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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远处传来少年大大咧咧的声音,熟悉得让一方通行下意识抬头。
黑色刺猬头,皮肤微黑的少年,身材算是有些肌肉的类型,五官是普通的路人级别,气质也温和无害,然而就是这个招着手,朝这边走来的刺猬头少年,以无能力者的身份,打败了一方通行,把他从屠杀御坂妹妹的“无敌”之梦中揍醒了。
他似乎还没有注意到一方通行,嘴边洋溢着轻松的笑容,冲黑发少女喊道:“你这是要认输了?”
“谁会啊!”少女恼火地反驳道,撇开呆立的一方通行,俯下身,向飘远的水球追了过去。
她很快就抓住了球,举过头顶,冲小伙伴嚷道:“接好咯?”
“哦!”
难波绘梨香嘴角划过狡黠的笑容,她似乎完全遗忘了一方通行的存在,将全副注意里集中在蓄势待发的黑发少年上条当麻身上。将球抛过头顶,做了个弹跳的姿势。
球消失了。
但没有在空中划过抛物线,而是直接消失在少女头顶,下一刹,猛地出现在反应不及的少年脑后,砸向上条当麻多灾多难的后脑勺。
“你犯规!说好不用能力的!”
“哼哼,伟大的难波大人本来可以随便赢你个一万次,这只是你凶我的惩罚。”
面对少年的质问,少女理直气壮地叉腰回击。
“呜哇!我又哪里惹到你了?语气还不够温柔吗,我的大小姐。”
上条少年大喊冤枉。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笑容像水分,迅速从那张普通到无聊的脸上消失了。
“绘梨香,快过来!”上条喊道,声音因为紧张担忧而变得高亢。
显然,他是注意到一方通行的存在了。
一个星期前还为了拯救御坂妹妹而打了个你死我活,现在居然在同一个泳池中,中间站着同样“熟识”的少女。
这场面过于讽刺。
仿佛本能般,一方通行收起脸上略带茫然的神情,张开一个满是恶意的笑容。
这无疑刺激了上条紧绷的神经,他自以为隐晦地瞄了眼对情况无知无觉,还在微笑的少女,表情轻微变形。
——是在害怕吗?
这个原本以为弱小无趣的男人,面对一方通行的攻势时,未曾展露丝毫的恐惧,却在注意到少女周围的“潜在危险”时,明显焦虑起来。
一方通行用余光瞥见少女回应了上条的呼唤,与站在原地的他擦肩而过,毫不留恋地向前走去。
“怎么啦,当麻?”
她语气温软下来,亲昵地叫着少年的名字。
上条的表情也跟着松软了,刺猬头少年环住恋人的腰部,用警戒的目光,瞪了眼一方通行——他心目中的杀人魔。
“干嘛突然靠这么近啊!”
少女明显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密吓了一跳,扭扭捏捏地叫道。
“没事啦没事,这里人太挤了,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好、好的!”
一方通行突然平静下来。
那些不属于他的、怪异的情绪,从体内一丝丝地抽离,随着少女的背影远去。
少女与少年的背影,看起来非常般配。
那是沐浴着阳光的身影,身边站立着守护的,是属于难波绘梨香的英雄。
——这可比廉价的拯救与被拯救、泥潭中结下的狗屁羁绊来得好多了。
“一方通行?一方通行!”最后之作又叫起来了,面上是明显的担忧,“你是一见钟情了吗?do,御坂御坂开着玩笑,试图暗示你窥探有夫之妇是不正确的。”
他懒懒散散地垂眼看她,伸手,重重地弹了下小女孩的额头。
…
最后之作装模作样地痛呼了几声,忽然安静下来,捂着额头,看向表情莫测的白发少年。
小女孩用直觉提了个问题:
“这样真的可以吗?”
“……”
两秒后,她收到了答复:
“废话。”
一如既往,暴躁的恶党不耐烦地回应道。
…
【铭刻于骨髓的羁绊,已转交给他人。】
【未曾说出口的誓言,也无需再说。】
【尽管有些许遗憾,但你我的错过,正是幸福的明证。】
【就让不存在的过往,那失控宇宙的另一种说法,继续不存在下去吧。】
平行宇宙·戏言·完
作者有话要说: TRUE ENDING
上条当麻除了脸长得一般其他都超棒,我最喜欢的后宫漫男主。正文里因为剧情,除了fate以外所有动漫的主角都消失了,平行世界里绘梨香和他在一起了。
本来这番外的番外应该在一方通行的番外结束后再放。
但是……这两天肝魔禁,老是肝不出一方通行。
通通我爱你!!!看在我给你TE的份上!求你出来!!!
第57章 幕十七
搜集情报——试探——乱斗
虽说是“战争”, 但起决定性作用的战力毕竟只有七骑,英灵与英灵间存在的微妙过往, 无疑会对战局带来很大的影响。
梅芙与库丘林对上,不仅从围困中解脱, 还顺便知道了两名英灵的真名——原本应该大松一口气的远坂凛,看神情却并不轻松。
“喂。”
她扭过脸,对身侧眯眼微笑的梅林说道,
“七组中就有两对英灵是旧识, 不觉得太巧合了点吗?”
“是吗?”
“我说, 你之前提过,这是一场虚假的圣杯战争吧?既然是针对御主设下的骗局,把重点放在Servant的爱恨纠葛上,这样真的行吗?”
远坂凛提出疑问,
“Caster与Lancer,无论御主说什么都会打到一块去, 而相比起来, 你是无法对Saber下手的吧?这样, Servant与御主间的行动就完全分割开了,对你的观测会产生影响吗?”
“你把根源的智力看得太高了,”梅林明白了她的意思,缓缓摇头,却没有进一步解释,
“至于从者,请不用担心。这场圣杯战争最后的结局, 不会因从者间的往事而出现偏差。”
梅林噙着清爽的笑意,不知为何,本该是很动人的笑容,却让远坂凛感到一丝不快。
她理所当然地皱眉,追问:“为什么这样说?历届的圣杯战争,都是通过将英灵的灵魂喂给小圣杯,才能开启圣杯许愿吧?那么如果只要有剩下的英灵不愿意互相搏杀,结果应该是会发生偏差的啊?”
这样的问法,并不是远坂凛真的完全不理解这次圣杯战争与往届的不同。实际上,她心里也有一些猜测,只是想通过提问,从梅林口中套出更多内容。
远坂凛自己都没有发觉,当她提到圣杯战争的时候,表情发生的细微变化。
厌倦而冷漠,提不起兴致的敷衍模样。
作为训诫所长,她一直以办事精明、体贴下属、稍微有些距离的大小姐形象示人。政府下达的工作,都会尽力完成。但面对自己原本家族竭尽一生去追逐的目标,她却表现得极度不谨慎。
习惯了作为强者去守护弱小的普通人,她根本无法忍受一个连孩子也要牵扯在内的战争。
然而那名金眸的少女,却并没有抱怨什么。即使受到本该让娇弱少女大哭的伤势,也闷声不响地忍耐了下去。
异能真是能扭曲人啊。
将孩子催熟为大人,将大人扭曲得狂妄无节制。
如果真有什么愿望要许下……
远坂凛用无奈的眼神,注视着战场,
大概是一个没有异能的世界吧。
…
贪婪地注视着心上人的容颜,片刻都不想挪开视线。
因为一时疏忽而被她逃走,这样的悲剧我妻由乃已经经历过一次了,无论如何都无法承受。
亲切地问好,露出可爱的笑容,一起喝奶茶,一起坐摩天轮——与绘梨香的每一件细小甜蜜的过往,都在枯燥漫长的等待被反复咀嚼过了。
【只要你能回来,我就原谅你。】
注视着少女离去的背影,最初的时候,我妻由乃自言自语。
后来想来,那是多么傲慢的发言啊。
“原谅”是建立在另一方请求宽恕的前提上的,对从头到尾都确信自己毫无过错的绘梨香来讲,我妻由乃的爱、哀求与怨恨,都是输家的自我安慰罢了。
“可是没关系。”
我妻由乃伸出手指,摩挲着屏幕上少女略显苍白的容颜,当她注意到少女发色的明显改变时,温柔地笑了,
“因为小绘也是谎言的受害者,所以,你绝对会回到我身边的。”
这笃定自信的姿态,令正在阅读的折原临也稍稍侧目:
“嗯?难波小姐受伤了哟,放着不管没关系吗?”
他没有被理睬,明丽端秀的粉发少女,自顾自地张开怪异的笑容。
突然,折原临也理解了。
我妻由乃并不像普通的陷入爱河的少女一般,会去担忧心上人的安危。
她追求的,是让难波绘梨香,能够呆在她身边。
她希望只有在她身边,难波才是安全的。而难波却并不在乎、也并不依赖她的存在。
我妻由乃对这场战争有自己的见解,不知为何,她确认着难波绘梨香不会死去。因此,一直通过特殊的“兽”观察难波的我妻由乃,对她遭遇的几度危机,都保持着事不关己的状态。
人类的爱有许多种,虽不缺无私高尚纯洁的感情,但大多数的爱情,都根植于占有欲的土壤。
而我妻由乃的爱,无疑是在这土壤中结出的,最为扭曲极端的果实。
因为微小的恩惠而疯狂地爱上施予者,这不仅给善良的被爱者带来麻烦,还会扭曲了慈善最初的目的。虽然形式与寻常的不同,但这也是一种农夫与蛇的故事。
爱上农夫的蛇,为了帮助生活贫寒的农夫,将他的亲人朋友们咬死,试图给他补充能量。
作祟的占有欲,使蛇不能像对待陌生人一般,给出合理等价的“报偿”。而是因为用力过度,企图参与农夫的人生,擅自定义他的幸福,并造成了一系列的悲剧。
在我妻由乃眼中,难波绘梨香的幸福又是何种形式呢?反正,与难波小姐本人的意见大概是不一致。
折原临也露出微妙的笑容,窝在转椅中,眸光微虚地望向窗外。
透明的玻璃窗反射出室内的景象,他身后的某处聚集起金色光辉,然后女性英灵平淡地开口了:
“我想参战。”
语气毫无波澜,两仪式试图在这个令她讨厌的御主面前,隐藏她的真实情绪。
黑发褐眸的青年漫不经心地转动着眼珠,像打了个哈欠一样喷出气息:
“唉,难波小姐还真是过分的关系户呢。”
“——?”
和服丽人的面部出现了一丝破绽,但心情好的折原没有继续挑拨她紧张的情绪。
“没什么哟,你高兴就去吧。”
他像一位自由开明的御主一样,张开双臂,像在等待一个拥抱:
“我会在这边认真观赏你的英姿的,Assassin。”
折原话音刚落,英灵便迫不及待地接触实体化,化为魔力气流,向目标地直奔而去。
…
虽然知道那位王喜怒难测,但没想到他翻脸会翻得这么快。
梅芙苦笑了一下,她重新盘好疆绳,准备简单粗暴地用宝具把库丘林绑回去再说。
就在这时,她在战场上锻炼的直觉,催促着她从战车上跳下。
在摔倒在地的前一秒,梅芙看到了一双金色的眼睛。
“——咯啊!”
鲜血从伤口的断面喷涌而出,梅芙勉强支撑在地,又花了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