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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亲王随身亲兵是有定数的;超出标准绝不能入城;以免亲王用兵夺权;可入山东时却没有人提一句;大家都当作没有看到。
经此一事;日后九皇叔在山东做出什么超出规矩的事;这些人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九皇叔对他们也是这样;他们又何必与九皇叔死磕到底。
山东的事;也许没有想像中那么难;凤轻尘如是想……
正文 1010生辰;这是一个好机会
山东总督在总督府设宴款待九皇叔;九皇叔很给面子的去了;与山东当地官员见了个面;并隐晦的表示;他此次前来只为查看山东是否有合格的石矿;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
有九皇叔这番表态山东的官员对九皇叔更热情了;只要不查他们的事;无论九皇叔在山东留多久;他们都欢迎;当下就表示只要九皇叔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尽管开口;他们一定会尽力配合。
宴会上;觥筹交错;热闹非凡;九皇叔虽然冷着一张脸不怎么说话;可对众官员的奉承讨好也不拒绝;一顿饭下来也算是宾主尽欢;至少山东总督是这么认为的。
宴会结束后;山东总督看九皇叔不拒绝山东官员和富商奉上的厚礼;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深了;知道自己的官职不会有问题了。
安排九皇叔住处时;山东总督征得九皇叔同意后;并没有把九皇叔和凤轻尘安排在官宅;而是请九皇叔入住当地一陈姓富商的庭院。
不是总督看不起九皇叔;反倒是太看得起九皇叔才会做出这样的安排;山东最好的住宅并不是官宅;而是陈家的华园。
东陵三大名园;排在第一的是皇家的兰园;其次便是山东陈家的华园;第三则是谢家在江南的庆园。
陈家把华园借给九皇叔住;打得是什么主意;山东人都明白的;九皇叔也清楚;所以才会同意入住。
事实上卢家也想过把自家的园子收拾好给九皇叔住;可想到九皇叔的来意;再加上卢家园子虽然华美、雅致;但比不上陈家的华园得天独厚;于是便让陈家抢了这个机会。
赶了一天的路;又应酬了大半晚;九皇叔和凤轻尘到华园时天已经黑了;陈家人很有眼色;并没有在这个时候上前卖好;华园除了少量的下人外;没有一个陈家人。
“这陈家倒是一个聪明人。”九皇叔见到这样的安排;赞了一句。
陈家如此上赶着讨好;甚至不惜得罪卢家;不可能无所求。
凤轻尘上前;替九皇叔宽衣;顺便问道:“你打算用陈家?”
“且看着;这山东并不只有一个陈家。”不过;目前为止只有陈家最得九皇叔的心;陈家人太聪明了;而九皇叔喜欢和聪明又有野心的人打交道。
“可有胆和卢家唱对台戏的少。”对山东的事;凤轻尘也算了解;和卢家相比;陈家真不算什么。
如果说卢家是顶级豪门;那么陈家便是三流家族;两家完全不是一个级别;陈家这座华园也不过占着先人的便宜。
现在;陈家居然有胆识与魄力和卢家唱对台戏;先卢家一步巴上九皇叔;这让凤轻尘很惊讶;想要开口提醒九皇叔;可转念一想;她能想到的事情;九皇叔怎么想不到。
凤轻尘沉默地替九皇叔退去衣衫;九皇叔也不打算说陈家的事;九皇叔压根就没有把陈家放在心上;陈家既然上赶着给他当棋子使;他就用着;至于这颗棋子的下场如何;与他何干。
两人很快就上了床;九皇叔老老实实地抱着凤轻尘;虽然他有心想要做些什么;可知道凤轻尘还守着那三个月的事;只得忍着。
“睡吧。”九皇叔亲了亲凤轻尘额头;闭上眼;将心底的郁闷和烦躁压下。
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官场上游刃有余;一路上真真假假;把各地官员折腾得够呛。
面对山东复杂的局面;在没有任何助力的情况下;他也能第一时间打开局面;可偏偏拿凤轻尘没折;真是……
让人郁闷呀。
“嗯。”凤轻尘应了一声;可一时间哪里睡得着。
虽说她并没有参加前面的宴会;可在后院和那些女人打交道时;话里话外都听到她们提起卢家;言词中颇有好感;好像在试探她的反应一般。
山东的官员对九皇叔确实很尊敬;在九皇叔的连番试探下;山东官员肯定会最大限度的给九皇叔方便;可如果九皇叔要出手对付卢家;凤轻尘可以肯定;山东的官员绝不会帮九皇叔;甚至会阻止。
山东卢家;这么难啃的骨头;他们要从哪里下手?一个小小的陈家;可不够看。
“怎么?睡不着?”九皇叔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凤轻尘入睡;便知道今天偷香不成;只好睁开眼安抚美人。
“嗯。”凤轻尘老实点头;同时坐了起来:“我总感觉山东的事情很麻烦;今天在后院;那序人话里话外都透着对卢家的亲近;好像在打探我对卢家的看法;我觉得卢家知道了什么。”
凤家和卢家的事知情人很少;除了他们就只有皇上和肃亲王几个人知道皇叔来山东;是为了对付卢家;而卢家今天透露出来的消息;却好像也是知道一般。
“知道便知道了;自古民不与官斗;卢家是民本王是官。”九皇叔这话说得半点不心虚;仗势欺人什么的;只要你有势仗;欺欺人算什么。
今天你不仗势欺人;改天别人也会仗势欺负你;这世间之事便是如此;按君子之道行事最是愚蠢不过。
凤轻尘扑哧一笑;这世间也只有九皇叔;会把仗势欺人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卢家遇上你真是倒霉;不过你说得简单;可做起来很难。你是官不错;可在山东无权无势;只有一个亲王的名头;相反卢家可是地头蛇;他们要权有权;要势有势。山东这一带的官员;很是看重卢家;真要有什么事;他们说不定不仅不会帮你;还会帮卢家;而且我们又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大;到时候真要把山东给毁了;不说百姓如何遭殃;就是皇上也不会放过你。”
“你说得有道理。”九皇叔正色道;面上一脸严肃;可心里却是郁闷得紧。
这世间有哪个男人像他这般苦的;美人在怀不能偷香窃玉就算了;居然还要搂着美人谈正事;实在是……对不起这良辰佳期;对不起这天时地利人和都齐了的好机会。
哀怨归哀怨;凤轻尘既然提起这事;他也必须重视:“既然你怀疑卢家知情;我们便试上一试;看看卢家做何反应。”
“怎么试?”
“唔……”九皇叔想了想;便道:“本王记得你的生辰就在这个月;我们就借此机会;宴请山东的官员和商户;看看卢家的反应。”
只有让卢家自乱阵脚;他才好办事……
正文 1011棋子;找九皇叔去
“什么意思?没能弄明白。”凤轻尘一脸茫然问道。
她生辰和卢家有什么关系?
九皇叔的思维太跳跃;她虽然知道得比一般女子多;可官场上的绕绕弯弯太多了;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她到事后才想明白个中深意。
至于生辰的事;凤轻尘从来没有过过生日;作为孤儿她对生日并不太在意;要不是九皇叔提起;她都忘记了还有生辰这么一回事。
屋内有些暗;借着微弱的月光;九皇叔隐约能看到凤轻尘睁大双眼;脑子里闪过凤轻尘发呆的傻样;九皇叔的唇角忍不住上扬;好心的解释道:“你的生辰宴;本王会在山东大办;到时候本王会宴请山东所有官员和商户;唯独不会请卢家。”
山东的官员都知道;他对凤轻尘的重视;所以给凤轻尘办生辰宴;实在再正常不过。
“你这是要打草惊蛇?”九皇叔这么一提;凤轻尘就明白了;黑暗中;凤轻尘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九皇叔;险些让九皇叔忍不住。
轻咳了一声;九皇叔正事道:“算是吧;卢家是聪明人;我们这么做;他就算不明白也会明白。卢家是绝对不会想得罪本王;到时候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而只要他们有动作就好办了。”
黑暗中;九皇叔的眼中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
他可以肯定;卢家当年冒着杀头的危险;送一个胡姬进宫;绝不是为害死凤将军;说来说去凤将军应该无辜枉死了。
凤轻尘将九皇叔的话仔细回味了一遍;最后佩服的道:“能爬上高位的人都有一颗玲珑心;佩服。”
她之前查了半天;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要如何对卢家出手;没想到……九皇叔一个生辰宴就摆平了。
九皇叔此举;不仅是在告诉卢家;九皇叔与卢家不对付;同时也是试探山东的官员和富商;在看到九皇叔与卢家不对付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卢家财大势大;可山东并不是铁桶一块;看陈家的反应就知道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说得就是这个吧;九皇叔将这石子丢下去;至于会引什么反应;九皇叔完全不管。
当然;这一招只有九皇叔能用;因为他的身份在哪里;没有九皇叔的身份;卢家根本不会把她凤轻尘放在眼里。
“不是本王有一颗玲珑心;是你越来越懒了。”九皇叔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是欢喜欢的;凤轻尘在**的同时也能依赖他;这是好事;他一直嫌凤轻尘太过**了;这样很好。
“哪有……这不是有你嘛;有你在;哪里需要我想这些。再说;相比这些弯弯绕绕的做法;我更喜欢简单粗暴的做法;比如埋一圈**;把卢家给炸了。”别说;凤轻尘还考虑过这个办法;不过最后还是认为可行性不高。
卢家的私兵不少;卢家又大;那**说不定只能炸掉外墙;根本造不成什么威胁。
“杀人偿命;你最好把这个念头给本王忘干净;卢家不是官员;他们要是惨死会得到百姓的同情;到时候别说你我;就是皇上也得受万民指责;更何况你这么做并不可能把卢家所有人都炸死;斩草不除根很危险。”卢家不是厩那几户官员;卢家子弟到处都是;根本杀不尽。
想要灭卢家满门;别说凤轻尘就是皇上也做不到;像卢家这样的世家;都会做好几手准备;不可能把族中子弟全部放在明面上。
轰的一声;把卢家给炸了;这样确实很省事;可省事的代价太大;凤轻尘付不起;九皇叔也付不起。
以暴制暴这种手段太粗暴;而且因此带来的麻烦也是无穷无尽的;九皇叔怕凤轻尘心急;真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稍稍透露几句他对付卢家的计划。
“有你在真好。”凤轻尘听到后担忧全消;瞌睡上头;打了个哈欠道:“到时候我就按你计划好的做。好晚了;我困了;要睡了。”
说完;人就往被子里一滑;留下九皇叔一个人;也不管九皇叔睡不睡得着。
“这就……”睡着了?
九皇叔看着说睡就睡的凤轻尘;苦笑不得:“真是……”越来越任性;可偏偏全是他宠出来的毛病。
九皇叔无奈一笑;凤轻尘撩拨了他;结果自己去睡着了。
真是个不负责的坏姑娘。
九皇叔替凤轻尘拉好被子;哪怕没有半丝睡意;也只能乖乖地闭眼;谁让他舍不得吵醒凤轻尘。
于是……
第二天;九皇叔华丽丽的起晚了;当然凤轻尘也跟着起晚了;好在华园的下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根本不敢拿主子的私事说事;可左岸不同……
左岸见九皇叔与凤轻尘两人姗姗来迟;饿了半天的他;毫不客气地拿两人开刷:“我说你们两个差不多一点好不好;这可是别的地盘;你们就算要那个什么也节制一点嘛;害得人家把早膳都做了四遍。”
左岸话中的意思太明显了;凤轻尘就是想要装作不懂也不行;恶狠狠地瞪了左岸一眼;没好气的道:“有得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她和左岸貌似一直不太对盘;明明在西陵还好;可到了东陵后;左岸就处处针对她;这段时间尤其明显;可偏偏她又找不到原因;凤轻尘被郁闷得不行。
“我倒是想吃;可人家说九皇叔和凤姑娘没起来;不能开饭。”原来这才是左岸不爽的原因。
华园的人把左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