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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去山东前;我想先去给我爹娘扫墓。只是不知道皇城这乱局什么时候能平;我什么时候能出城。”凤轻尘一脸哀怨;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却遇上皇城流血夜的事件;全城戒严;害她出城都不敢。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九皇叔这话就是说;你只管说出时间;其他的他会摆平。
凤轻尘忙道:“清明那日。”
“本王知道了;清明那日本王来接你。”这是说;要和凤轻尘一起去了。
“啊?不用了;你打声招呼就行了;让我能出城就可以。”凤轻尘连忙拒绝;开玩笑;九皇叔以什么时候去给她父母扫墓。
她的奸夫?
算了吧;她爹娘受不起。
九皇叔没有回答;斜了凤轻尘一眼;凤轻尘还想再劝;九皇叔却三言两语把话题转开;说到西陵的事情上去了。
西陵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一个不好他们之前所做的努力就会白费;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西陵天宇带来好消息。
九皇叔再位高权重;也无法插手别国政务;他现在能做就是动用西陵所有的力量;保住西陵皇上的命。
凤轻尘知道九皇叔并不是想要问她的意见;便只听不说;毕竟这种高层的博弈;就是她想也帮不上忙。
两人闲聊半晌;九皇叔趁机留在凤府用膳;饭后凤轻尘话里话外都透着送客的意思;九皇叔只当听不懂;与凤轻尘在大厅继续闲聊;见天色已晚;九皇叔提议对上一局。
凤轻尘只好舍命陪君子;只是……
“就你这棋艺;居然还能赢苏绾、赢崔十六;让那些大儒称你为圣手。”九皇叔看着棋盘上;凤轻尘惨败的样子;一脸鄙夷的道。
凤轻尘被打击的体无完肤;气得直磨牙:“看不起我的棋艺;那就别和我下;我下棋臭又怎么样;还不是摆出九州圣手破不了的棋局。”
“你确定那棋局是你摆出来的吗?”眸光潋滟;笑意盎然;修长白皙的手指;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一拾入棋盒。
那神情无不告诉凤轻尘;他什么都知道;凤轻尘脸色微红;嘟囔一句;虽不清楚;但九皇叔却听得真切;凤轻尘说得是“不是”。
九皇叔眸中带笑;语气却越发的严肃:“你这臭棋蒌子;以后还是少和人下棋为好;免得被人看穿。”
这话当然是调笑;凤轻尘的棋艺不差;棋路胜在刁钻;正统学棋的人与她队对弈;很少能在前几局赢凤轻尘;只不过多下几局;懂了凤轻尘的棋路后;凤轻尘想要再赢;那就难了……
正文 960完婚;太子洛王解禁
九皇叔之所以能赢凤轻尘;是因为他早就将凤轻尘的棋艺研究得透彻;不仅熟悉凤轻尘的棋路;还早早地想出相应的对策。
以无心对有心;再加上九皇叔本身棋艺就不凡;在九皇叔这种下一步想十步的人面前;凤轻尘那点棋艺还不够看。
被九皇叔嫌弃的如此明显;凤轻尘当然不干;她虽称不上精通棋艺;但绝不像九皇叔说的那般差;强烈要求再下一局;好一血刚刚的耻辱。
“再下一局可以;只是这赢输总得要有彩头;才有乐趣。”九皇叔把玩着棋子;心中暗笑:小狐狸总算是上勾;不枉费他拿棋盘出来诱惑她。
“你要什么彩头?”凤轻尘微微后退;摆出防备的姿势。
通常情况下;都是她扮猪吃老虎;九皇叔这语气;这招术;和她之前对付苏家有点像。
“输了;本王今晚陪你。”九皇叔一脸认真的道;却把凤轻尘给惊地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如你所听到的那般;怎么?不敢赌?”九皇叔侧着身子;微挑的眉目;在烛光的照映下风情尽显;半是冷峻;半是温柔;只那么一坐;便尽显风流之姿。
凤轻尘看得口干舌燥;她承认自己被美色诱惑了。
“赌就赌;谁怕谁。”反正又没有说谁输……
两人对弈的结果是凤轻尘坚守原则;三个月不让九皇叔上床;还是九皇叔技高一筹;让凤轻尘放下原则?
这个问题暗卫也想知道……
不管凤轻尘和九皇叔谁胜谁负;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早朝也一样开;九皇叔回王府换了一身衣服才进宫;早朝的主题依旧是缉拿凶徒一事;不过还有一件关于西陵的事情。
西陵来使说西陵皇上病重;希望瑶华公主与淳亲王早日完婚。
这话中的意思在场的人都明白;就是怕西陵皇上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瑶华要守孝三年。
这个消息对九皇叔来说实在算不上好;西陵大大咧咧把皇上病重的消息报出来;又催促瑶华完婚;便可以证明西陵的大局已落到西陵天磊的手上;西陵天磊现在是有恃无恐;只待皇上西去;便可登基为帝。
九皇叔虽然担忧;面上却是不显;毕竟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能说自己赢了。
西陵发来国书;皇上可以不给西陵天磊这个太子面子;但不能不给西陵面子;当下就应诺;待钦天监算出日子;立即让瑶华公主和淳王殿下大婚。
最近东陵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也需要喜事冲一冲;皇上倒是没有为难瑶华;待钦天监算出日子后;便着人准备婚事。
只是瑶华的皇兄病重;只得让西陵来使处理与婚事相关的琐事;对此不管是皇上还是瑶华都没有提出异议;毕竟聪明人都知道;西陵天宇根本不在东陵。
瑶华收到即将大婚的消息;又喜又忧;喜得是这个时候大婚;就表示现在的局面有利于磊太子;忧的是只要没有登基;西陵天磊就只是太子;只有一个监国的身份。
虽说缉拿凶手的事也不能怠慢;可在两国联姻之际;终是不好大张旗鼓;以免在西陵人面前丢了泱泱大国的风度;于是皇城又恢复了该有的秩序。
只是知情人都明白;皇城是外松内紧;看大牢里只多不少的犯人就明白;皇上这一次是铁了心要抓出那些潜在暗处的人。
九皇叔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每日都和往常一样;上午上朝;下午去凤府;晚上回王府休息;日子规律到只要一看时间;就能猜到九皇叔大人在哪。
皇上看到监视的人报告九皇叔的行踪;嘴皮抽抽了:“下次还是这般;就别告诉朕。”身为皇上他很忙;没空看九皇叔天天腻味凤轻尘。
“是。”监视的人木声应道;悄然退下。
皇上处理完折子;又拿起写满九皇叔行踪的折子看了起来;感慨他这个九弟这次真是动了真情;怕自己去皇陵十年八载护不到凤轻尘;现在做出一个姿态;让人看清;免得他走后那些人欺负凤轻尘。
“九弟呀九弟呀;只要你开口;朕绝对允许凤轻尘与你同行。”皇上嘲讽的说道;心里明知这事不可能。
修皇陵是尽孝心;带个暖床的女人去那成了什么事。
处理完公务;太监送来绿头牌;皇上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点了苏妃的名;太监当然是知道苏妃最近受宠;哪敢多言;当下就差人去苏妃那里提点一声;让苏妃接驾。
皇上在苏妃那里吃了一顿饭;便迫不及待的与苏妃滚床单去了;苏妃这一次更是使出十八般武艺;将皇上服侍的舒舒服服。
皇上的妃子都是大家闺秀;苏妃虽然也是出身豪门;可完全是按扬州瘦马来调教的;表面端得是大家闺秀的气派;可骨子却比楚馆名伶还要放得开;皇上哪可能不沉溺于温柔乡里。
一番**后;苏妃全身绯红;光滑的肌肤沁着汗珠;隐约能闻到了一股馨香;皇上埋首在苏妃的胸前;忍不住吸了口气;似为苏妃身上的香气陶醉。
苏妃眼中媚光流动;趁皇上在她身上流连不舍时;娇俏的说着这几天在后宫发生的事情;说后宫的妃子待她如何好;皇后娘娘如何有气度;皇上如何幸福;自己如何快乐。
最后不知怎么地;提到皇后思子心切;她看着实在不忍;要自己有一个孩子;定要天天带着身边疼着宠着。
一番话下来;没有提东陵子洛半句;却让皇上动了解除洛王禁令的心思;第二天早朝时;有臣子借瑶华大婚一事;提出解除太子和洛王禁令时;皇上没有多想便同意。
皇后听到这个消息;又喜又怒。喜的是东陵子洛终于有机会重新夺回圣宠;怒的是苏妃一句话;尽是比朝中大臣还管用。
“娘娘;你千万不能动气;那苏妃不过是一个玩意儿;老奴看了她的身子;她那身子是专门为男人调。教的;为了保持细柳腰枝、光滑如玉没少用秘药;她那个身子就是再得圣宠;也无法受孕;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再加上她在东陵无家族依靠;在宫里她除了依附您再没有出路;娘娘大可不必为一个不能有孩子的宠妃动怒。”
皇后的老嬷嬷细细劝说;又分析各种历害;才让皇后冷静下来……
正文 961下江南;孤无母亦无父
无论多么美丽、高贵、端庄;半老徐娘终是无法和那些娇嫩的妃子争;这段时间宫里进的女人越来越多;有身孕的也越来越多;皇后已经麻木了;苏妃虽然得圣宠;可好歹也是她的人。
“嬷嬷说得是;是本宫想左了;本宫要担心的不是后妃受宠;而是她们肚子里的孩子;谢皇贵妃那个贱人就要生了;也不知道她会生出一个什么东西。”
皇后不是不想对谢皇贵妃肚子里的孩子下手;可偏偏谢皇贵妃命大;几次都借着凤轻尘逃过了。
“娘娘放心;太医说谢皇贵妃在床上躺久了;胎儿偏大;她身子又弱、骨盆又小;怕是会难产。娘娘只要在她生产时;想办法把凤轻尘那个碍事的女人给拖住;到时候要母子双亡;还是去子留母;不过是娘娘一句话。”
皇后听老嬷嬷这话;认为可行;两人琢磨着要如何才能把凤轻尘拖住;除掉凤轻尘是不可能的;但要在谢皇贵妃生产的那几天;把凤轻尘支开却不是难事。
不过这事不急;还有两个月;她们可以慢慢谋划;结果;还没有等皇后和老嬷嬷想出如何支走凤轻尘;她们就被一个大消息给惊吓到了。
太子与洛王同时被关禁闭;自然皇上要放人出来;也不能忘了太子;毕竟朝中支持太子的人也不少;本以为太子与洛王出来后;两人又是一番龙争虎斗;结果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洛王解禁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折子请罪;说自己行事糊涂;累及君父操心;实则枉为人子;肯请皇上责罚。
皇上看到东陵子洛认错诚恳;再加上又曾是自己宠爱的皇子;当下就赏赐了一堆东西到洛府;让文武百官明白;洛王圣宠如初。
舟王虽然咬碎了银牙;可最终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谁让他不得皇上的心。
如果说洛王复宠是众人意料之中的事情;那么太子上折子;自请去江南养身体;那就超出所有人的预料了。
要知道太子即使被关禁闭;依旧自由、嚣张;除了不能出太子府外;太子过得比以往还要滋润;而皇上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皇上摆明了是宽待太子;足已说明太子在皇上心中也是有些地位的;再加上太子最近展现出来的手腕与气度;也让越来越多的大臣认为太子还有争的可能。
虽说太子的身体是他的痛脚;可太医前两天还说太子心结已除;短时间内没有生命之忧;调养的好再活个两三年不成问题;两三年后也许就有救治的法子。
可就在局面对太子极为有利时;太子却决定远离京师;不仅如此;作为太子手下的得力干将;清王殿下也交出兵权;自请陪太子去江南别院养身子。
皇上大发雷霆;自古只有被皇上赶走的皇子;没有自请离开京师的皇子;尤其这其中还有一个皇子是太子;皇上怒极:“朕不同意;太子的身体自有太医调养;去什么江南水乡。”
“父皇;太医说江南最适合儿臣养病;在江南也许儿臣能多活一年半载;肯请父皇同意。”太子低头却不卑怯;言词诚恳;却透着皇上要不答应;就是不想他多活两年的意思。
皇上气得不轻:“皇城这么大;就找不到一个适合给你养身子的地方嘛;太子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