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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医是其实是简单医学;哪里痛治哪里;哪里坏了切哪里、换哪里;而中医是细腻医学;讲究平衡;查找病因后;慢慢调理;西医治标;中医治本;这话不无道理。
不过赤炼水和郭保济两人毕竟是大圣手;虽然凤轻尘的说法虽然和中医理念不太相同;但两人也能理解;外科手术虽然不一定会根治病症;但对病人来说却是快速有效;而且容易上手。
是的;西医明显比中医好学;教一个西医学生;有七八年就可以把对方教成外科一把刀;西医条条框框;全部有规矩;只要按规矩、按流程办就行了。
可中医不行;中医讲究经验;下药什么的都要凭经验;一人一方;同一种病症不同的人;用药的剂量都不同;这需要长年的行医经验;才能做到。
听到凤轻尘详细讲解云潇的病情;还有凤轻尘医治外伤的一些手法;赤炼水和郭保济对云潇的病是凤轻尘医好的相信了八成。
“通一则通百;这倒是个简单的法子。”这是赤炼水对凤轻尘医术的评价;虽然有点看不起凤轻尘医术的嫌疑;但不得不说还真是对的。
通一则通百;对人体足够了解;佐以现代的医疗设备;再进修个几年;中医大圣手要成为西医一把刀并不是太难的事;可相反;西医权威想要成为中医好手;那可就难了;光那些药草就能把他们折腾死;不要说不同的病人;要用不同的剂量。
凤轻尘从赤炼水和郭保济的话语中;知道这两人对自己的医术不太好看;也不生气;谁让她把过程说得简单呢。
凤轻尘只笑着和赤炼水、郭保济从云潇的病;谈到人体结构、人体组织构成。
她不精通中医理论;但对人体构造;在九州大陆没有人比她强;一番细说下来;赤炼水和郭保济脸色颇为难看了;凤轻尘说得好像他们不了解病人似的。
郭保济还能维持大神的风度;不与一个小辈计较;可赤炼水则不行;看凤轻尘“卖弄”学识;很不客气打断了:“雕虫屑罢了;你这点医术;遇到真正的疑难杂症也只有束手无策的份。”
如果没有智能医疗包;没有医疗包里的那些设备;赤炼水这评价便是半点也不差;没有医疗设备;和早已制作好的药剂;一个小小的外科医生真的什么都不是;没办法;他们懂得太少了。
西医把科系分得很细;什么内科、外科、儿科、妇科、耳鼻喉科、眼科、皮肤科等;医学又分为药剂学、麻醉学、解剖学、临床医学等;而中医几乎是全能;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一切。
这是红果果的看不起人;换作一般的年轻人;肯定要争上一急;可凤轻尘半点也不生气;和气的道:“赤前辈说的是;轻尘会得不过是微末之技;哪能和两位前辈相比;两位前辈才是真正的杏林高手;轻尘不过是走些旁门罢了。”
九州大陆是以中医为正统医掌中宝;她所学确实是旁门;倒不是凤轻尘贬低西医;而是所处的环境不同;主流不同。
在现代;以西医为主流;中医已逐渐势微;毕竟中医实在太难学了;西医学起来快。
“算你还有点见识。”赤炼水看凤轻尘如此客气;又处处示好;看凤轻尘也就顺眼多了;他之前看凤轻尘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不过是迁怒罢了。
谁让他们两人刚刚丢了那么大的脸;要不拿一个人出出气;他们的面子和里子往里摆;凤轻尘的势弱;让赤炼水顺气;朝郭保济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开口。
有事师弟服其劳;郭保济知道赤炼水的想法;当下便一脸正色地与凤轻尘说;如果可以;他们想要亲眼见识一下凤轻尘所说的消毒、缝合、开颅之术;不需要用人来做实验;雀只动物就行。
凤轻尘没有推拒;爽快的应下;让两人随她去手术房。
赤炼水和郭保济相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亮光。虽说;他们二人一直说凤轻尘所说的理论不入流;但事实上他们也是很感兴趣的;要不是这样;他们也不会不计较之前受辱一事。
相同的事情;他们也不是没有做过;比如剔掉腐肉治伤;比如切掉腐烂的腿和胳膊以保全性命。
凤轻尘所说的几个病证;他们也做过;只不过成功率不高;而且每一次如此操作时;病人必高热发炎;遇到这样的病人;最后都只能靠病人自己撑过来;撑不过来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凤轻尘既然能开脑壳;而让人活下来;想必在这方面有专长;他们要能学得一二;于他们而言也是好事……
正文 981收服;孙思行的魅力
医术本就是取百家之长;只不过每位大夫都把自己所擅长的当作传家之宝、立世之本;根本不肯把自家成名的医;或者医治方法拿出来供人学习;以至于每一派的医术都有或多或少的缺点。
他们师兄二人想要著书;并不是为了传世;只为了让天下学医之人;能够集百家之长;看凤轻尘的样子;绝非那种爱藏私之人;不然也不会在他们面前;毫不保留的讲解云潇的病情。
就冲着这一点;赤炼水和郭保济也高看凤轻尘一眼……
三位大夫要去手术室;九皇叔当然不会陪同;赤炼水和郭保济还没有资格让他全程陪同;他之所有以会露面;不过是因为之前的事;出来震一震场子;以免赤炼水和郭保济恼羞成怒;真正在别院下毒。
九皇叔让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跟随;嘱咐凤轻尘有事派人去叫他;便回书房处理公务;从头到尾也不提之前折腾这两人的事情;半丝歉意也没有。
赤炼水和郭保济虽然气恼;可他们挑衅在前;实力没人强;他们也只好忍了;再加上凤轻尘是真有真材实料;为人谦逊;让他们也无法生气。
进手术室前;凤轻尘让人给赤炼水和郭保济拿了两件白大褂;让人服侍他们清洗双手。
“这是为何?”赤炼水和郭保济问道。
凤轻尘知道这两人不是普通人;便将病毒、传染等简要的解释了一遍;同时也说了;这白大褂并不是白布缝好就行;是经过高温消毒的;之所以选白色是因为白色不会添加染料。
染料对病人有没有害不清楚;但能不用最好;而且白色脏了;也容易看出来。
赤炼水和郭保济相视一眼;很干脆地换上了凤轻尘提供的衣服;这算是对凤轻尘的认可了。
而若干年后;九州大陆每一位大夫给病人看诊时;都会换上类似的外衣;看完诊后才簇自己的外衣。
这是对病人负责;也对自己和家人负责;毕竟大夫每天遇到的病人都不少;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身上会不会沾上病毒;传染给家人或与自己接触的人。
和玄医谷谷主一样;进了手术室;赤炼水和郭保济就被手术室的干净、整洁、明亮给吸引了;当然最吸引他们的;还是在和兔子做搏斗的孙思行。
孙思行知道太子来了后;就知道离手术不远了;服了一碗防风寒的药;孙思行也坐不住;让人准备了两只兔子;他要去手术室再练练手;以免手术时出差错。
没办法;第一次参与这样的大手术;他紧张;他生怕因为自己的事;而拖累了凤轻尘;进而影响太子的病情。
凤轻尘带赤炼水和郭保济进来前;就知道孙思行在手术房里做什么;她是故意挑这个时段;让这两人进来的。
与其她絮絮叨叨的说一堆;不如让赤炼水和郭保济亲眼看一看;没有什么比亲眼所见;来得让人震撼。
外科手术说起来简单;但真正要做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要注意的事情太多了;尤其是心外科手术。
在现代;一般的医院都不会设心外科;而心外科一般是不允许实习医生进去的;她是运气好;遇上了好导师。
凤轻尘站在一侧;看着脚不挪、眼不眨的赤炼水和郭保济;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效果来了。
说再多;也不比上亲眼所见。
凤轻尘也不说话;双手环抱;站在孙思行的对面;靠在案台上;以欣赏的眼光看孙思行的动作。
还别说;一件白袍;一副眼镜;一脸严谨;这样的思行还真有外科一把手的气势;站在手术台前;就让人信服。
不过;思行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专心、太过一心一意;虽然他们三人进来都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可三个大活人站在他面前大半天;他硬是没有看到;眼中只有他手上的小兔子。
凤轻尘看赤炼水和郭保济眼都看直了;坏心的笑了笑;上前一步;一副要打断孙思行动作的架势;这两人似乎洞悉了凤轻尘的想法一样;先一步拦在她面前;责怪的意思很明显。
凤轻尘一脸无辜;委屈的站在原地;赤炼水和郭保济压根没就没把凤轻尘放在眼上;朝凤轻尘挥了挥手;示意她一边呆着去;别妨碍他们两人。
这两人似乎忘了;凤轻尘比孙思行更精通外科手术;凤轻尘才是云潇和太子的主治大夫;不过凤轻尘并不在意。
思行今天露的这一手;足已震撼这两人;这两人定会高看思行一眼;他们所编写的医书中;说定还会有思行一席之地。
能得到这两人的欣赏;对思行来说是好事;思行要是能从他们二人身上;学一些医术对他有利无害;医术就是取百家之长嘛。
当然;凤轻尘对郭保济的毒术更感兴趣;要是思行会的话;以后也多了个自保的手段。
太子带来的这两个人;还真是颇有用处;有他们两人在;她想在九州大陆普及简单的外科手术;说不定会事半功倍;思行的行医之路也会更顺畅。
毕竟非主流的东西;想要主流一派接受不容易;可要有主流一派的大人物接受了;下面的人也就好接受了。
在凤轻尘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时;孙思行已完成了开胸;将横在胸前的肋骨;用小镊子取下来后;就看到兔子那小小的心脏;在噗通噗通的跳动。
这么小的一颗心脏;放在手心、拿到眼前才能勉强看得真切;可孙思行没有这方面的担忧;他鼻梁上的眼镜;可以让他清楚看到心脏处的每一根血管与神经。
握住小镊子;孙思行精准地将和头发丝一样细小的神经拉起;又将心脏瓣膜进行剥离;手速之快、之精准;让人忍不住惊叹。
手中挥舞的手术刀极有韵律;就像是在心脏上空中舞动一般;单看着就是一种享受。
心外科手术是一种美学;这一点也不错;这是凤轻尘第一次心无旁骛、单纯欣赏孙思行下刀;配与孙思行严肃自信的表情;这一场手术绝对是视觉盛宴。
就连凤轻尘都沉溺其中;赤炼水和郭保济就更不用说了;赤炼水是毫不掩饰;双眼放着狼光;恨不得现在就把孙思行拽到面前;郭保济虽然内敛一些;可眼中的灼热;也骗不了别人。
实力决定一切;经过思行这番动作;哪怕是赤炼水和郭保济也不敢小视凤轻尘;不敢拿她当普通后辈;更不会用先前那般傲慢的姿态来对待她。
收服赤炼水和郭保济的第一步;她赢了。
正文 982卖;这台手术会很热闹
手术接近尾声;已进行到缝合的阶段;凤轻尘收回眼神;看向屋外;一脸怀念……
看赤炼水与郭保济的吃惊样;凤轻尘想到自己第一次进心外科手术室的样子;似乎不比这两人好。
虽然那个世界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可曾经的学医生涯;却让她无比怀念;那时候的她;就好像有无穷的精力;不管每一天学习量和工作量有多大;她第二天都能神采奕奕;可现在……
她好像真得老了。
等到凤轻尘她回过神时;孙思行已将兔子胸口缝合好;从手术中走出来;孙思行立马变得和普通少年一样;颇为不自在的站在原地;一伙看看这个;一伙看看那个。
对上赤炼水与郭保济放光的眼神;紧张地手脚不知怎么摆才好;与刚刚真正是判若两人;完全没有手术时的凌厉与锋芒。
“思行;做得很好。”凤轻尘上前;打断赤炼水与郭保济火辣辣的眼神。
她的小徒弟容易害羞;这两人也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