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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到了她这里,人生就变得如此悲苦,这男人还拿根小竹棍站在她的旁边,随时随地威胁她的身体健康!
这样一想,她顿时感觉非常伤心,恨不能一边写,一边抹一把奔腾了泪水。她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生啊!
这简直就不是人过的!
越想越是难过,君惊澜在一旁看着,表情也并未有丝毫动容,几乎都没怎么看她,只有手中的小竹棍,一下一下轻轻敲打在桌案上,很明显的在提醒她,要是写错了字或者任务没有完成好,会有什么样的下场等待着她。
这让澹台凰半点都不敢马虎,虽然字迹很难看,但是她还是一笔一划,十分一丝不苟的将这个任务完成,也把这十六个字写在了秘籍外壳的反面!
这会儿,君惊澜的脸色才慢慢缓和了下来。
笑无语的话,原本他一句话也不想信,但之前他的一波三折,船到桥头少一人,却是真的应验,而且已经两次!到了这种地步,似乎都已经由不得他说不信!
而好在,如今按照他的话来说,若是能找到根源,说不定可以破解。这根源明显就在眼前,当初是她亲手撕掉,如今由她把这几个字写回来,应当是能破解!
果然,当澹台凰最后一笔落下之后,他们两人脖子上的玉石,又再次同时亮了一下。颜色也微微深沉了几分,向着更有收藏价值的方向发展!
澹台凰完成了人物之后,非常害怕的抬起头看他,仍旧有点哆嗦地道:“那个啥,我任务完成了吧!问题也解决了吧,亲爱的,已经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再计较了!而且那个时候别说是我讨厌你了,你也没有一天不想杀了我来着,所以我们就扯平了,你就不要对我使用暴力了好不好?你知道,暴力这东西,其实非常不利于家庭和谐,这容易让我们本来就还没成事儿的婚姻,出现巨大的危机,让我更加想到楚玉璃那里借住!”
这话也是一种半劝解,半威胁的状态,就差没直接说成,君惊澜,你要是敢打我,这婚事咱俩就没戏了!
她的言外之意,他自然能听懂。
然而事实上,他也根本没打算对她动手,上次之所以要动手,是因为她实在太过分,居然和干娘一起去挖皇陵,这一次他虽然生气,但却并没打算打她,只不过是将棍子拿出来吓唬她一下,让她老老实实的将这十六个字补上而已。
但,到了此刻,太子爷也必须承认,他的确已经因为澹台凰那句话,而非常不开心。尤其这女人,还胆大包天把这样一句找死的话说上两遍!这绝对足以将他心中的怒气激发出来,他凉凉一笑,容色更是难看了几分。
伸手,将那小竹棍扔到一旁,随后看着澹台凰吓得咽了一下口水的脸,似笑非笑地道:“太子妃,爷可从来没说过要打你!”
“呃,那你把小竹棍拿出来干嘛?”可是为毛说打了之后,他的表情变得更可怕了呢?澹台凰心里更加忧愁。
随后,他慢条斯理的开始宽衣解带,慢条斯理的把外袍放在屏风上,又行云流水一般的伸手,把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直接一把,给扔到了床上。
“砰!”澹台凰砸在榻上,忍不住有点害怕将自己的身子支起来,往后头挪动了两步,心里已经开始唱悲歌。
其实做那种事儿,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她应该表示习惯,但是他此刻的表情,实在是太不对劲,不觉得害怕才是她脑袋被门夹了!
眉间朱砂似血,他微微俯身,极有压迫感的沿着床畔,往她的方向逼近。
澹台凰下意识的后悔,他这会儿那温和的笑容没有展露出来,但是只要生气,便艳丽得厉害的朱砂,却极为鲜明的展现在澹台凰的眼前,她哆嗦了一下,开口道:“你,你想干嘛。有……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千万不要激动!”
“太子妃跑出去就出事,这说明外面实在使太不安全,为了太子妃的安全着想,所以从今日起,爷就不打算再让你出这个门了!”他说完,忽然笑了笑,这笑容邪肆的很,和他以往的笑容大不相同。
澹台凰不是蠢人,很快就能听出他语中的暗示意味,以及这个不出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她咽了一下口水,还像往后退,却不小心撞到了里面的墙壁,已经退到了最里面。
他极温柔的伸手,将她从边上拉过来。又一种极为巧妙的手法,把她往床上一按。
她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困在了他的方圆之地。
随后他伸出手,将她两只手的手腕,高高举过头顶,控制在头部是上方,狠狠按住。这是从未有过的姿势,以至于一种强大的压迫感,逼得澹台凰透不过气来。
她抬头看着他潋滟如画的脸,而此刻的他,基本上也就覆在她身上,微微支起的手肘,在支撑着重量。
她有点悲伤的开口:“大不了我以后不出门就好了,你真的不用这个样子啊!”
这样说着,她眼里就情不自禁的含了两炮泪,上次是事情她还历历在目,那段时间被他困在屋子里头,根本不能出门,连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到了什么时候都不清楚。
等出门之后,才晓得过年的事情都这样睡过去了。大家都在欢天喜地庆祝的时候,他们在……那时候还被南宫锦狠狠的嘲笑了一顿。想起来都倍感脸红。
这会儿他又来,她觉得自己八成得死!
但,她这话,对他并没有任何作用,他扯唇笑了笑,几乎有点残忍地道:“太子妃,你方才不是两次强调,要到楚玉璃那里暂住么?这不就是说明,爷没有好好满足你么,才能让你如此惦记其他的男人。你说呢,嗯?”
说话之间,澹台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七七八八。
她脸上挂着两条面条泪,我说,我说你妈个头!我只是不想挨打,所以威胁你一下,谁知道你这个人居然玩这套,还要我说,说你妹夫!
她憋了一肚子话想骂没骂出来,足足噎了半晌,到自己身上的遮蔽物都被扯干净了之后,她似乎才终于记起来自己应该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将自己方才的打算和心中所想,全部告知他,说明自己只是吓唬、威胁、拯救自己,而不是对楚玉璃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说不定他一个大发慈悲,就放过自己了!
澹台凰如是设想,于是飞快开口:“我……唔!”
就说了一个字,唇便被封住,随后他激狂的吻,将她彻底点燃。足足半晌之后,两人唇齿才分开,他邪笑:“方才让你说,你不说。现下爷已经不想听了!”
澹台凰这会儿还在换气,腾不出嘴巴来还嘴,于是,于是……
于是只剩下一脸的泪水。
他呼吸粗重,嗓音低哑地道:“凰儿,热情些……”
澹台凰直接哭瞎,破口大骂:“热情你妹!你自己一个人还不够热情吗?”
她要是再热情,她这辈子就废在床上了。
他听罢,别有深意的扯唇,慢慢地道:“爷会教会你热情的!”
然后……
然后,墨初和夏卷,就红着脸,充分是体会了一把太子妃的热情!从不要,到要。到不知道要不要,各种哭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偶尔也还有爷的低吼声。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事,她们只觉得爷和太子妃是似乎都太热情了些,但是听到最后,后半夜的时候,就只剩下太子妃叫救命的声音了。
并且这救命之声是很有针对性的,她高声尖叫道:“墨初,夏卷!救命啊……”
墨初、夏卷,抖了一下!不救吧,太子妃估计要找她们的事儿,救吧,爷估计直接杀了他们!被找事儿,和被宰杀,对比一下,她们很没出息的站住了,没动。
澹台凰叫了几句救命之后,倒也想起来这两个丫头,是打死了也不敢进来救她的。于是她赶紧改口:“墨初,夏卷。叫我王兄来救命啊!”
呜呜,她虽然也知道夫妻之间的事情,把王兄搅合进来,这很不妥,但是除了这个,她还有别的办法吗?
她这样一叫,也的确是因为实在是太不妥,因为夫妻之间房事的问题,把大舅子叫来救命,这似乎真的不太合适吧?于是,门口的两个蠢萌、蠢萌的丫头,都深深的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她们正准备再细听……
“墨初,夏卷,叫我王……唔!”这会儿是话都没法子说了,嘴巴被堵住了。
他狠狠一吻,令她头晕目眩之后,咬住她的耳垂,暧昧低笑:“太子妃,你不乖哦!”
澹台凰一抖,不敢做声了,只剩下满面的泪水。
太子爷自然是不太高兴的,对自己的大舅子他最了解不过,虽说夫妻间的房事,他不应该插手。但以他对这小狐狸的维护,还真能将她从自己床上扯出去,这样扫兴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它发生了。
门口的墨初和夏卷,听了一会儿没听清,于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太子妃,您方才说什么?”
刚刚问完,里面传来太子爷凉凉的声线:“你们两个还想看见明天的太阳么?”
这一问,墨初当即道:“啊,夏卷!今天夜色真美,爷对太子妃实在是太好了,如太子妃这般,真的是一生床第无忧啊!”
夏卷认同的点头:“的确!我也觉得太子妃,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都幸福到叫救命了!”
澹台凰:“……”哭瞎,这两个卖主求荣的!
然后她们沉默了,于是这个晚上也没人来救澹台凰的命。
再于是第二天早上她就像僵尸一样躺在床上,并且深深的觉得自己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而太子爷则兴高采烈、神清气爽的起身,去上朝。
他很相信澹台凰今日是没法子出门。于是澹台凰今日,也的确没有出门。
至于门口那两个深有见地的丫头,认为澹台凰是幸福到叫救命的丫头,都被太子爷大大的赏赐了一番。
至于门口那两个卖主求荣的丫头,不仅仅不给澹台凰搬救兵还说风凉话的丫头,被澹台凰狠狠的恶整了一顿!
……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数十天之后,一阵巨大轰鸣之声,将澹台凰吵醒!
这声音很大,不仅仅是她,整个皇城的人,都很有些震惊。
她听得出来,这声音是火药的声音,而且并不是一般的火药,而是她精心改良过的!而爆炸的方位,在皇城郊外,那里她让人修建临时火药储存点。
里面装着的,全是上次炸东陵的皇城,没有用完的火药!虽然不多,但绝对足以引起一场动荡。
这样的情况,让她飞快的起身,顾不得自己浑身的酸痛,穿好了衣服,颇有点青蛙走路架势的飞奔了出去!
同样,君惊澜,炎昭,司马清还有一众大臣,这时候似乎是在上朝,也一同出来了,都往火药爆炸的地方而去。他看见澹台凰之后,径自揽了她的腰,飞身而起,武功颇为高强的炎昭和曲席倪等人,也飞快的跟上。
一直到出了城门口之后,就看见郊外那边的冲天火光。几人一路飞驰,那屋子全部炸毁,只剩下烈焰在烧灼。
几乎能晃花了所有的人眼,一旁的士兵,也大多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看见澹台凰等人过来之后,飞快的上来禀报:“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忽然就炸了,属下怀疑是有人混了进去……”
澹台凰看了一眼那熊熊烈火困住的屋子,还有周围这些士兵,皱眉点点头,道:“无妨,这点火药的损失,我们承担的起,知识伤亡情况如何?”
这一问,那士兵的表情开始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指着那几件屋子中的一间道:“我们在外面防守的,基本都没有什么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