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人才不肯走呢,虽然不会很下流的闹洞房,但是可以互相说些促狭的话,嘿嘿嘿的笑。
蚩休拉着皇帝离开了,去探讨朝政,百鸿旁听。探讨到天明,他恋恋不舍道:“我送你回去。明煦你回去之后,我携酒去找你,如何?”
皇帝拱手:“固所愿不敢请。我本想与蚩兄鸿雁传书,只怕寄不到。”
蚩休笑道:“这倒是。”他转身去隔壁一顿乱翻,捧了两个盒子出来;“这是西方炼金术的小玩意。你把信放在这个盒子里,盖上盖子,信就能传到我的盒子里来。”
皇帝试了试,果然可以。
蚩休揣着盒子,拢着他魂魄的肩膀,一路上又说了不少话,一起回到京城,二人依依惜别,颇为不舍。
真是太谈得来了,算是忘年之交,难得从同样的高度,同样的角度,带着同样的目标看天下苍生。抛弃了那些虚无缥缈的漂亮话,纯粹从一个统治者的角度,看着自己的国家。
皇帝知道自己的下一份工作基本上算是找好了,便不需要明言,脱了外衣,被蚩休一把推进体内。睁开眼睛看了看,皇后还在睡懒觉,搂过来亲了一口。
闭上眼睛面带微笑,开始思考:这一夜发生的事实在是惊心动魄,让他一点防备都没有,若是早知道那人是黛玉的师兄也好早做准备啊。婚礼上的局面着实尴尬,还记得自己叫‘娘’那一刻的突然陷入死寂,玉贤的应答出乎意料。看起来黛玉不知道我要去,总而言之,我娘应该会很幸福。姚云旗笑成那个样子,他是不是和玉策真人关系不和睦?
(~ o ~)~zZ了几个时辰,起床梳头洗脸,穿着长长的软袍躺在云床上暗自盘算,盘算了好一阵子,封真君好像有点过了,曾有人诏封庄周为“微妙元通真君”,张道陵、陆修静、陶弘景、翊圣、真武、关羽赐‘真人’‘真君’。
这都是道行和名望极高的人,封玉贤为真君,名不副实,或许对他不利。
皇后对镜懒梳妆,冬天穿得厚,屋子里又有些闷,不必穿金戴银。看皇帝的样子好像今天不准备出门,她命侍女梳一个矮坠髻,看向皇帝:“二郎,你想什么呢?今儿难得休息,你却闷闷不乐,难道想要出去打猎?”
皇帝打了个哈欠:“我要再睡一会。”然后倒头就睡。
皇后只好去逗儿子,陪儿子玩了一会,小太子尿裤子了哇哇大哭,她便无可奈何的去看书,她现在颇有种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寂寞。昔年的强敌一一铲除,一切值得劳心费力的事都不见了,后宫中虽然有数名嫔妃,但是形同虚设。朝堂上安稳平和,她私下里看着,没有什么可费心的。
若不是自己还有个做学问的爱好,真真要无趣死了。
……
蚩休回去之后抓着姚三郎,给他下了一大堆护身的禁制,又要他立刻回去和本体融合,这样万一挨揍比较能扛得住。
姚三郎站起身刚要走,又顿住了道:“我先把黛玉送回去。”
黛玉坐在椅子上,凤眼斜睨已是半醉,手里的小扇子也不在把玩,懒懒的放在旁边。她喝的酒不多,只是两三杯,可是这个酒的酒劲却非常大。喝的稍微有点上头她就停杯不喝了,结果越是运炁去排解酒气,却晕的越严重。
蚩休伸手虚抓了一把:“好了么?”
黛玉本来醉的不想说话,忽然神清气爽,什么晕眩酒气全都消失不见了。“好了。”
姚三郎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在大师兄虎视眈眈的眼神中离开了。
黛玉站起身,红着脸辩解道:“大师兄,我没有贪杯,,才喝了两三杯。”
蚩休微微颔首:“你酒量不好,多练一练就好了。你回家去,明煦如果恍惚害怕,你替我安慰他。”
黛玉道:“是。”原来皇帝叫明煦,这是名还是字?哎呀,亏我还是熟读史书的人,我还以为皇帝就叫皇帝呢,真是太蠢了。“大师兄,你刚刚和他说话,说了好长时间呢,谈的是什么?”
蚩休笑了起来:“谈的事,是你想不出的答案。你还得多学习。”
黛玉面色不变处之泰然:“他是皇帝,深谙治国之道,我怎么学也不会有他那样的心胸眼界。况且,又没有人教我。”在皇帝那里,我只负责写‘知道了’,到了这里说是在内阁里混,实际上他们互相之间对视一眼就能沟通,经常在我面前堂而皇之的隐瞒一些事。我不可能光凭读书就懂这些事。
蚩休看着她沉吟片刻,忽然笑了起来:“你若是不怕累,他会教你。”
黛玉有点惊喜:“真的吗?今天就算是二位陛下会盟么?”
“不算会盟,交个朋友而已。”蚩休还是满足了这个好奇宝宝,简略的说了一下皇帝和自己探讨的治国之道123456,听的黛玉微微有些惊叹。
黛玉:我就知道不能死读书,这些东西书上有,可是不全有。有些地方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她心满意足的离开庄国,再去皇宫中住几天,一方面是给皇帝安神,另一方面是学习。
寒冬腊月里,永福宫的门口房檐下不派宫女站着,因为没有用,反倒有伤德政。
刚过完年也是一样,院子里空荡荡的,只看到五彩团花棉门帘。宫女们在门内听差。
忽然帘子自己飘了起来,穿着粉红色细花褙子和白绫湘水裙的美少女走了进来。
黛玉很帅气的用真炁掀开帘子,并没有用手去碰。
宫女们愣了一下,一起行礼:“公主。”“长公主。”
黛玉矜持的微微颔首,手里依然拿着小扇子:“娘娘呢?”
她进的就是书房,娘娘正在屋里看书,听见声音便道:“黛玉?快进来。”
两人分别不久,才两天,见了面也就没有那么激动。
皇后拉着她挨着自己坐下,屏退左右,低低的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黛玉含糊其辞:“有点事要做。”
“二郎今天醒过来时,神色不对劲。”他只有想起明德皇后时才会露出那种悲伤又可怜的眼神。“明德皇后那里没事吧?一切都还顺利么?你告诉我,也好让他定定心。”
黛玉思考了两秒钟,抱住皇后的手臂:“嫂嫂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 注1:资料引用自网页,链接:baike。baidu。/item/%E7%9C%9F%E5%90%9B?sefr=en
肉馅饼什么的,我写到半夜检查错字的时候,好饿啊。
大师兄不经意的惹了个大事儿。
玉贤假装自己成熟稳重,不小心就露馅了。
我喜欢精分的皇帝。
第219章 敕封+冤魂
“嫂嫂救我!”
皇后讶然:“玉儿; 你怎么了?”她虽然心细如发; 脑洞也大,也没猜出什么来。不提帝后最喜欢的小妹妹,单凭内阁首辅的长女这个身份,就足以在京城中横行霸道; 欺行霸市……她当然不会那么做,但是靠山足够了。更何况她还是个神仙,又会驾云,又有一个如臂指使的忠诚的情郎,能有什么事让她求救?
但是嘛; 小姑娘软软的撒娇真的好可爱呀,我就想有你这么可爱的女儿; 当年如果不是皇帝胡来; 我本想认你当义女的。
看黛玉脸上有些自责; 还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忙把她搂在怀里:“有什么事你只管说; 我一定帮你。”
黛玉软软的靠在她香香的怀里:“嫂嫂……哥哥把明德皇后的事和你说了么?”
皇后道:“当然说了; 他什么事都不瞒着我; 嫁妆还是我准备的呢。怎么了?”我也感到很震惊; 然后觉得挺好的; 婆婆过得幸福起来也免得二郎总是一想起她就很伤心。结果二郎在那次吐血之后; 也没想开,还是很小心眼的生闷气,觉得麻麻被抢走了。真是太可爱了!!
黛玉眼神游移; 颇为心虚的说:“我回来过年的时候,哥哥问我,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人,我……”
皇后耐心的等了一会,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皇帝跟我说你认识那个人,那个人挺好,年少多金,温柔可靠,家教很好对明德皇后也很诚恳。怎么?”难道不是吗?
黛玉讪讪的笑了:“这些都是真的,但是那个人是我的师兄,我没好意思告诉哥哥。”
皇后也沉默了:皇帝的麻麻嫁给了你的师兄,所以你以后是管他叫哥哥呢,还是叫大侄子呢?更尴尬的是,你是师兄的媳妇,也算是你的嫂子吧?以后见了你的面怎么称呼?这一定是皇帝爱用伦理梗的报应啊!她眼一闭心一横:“二郎知道这事儿么?”要是不知道,你就闭嘴。别为了撒谎有什么愧疚,说穿了那才尴尬呢。
黛玉把脸埋在她肩头:“知道了。昨晚上有仙人引他的魂魄去参加婚礼,我事先不知道,看到哥哥的时候差点吓哭了。”
好吧,其实没有那么惨,当时没反应过来,想了一想才觉得后怕。皇帝这家伙,他特别特别特别小心眼啊。是一只笑面虎,我真不知道他会不会记恨我。
皇后的小心肝都要被萌化了,赶紧摸摸头:“乖乖,不怕不怕。二郎一向心胸宽大,你瞒着他也是为了他好,他不会生气的。你把那天的情况跟我细说说,我怎么不知道他出去了,魂魄出去……是什么意思?”
说句不好听的,昨晚上我睡不着摸了两把,人是热的。
黛玉就给她细细的讲了一遍,玉贤怎样成亲,不知道为什么他把皇帝的魂魄接过去见母亲。本想略去大师兄和他的交谈不提,又觉得可能还得出事,把大师兄和他实验性质的国家都说了。
皇后听完之后沉默良久,颇为恍惚:“你……”
黛玉提着一口气看着她,一会皇帝如果很生气,非常生气,或是不发脾气在心里默默的记一笔,只有皇后才能劝好他呀。这个态度令人不安。
皇后几次欲言又止:“我记得你说过,有个师兄的爱好是种菜,送的白菜很好吃。怎么你大师兄的兴趣爱好是……建国,治国?”神仙都这么随心所欲吗?
黛玉本来觉得大师兄好有城府、有智慧,好深沉,好威严,听皇后这么一说,倒好像是个奇怪的爱好。“是的呀,大师兄心怀天下苍生,希望众生平等,万物能和睦相处。”
皇后将信将疑的接受了这种说法:“二郎见了他母亲,有没有什么异样?哭了么?”
“好像没有,我是后到的,之前发生了什么不太清楚。”黛玉低声道:“他好像对我生气了。”选择性的瞒下了皇帝叫爹的事情。
皇后思索了一小会,果断的说:“你别太担心,二郎的为人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害他,他就算生气也不会持续太久。你先回去,躲几天再来。”
黛玉叹了口气,道:“大师兄怕他担心,或者是害怕,或是精神恍惚,让我回来陪陪他。”
皇后果断的理解为‘如果魂魄不稳就给他喝符水’‘如果吐血了就救他’,这还真是细心体贴呢:“你先别去见他,等我试试二郎生不生气再来。一会你先去家里躲一躲,林府若是消息不够严密,去文泽兰那儿住两天,有什么事我写信给她。”
黛玉垂眸点头:“也只好如此。我若是早告诉哥哥,那个人是我师兄,他就不会措手不及了。”
皇后摸摸这个几乎完全无辜,现在却情绪低落还有点忐忑不安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