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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80我是九州大陆最好的杀手
求知的**战胜了一切;左岸再三挣扎;明知凤轻尘没安好心;还是乖乖地点头了:“想知道。”
没让左岸失望;凤轻尘确实没有安好心;指着前方打斗的九皇叔与庄韩;凤轻尘轻描淡写的道:“杀了庄韩;我不仅告诉你这是什么;还告诉你降落伞怎么做。”
杀庄韩?
左岸的眼睛都瞪直了:“庄韩的死活与我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要他去杀庄韩那个老怪物;左岸不干。
“与你没关系;与我有关系;杀了他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如果说凤轻求尘之前是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这伙就是诱人堕入地狱的恶魔了。
这个诱惑确实很大;左岸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与九皇叔酣战的庄韩;考虑档要不要出手。
九皇叔与庄韩的实力不相上下;即使庄韩之前吃了一个大亏;九皇叔也奈何不了庄韩;当然庄韩也奈何不了九皇叔了。
两人短时间内都要不了对方的命;但左岸要是出手;庄韩就死定了;左岸拥有不亚于九皇叔的实力。
要出手自己不用费什么力气;再说庄韩的死活与他何干;庄韩的死能为他换得一些利益;那是好事。
出手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凤轻尘给的酬劳太少了;左岸看着凤轻尘;眨了眨眼睛;很诚恳的道:“我是九州大陆最好的杀手。”
也就是说;凤轻尘让左岸杀庄韩给的价码太低了;他要加价。
噗……也就是左岸了敢说;自己是九州大陆最好的杀手;要价要的理直气壮;凤轻尘强忍着笑意道:“我知道你是最好的;所以除了上述条酬劳外;我再加一条;今后你要研究兵器什么的;缺什么材料我帮你找。”
“我需什么材料你都帮我找?”左岸眼睛一亮;在心中盘算这笔交易是否划算。
现在看来似乎是他吃亏;但从长远的看;他肯定是占便宜的那一方;毕竟他每年耗费的材料;都是一个天文数字;不擅经营的他根本无力负担;现在有个笨蛋出头;他当然高兴了。
“当然;不过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的做出来的东西我可以用;如果你同意的话;我还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创意;比如降落伞这样的东西。”凤轻尘继续诱拐单纯的小孩子。
某个单纯的小孩子挣扎片刻;最后还是屈从了自己心中的渴望;点了点头:“可以;我帮你杀庄韩;可你要是敢骗我;哪怕有东陵九皇叔和王家大公子保你;我也会杀了你。”
“放心;我还不至于这么小气;不就是你银子嘛;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你应该明白我的医术;你杀我能拿到二十万两黄金;而我救一个人;也许就能拿到十万两黄金。”这话并不是说笑;在决定养左岸这个烧钱的祖宗时;凤轻尘就想好了对策。
云潇的病情不是还没有解决嘛;云家那么有钱;如果她能医好云潇;就算拿不到二十万两黄金;十万两总能拿到吧;云家可不是小气的主;虽说云家现在元气大伤;但她可以让云家分期付款嘛;这下正好可以养左岸了。
一救人一杀人;都是为了银子;可结果却完全不一样;左岸就算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凤轻尘有放大话的本钱;他可是知道凤轻尘出手救人就是一千两黄金;这个女人还真能捞钱。
“我信你。”左岸拔出腰中的剑;凌空一跃;直接朝庄韩扑去。
庄韩与九皇叔打得正激烈;可左岸和凤轻尘的谈话;他也听到七七八八;左岸的名声和身份他是知晓的;看左岸被凤轻尘三言两语说动了;庄韩心中那叫一个气呀。
察觉到身后的杀气;庄韩心中一寒;身子一滞;差点被九皇叔的剑刺中;庄韩连忙收敛心神;堪堪躲过这一剑;脚下一个旋转;又避开了左岸的第一击。
左岸再次扑上来;庄韩一急;吼道:“左岸;你别忘了你是西陵人;你怎么能帮着外人对付自己人。”
左岸却不理庄韩;剑招简单却直指要害;庄韩气急;大刀就朝左岸招呼;心中暗骂大公主这个儿子不是个东西;吃里爬外;却没有想过西陵就算养过左岸;这些年左岸也回报的差不多了。
“我是杀手;谁付钱;我就为谁杀人。”左岸不受庄韩的话影响;在他眼中庄韩就是他的目标;杀了庄韩他就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下辈子都不用愁了。
杀手虽然冷血;但有时候也很简单;他们世界只有两件事;那就是接任务、完成任务。
“左岸你别忘了;你即使是杀手了;也是左相之子;你难道不知;你今所做的一切;会给左相带来什么样的麻烦吗?”庄韩恨不得吃了左岸;可也知左岸的本事;要一对一他还有把握;左岸和九皇叔联手;他真心没有把握。
“左相之子?谁承认了?我左岸行事从不借什么左相之名;当然也与左相无关。”左岸冷讽道。
他极不喜欢这些人拿他的身份说事;他的身份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好处;凭什么要他因此受束缚。
他是左岸;一个为自己而活的人;一个为银子而杀人的杀手。
“左岸;你太令我失望了;既然如此了;那就别怪我不给左相的面子。”庄韩见说服不了左岸;只好放狠话;可左岸会把他当回事才有鬼。
有左岸出手;九皇叔轻松了许多;也渐渐收招;将战郴给左岸;凤轻尘花钱请的刺客当然要发挥最大的作用了;不能光拿钱不办事呀。
对九皇叔这种压榨劳力的行为;左岸并不生气;别说九皇叔有出手对付庄韩;就算九皇叔这个时候全身而退;丢下他一个人面对庄韩;他也不会生气。
杀庄韩是他的任务;九皇叔帮不帮忙与他无关;他不会去奢求旁人的帮助;这世间没有义务对他好的人。
左岸的冷酷与无情;让庄韩不知所措;家国在左岸面前一点用处都没有;庄韩在九皇叔和左岸的联手下;被打得没有招架之力;不过弹指间;身上已被划出好几道血口。
庄韩狼狈不堪;身上的铠甲也挡不住九皇叔和左岸手中的利器;在两人的联手下;庄韩节节败退;眼中多了一丝慌乱;他知道在这么下去;他死定了。
他没想到九皇叔武功这么高;更没有想到左岸会出手……
给读者的话:看到评论区的各种争论;阿彩万分感谢支持我的妞们;因为有你们;阿彩才能一次又一次;用笑容面对那些流言。
阿彩只是一个用文字;写出自己脑子那些天马行空故事的普通人;阿彩没有华丽的文笔;也没有行云流水般的思路;阿彩只有自己的坚持;坚持写自己想写的故事。
对于流言;阿彩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阿彩现阶段除了写好文没别的追求;也没别的想法;只想写好自己的文;写好这一本;写好下一本;对得起付费看文的你们;阿彩就满足了。
正文 781乱之初;搅浑了水就想跑
不管是杀手还是政客都不能用“没想到”来解释自己的失败;失败就是失败;再多的解释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而一次的失败;足已让他们就此丧命或者万劫不复。
对庄韩来说;他的两个“没想到”就足已让他把命交待在这里;身为锦衣卫总指挥使;贪功冒近;孤身在郊外堵九皇叔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身为锦衣卫的头;庄韩只顾抓九皇叔的功劳;却没想过失败后;西陵的锦衣卫没有总指挥使会乱成什么样子。
也许在庄韩的心中;他亲自出手抓九皇叔是万无一失的事情;只不过;没有想到会有意外罢了;而这个意外正好要了他的命。
九皇叔与左岸初期配合起来磕磕绊绊;可三十招后;在九皇叔有意的配合下;左岸发现自己的招式;居然发挥出了最大杀气。
左岸有些讶意;他当然不是惊讶自己招式的变化;而是惊讶九皇叔此人;居然能放下骄傲与锋芒;配合自己;这实在不符和九皇叔在他心中的形象。
不过惊讶归惊讶;在九皇叔的配合下;左岸充分展现出九州大陆第一杀手的气势;将第一杀手的傲气展现的淋漓尽致;让凤轻尘大呼过瘾;也大呼值得。
十招。
在九皇叔的配合下;左岸只有了十招;就将剑送入庄韩的咽喉;那一刻不仅左岸自己不相信;就连庄韩也不相信;他居然会以这么狼狈的姿态;死在一个年轻的杀手手里。
“不可能。”庄韩手中的刀;还保持着往下砍的冲势;可此时的他却再也砍不下去了。
庄韩低着头;眼神落在贯穿自己咽喉的剑上;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事实如此。”左岸从震惊中回过神;冷漠地转动手腕;确保庄韩死透了;才抽出剑。
咚……
剑抽出来的那一刻;庄韩手中的大刀;重重的立在地上;他亦稳稳地站在那里;如果不是一直往外冒血的咽喉;九皇叔和左岸都要怀疑庄韩没有死。
西陵最大的情报头子;掌管西陵最阴暗部门的庄韩就这么死;虽说庄韩的死在计划之中;可庄韩真正死了;九皇叔还是觉得可惜。
这可是一个在西陵官场;活跃了二十几年的人物;手上不知有多少阴私;脑子里不知有多少秘密;结果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就死了。
西陵皇上要是知道;也许会高兴;至少庄韩到死都没有透露西陵的秘密。
庄韩死了;九皇叔和凤轻尘离开西陵最大的障碍也除了;两人都松了口气;知道短时间内;不用担心西陵这边的追杀。
庄韩死后;不管是锦衣卫还是西陵的官场;都会乱上一段时间;短时间内西陵的人;没有精力对付九皇叔和凤轻尘;他们离开的路也会平静许多。
“走吧。”九皇叔与凤轻尘共乘一骑;左岸有自己的马;当然不用与人共乘了;三人上马后;很默契地不再说话;策马朝官道走去。
他们要尽快离开上京;离上京越远越好;至于身后轰然倒地的尸体;三人都没兴趣搭理;一个死人;还能翻天不成。
死人翻不了天;活人可以;西陵皇上一大早;就接到九皇叔逃离上京;庄韩被杀的消息;气得把漱口的燕窝给砸了;直接下令;让驻宁东陵边关的将军;把九皇叔和凤轻尘拿下;死活不计。
大爷;把西陵的水搅浑了就想跑;这世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宫人八百里加急;把消息传给驻守东陵与西陵边境的将军;结果九皇叔却比驻守边关的大将军早一步收到消息。
于是;西陵驻守东陵边关的大将军;一直在苦等九皇叔的到来;结果等了一个月;也没有等到哪怕一个像九皇叔的人;某将军无奈;只得写折子回禀皇上;他没有等到了。
而九皇叔、凤轻尘和左岸三人早就改道;朝西陵与南陵的边境走去;借道南陵再回东陵;如此一来虽说费了一些时间;但却安全了不少。
不管九皇叔与左岸多厉害;两人都不想正面与军队对上;以一人之力闯百万雄狮;虽勇猛但也有点蠢;就算能赢也会赢得很辛苦;九皇叔和左岸明显是懒人;他们不想生事;再说借南陵的道也不用绕多远;在南陵有接应他们的人。
三个人;光明正大走过西陵与南陵的交界处来到南陵。谨慎期间三人没有往繁华的都市跑;而是沿着边关小道;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回东陵;七赶八赶终于在除夕前赶到东陵皇城。
看着高高的城门;九皇叔与对凤轻尘都松了口气;离京的这段时间可谓是凶险万分;好在他们都活着回来了;看到这不怎么让人喜欢的城门;九皇叔与凤轻尘也觉得它比平时顺眼了。
“进城吧。”九皇叔策马上前;示意左岸跟上。
对于九皇叔能在半夜叫开城门;左岸一点也不惊奇;这一路上;他已经见识到了九皇叔的厉害。
九皇叔的手伸得很长;从西陵到南陵这一段路上;沿路都有人接应他们;一路为他们提够装和马匹。
饶是左岸见识多广;也为九皇叔的缜密和势力震惊了;这要筹划多久;才能挑出一条这么好的逃跑路线;并在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