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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活两年的意思。
皇上气得不轻:“皇城这么大;就找不到一个适合给你养身子的地方嘛;太子别忘了你的身份还有责任;你想去江南可以;自请废去太子之位;朕便准你去江南。”
“父皇;江南气候宜人;温暖如春;这是京师无法比拟的;皇城虽大却没有适合儿臣养病的地方;父皇如果对儿臣不满要废了儿臣;儿臣绝不会异议。”太子咚的一声跪下;半句不说自请废除太子之位的事。
开玩笑;没有太子的名号;他跑到江南去谁鸟他;动不了江南那些富商;他和九皇叔的交易怎么办。
“你以为朕不敢废了你吗?”事实上皇上还真不愿意废太子。
皇上废太子;和太子自请废除是两码事;太子没有犯错;皇上无顾废了他;只会让百官和臣子认为他喜怒无常;让支持太子的人不满;可要太子自请废除;那所有的错都是太子了。
“儿臣自认当太子这些年一直战战兢兢;从不曾出过差错;父皇要废了儿臣;儿臣也无话可说。”太子笔直跪在那里;一副不将太子之位放在眼里的样子。
他知道皇上不会主动废了他;他在百官和民间的名声还算可以;再加上他本就是将死之人;皇上何必背上骂名;下旨废他让官员心寒;只要熬到他死就行;反正依他的身体状况;绝对不会比皇上长命。
“你这是在威胁朕?”皇上双眼微眯;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光芒。
面对帝王威压;太子只感觉背脊一寒;呼吸一窒;心口好像有什么压着;怎么也喘不过气;太子本想强撑着说两句话;正欲张口时;眼转一转;太子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咚的一声栽倒在地;不仅仅是宫人就是皇上也吓了一跳;连忙唤人喊太医来。
皇上虽狠;可没有想过逼死自己的儿子;或者说他不想再背一条逼死自己儿子的骂名。
太医很快就到了;作为老病号;太医对太子的情况很了解;检查一番后便开了药;让宫人煎药。
“太子怎么样了?”不管喜不喜欢;表面功夫总是要做的。
太医眉头微皱;再三思索措词;小心的开口:“太子突发心疾;极需静养;不然定活不过三个月。”
活不过三个月?
皇上脸都变了。
这下不同意太子下江南养病;那就真是活活逼死自己的儿子;皇上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放太子下江南;并下令无诏不得回京。
想去江南不是;那就滚得远远的;别再妄想回来。
无诏不得回京;虽没有废太子之位;却也差不多了;一个太子不能回京;他还有继承大统的可能吗?
太子收到圣旨;不喜不悲;只命令侍卫收拾东西;准备择日下江南了。
皇父无情;他东陵子天从今日起无母亦无父;他只为自己而活……
正文 962扫墓;这阵势有点可怕
太子下江南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凤轻尘就是想要装作不知也不行;凤轻尘正琢磨着;是不是要送太子一程;毕竟太子下江南并不单单是为了养病;身上还肩负着为九皇叔捞钱的重任。
“九皇叔;太子哪天走?”凤轻尘正在想哪些东西太子能派上用场;见九皇叔进来便开口问道。
“四月十二。”九皇叔在凤轻尘对面坐下。
这段时间;九皇叔呆在凤府的时间;远比呆在九王府长;让皇上找不到九皇叔半点麻烦。
“四月十二?那天不是瑶华和淳王大婚的日子吗?”人家大婚他走人;这不就是诅咒人家分离嘛;太子真人才。
“那又如何?”九皇叔可不认为太子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瑶华与淳王大婚又如何;太子爱在哪天走就在哪天走。
“不如何;只是很佩服太子。”太子这是半点也不奢望皇上的宠爱了;不然不会特意针对东陵子淳;毕竟皇上对东陵子淳的厚爱与保护;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
“本王决定四月十五去山东;你也准备一下。”现在他在厩;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与其无法施展;不如早点走人。
“哦。”一个两个都走了;估计皇上会高兴死。凤轻尘暗自嘀咕;又想到说要给太子送礼的事;便问九皇叔有什么好意见。
“给太子准备一校用的药物;上次你给王锦凌准备的那个药盒不错。”九皇叔绝不承认他是吃醋;他只是就是论事。
上次王锦凌能在太鲁阁大峡谷拣回一条命;凤轻尘准备的那校用药物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凤轻尘想了想觉得也是;太子是什么人;就算他再怎么不受宠;也不会缺俗物;她能送得出手就只有各种药丸了;只可惜太子的侍妾中没有一个有身孕的;不然送几盒安胎药最省事了。
凤轻尘要准备送太子的药;没空理会九皇叔;九皇叔也不生气;便在凤轻尘的书房里处理起公事。
皇上以为九皇叔与凤轻尘天天在一起厮混;却不知九皇叔通过凤府与苏府密室相连的秘道办公;在皇上的眼皮底下;做着拆皇上墙的事。
东陵接连发生几件大事;大家都忙得不行;别说凤轻尘这种小人物了;就是当初那轰动全城的东陵第一赌局;也在悄无声息中结算完毕。
除了知道苏文清拿出一百万两建济善堂;和一个神秘赌客独赢两百万两巨款外;其余的事情外人半点不知情;毕竟牵头的都是几大世家权贵;这些人家就是赚钱也是悄无声息;绝不会对外声张。
建济善堂的一百万两中;有十几万两是死去的那些几户官员应该分得的红利;人死债烂;对方一家都死绝了;也没有人能银子;苏文清便把他们应得的钱投入到善款里;为他们做善事。
说起来苏文清还要庆幸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不然他这个赌局发起人;一定会被上千双眼睛盯着;那两百万巨额赌资的下落;众人也会关心、议论。
现在;因为皇城流血夜事件;即使有人觉得那独赢巨款的赌客是庄家暗中操作的结果;也没有人敢多一句话;就怕一个不好;惹祸上身蹲大牢。
赌局的事情凤轻尘曾问过一句;知道苏文清筹够了银子便没有再过问;横竖九皇叔天天坐镇凤府;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九皇叔顶着。
时间一晃便到了清明那日;如同古诗中所说的那般;清明那天果然是雨纷纷;但路上却没有什么行人。
今天是清明扫墓日不错;但因为刺杀大臣的凶徒还没有找到;皇城仍处在戒严的状态中;一般人轻易无法外出;普通百姓也只能在家里聊表心意。
管家早早地就准备好扫墓所需香烛与纸钱;还有一些素果;门房来报;九皇叔到了;凤轻尘谢绝了丫鬟跟随;只让一个小厮拎着东西跟在身后。
本以为是和九皇叔两人轻车简从;没想到一出门就看到一支全副武装的禁卫军在九皇叔身后。
“这是怎么回事?”凤轻尘倒不是害怕;只觉得奇怪;九皇叔可不是那么爱显摆的人。
“皇上听闻本王要出城;特派一只禁卫军保护本王。”与其说保护;倒不如说监视;皇上怕九皇叔出城是要与什么人联系。
说来说去;皇上还是不相信九皇叔;哪怕最近查到的蛛丝马迹显示;皇城潜藏的那股势力;极有可能和皇上当年夺位的事有关;皇上也没有放松对九皇叔的监视。
“皇上真是有心了。”凤轻尘扯了扯嘴皮;示意小厮把东西放上马车;然后让小厮回府。
她可不想让自己的下人受气;没看到这群禁卫军看他们的眼神;就像看贼一样嘛。
“走吧。”九皇叔知道凤轻尘不满;只能出声安抚她。
皇上派禁卫军跟随是临时决定的;打着为他安危着想的牌子;他也不好拒绝;再说他出城又不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皇上的人跟不跟着;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两样。
马车很宽敞;两个坐绝对有多;九皇叔与凤轻尘各占一边;没有任何暧昧与不合适宜的举动。
九皇叔虽然喜欢与凤轻尘亲近;但在外人面前绝不会做出搂搂抱抱的失仪举动;两人一路安安静静;把外面的禁卫军给无聊死了。
他们可是奉皇命盯着九皇叔;结果九皇叔规规矩矩;他们盯得多没意思。
一路寂静;终于来到凤父凤母的陵墓外围;凤轻尘刚一下马车;身侧的禁卫军便举了一把油纸伞走过来;以免细雨打湿了凤轻尘的衣衫。
凤轻尘看到前面的九皇叔;也不说话只跟着九皇叔朝墓地走去。
不知是惧怕九皇叔还是尊敬死去的人;禁卫军面色肃穆;跟在他们身后静静地走着;踏踏踏的脚步声;在这林中显得特别响亮;让人听着安心。
凤轻尘一路沉默;谢绝了禁卫军的好意;自己动手把凤父与凤母的墓碑清理了一下;摆上祭品与香烛。
洒完纸钱后;凤轻尘并没有离去;而是静静地站在墓碑前;双眼迷茫而空洞;就好像无助的孩子;站在父母面前寻问父母的意见;却永远都得不到父母的回答。
凤轻尘周身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悲伤;没有人能介入;九皇叔默默地站在凤轻尘身后;等凤轻尘从这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
不管如何;凤轻尘的身后还有他!
正文 963婚礼;鹿死谁手犹不知
自从清明过后;一直都是细雨纷纷;都说春雨贵如油;可天天下雨;连衣服都没法晒干;实在让人烦心。
凤轻尘自从清明那天出去后;就没有外出过;直到四月十二;瑶华与淳王大婚;天放晴;凤轻尘才从凤府出来。
当然;依凤轻尘的身份;是不够格去参加淳王和瑶华公主的婚礼;凤轻尘也没有打算参加;她出门是去送太子和清王。
皇城里的权贵们即虚伪又现实;太子和清王已被皇帝厌弃;无诏不得入京;今生怕是与大宝无缘;是以太子离京这日;除了太子的亲信外;尽是没有一个高官和兄弟相送。
那些人都跑着去讨好淳王了;与太子相比;淳王虽不可能登基;但他身上的圣宠却是太子不能比的。
送行的人不多;凤轻尘亮明身份后;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太子面前。
“没想到小皇……咳咳;轻尘会来送孤。”太子本想说小皇婶;看凤轻尘不悦;才生生改口。
“轻尘与殿下相识一场;平日里没少得殿下照拂;殿下此次离京;也不知再相见是何时;轻尘怎么可能不来送一程。”
不管太子出于什么目的;他多次出手帮凤轻尘的确是事实;凤轻尘是感激的。
太子脸上的笑容一僵;尴尬的道:“轻尘就别笑话孤了;孤帮你从来都是有所图;而且都是举手劳的事;凡事会让孤难办的事情;孤可是一件也没有帮过你;你别怨孤就是好的。”
“于殿下而言是举手之劳;可对轻尘来说却是救命之恩。至于那什么没帮的话;殿下还是别说了;你这么一说轻尘羞都要羞死;殿下没有帮轻尘的义务;轻尘怎么可能会因殿下不帮轻尘就怨殿下。”凤轻尘说得真诚;太子见状也不再推拒;笑着受了凤轻尘的感谢。
世人都懂;别人帮你你该感恩;别人不帮人你你也不该怨恨;帮你是义;不帮也没错;可真正做到的有几人。
“殿下;这是轻尘给两位殿下准备的薄礼;还请两位殿下不要嫌弃。”凤轻尘知道太子要赶着出城;也不再浪费太子的时间;示意下人捧了两个盒子上来;分别送到太子与清王的面前。
“殿下;这个盒子是有暗号的;每个盒子暗号都不一样;我告诉殿下如何开。”密码箱这种东西有其存在的必要性;虽说落到敌人手上;只要用力就能砸开;但身边的人却没有办法;在太子不知情的情况下;打开太子的箱子;调换太子的药。
凤轻尘先走到太子身侧;教太子如何对密码;开箱子;顺便告诉太子如何改密码;这只是简易的密码锁;太子要修改并不是什么难事。
“轻尘有心了;孤甚是感激。”太子打开箱子;看到里面排列整齐的药瓶;还有上面的小标签;只感觉鼻子一酸;眼眶瞬间红了。
除了他死去的母后;没有人会为他想这些;子清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