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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牌没什么特色,甚至可以说是中规中矩,但在这种不考虑出千问题的玩乐牌局上,却是不会输,哪怕不是赢的那个,也不会是垫底的那个。
——恐怖的观察力真是作弊一样的能力。
通过另外两人细微的表情改变,她可以及时应对,哪怕牌不好赢不了,却也能保住自己。
不过毕竟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玩儿了一会儿,高町萌就开始时不时的打起了哈欠。然后趁着敦贺莲去洗手间,社幸一去厨房拿饮料的一会儿工夫,她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两人回来后见状,只得失笑摇头,随她去了。
敦贺莲还特地拿来靠枕放在地毯上,然后扶着高町萌把她的睡姿从俯卧在桌上改成了枕着靠枕平躺在地毯上。
磨蹭着换了个姿势,黑发的少女盖着被炉的被子继续呼呼大睡。
没有人叫,高町萌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黑,夜幕低垂,稀稀疏疏的星星出现在夜空当中,社幸一本来打算叫醒高町萌问问她吃什么然后打电话定外卖的,却被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打断了原本的计划。
——那也是第一次,敦贺莲见到那个人。
来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又在意料之中。
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挑,容貌清秀带着微笑的娃娃脸青年,如果只是从容貌上来看,似乎只有二十多岁,但周身成熟的气质,却隐约泄露了他实际的年龄。
“舅舅……”
站在门口的青年,正式社幸一的舅舅,高町萌那个不靠谱的爸爸,高町言。
“晚上好,幸一。”高町言微笑的同侄子打了声招呼,“我来接萌萌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萌萌子是天蝎座【喂】本来打算设定的生日是10月31日的……但是一想到我已经把季节写到冬天了=L=只能糊过去立冬日到11月了【泥垢】11月除了火鸡节我就对这个日子印象深刻了_(:3」∠)_
我越来越觉得本文应该改名叫凶残妹生活日记了【等等】或许下次开坑可以用这个带感的名字?【(?﹃?)】总觉得听起来炒鸡带感有木有!
感谢:冰蓝の枫叶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5…16 19:06:08
又发现新妹纸一只,来扒光十八摸留念【喂】
今天就不卖萌了【喂】OTZ……留下例行三求然后咕噜走【泥垢
下面继续是某笑的剑三体服实验报告【四】……应该是四了吧=A=
今天去晃悠了新10人本战宝军械库,由于BOSS技能还么有实装,老一到老四除了出了点意外外,基本都是碾过去的。不过话说回来,老四8000w的血哇……看着都差点被恶心死!我去这只是个10人本要不要这么凶残的血量=A=!
老五是萧杀……没错,又是那个讨厌的熊老头,这次他还带了他的一个徒弟和若干狼牙小弟=L=我给跪了。
老五大概是新战宝唯一一个实装了技能的BOSS……目前为止看来就是荻花的沙沙+25持国回忆录萧杀+25皇宫萧杀的合体版=L=不能更贱OTZ尤其对XX来说这里简直就是噩梦TUT目前为止只有XX这个倒霉职业在这里会被封内,是的,封内,无论奶秀还是BX,封内多久不清楚,机制不清楚……不改的话简直让XX没活路=L=我是不是该把我的喵教号练起来了OTZ
新的五人本……我是跟一个五毒两个人去刷的,一线天在老三怒跪,华清宫……老一都没撸过TUT……肾脏微疼啊这是。今天试图再去开荒萧杀那个熊老头……希望能顺利吧TUT……
☆、62爆发
爸爸来了;社幸一这个哥哥和敦贺莲这个朋友自然可以退散了——不过父女两人见面;却远没有应该有的温情。
无论是爸爸;还是女儿;都没有正常父女见面时的那股子亲热劲儿。尤其是高町萌这个女儿;脸上那讥讽的笑容简直像是在看敌人。
“你怎么来了。”
黑发的少女抱胸靠在墙边;语气颇为不耐烦。
“接你回家啊。”青年微笑,“去年我出差了错过了你的生日,今年得好好地给你庆生啊。”
“我不需要;今天也不打算回家。”高町萌一耸肩;转身就去拿衣服——可惜敦贺莲的衣服对她来说太长;不然她把衣服塞给敦贺莲的时候看起来还能更帅气一点。
“我今天要去他家睡;你回去吧。”
此话一出;三个男人都默了。
社幸一看了看高町言,又看了看高町萌和敦贺莲,急忙出言要劝说高町萌。
“小萌……”
“我要走了,你怎么着?”
虽然看到社幸一焦急的表情,但高町萌选择了视若无睹,穿上外套踩上靴子看了眼旁边的敦贺莲,抬头挺胸的就要出门。
高挑俊美的明星沉默了一下,穿上衣服跟高町萌一起走了出去,关门声响起后,走廊里就只留下跟高町萌有亲密血缘的两个男人继续沉默。
“这样……我先回去了。”高町言也不生气,只是苦笑着耸了耸肩,转身就要离开。
社幸一看着自家舅舅疲累的背影,伸手就要挽留,但最终还是放下了手,只说了一句:
“路上小心。”
那对父女之间的事情,大概只有他们两人才能解决的了吧。
那个系在两人之间的死结,也只有那两人都想开了,才能解开吧。
理舅妈,你还真是给他们留下了一个难解的死结啊……
他早就知道两人不像看起来那么平静,但让他没想到是,小萌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爆发出来。
他们两个都是太有主意,并能坚持自己的人,这一闹……没人说得好结果会是怎样。
另一边,虽然高町萌说要去敦贺莲住的地方过夜,但两人并没有立刻开车回去,而是在高町萌的指挥之下驱车来到了一处海边。
并不是什么景点,也没有什么豪华的建筑,只是一处普通的海边山崖边上。敦贺莲把车停在路边,然后跟着高町萌就着不甚明亮的路灯走到了崖边上。月明星稀的夜晚,海面一片漆黑,只有能看到月光照在上面的片片磷光,听到海浪冲刷岩石的声音。
高町萌矮身坐在了地上,双手撑在身侧,两腿伸直放在前方,只是抬头看着天空和海面,一言不发。
敦贺莲也在高町萌身边坐了下来,什么也不问,只是沉默的陪着她——他隐约能明白,高町萌要的需要的不是谁的陪伴或者一个倾诉对象,而是一个陪她想通了之后,能一起会去的人……或者,司机。
她想说,自然会开口,不想说,谁也别想让她吐露一个字。
……不过虽然明白,但在涉及亲情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想说点什么。
他自己就是个太失败的例子——若是能不像他一样,就太好了。
不是不爱,正是因为太在乎家人,才不敢去面对,有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你和高町先生……?”
“没有闹别扭。”高町萌回答的很干脆,“只是我看不过去了而已。”
“用笑容来哭泣,用生活表现死亡,我看腻了。”
“恩?”
敦贺莲闻言颇为惊讶,在他看来,那个男人只是少了些活力,但称得上是个温和干练的成功人士——说用笑来哭,用生表现死,似乎有些过了。
“他只是太会掩饰了,若是没有我的话,估计老妈死的第二天他也就要殉情而去了——可惜我还活着,我这个间接害死了他的挚爱的人还活着。”
敦贺莲没有回应。
‘那不是你的错’这样的话太过苍白,起不到任何安慰的作用,说了倒不如不说。
“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种感情是‘非你不可’的,对高町言来说,郑理就是如此,就好像是他的另一根肋骨,好像他的灵魂支柱——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不爱他的女儿,继承了郑理一半血脉的我他当然会爱,只是相比之下,他还是更爱郑理而已。”
所以在老妈死后,他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无法不爱我,也无法不怨我……两种感情不断交战的情况下,他只能选择逃开。虽然好像很不负责任,但比那些伤害之后再说对不起好好多了。”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因为父爱而不愿分开,又因为爱情而不能原谅。
不离开,又不想见。
高町萌向后仰起头,看向挂在夜空中的那轮明月。
“但我看腻了——他走不出来,我也得被一起锁着,倒不如让他把那股气撒出来,然后再说接下来怎么做。这样对谁来说都能轻松不少。”
从小没收过委屈,没委屈过自己的人表示不能理解,这样什么事都自己咬牙撑着,有什么用。要知道,哪天积累到极限了再爆发会是更可怕的事?
真是越聪明的人,就越是会给自己找虐,先是爱上她那个老妈,然后又是摊上她这么不省事的闺女。
——高町萌自己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从来不是个省事的人。
唯一的听众听到最后失笑,然后挪了挪位置,侧身躺了下来,头正好搁在高町萌的大腿上。
高町萌的大腿,老实说枕起来并不舒服。
她太瘦了,这样压着甚至能感到骨头的轮廓,但就算这样,他也没有丝毫要起来或者换个姿势的意思。
“你是想死么!”高町萌双眼一眯,如果对方的话让她不爽的话,她不介意给他个教训——哪怕他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能立刻带她会去的‘司机先生’。
她心里可没有什么旖旎幻想,被这么大一颗脑袋压着腿自然不会舒服到哪里去。
“好歹我也是辛苦的司机,总得有点福利吧?”
虽然这个福利老实说不怎么舒服。
“滚你的。”
高町萌闻言,伸手就要把腿上那颗大脑袋推下去,却被敦贺莲捉住了双手,接着又被他的问题扯开了心思,也就没在意这件‘小事’了。
“小萌。”
“什么?”
“你知道……你大概只能活四十多岁的事情么?”
他又想起,那个女医生说这话时的表情了——严肃又默然,就好像在下一个病危通知,连个能让人往好处想的机会都不给。
“知道啊。”
高町萌的回答仍旧爽快,好像在说的并不是她的生命而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所以我才要活的比谁都幸福——我有能力让自己过得好,为什么不呢?”
“人们说做事要留余地,做事要三思,说话要有礼貌,之后往往会接‘以后’比如面的以后见面尴尬,免得以后人家给你穿小鞋,免得以后被人孤立——但我不一样,我没那么多以后要考虑。”
“我大概等不到日后请别人帮助,所以只要自己想做的事,说想说的话就够了——不然什么都没做没说就死了,不是很可惜么?”
就好像吃饭时把自己最喜欢的食物留到最后,结果还没等吃到它用餐就结束了,那不是件非常糟糕的事么。
海边的谈话并没有持续很久,两人都没有吃晚饭,高町萌又是个作息非常规律的人,没一会儿她就提出了回去的要求——回敦贺莲的住处。
当然,不愿意也没关系,她去住酒店也一样。
不过敦贺莲显然是不会选择这个选项的。
随便在街边的快餐店买了两份快餐,两人踩着11日的尾巴回到了敦贺莲的公寓。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