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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神说,这货没救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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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那通电话,觊觎

    云雀恭弥是听到隔壁司徒悦的房间里有动静,一开始他没有在意,但后面那阵轻微的响声之后隐约传出了说话的声音,便拿着浮萍拐赶了过去。

    云雀恭弥到达司徒悦房门前的时候,看到她的房门是虚掩着的,顺手便推开了门。而在那泛着凉意的、苍白的月光映射下,虽然不清晰,但他正好能看清川平少年俯身低头挨着司徒悦的耳边,从他站着的角度看去,两人这样交叠的姿态,就犹如川平少年在亲吻司徒悦的面颊一般,暧昧得刺眼。在他怒意即将爆发的瞬间,他看到那个叫做川平的少年,倏然抬头,朝着他露出一个胜利者般的笑容,那无疑是对他的挑衅。

    “哇哦!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云雀恭弥的人是你可以觊觎的么?做好被咬杀的觉悟了么?”云雀恭弥冷森森的声音在阴暗的门口缓缓响起。

    “哎?司徒桑是你的人吗?”川平少年故作惊诧地说道,随即揽着司徒悦的肩头,低头问道, “呐,司徒桑,你怎么说?”

    司徒悦嘴角抽搐了一下,拍开川平少年搭在她肩上的手,甩了他一个白眼。

    川平少年还想说些什么,只是云雀恭弥的浮萍拐已经夹带着夜里泛着寒意的冷风,朝着他的门面直直抽了过来,速度和力道比起初见时明显上了一个级别,显然现在的云雀恭弥已经是怒火中烧了。

    川平少年身体后仰,看似踉跄地往后连退了几步,却险险地避开了云雀恭弥的浮萍拐。然而下一个瞬间,即使川平少年有着多年习武的好身手,也开始暗自叫苦了。云雀恭弥手中的拐子一转,倒刺瞬间竖立起来,川平少年一眼就看出那明显是被司徒悦改造过的浮萍拐,原本云雀恭弥就不好对付,对于战斗能力的吸收简直就堪比怪物不说,本身的战斗值也是稀有地强悍,再加上改造了的浮萍拐,川平少年感觉压力瞬间大了。

    云雀恭弥和川平少年在司徒悦的房间里打得难解难分,司徒悦默默地望着已经被他们解体了的床,深刻地意识到了今晚是别想睡觉了。

    一晚的打斗,直到凌晨体力用尽才消停。两人身上都带上了差不多程度的伤口,除此之外,川平少年那副小眼镜下出现了明显的青黑,那是通宵未眠的痕迹。至于云雀恭弥,黑眼圈是看不出来,但脸颊却红得极为不正常,司徒悦试试他额头的温度,居然是发烧了。司徒悦默默地扶额,昨天被那盆“圣水”泼得浑身湿透,之后又在微寒的夜间街道上跑了一段,虽然后来洗了澡后并没出现什么异样,但之后又穿着并不厚的浴衣和川平少年打了一夜,这种情况,即使是凶兽,感冒什么的也不算是意外。

    司徒悦打着哈欠,只能无奈地跑出去买感冒药了。

    上辈子记忆中古镇尽头的老药店还在,老板还是那个有点耳背的大叔。司徒悦买了药便转身回去了,虽然感觉怀念,但是已经没什么好留恋的了。她回来是为了断执念的,不是来缅怀过去的。

    走到秦家祖宅的门口的时候,自从拆了苏苗苗送的手机之后,很久没听到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司徒悦愣了愣,拿出来一看,显示屏上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还是国外打来的。犹豫了一下,司徒悦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哟!啄木鸟的青春,我是白色棉花糖的审判哦~”有些违和的日语,不怎么正经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甜腻的男音从听筒出传出。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司徒悦蹙眉,不怎么高兴地问。

    听筒那边轻笑了一声,心情似乎相当愉悦,“我想知道就没什么不能知道哦~~司徒悦小姐~~”

    “你调查我?”

    “嗯?没有哦!只是偶然知道的……你比我认知的司徒悦要可爱得多呢!为了公平,我也告诉你我的名字吧~~我叫白兰,白兰·杰索。”

    “我对你的名字和你的人都没兴趣,对你的人和你的身体有兴趣的苏苗苗现在也不在,所以我可以挂电话了么?”

    司徒悦明确地摆出了拒绝的态度,只是白兰并没有顺着她的意思。

    电话那端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随即白兰那有些甜腻的声音响了起来,“但是我对司徒桑以及……秦家的机关图都很有兴趣呢!”

    司徒悦拿着手机的手一紧,神情绷紧了起来,寒着声道:“你怎么知道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们可以合作,你帮我取得秦家的机关图,我就帮你做你想做的事,你不是想要报仇吗?虽然我不清楚你和秦延有什么仇,但我可以帮你哟!”白兰没有回答司徒悦的问题,自顾自说道,“秦家家主,你一个人也应付不来的吧。这个交易很合算吧?”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的事不需要一个毫无干系的人来干涉。”说完,司徒悦果断地挂了电话,迈步走进秦家祖宅大门。

    司徒悦直接去了云雀恭弥的房间,原以为只有云雀恭弥在的房间里,意外地看到川平少年也在。川平坐在离床五步开外的椅子上,刺啦刺啦地吃着方便面,而云雀恭弥坐在床上,双眸噌噌地发着眼刀,一脸的杀气。脸色看上去似乎更红了,也不知是烧的还是气的,抑或是二者都有。

    司徒悦放下药,又倒了一杯水,然后把药和水递给云雀恭弥。却不想云雀恭弥看了一眼就把头转到了另一边。

    司徒悦看了看手中的药,又看了看摆出一副拒绝吃药的云雀恭弥,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这只凶兽……该不会是怕吃药吧?明明是纵横并盛,大杀四方的风纪委员长,那么彪悍的人居然怕吃药?这个设定不科学啊!

    “哎?云雀你怕吃药?”司徒悦还没想好说些什么,一边已经干掉一碗方便面的川平少年倒是先开了口,而且一开口还直戳真相。

    云雀恭弥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从床上起来,拿着拐子就想敲川平少年那银晃晃的脑袋。只可惜似乎真的烧得不轻,刚站起来就身形不稳地朝着一边倒去,索幸有司徒悦即使扶住他,才避免了跌倒的命运。

    “川平,你先出去。”司徒悦头疼地对川平少年说道。云雀恭弥这个状态已经算是棘手了,他居然还在那里煽风点火,唯恐云雀恭弥不拿拐子抽他。

    “嗨嗨!既然司徒桑你这么说了……”川平少年拿着空碗起身往外走,在阖上门的之前还朝着司徒悦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司徒悦叹了口气,扭头想要把云雀恭弥扶到床上去,却被云雀恭弥扣住双手,手上的药和水杯滑落在地上,身体被旋转后猛地压倒地身后的床上。司徒悦还未来得及反应,云雀恭弥那张精致的脸就突然欺近,随即唇上接触到了一个有些滚烫的柔软。

    “!!!”我让川平少年出去是为了方便你做这种事吗?喂!是不是有什么搞错了?!

    司徒悦推了推身上的云雀恭弥,却被他压得更紧,吻也变得粗暴强势起来。混乱又毫无章法的噬咬舔舐,就像野兽在啃噬着食物。灼热的呼吸在司徒悦鼻翼间徘徊,带着属于云雀恭弥的味道,与她交错痴缠。隔着薄薄的浴衣,可以感受到云雀恭弥身上滚烫的体温,却让司徒悦莫名地感到安心。

    云雀恭弥毫无章法地吻了一会,便开始不满足在唇上的流连,沿着脸颊吻到了脖子上,然后亲昵地蹭了蹭司徒悦的脸,舔了一下她的耳垂,随后含在了嘴里。

    “嗯唔……云雀……”司徒悦发出一声如同猫叫般的呻、吟,慌乱之下喊了一声云雀恭弥的声音,也不知道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嗯,叫恭弥……”云雀恭弥低哑的声音,在司徒悦耳边轻喃道。

    “恭弥……”

 43那次行动,开始

    “嗯,叫恭弥……”云雀恭弥低哑的声音;在司徒悦耳边轻喃道。

    “恭弥……”

    只是司徒悦难得乖顺地喊出云雀恭弥的名字之后;云雀恭弥突然就那么趴在她身上不动了。司徒悦顿时神智回笼,推开他一看,云雀恭弥已经是烧得晕了过去。

    司徒悦坐起来;懊恼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她究竟是在做什么啊?和一只发烧烧得晕乎乎的凶兽意乱情迷?真是没救了!

    云雀恭弥烧晕过去了,药是喂不进去了,只得叫来川平少年一起把云雀恭弥送进了医院。

    “啧啧啧!你们有必要那么激烈吗?居然弄得人都晕过去了。”川平少年抱着手臂,倚在病房门框边上;咂着舌调侃道。

    “你闭嘴!然后立刻从我的视线中消失!”司徒悦随手从床头柜上抄起一根苹果,朝着川平少年扔去。

    川平少年手一伸,稳稳地接住那迎面飞来的苹果;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秦岚,你以前明明很温柔的,现在……啧啧!整一个都长坏掉了啊!”

    司徒悦嘴角动了动,却没有接川平少年的话。她沉默地垂眸,让视线落在地面上。被仇恨束缚,被怒火驱使,她早已不再是她自己了。川平说她长坏了,事实上她又何止是长坏了呢?她是从里到外地都腐烂长出了蛆虫啊!

    沉默持续了没有多久就被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司徒悦拿出手机,现实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下,司徒悦便拿着手机走到病房外面的走廊接了起来。

    “司徒小姐么?”从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司徒悦几乎的一瞬间就知道了给她打电话那人的是谁。那是让她一度深爱、一度沉沦,然后深深地恨上的男人的声音。

    “是我。”司徒悦答道。

    “上次和司徒小姐的谈话,因为那个日本少年的原因,没能进行到最后,真是很遗憾。”电话那端的秦延顿了顿了,随后又继续道,“司徒小姐,你其实是认识秦岚的吧。”

    秦延说得笃定,司徒悦不知道秦延这话的意思,于是沉默地没有再次否认。

    “秦岚……和你的朋友么?我听人说你住进了我们秦家的祖宅,是秦岚生前对你说过什么吗?”秦延试探道。

    听秦延那么一说,司徒悦算是听出来了,秦延打电话找她和她住进秦家祖宅有关,而秦家祖宅不过是一座老房子,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除了那张传说中的机关设计图。那是只有继任家主的秦家人才有资格知道的事,秦延的杀害了秦岚,使手段继承的家主之位,不用说正统继承人,自然不知道关于那设计图的具体情况,然而那张图是秦家的命脉所在,秦延不可能不垂涎。秦延试探她和秦岚的关系,估计是在猜测她是否有可能知道那张机关设计图的线索。于是这次司徒悦不仅不打算否认,更是决定告诉秦延一点让他能够暂时的高兴的事。

    “唔,貌似提到过秦家祖宅藏着的设计图,还告诉了我拿到那东西的方法。”

    “你知道拿到那东西的方法?”秦延的声音明显得激动起来了,即使他努力掩饰了,司徒悦依旧一下子听出来了,“秦岚走得匆忙,没来得及将那东西交给我,司徒小姐可否将那东西取出来交给我?秦岚走得早,什么都没留下,我也就指望那东西能给我留个念想了。”

    走得匆忙?那不是你秦延迫不及待地想要夺取她的家主之位?什么都没留下?呵!她连身体都被绞碎了喂鱼了,还能留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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