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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司徒悦点了点头。
“委员长去找打伤我们学校学生的人去了,不在学校啊!你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吗?”司徒悦斜着眼看他。
“……”你不是和委员长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吗?怎么会不知道?
“等等!你说云雀恭弥去找打伤我们学校的人去了?”司徒悦回忆了一下草壁的话,感觉有点不对劲,皱着眉头道,“那些学生……包括你,都不是云雀恭弥打伤的?”
“委员长不是那种人。”
他不是那种人谁还会是哪种人?
见司徒悦一脸不信,草壁叹了口气继续道:“委员长是不会无缘无故出手打人的,这点我们并盛中学的学生都清楚,大家绝对不会去踩委员长的雷区,所以平时一般不会被打的。这次我们学校学生遇袭事件是有人针对我们学校做的,每个被打伤的人都会被拔牙,然后留下一块怀表。”
拔牙和怀表?这种情况貌似她在哪里遇到过?对了,昨天她晨跑遇到的“尸体兄”不就是这种状况吗?
司徒悦把这件事跟草壁说了,草壁满脸忧虑叮嘱她放学后来找他,由他送她回去,理由是他不能在委员长不在的时间里让她手上。
草壁那意有所指的话,让司徒悦抽搐了一下,决定无视他的话,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8那次遇袭,黑曜
司徒悦是没打算让草壁送她回去的,只是草壁似乎猜到了她这种心思,早早地她教室门口等着了。推脱不掉,司徒悦也不再白费口舌,随了草壁的意思。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司徒悦背着书包走在前面,漫不经心地打着哈欠,眼神有些呆滞,不知道走神走到哪里去了。草壁保持落后司徒悦三步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着,嘴里叼着草根,目光不断打量着周围,仿佛在警戒那些袭击并盛中学学生的恶人突然冒出来,看上去倒真有几分护送的味道。两人没有任何交谈,司徒悦是懒得理草壁,草壁则是不想内伤,每次和司徒悦说话他总有一种自己被深深伤害了的感觉。
拐弯,走进了一条清冷的街道。这条街其实是一条商业街,两旁是高层商场楼,只是现在还在建造中,平时除了打工的人没什么人路过,而这个时间打工的人都已经下班了,根本看不到一个人影。街道萧瑟异常,深秋的风穿堂而过的时候冷得能让人误以为是腊月的寒风。司徒悦身体抖了抖,双手交叉着搓了搓胳膊,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等等!司徒桑!”草壁突然窜到司徒悦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迫使她停下来。
“嗯?”司徒悦不解地看着草壁。
草壁没有回答,不过司徒悦很快明白了草壁的意思。在前面风沙迷离的尽头,两个人慢慢朝着他们走来,在寂静的街道中,那不响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司徒悦微微眯起双眼,来人的两个年轻的男孩子。一个带着白色的帽子,带着眼镜,一脸淡漠的阴郁;另一个一头如同杂草般的黄毛,双手插在裤袋里,一脸嚣张。两人身上都穿着草绿色的中学制服,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黑曜中学的制服。
“我做诱饵引开他们,你找机会快跑。”草壁小声地对司徒悦说道。
司徒悦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顶着一头黄毛的男生就发出一声嘲讽的笑声,“你当诱饵?你以为我们是冲着你来的吗?我们这次是专门来找那个女人的,你这个已经被我们打残的废物还是最好滚一边去吧。”
那个黄毛是顺风耳吗?这么轻的声音都能听到。司徒悦默默地吐槽了一句,抬眼看向对方。
“找我?”司徒悦挑了挑眉,“我好像不认识你们吧?”
“是我们的骸大人找你,你最好识相点跟我们走!”黄毛男生大声道,脸上嚣张的神色更甚。
“骸大人?这个我也不认识。”
“诶?骸大人明明说你见过他的啊?千种,难道我们找错人了?”黄毛抓了抓头,推了一把身边的同伴。
叫做千种的少年推了推眼镜,木着脸说道:“不,我们100%没有找错人。犬,你看那个并盛风纪委员会的副委员长这么护着她,和云雀恭弥关系不错的女人肯定是她没错。”
哈?她和云雀恭弥那个暴力狂关系好?她好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
“我们不想使用暴力,因为骸大人希望你能完好地去见他。”千种继续说道,“而且,我想你不希望云雀恭弥出事吧?没错,他现在已经落在了我们骸大人手中了,你若是……”
千种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草壁打断了,“你说我们委员长被你们抓住了?”
草壁明显不是很相信,司徒悦也觉得有些不真实,那个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人间凶器会被打败成为俘奴?
然而看对方一点也不想说谎的模样,草壁和司徒悦也不得不信。
“司徒桑,你别担心,委员长一定会逃出来的,你不要答应他们的要求!”
司徒悦默默地瞥了一眼一脸严肃的草壁,一阵无语。她有说她要跟他们走吗?她根本不打算为了云雀恭弥去见那个莫名其妙的骸大人,云雀恭弥和她的关系没好到这个地步。这个世上能让她无条件涉险的只有四个人——其一是司徒家的老爷子,其二和其三是司徒悦的父母,其四是那个聒噪花痴的苏苗苗,云雀恭弥根本不在其列。
草壁见司徒悦没有应答,伸手推了她一下,继续道:“你快跑!我挡住他们!”
“草壁,虽然你长了一张过分成熟的大叔脸,但你的想法怎么会天真得和稚童都没办法比?他们是两个人,不是一个人,你觉得你拦得住吗?我觉得就算只有一个人也不是你的武力值能够挡住的。”
司徒悦用平静的语调将草壁的自尊心戳得满是窟窿,还没来得及泪奔,失去耐心的犬就朝着草壁直攻而来。仿佛是为了证明司徒悦对草壁说的话一般,仅仅三招,草壁就被犬一脚踹飞,落在了沙堆上。犬的那一脚是踢在草壁打着石膏的手臂上的,一脚下去,那石膏已经碎裂了,草壁一脸惨白地抱着手臂躺在那里,明显是再也爬不起来了。
“怎么样?你决定跟我们走了吗?”犬朝着司徒悦扬了扬下颚,直白的得意之中威胁也是清清楚楚的。
司徒悦扯了扯嘴角,想要整出一个纯真的笑容,可惜没有成功,于是她只能选择木着脸对犬和千种说:“去了就可以看到云雀恭弥,对吧?”
“是的。”千种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我不去了,我一点也不想见到云雀恭弥那个人间凶器。”
“……”
“你耍我们啊?”犬怒了,往嘴里扣上一排牙齿,切换出狮子频道,一个猛扑,就朝着司徒悦而去。
司徒悦漆黑的眸子闪了闪,脚步微动,侧身避开了犬的猛扑攻击。犬左手撑住地面,猛然一转,一个侧踢袭向司徒悦,命中她的腹部。身体撑不住那股惯性力道,司徒悦整个人整整滑出了一丈之远,才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地面,稳住身形。被踢到的时候,牙齿磕到了唇角,出了血,司徒悦微微舔了舔唇角的伤口,伴随着一丝刺痛,铁锈的味道也蔓延在了口腔之中。
拜犬这一踢所赐,她现在所在的位置依旧面对着犬和千种,但位置完全掉了个儿,她只要跑出这条街道,就能想办法摆脱这两个人了。云雀恭弥虽然不在家,但她可以去泽田纲吉家找那个叫Reborn的小婴儿,唔,那个奶粉中毒的大头婴儿应该能对付这两个人吧?与云雀恭弥相处的这段不算长的时间里,她了解到那个家伙只会对强者表示尊敬,而Reborn毫无疑问是其中之一。司徒悦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计算着逃跑的路线。
“柿本千种,城岛犬,你们要对这位小姐做什么?”一个人影突然从天而降,挡在了司徒悦的面前。
司徒悦抬头一看,一个金灿灿的后脑勺,差点闪瞎她的眼。
“跳马迪诺。”一直旁观的千种丛口袋里拿出他的武器——红色的悠悠球,戒备地盯着挡在司徒悦面前的人。
“跳马,你少管闲事!”犬有些愤怒地吼道。
“作为绅士,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欺负一个没有骑士保护的公主。”
司徒悦望着那颗金灿灿的后脑勺,嘴角抽搐了一下,这货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剧院吗?
“啧!真麻烦!既然你一定要多管闲事,我们也只好把你一起干掉了!”犬发出一声沉闷的狮吼,就要往迪诺扑去。
迪诺眼中精光一闪,甩出鞭子,往前迈开一步……
“啊咧?”脚下似乎踩到一个圆柱状的小东西了……
迪诺还没来得及甩开鞭子,前脚就滑了出去,在一声嘹亮的惨叫中,迪诺完成了一个完美的一字劈腿。犬前扑的动作顿住,目光从迪诺惨白的脸上转到他劈开的一字腿型上,动作很标准,看起来也挺疼的,犬抖了抖身体,将目光转到一个咕噜噜地朝他滚过来的银色小东西上。
犬捡起那个让迪诺滑倒的小东西,看向一边的千种,“这个是……”
司徒悦看清犬捡到的东西后,一向表情不怎么明显的脸陡然一变。那是一枚银色的子弹,子弹一端还系着一根黑色的绳子,那是原本挂在她脖子上的东西,估计是因为绳子松了才在不知觉的时候掉了下来。那枚子弹是原装的司徒悦最重视的东西,据说是她的父母留给她的,听苏苗苗曾经说过——子弹和自己的生命,若是让司徒悦自己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子弹。苏苗苗的话虽然夸张,但也说明了这子弹对原装的司徒悦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她占用了司徒悦的身体,家人,地位,她不能连人家最重要的东西都保留不住!
“这个……看起来像是一枚特殊子弹。”千种推了推眼镜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还给我!”司徒悦一把推开刚刚爬起来,还抽着凉气乱跳的迪诺,冲着千种喊道。
千种和犬交换了一个眼神,又推了推眼镜说道:“还给你可以,你必须跟我们走。”
“可以!”
“不行!”
司徒悦同意和迪诺反对的声音同时响起。
迪诺皱了皱眉头,一把将司徒悦拉到身边,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她。司徒悦没有理会他,双眼直直地盯着千种手中的银色子弹,嘴紧紧地抿着。
“BOSS!”正僵持着,迪诺的部下罗马利欧从他们背后的街道口跑了过来,“BOSS,你没闯祸吧?这是怎么回事?”
“罗马利欧,你退下!”迪诺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变得强势而可靠,“这位小姐,我会保护你的!”
“犬,先撤了。”千种轻声说完,随手甩了一个烟雾弹,顿时街道之中白烟四起。
司徒悦拔腿就想跟上千种和犬,却被迪诺拉住了手腕,没能动弹。等到烟雾散尽,千钟和犬早已失去了踪影。司徒悦眼神冷了冷,扭头怒视迪诺。
“怎、怎么了?”迪诺被瞪得寒毛倒竖,偏偏还满头雾水。他明显从柿本千种和城岛犬手中救了她,她怎么还用看仇人的目光看他。
司徒悦扯着嘴角,冷笑一声,“拜你所赐,我最重要的东西被他们拿走了,愚蠢而自以为是,认为有一头金毛就能充当王子的白痴!建议你赶紧去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