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左岸师父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执行凤轻尘的命令。
左岸师父怕凤轻尘一个人会出事,速度比平时还要快,眨眼间的功夫,人又来到凤轻尘身边,如同影子一般,静静地站在凤轻尘身后,丝毫没有存在感。
十八骑过来时,差点被左岸师父给吓傻了……
正文 1816入境,坏了人家好事
左岸师父站在那里,悄无声息,整个人被黑衣包裹住,火把一照,阴气十足。
不过十八骑想太多,实在是这里的气氛很诡异……
林子里,风吹树动,枝叶随风摇摆,被月光一照,就像鬼魅的身影在头顶飘来飘去,阴森森得好不吓人,再加上左岸师父说,前面死了很多人,让人不由自主地就多想了。
“咳咳……”十八骑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失常:“姑娘,现在就过去吗?”
“去看看。血腥味越来越浓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算他们不去看,对方也不一定会放过他们。
这么浓的血腥味,下手的人绝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他们在这个林子出现过,就足够引起对方怀疑,与其等别人暗中下黑手灭口,不如主动找上门。
十八骑和左岸师父也是这样的想的,所以在凤轻尘提出要去查看时,完全没有阻拦的意思。
一行十一人,除了左岸师父外,每个人手上都举着火把,将他们周围一块,照得异常明亮。
他们需要壮胆。
走近……血腥味越发的浓了,饶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的十八骑,也忍不住皱眉,而等他们看到那堆满残尸的大坑声,直接吐了……
“呕……”十八骑不想表现得这么窝囊,可胃里翻滚的难受,血腥味刺激的他们的胃,更加的脆弱,不把胃吐空,他们根本没法起身。
唯有凤轻尘和左岸师父面无表情地站在尸坑前。
尸坑不大,只有十余米,至于有多深看不出来。尸坑里堆满了被肢解的尸块,血水将这些尸块浸透,浮浮沉沉,时不时就能看到一个头颅,或者一副肠子,好不吓人……
“我们坏了人家的好事。”尸坑旁,还有两俱完整的尸体,看样子是没来得肢解丢下去的。
“嗯。”左岸师父应了一声,天太黑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不过可以肯定,他并不把这种小场面放在眼里。
十八骑吐呀…吐呀,把胃里的东西吐光后,总算舒服了一点,就着随身携带的清水漱了口,才上前,低声问道:“姑娘,我们去附近查看一番。”
此举是将功补过,同时也是远离这个可怕尸坑。
尼玛,太吓人了有没有。
“去吧。”凤轻尘没有为难十八骑,她很清楚,一般人看到这样的画面,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十八骑只是吐两下,已经算不错了。
至于她为什么不怕?
见多了,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实验室底下,是一个数百平的大坑,那里面装满了器官被掏空的尸体,虽然处理干净了,不会血水乱流,没有这么吓人,可同样是尸体,谁比谁高贵。
“回头,把他们埋了。”人死入土为安,她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十八骑皮耶一脸扭曲,却不敢说不,硬着头皮点头。
“姑娘,这里有一个活人。”不远处,前去查看清况的十八骑,惊喜的大叫。
“走,去看看……”凤轻尘示意左岸师父跟上。
凤轻尘过去时,十八骑刚把那人从树上放下来。
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孩子,嘴巴里塞了一团布,双手被束,被人吊着树上,也不知吊了多久,凤轻尘上前时,那孩子还有意识。
看到有人靠近,全身瑟缩,无意思地卷成一团,眼里布满惊恐之色,整个人快缩成一团,嘴巴发出低低的哀叫声。
“快,把人抱到营地。”凤轻尘连忙让开身影,让左岸师父上前,可左岸师傅一靠近,那孩子便全身颤抖,嘴里发出唔唔的抗拒声,挣扎着不让左岸师父碰。
“我来试试。”十八骑上前,那孩子依旧挣扎,双手无力耷拉在两侧,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哭嚎,像是癫狂一般,不顾会不会受伤,就是不肯让人靠近。
这是典型地受虐后,惧怕人靠近。
凤轻尘示意十八骑让开:“我来试试。”
凤轻尘张开双臂,露出一抹极具亲和力的笑,这个笑她练过很久,是最容易让病人放下戒备的笑。
那孩子没有抗拒凤轻尘的靠近,大眼死死地盯着凤轻尘,似乎在判断凤轻尘有没有害。
“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来救你的。你放心……以后,没人能欺负你了。”孩子惧怕与渴望的眼神,让人心疼,也不知这孩子被虐待了多久,又经历了多少可怕的事。
从这个角度,白天似乎能看到那个尸坑。
那孩子依旧没动,只是盯着凤轻尘看,许久过后……就在众人以为,这孩子傻了时,这孩子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哭声透着说不出来的委屈与害怕。
“别怕,别怕,以后没人能伤害你了。”凤轻尘上前,将孩子抱了起来,小孩没有挣扎,温驯地靠在凤轻尘的身上。
小孩看上去有五六岁,可身上却没有几两肉,凤轻尘抱着他,一点力气也没有费。
“不好,这孩子的双手怕是不行。”把人抱起来,借着灯光,凤轻尘才看到,这孩子的双手被绳子勒太久,血液流通不畅,整个像是萎缩了一般。
“快……”凤轻尘心急不已,抱着孩子就往营地跑:“留两个人再看看,有没有其他活口。”
“是。”
十八骑分开行动,左岸师父一直守在凤轻尘的左右,察觉到那个孩子,对自己的防备与恐惧,左岸师父一到营地,便隐在暗处。
怀里的孩子情况很糟糕,这一路应该是凭着意志硬扛下来的,凤轻尘刚把他放到床上,那孩子就昏死了过去,脸上还有泪痕,小脸依旧是惊恐不安,眉头皱得紧紧地,就像被噩梦缠身一般。
凤轻尘连忙启动智能医疗包,同时将身旁的药箱打开,拿出剪刀把小孩的衣服剪开。
小孩子双臂被绳子捆得死死的,布料嵌在肉里,取出来时小孩痛得直咬唇。
“双臂废了。”看到已经坏死的小胳膊,凤轻尘鼻子一酸,说不出来的心疼。
双手没了,这孩子……以后会很苦。
呼……深深地吸了口气,凤轻尘将个人情绪掩去,带上一层冷漠的面具,凤轻尘给这个孩子做检查,看他还有没有其他的伤。
好在,除了双臂外,小孩身上没有其他的暗伤,只是瘦得厉害,身上的骨头一根根凸起,也不知被虐待了多久,给小孩的心里,留下了怎样的阴影……
正文 1817暗杀,把人处理了
凤轻尘握住小孩的手,用智能医疗包替他做基础的检查,检查出来的结果和凤轻尘判断的差不多,精神衰竭,双臂组织坏死,喉咙撕裂性损伤。
小孩饿了很久,而由外伤引起的低烧、脱水和失血,几乎将小孩子的身体摧毁,小孩生命体征微弱,精神又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即使昏也是极度不安,得不到好的休息。
小孩的情况很糟糕,精神和神体都受到严重的摧残,要不是遇到了凤轻尘一行人,不需要人动手,他就会死在恐惧和饥饿中。
不得不说这个孩子命大,十八骑随后又找到几个人,这些人都死了,有的尸体还是温热的,显然是刚死不久。现场唯一的活口,便是这个半大的孩子。
当然,另一方面也说明这个孩子命苦,从现场的情况来看,除了这个孩子,其他都是成人。
“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可以代表身份的东西,对方似乎早有准备,周围都收拾得极干净。连离去的痕迹都没有,根本无法追查。”十八骑忙活了一个晚上,到天亮才能在四周查看,结果除了埋尸外,一无所获。
“收拾一下,我们立刻处路。”行事如此周密,对方绝对是有组织、有纪律的部门,还是早些离开这个是非地的好。
当然,凤轻尘不后悔救了这小孩。
“是。”十八骑也认为,这个地方不宜多呆,就算他们不怕事,可在西陵的领土,还是不要惹事的好。
不过,他们一行人却没法和之前那样赶路了,带了一个受伤的孩子,凤轻尘不得不改换马车,不然这个孩子,刚救回来又得出事了。
小孩当天醒了过来,整个人像只受伤的小兽,双眼时刻戒备地看着四周,不吃不喝不吭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眼中布满惊恐的泪水。
除了凤轻尘外,任何人靠近,都会疯狂的挣扎,而看不到凤轻尘,小孩便会全身紧绷,一直睁着眼睛,累极也不肯闭眼睡去。
小孩双臂坏死,凤轻尘将神经封死,可伤口依旧会疼,可小孩却好像没有痛绝一般,不管凤轻尘给他打针,还是给他换药,小孩都没有表情,本该璀璨闪亮的眸子,灰暗没有一丝光泽,死气沉沉……
不知为何,看到小孩这模样,凤轻尘有一种熟悉感,偶然听到十八骑说,这小孩子不说话、不哭闹,没有表情的样子,有点像九皇叔时,凤轻尘皱了皱眉,然后坚定地摇头。
凤轻尘和十八骑带着小孩没走多久,那林子就有两个怪人出现,其中一个脑壳少了一半,眼睛也只有一只:“人被救走了,我们怎么办?”
“只是一个孩子,怕什么。坏不了事。”另一个,双手其短,十指如同鹰爪,嘴唇和鼻子处缺了一大块,上唇和鼻孔部位直接没了,是个严重兔唇患者。
“看他们似乎去皇城?要让人认出那个孩子怎么办?”少了半边脑壳的怪人,眼睛闪着阴冷的光芒,似乎在想动手可能性。
兔唇患者凶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别乱打主意,那一行人武功高强,真要惹上他们,凭我们两个讨不到半分好处。”
“叫七哥他们一起来。”
“七哥在忙正事,可没空管我们这种小事。反正他们也是要进城的,到了京都,自然有人会处理他们。如果不去京都,那就更没有什么事了,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谁认识。”见对方不同意,兔唇患者又道:“好了,好了……别再说了,上头交待的活还没有做完,还有三个亲王的家眷没有抓到,可别坏了大人的好事。”
少了半边脑壳的怪人啐了一口,一脸的不耐烦:“这里被人发现了,还得再找个埋尸的地方,真是晦气。”
……
两个怪人和凤轻尘的方向一致,都是去西陵皇都,凤轻尘比他们早走半天,不过因为带着一个孩子,即使再赶路,速度也有限,这两个怪人反倒比凤轻尘先一步到皇都。
“大人,按您的要求,三十八人全部处死,他们身上的佩戴的饰物,和身体的一部分,已送至他们家族。不过……”两人怪人,在一间破房子,将自己的行动结果,说给面前的人听。
“不过什么?”面前的人,一身战甲,背对着他们,看不出长相,亦看不出身形,声音特别压低过,亦听不出男女。
“不过……端王府的小世子,让人给救了。”两个怪人声音有些低,底气不足。
“没用。”战甲微动,不满地问道:“什么人救的?对方去了哪里?”
“一女九男,身份不明,他们亦是朝皇都来,我们一路暗中盯着,今天下午他们就能进城。”兔唇怪人咧嘴说道,声音有些漏风,口水亦喷出不少。
“嗯。”战甲人应了一声,随手丢出一个布袋:“接下来的行动小心一些,我不希望再出任何意外。”
战甲人压着嗓子,仍能听出有几分怒意,那两个怪人看了一眼桌上的袋子,连连称是,态度恭敬。
战甲人一走,两个怪人就打开布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