?”
“哈哈哈!”奴良滑瓢很痛快地笑了出来,“老夫只是在拜访璎姬的道路上顺便来看看巫女殿下而已,要不要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呢?牛鬼那个家伙也算是踢到了铁板了吧。”他将烟斗在脚上磕了两下,“巫女大人真不打算……”他斜着眼睛的样子看上去完全像个流氓。
“问个问题,”我举起一只手,“请问如果你让牛鬼杀了我,他会怎么做?”
奴良滑瓢愣了一下,随后道,“老夫才不会给自己的家人下这种命令呢,把老夫当成什么人了。”虽然还是那副表情,但是却能够看出他似乎已经知道我想要说的是什么了。
我没有理他,继续问道,“那么,如果我要杀你他会怎么做?”
奴良滑瓢抽了一口烟,徐徐吐出带着烟草味的烟雾,“啧,真是位麻烦的巫女大人。”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我摊开手。
“算了,这是巫女殿下和牛鬼的事情,算老夫多管闲事,璎姬一定等老夫等不耐烦了,老夫就先去会美人了~”他纵身一跃离开了玄关,一副让小情|人等烦躁了的浪荡子的样子,我伸了个懒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没有任何兴趣参与,我只需要用剩下的时间来“救人”就可以了。
“主人。”一直在捣药的八重夜突然开口叫了我一声。
我侧过头去喝了一口茶望着她,她抬起头来,那双漆黑的,没有任何反光,仿佛是干涸的枯井一样的眼睛安安静静的盯着我,我抿起嘴唇笑了,“什么?”
“没什么。”八重夜低下头继续捣药,良久我听到她轻声道,“……什么都可以。”
“嗯?”我靠在玄关上往着外面的月亮,披着羽织把玩着手里的茶盏,月光笼罩在骨女的身上,她确实是个很罕见的美人,只不过这份容貌却是可以变化的,想要画成什么样子都可以,骨女就是这样的妖怪。
八重夜不再说话,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石臼和石杵相互碰撞的摩擦声。
外面聚集起了浓重的妖气,我抿了一口茶,“八重夜,似乎有除了奴良滑瓢之外的‘客人’来了呢。”
“主人要出去会会吗?”八重夜将磨好的药粉倒进筛子里。
最近妖怪过来找我麻烦的几率越来越高,我不得不将大部分的灵力加持在结界的维持上,而结界的维持又是相当耗蓝的,所以战斗一类的事情我统统都交给八重夜来做,自己则全力加固结界。我这个神社里可不止有我和八重夜,还有一些病患和婴儿,一些刚刚开始修行的小巫女,先不提病患的肝脏怎么样,起码在妖怪的眼里那些婴儿和小巫女的肝脏就够他们垂涎的了。
而且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最想要的其实还是我的。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一个个都喜欢吃内脏,不知道我这个货真价实的种花家拍扁了就是半张元素周期表么?还是最容易积蓄毒物的肝脏……也不怕吃那么多新鲜不煮熟的肝脏得寄生虫外加脂肪肝翘辫子。
“大人,外面……”一个小巫女推开纸隔扇膝行进来道,“外面……”
“我知道了。”对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冷静,“让外面的病患都躲到神社里面,我缩小结界的保护范围,让他们千万不要离开结界。”不停的感觉到有妖物在冲撞结界,八重夜站起来脱掉身上的羽织,“需要我出战吗?”
“坚持到天亮就可以了,话说他们还真是执着啊,不停的在冲撞结界。”我一边加固结界一边抱怨着说道,“这样下去的话,我不得不正面出战了呢,要是那群妖怪中间有NPC,那才叫头疼。”
八重夜的实力虽然确实不错,但是要和这里的大妖怪硬碰硬还是有些辛苦的,不到重要关头我不想让她去冒险。
所以还是得我出战?我又不能对NPC下手——说到这个我忍不住想起王羽曾经说过的,各大公会都有自己的秘密武器,都是一些罪恶值奇高无比的家伙,大概就是留着用来在A级及其以上支线中斩杀NPC用的吧。
也许有一天我也会被逼到亲手杀人也说不定。
但是绝对不是现在。
不停的有妖物冲击结界,但是从午夜开始这种冲击渐渐的变少了,同时还传来浓重的血腥味以及杀戮声,我看向旁边的八重夜,后者几个临空窜跃就到了神社外面,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妖物群中,有一人特别的显眼。
无论是剑法还是那种被他们称为“畏”的东西都散发出一种浓烈的让人恐惧的气息。“主人,是……”
“啊,我知道。”这死闷骚每天半夜都跑过来我都快神经衰弱了,我是绝对不会让他进来也绝对不会出去见他的。果然道歉什么的就只是个由头……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家伙死心啊?想到这里我站起来,拉开玄关的门走了出去,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有妖怪在和牛鬼做交易说什么我的肝脏可以给他然后其他婴儿和小巫女的就分给别人什么的。
还有一个听上去挺耳生的声音在抱怨:“总大将不按常理出牌打算娶个人类女子也就算了,牛鬼你这是要干什么,居然看上一个巫女……”
谁也别拦我,我要爆了那个说这句话的那只乌鸦的脑袋。
食指和中指并拢做了一个剑指的动作,原本为了节约灵力而缩小的结界极速膨胀起来,牛鬼转头一刀将冲向他的结界撕开一个缺口,其他躲闪不及的妖物被净化的净化,稍微强一点的没有被净化也被弹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包括那只唠唠叨叨的乌鸦。
这样一来的话,牛鬼就身处在结界之内了。我叹了一口气把头发撩到后面,“你是来把冬器还给我的吗?”他手上的是一把太刀,这显然不是我的那把冬器。要说我对那柄武器也并不是多么重视,不管是上面的意义还是别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