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坏┓缟懈笥行枰潜慊岵灰庞嗔Φ陌锩Φ降住6飧龇缟新サ谋澈笾耍两袢匆彩歉雒铡D撬母鲅就罚窳撞患玻话闳讼胍弦幻妫鹊翘旎鼓选2还!!U飧雒麂祜r倒是有两把刷子,居然能够说服风尚楼传授那些精品菜的制作方法,如今外面的酒楼,唯有在风尚楼、红楼才能迟到匠心独运的新奇菜肴,别的地方,你根本见都见不到,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既然好奇,你直接问问你大舅子不就得了?”南风玄翌横了他一眼,敛下眸喝茶,心里面却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儿,这不是明潇飏有本事,这是他们家溪儿有本事,行不行?
“你还敢说?自打你这个负心汉负了溪儿之后,潇歆看见我就没了好脸色,更别说明潇飏了,恨不能上前直接揍我一顿,这一段儿我已经很少往红楼与去了,这我要当面问他,他还不打爆我的头?”
“这么说的话,不是你不愿意成亲,是歆儿不愿意了?”迟暮听后,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小爷我不想提的,怕你心里有负担,你丫的可倒好,说起这话来脸不红气不喘的,你对得起我吗?”
玄翌摇摇头,慢悠悠的看着他:“这关我什么事?”
迟暮气结,正欲发火之际,路公公一脸慌张的跑进来,看了迟暮一眼,欲言又止,玄翌抬了抬下巴,漫不经心的问道:“说吧,自己人。”
路公公松了一口气,理了理情绪,“回禀皇上,边疆来报,说有大批不明人士进入边疆收购粮食,以至于将边疆一带的粮食抬高了数倍,还有不少人进入其他州县收粮,说是,说是四国即将开战,还有人还有人乱发传单,边疆一带如今已经乱了套,其他州县虽说传播速度慢,但是相信要不了多久也会受到影响,皇上,如果全国乱起来,那可如何是好啊?”
玄翌蹙了蹙眉,声音低冷的看着路公公:“你说什么?大肆收粮,哄抬物价?”
“是,是的皇上,原先十文钱一斗的杂粮如今已经卖到了一两银子,很多老百姓不辞千里去其他州县买粮,如此下去,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大乱的。”路公公的话还未说完,玄翌凌厉的瞟了他一眼:“慌什么慌?朕且问你,这些不明人士是在粮食涨价前收购的,还是在涨价之后?”
路公公咽了咽口水:“是,是在涨价之前,就因为他们大肆收购,边疆的粮食才会日益减少,后来才有了传单,人们才开始慌了神,大肆购买屯粮,如今边疆一带粮店几乎都闭店歇业,倒是其他州县的生意开始水涨船高。”
迟暮眼皮狠狠的跳了两下,看向玄翌:“很明显,这波不明人士,是有备而来。”
玄翌俊眸闪过一丝幽深的光:“传令下去,命令各州县想法设法平定谣言,再从国库调粮过去,不允许哄抬物价。”
“翌,你这样还不能解决根本。”玄翌横了他一眼:“若是先不压制住,只怕后果会更严重。”而后扫向路公公:“就这么安排,先安抚住,而后再想办法。”
“是,奴才遵旨。”路公公走后,南风玄翌凤眸眯起,眼底一片清凉:“来的还真是快!”
迟暮诧异的看着他:“难不成你知道是谁?”
玄翌冷笑一声,凌厉的扫了他一眼:“这动/乱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这个时候发生?你还看不出来出自谁手?四国即将要打仗了吗?呵呵,我怎么不知道?”
迟暮凤目闪过一丝精光:“明潇飏吗?可是,不对,不对吧,他没事买这么多粮食,干什么?”
玄翌冷冷的扯动嘴角:“羊毛出在羊身上,怕是他早些时候买的那些便宜粮食早已经被他转手卖了,他明潇飏什么人?天下第一富啊,当真是好算计!”
vip305:四面楚歌之境
迟暮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语气中倒是带了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如果此事真的是明潇飏所为,你应该感到庆幸。睍莼璩晓就算他再怎么狠,你也是明潇溪的男人,总会有他的底线放在那里,若换成其他人,绝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你将人家的妹妹折磨成那个样子,人家可是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赚了钱,这。。。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这么说的话,你倒是还挺赞成?”南风玄翌唇角附上一缕不易察觉的冷笑,迟暮讪讪一笑,勾了勾唇:“赞成?呵呵,你这不是寒碜我吗?虽说我如今的位置有些尴尬,可还是站在你这边的。只不过这一次,我有些心疼,哦不,是替我嫂子心疼,你知道的,她如今怀着孕,身体又虚成这样,这万一。。。。”
“没有万一,还记得她是怎么救活庞娟的吗?”南风玄翌横了他一眼,语气甚为的不悦。
“天山雪莲?你的意思是说,她那里还有?咦,不对啊?当初你身上的七颗雪莲,给了嫂子三颗,余下的早在蛊毒发作时便服用了,她还能上哪里弄到雪莲?”
南风玄翌眼神微闪了一下:“此雪莲自然不是当初我给她的,我给的早已经被她服用,她身上的。。。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便是去年二月二被不明人士夺走的那株,至于怎么落到她的手里,便是个未知数了。”
迟暮陡然一惊:“不是吧?当初夺走那株雪莲的人,不是绑架嫂子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嘶。。。。”嫂子和这个老头什么关系?当初的绑架,又算得了什么呢?绑架不算事的话,赎人的那一段儿,又是怎么回事?。。。
越来越多的疑惑盘旋在脑中,让迟暮没有说下去的勇气,而反观南风玄翌,似乎也比迟暮的脸色好不到哪里去,他能想到的,南风玄翌又怎么想不到呢?“师兄,嫂子她,你真正了解多少?怕是没有表面这么简单吧?”
对于迟暮,玄翌一直很是放心,而今他能这么说,证明也有了怀疑,眉头便越皱越紧,随即也不隐瞒,将去年二月二之后发生的一连串事情统统告诉了他,迟暮听后,突然站起身,眼睛发亮的看着玄翌:“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妙言,就是嫂子无疑?”
“不是说我的意思,你自己想一想,有没有这个可能。”迟暮垂眸沉吟片刻后,略显激动的看着南风玄翌:“其实早在雪山之巅、落霞山之际我便已经有了怀疑,可惜没有证据,如今一连串事件分析下来,似乎已经由不得我们不相信。师兄,如此说来的话,嫂子她的容貌。。。是,是假的?”
南风玄翌眸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哀伤,自打知道明潇溪的脸可能是易容的之后,他的心里似乎就有了芥蒂,他十分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要隐瞒他这么多。还有当初赎人之际,被不明人士讹走的五十万两银子,那个人是谁?和明潇溪是什么关系?将她掳走的老人,似乎是百里笙,既然是百里家的人,那为什么又与她扯上?如果她是妙言,当初在如影宫中出现的蓝衣夫妇、北堂瓒夫妇为什么与她的关系如此要好?好的连北堂瓒似乎就只有靠边的份。。。越来越多的疑惑盘踞在脑海中,让南风玄翌幽冷的黑眸越发的深邃,深的一眼看不到底。
直到迟暮的声音再度响起,南风玄翌才缓缓的摇了摇头:“不管她的脸是真是假,我现在都不想去想,我宁愿相信她是有苦衷的,也不愿意相信她是带着什么目的待在我的身边。苗疆也好,北冥也好,南疆也好,风尚楼也好,都无所谓,我现在只想让她平安,仅此而已!”
迟暮皱了皱眉,“那师兄就不怕她对你报复?”
“她不会的,即便是恨,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报仇,因为在她眼中,什么事也没有孩子重要,她已经掉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算是拼劲所有的力气,乃至她的生命,她都不会放弃。所以。。。未来的一到两年间,她绝不会有什么动作。”看着南风玄翌无比肯定的脸,迟暮还有有些不放心:“如果说嫂子是风尚楼四个老板之一的妙言,那其他三人,又是谁呢?”
南风玄翌轻笑一声,眼底满是趣味:“这,你难道还看不出来?”
迟暮抽了抽嘴角,“不,不会吧?冰凝、凤清乐、刁蛮她们三个,就是余下的三人?”
提到刁蛮时,南风玄翌脑中飞快的闪过什么,等他去回想的时候,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而迟暮接下来的话,又打断了他的思路,这个闪光点,就这样被他给忽略了。。。(如果他能在这个时候想起来刁蛮当初与谁待在落日山下,就会从这里想到什么,可惜的是。。。他将这一段给忘记了,等他在不久的将来想起的时候,恨不能直接剁了迟暮,谁让他好死不死的在这个时候选择打岔?)
“有什么不可能的?既然溪儿可能是易容的,那其他三人自然也有可能是易容的。。。。”玄翌的话,让迟暮又想起了一件事:“师兄,既然如此,那嫂子有没有可能为自己弄一张漂亮的面具带上,而她本身,就是如今的这个样子呢?毕竟,她现在这张脸可是跟了她十几年啊,一个人,怎么可能从小到大都带着面具?这样下来,皮肤怎么可能受得了?”
玄翌轻笑一声,满脸不屑:“如果她本身就长得这个样子,自然会找一个比较普通的面具,自是不会将自己画的那般漂亮,引无数男人去追捧。从我认识她到现在,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还是很清楚的。低调而单纯,绝不会喜欢那样一张美艳的脸。所以我敢肯定,那是她真实的容颜。”
迟暮撇了撇嘴,虽然很不以为然,但是却不能不去相信,毕竟,人家的相公都这么说了,你这个外人,还掺和什么啊?可是,他对潇溪的身份好奇死了,忍不住又提及了一件事:“师兄,嫂子有没有跟你说过,她的寒毒是怎么解得?”
玄翌微微一挑眉弯:“当初是明潇飏与佟柔问姜妍要来的方子啊?怎么?难道不对吗?”
潇歆也是这么说的,可是。。。这是真的吗?想是这么想,却没敢这么问:“没,没事儿,我就是有些好奇罢了。”
“那。。。这件事师兄打算怎么解决?”说到关键处,玄翌淡淡的抬眸:“只要他做的不过分,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啧啧,师兄这句话若是让你的子民听到,不知道有多心寒?不知道师兄说的不过分怎么划分界限?而今明潇飏已经挑起了这个祸端,他有没有动作已经不重要,而你这边,却还有诸多的连锁反应需要解决。你觉得,你还能坐得住?”
玄翌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那我还能怎么着?不行,你去问问你家潇歆?”
迟暮撇撇嘴,否认的十分干脆:“为了你,她已经很多天不曾搭理我了,倘若再去因为这件事去打扰,那我今后还活不活了?”
玄翌凤眸微眯,凉凉的看着他:“没想到你迟暮也能混到这一天?”
迟暮一笑,并不觉得这为耻:“女人嘛,自然是要疼着来的,若是蛮不讲理,咱们不能姑息,可她严格意义上说,也没什么不对。再说了,你似乎没资格教训我吧?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死乞白赖的跟在人家后面追,如今好不容易将人带回了皇宫,却给了她一重接一重的打击,翌,你真的不打算去解释什么?这万一明潇飏还会有什么动作呢?你总不能应付毒域的同时还要搞内斗吧?”
玄翌唇角一勾,笑容是那样的涩然:“你让我怎么跟他说?怎么跟他解释?就算解释了,他还能相信吗?最后的结果左不过是越描越黑,如果真的是这样,倒不如,什么也不说。”
迟暮看着这样的他,有些担忧:“那你就这样任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