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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燕丹心中早已经沸腾,现在他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罂粟:他庄王燕丹要娶她!
燕丹正兴奋的朝舞台上走去,然而他还没有走上舞台,突见观众席上的人群沸腾了。
“下来!下来!”星魂已经带头冲着燕丹叫嚷起来。
眼见燕丹要走上舞台、亲近夜清,星魂怎么会让他如愿,他抓起身边可以当做暗器的小石子、水果便朝燕丹扔去,一边怒喊道:“庄王滚下来!”
观众席上的众人眼见庄王即将走上舞台,嫉妒心作祟忙也抓起了身边的东西朝燕丹扔去。夜清的一支轻舞已经俘虏了所有观众的心,众人自然不愿让燕丹独享。
“哇难道你们要造反不成?!”燕丹被“暗器”打中,大声叫喊起来。
“不准你碰罂粟!”星魂在舞台下面带头冲着燕丹叫嚣。
“对!不准碰罂粟!”上万名观众齐声叫喊了起来。
星魂见燕丹已经犯了众怒,便跳上座位席,冲着人群喊道:“燕丹要以庄王的身份威胁罂粟姑娘!我们堂堂男儿岂能让他如愿!?”
“对!下来!”人群中再次发出了狂烈的喊声。
夜清眼见燕丹朝自己走来,看到他灼热的目光,她便猜到了几分,她感觉的出来,这次燕丹要走上舞台八成会做出让她为难的举动。
现在见星魂阻止了燕丹,她心中稍安了几分,看向星魂的目光中不由得多出几分感激。她并非不喜欢燕丹,只不过燕丹这个王爷感情太过认真,而夜清是现代女性,她实在不想这么草率的跟燕丹确定关系。
“庄王!下来!”恰在这时,燕寒突然冲向了舞台,一边冲着燕丹喝道。
燕丹听到爆喝声,转头间正看到啸王朝他冲来,他顿时皱起眉头,喝问道:“啸王!你是在说本王吗?!”
“正是!现在正在举行花魁大赛!岂能由得你胡来!”燕寒正色喝道。
随着燕寒冲出,广场上维持秩序的兵士全都朝舞台边靠拢而来,防止观众发生暴乱。人群见到如此的变故都停止了喊叫,齐刷刷朝他们凝视而来。
“呵!你是在阻止我见罂粟吗?”燕丹盯视着他,冷笑道。
燕寒闻言,脸色一愣,鹰目中闪过几分尴尬的神色,旋即吼道:“本王受命维持京城治安,庄王在此引起了动乱,本王当然要阻止!现在本王让你回到座位席上。”
燕寒曾屡次破坏他的好事,燕丹见他现在竟然阻止自己跟夜清相会,心中早已大怒,勃然吼道:“放肆!本王若是不回座位席上呢!”
燕寒鹰目一眯,冷哼道:“侍卫何在!”
“在!”燕寒身边的侍卫郎应一声便要上千。
“庄王若是你不回去,那本王就要动粗了!”燕寒冷冰冰的说道。
燕丹满脸黑线,恨得咬牙切齿,但是动武的话他又不是啸王的对手,一时间便杵在原地有些进退两难。
燕寒与燕丹对视着、两人目光阴冷,空气中顿时便弥漫起了浓烈的火药味。
观众席位上的星魂见到两人如此,乐的脸上笑开了花,长眸眯起笑得阴险而狡诈,幸灾乐祸的看着两人对眼。
夜清站在舞台上看着台下的两个王爷,心中五味具杂,她恨透了燕寒,每次见到他,她心中的恨意便多了几分,但是她知道现在不是报复的时候,她会慢慢等待,直到有一天可以有机会将燕寒击得身败名裂。
“庄王!表演尚未结束,接下来是裁判点评,何不坐下来看一看呢?!”西门晨风抬眸间看到舞台上的夜清脸上似有为难之色,便望着两人笑道。
“好!我便听西门公子的话!”燕丹正瞅找不到台阶下,一听西门如此说,便答应道,正好也可以等下看看裁判们会给罂粟什么样的评价。
花魁大赛虽然是燕国举行的,但却是由燕国的商人们赞助、筹办的,所以这些裁判中除去燕国官员,还有赞助商,裁判们对参赛者的评价可以直接影响到花魁得主。
燕寒见燕丹妥协了,便冷哼一声,撤走了侍卫,不过他却不忘回头瞄一眼西门晨风,在燕寒看来西门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江湖人士。燕寒心中不禁对西门多了几分猜忌。
“罂粟!罂粟!”星魂见燕丹已经回到了座位上,便卖力的在台下喊了起来,为她助威。
观众们听到星魂的喊声,一下子回过神来,忙扯开了嗓子为夜清呐喊助威。
“罂粟!罂粟!花魁!花魁!”暴烈的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夜清静静的站在台上,享受万众瞩目的目光、沸腾如海啸的呐喊声。
突然,舞台周围响起了一阵铮然的金锣声,广场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随着金锣声响起,几名裁判从舞台后方步出,到裁判席上落座。
“五名裁判呢!”夜清转头看到走出的五人,浅浅一笑,然而当她看到裁判席中间位置上的那人时,她目光陡然怔住了。
那人是谁!?一身蓝色布衣带着满身的书卷气,长相清秀,唇红齿白,眉宇间一派高洁,气质儒雅,尤其引人注意的是,他长发以一方蓝色帕子束在头顶,书生味极浓。
“金……钰!”夜清猛然想起了这个人物,当时在长乐城酒肆中碰到的书生。
当初他在酒肆中大肆抨击夜清的火爆劲舞是龌龊不堪的行为、而后被夜清捉弄,可以说他跟夜清已经结下了梁子,很深的梁子。
天意弄人!这个臭书生怎么成了裁判了?!而且还是主裁判!
夜清心中一阵憋闷!真是冤家路窄啊!这个臭书生会不会故意刁难她,让她输掉花魁大赛吧?!
果不其然,夜清猜中了。
五名裁判落座之后,作为主裁判的金钰便目光冷然的朝舞台上看来,等他看到舞台上的夜清正是在酒肆中跟他争论、并且让他当众掉裤子出丑的女人后,金钰眼中一下子便多出了鄙夷、愤恨的神色。
金钰作为裁判在后台看到了夜清的独舞表演,当他看到夜清清秀绝伦的舞蹈时,他曾怀疑过“舞台上这个清雅绝伦的女人岂会是风月楼中那个大跳劲舞、有伤风化的女人?!”
不过现在金钰确定了,这个女人果然是那个罂粟!哼!这个道德败坏的女人真会装!
金钰心中愤愤想着,便跟身边的四名裁判议论了起来。
观众席位上的人见裁判迟迟不出示舞蹈评价,便骚动了起来。星魂再次跳上座位,带头叫嚷了起来:“罂粟!花魁!”
有了星魂的带头,观众们再一次沸腾了。
“罂粟!花魁!”
叫喊声似狂风暴雨、在人海中层层迭起。
夜清听到这震耳欲聋的喊叫声,心中安定了几分:哼!即便金钰是主裁判又怎么样?她有这么多支持她的观众,何愁花魁不是她的?
金钰见到观众席位上的骚动,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冷:哼!这个女人的诱惑力果然不小,竟然能够掀起这么大的风浪,这还了得?!她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要是让她得到了花魁,以后她继续做出有伤风化的事情岂不是让整个燕国为之堕落?!
想到此处,金钰便示意锣鼓手再次鸣响了金锣。
金锣声响起之后,广场中再次安静了下来,但见金钰从裁判席上起身,冲着众人喊道:“风月楼舞女罂粟得分为中等!”
“罂粟的得分为中等!”广场上空间虽然很大,而且观众也非常多,但是在举办方在举行花魁大赛的时候,特意在舞台周围建造了扩音设备。
金钰的话一喊出,声波经过扩音设备的扩大,散到了众人的耳中。
“什么?!中等?”
金钰的话一出,整个广场顿时炸开了锅,人人目瞪口呆、大声惊呼。
夜清听到主裁判的评价,楞了片刻之后,心中一沉:“金钰!你果然是在报复我!可恶!”
“你是什么裁判!”观众席位上星魂闻言,心中怒起,他猛然提高了声调,气运丹田吼出。
星魂乃是江湖第一杀手,武功自然不弱,他用了十二分的气力吼出了这句话,自然威势十足。
他愤怒、威严的喝声一出,观众们群情激昂,个个扯开了嗓子呐喊:“你算是什么裁判!”
“滚下去!黑心裁判!”
星魂一撩紫色长袍,飞身上前,站在舞台下最前,转头望着近万观众,提声运气,吼道:“这个裁判故意贬低罂粟姑娘!这是无耻的报复!花魁大赛的裁判岂能让如此龌龊、肮脏、卑鄙无耻、小肚鸡肠的人担当?!让他滚下去!”
“对!滚下去!”
“滚下去!”人群中爆发出统一的喝声。
这万余名观众在星魂的引导下,喊声竟然整齐划一,似军号一般洪亮、有序。
“呵!这个星魂还算是个人!”夜清见星魂如此帮自己,对他的印象好了几分。
金钰不想刚出示了评价便被观众如此亵渎,顿时羞得脸色通红。不过他终究是混迹商场多年的老手,便强子按捺住心中的愤怒,让锣鼓手再次鸣响了金锣。
锣鼓手卖力的敲响了三次金锣,广场中依然群情激昂、沸腾不止、混乱不堪。
金钰见现场乱起来竟然停不下,顿时心中大急。
夜清冷眼瞧着一切,心中莞尔:金钰啊金钰!你也是一个无耻小人,竟然在这时报复!本不想帮你的,不过花魁大赛还得进行,而且她还等着结果呢。
并且她相信,此刻她表现的越是大度和优雅,观众对她的好感便会越多,对金钰的厌恶便会更盛。
夜清勾唇一笑,轻轻提起裙角,朝舞台前方走来,当她走到舞台最前的时候,身影轻盈一转,她清秀绝美的身影经过灯光映照,似一只空灵的蝴蝶翩然而舞。
众人看到夜清的身影,一下子闭上了嘴巴,人人眼眸圆睁朝舞台上看来。
随着夜清的一个小小的动作,整个广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偶尔能听到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谢谢大家对罂粟的支持和喜欢,但是花魁大赛还要继续,若是因为罂粟一人而令大赛中断,罂粟实在于心有愧,裁判既然给我中等,罂粟相信必有原因,还请大家稍稍安静,谢谢大家。”
夜清说罢,对着台下深深一礼,冲金钰抬手示意。
“额……那好!我就开始说了!”
金钰见此早已目瞪口呆,想不到她一个小小的动作竟然能让众人如此安静!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
“我们裁判给罂粟中等评价是有道理的!众所周知,燕国举行花魁大赛是要选出一位舞技超群的姑娘。如此盛大的比赛,代表了我燕国的脸面,那么这位姑娘便不仅仅要舞技超群、还要优雅纯洁……”
“哈哈哈哈!”正当金钰咬文嚼字的说着的时候,朗月白突然走出后台,仰天大笑,打断了他的话。金钰和夜清的恩怨他是再清楚不过的,金钰的话刚出口他便知道他要说什么,岂能令他当众指责夜清!
金钰心中一怒,朝朗月白望来,喝问道:“为何发笑?!”
朗月白走向夜清,和她并肩而立,冷眸盯向金钰,问道:“请问裁判大人!这次花魁大赛的参赛者都是什么人?”
“自然是燕国的各个青楼!”金钰摇头晃脑的说道,不过他一说出来,便怔住了。
“如此!既然都是青楼女子,何来优雅纯洁?!只要舞技超群、人气鼎盛便可!难道不是这样吗?”朗月白冷笑着看着他,逼问道。
金钰脸色微红,争辩道:“即便是青楼女子也应该洁身自好……”
“你住嘴!”朗月白冷喝道。“这是比赛,不是辩论会,不需要听你的长篇大论!”
有朗月白为自己出面,夜清自然乐得配合,见金钰吃瘪,她面露委屈,目光凄楚地望向了观众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