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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东来:“嗤。”
“嗤什么嗤!没有信仰的人。”
“我从来不信命,跟遑论神佛。难道你认为自己的命运,被几个虚无缥缈,要靠信徒施舍衣食住房的家伙主宰么?”
文泽兰大大的翻了个白眼:“你差一点就死了还装的这么淡定!”
“在江湖中讨生活,本是在刀尖上舔蜜,一时不慎被杀是寻常事,能百战百胜才奇怪。淡定是什么词?”
你到底是什么地方的人,天下之大,没有那个地方有‘小钱钱真心甜’这样庸俗的大实话,也没有那个地方用‘淡定’这种方言土语。
“淡然,镇定,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意思。”文四汗津津的心说,我特么又穿越了?“你为啥被追杀?”
淡定的小正太:“因为我有钱。”
“啥?你抢他们钱了吧?”
“我杀人夺财,他们自然也可以这么做。有什么稀奇。”
文泽兰两臂酸痛,心中窝火:“你帮我算计几个人,,,好不好?”卖个萌。
“不好。”
文泽兰气呼呼凶巴巴的瞪着他:“为什么!”
劳资辛辛苦苦把你抗出来难道是为了暖床吗?
要暖床我让小二去找个姑娘来,一二两银子就能解决,为了把你弄上城墙花了劳资五十两啊五十两!要不是看你有伤,非得削你一顿不可!
“你生气不是因为我坏,而是因为我比你聪明,武功比你强,还不肯为你所用。”
文泽兰一拍桌子:“你武功比我高?你只有身子比我消瘦柔软,剩下还有什么?不服啊,打一架不?”
卓东来气的闭上眼睛缓缓神,本想撩拨她几句,再提出要求……你听我说不好,就应该提高价码求我!哪有被拒绝了一次就拍桌子的!我受着伤呢,算了,趁人受伤下黑手是对的。
“我有条件。”
小黑胖子立刻就笑了:“有需要就好,你想要点什么?”她色眯眯的笑着。
“你要我帮你害多少个人,就要为我做多少年事。”
“一个家族几百人,怎么算?”
“算一个。”
文泽兰从兔兔之间掏出一个有了包浆的小竹筒扔过去:“这是名单。”她开始弄吃的。
卓东来看完了名单:“文姑娘,你家世很好啊。”
“咦?你为啥这么说?”
他虽然虚弱,脑子却没混乱:“一般人得罪了一个权贵,就会家破人亡,你竟有这么多仇人,想必是他们联合起来害了你家。看的言谈举止不像大家闺秀,这一定是上一辈的恩怨。”
“嗯……”
“据我所知,能同时和这些权贵结仇的,只有那位文通明将军。数年前的冤案,至今被人口口相传,这些残害忠良的奸臣的名字,也算如雷贯耳。”卓东来看着她笑了起来:“你与此有关。”
文泽兰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你有阴阳眼?你会通灵?你认识诸葛亮?你是重生的?咋啥都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今天跟着家里大扫除,干了好几个小时,累屁了。
第255章 番外 文四传奇 规划
‘重生’二字一出口; 面色苍白、有着毒蛇般目光的少年,活生生的变成了'震惊到毛骨悚然。jpg''呆若木鸡。jpg'
卓东来很少受到这样强烈的惊吓,就算是是生死关头也几乎能保持冷静——因为激动了死得更快,冷静才能有一线生机。但他现在真的被吓着了,震惊的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凝视着她。重生这个词对他的惊吓; 就像是重生这件事一样; 过于可怕; 不仅不在计划之中,还不在想象之内。
'她真的知道了什么?'
'文四肯定不是真名。'
'她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恰到好处的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救了我;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杀了她; 就能保守这个秘密吗?如果人尽皆知,会对我有害吗?'
'她真的确定么; 亦或是诈我?这种事没有证据单凭传言不足以为害。更何况; 她的确救了我。'
文泽兰依然充满八卦的问:“我说了这么多; 肯定能蒙对一个吧?”
并非她不会看人脸色; 而是这心机婊小正太的脸上毫无血色; 目光也有几分暗淡; 看起来像一个马上就要死掉的人,更何况脸上还有几道没擦干净的墨痕; 真看不出脸色如何。
“对了。”卓东来诚恳的说:“当年诸葛丞相在梦中授我以金龟玉钱,密传八阵图及推命理测吉凶之术,没想到你猜到这件事了。”
文泽兰叼着酥饼都惊呆了; 脸上写满了:虽然听起来很扯淡但也不是不可信,我不知道该不该信啊天啦噜怎么办!“那……那个,真的吗?”
“信不信随你。”他眯着眼睛,有点失血过多的样子:“你所说的重生,是什么意思?”
文泽兰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呆萌:“就是俗称的借尸还魂。有些人活了一辈子,带着上辈子的记忆投胎,就叫重生呀~”最神奇的是我在这个世界里还听过重生的故事。
“喔~我看你好像就是‘重生’。”
“咦?你为啥这么说?”
“你看嘛,你年纪小小的武功却很高,见识阅历为人处世的方法也都很老道,不像是小孩子,更不像是自幼失估的小孩子。”
文泽兰啊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别扯了,当年看出来我才14的人是谁啊?”
妈了个鸡,忘了那年几岁了,就算是十四吧。
隔壁愤怒的敲了敲墙壁:“妈了巴子,你们两个龟儿子说啥子说,有完么有?劳资的脑壳壳都要炸了!”
“算了不说了睡觉。”文泽兰简单粗暴的把他抱起来往里挪了一米,自己睡在外面。客栈的房间就一张床,不过是双人床,当然也有桌椅,但文四不会委屈自己趴在桌子上睡觉。
夜深人静时,他还是放心不下,低声问:“你听说过重生的故事?”
“嗯……”文泽兰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低声说:“曾经有一个行路的客商,王三郎,在经商途中失踪了,百般寻找都找不到。后来他家邻居生了一个小孩,生来早慧,6月能言,三岁能写,长到八岁那一年就跑去衙门告状,说自己就是王三郎,被贼人某某所杀,尸体藏于某处、财货藏于某处,说的分毫不差。”
“哦。”
文泽兰兴致勃勃的讲了好几个故事,都是关于重生的,一个比一个惨,一个比一个可怕。
卓东来面带微笑的入睡了,真是有趣的睡前故事,人们寄希望于虚无漂亮的因果报应,当因果故事让人不能满足时,就寄希望于受害者能自己去求青天大老爷做主。
次日醒来,文四欢蹦乱跳的下床去安排早餐,当地美食有很多,不知道该吃哪一个。
吃的饱饱的端着给他预备的羊肉泡馍走回来,看到苍白纤弱的少年穿着单薄的中衣,坐在床边,有气无力的看着一张纸。这要是喂喂的吐两口血,还颇有古龙大大的感觉。
只可惜往前走两步,看清楚他的脸,就没啥唯美的意境了,立刻陷入的黑暗的、人吃人的社会现实里。
两人一连修整了数日,等到他的伤能上路行走时:“明日启程去京城,要去消息密集的地方,才知道该如何动手。”
“嗯,好。”文泽兰去拿包裹。
卓东来不由得高看她一眼,这些天他都拖延着没有拿出计划来,就是为了试探她的性情,本以为会暴跳如雷的说‘你吃了我这么多天居然又拖延时间’这样的话,没想到她也知道消息的重要。
文泽兰拿了一条香芋紫的裙子,一件淡黄色的小袄:“穿这个!你这么瘦,现在又没胡子,受了伤就装成大家闺秀,举手投足都慢慢的,这样不会被看穿。”
[虽然说的没错,但我认为你在打击报复。]“很好。文四,你真细心。”
文泽兰把脸伸过去:“嘿嘿嘿,叫我四哥!”
“呵呵。”卓·伪少女冷飕飕的看着她,非常不齿与这种打不过又没自己聪明就拼命占口头便宜的行为,有本事你让自己变聪明啊。
文泽兰拿起一块布料,叠成厚一些的长方形状,把长的一侧向内折了一寸,又翻过去,把两侧向内卷起,再反过来看,就是一只栩栩如生的JJ。
她淡定的把这只布料鸡塞进亵裤里,用丝带固定了一下,毫不在意的露出两条黝黑而粗壮的小短腿。
他差点把自己手里质地很好的裙子掉地下,惊疑不定的看着布料鸡,想要提醒她易容成男子不用往裤子里揣这玩意,衣裳裤子都很宽松。可是又觉得这样做也没错,即使是去青楼把姑娘放在腿上,也不怕被戳穿。
又用布带子把兔兔捆扎结实,自己敲了敲,觉得像是金刚怪兽的胸膛一样坚硬和健硕,穿上衣裤,用炭条在脸上画了画,活脱脱是个男孩子。
退房时掌柜的有些疑惑:“这位姑娘是?”
文泽兰嘻嘻哈哈的说:“远方亲戚家的妹纸,跟我出去玩。”
晓行夜宿,一路无话——由于两人的颜值都很普通,一路上也就很安全。
最搞笑的是上路一周之后,有个打猎的阔少看到小佳人的紫衫紫裙和纤腰白手,纵马追上去逼停了两人。看清紫衫少女长得不温柔娟秀又一脸阴沉沉,又看到紫衫少女身后那个剑眉虎目膀大腰圆的汉纸,手里握着刀。
阔少问:“这位侠士,我们是不是见过?”
文泽兰含含糊糊的说:“大概吧。公子贵姓?”
阔少:“我认错了。”然后就走了。
卓东来本寄希望于她没看出来对方是什么意思,可惜的是他两只耳朵里听满了闷笑,显然这话让她笑的快要咽气了。这有什么好笑的!就不能真是认错了吗!哼!
文泽兰:“哈哈哈还有一百里路就到京城了哈哈哈哈,大姐跟我私奔至此,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卓大姐生着闷气不答话,活了这么久,头一次被人这样侮辱。
文泽兰笑的龇牙咧嘴,故作温柔:“好姑娘,你别生气,我不是那种朝秦暮楚、朝三暮四的人,我可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良人。别生气了,哥哥不是有意嘲笑你,是想起来一个有趣的故事,所以才笑。”
卓东来想起来了,这样的侮辱是第一次,但被人羞辱到这种程度并不是第一次,无须如此动怒。
更何况这人的脾气他也知道,越生气她越得意,自己要是不在乎,她也就闭嘴了。
语气非常柔和的问:“什么故事?”
“呃……”幸好我存着一肚子的故事:“上个月我看见两个人打架,两个人的身量都差不多,也都用拳。我最好看别人打架,就躲起来看着。两个人打着打着就分出胜负了,其中一个人被另一个轮起来往树上摔,看那个位置被轮起来的人屁股正对着树,树干有碗口粗细,我当时就寻思这要是摔上了可了不得,非得骨断筋折不可。可是没想到啊,咔嚓一声,树断了,人没事。你猜为啥?”
“为什么?”这不合乎常理。
“因为这人修炼了金钟罩~”
“呵呵呵。”一点都不好笑。
到了京城里住了下来,就住在她的糕饼铺附近的小院里,两个娇柔美貌的萝莉徒弟都送到糕饼铺里住着,不和他打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