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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抽时间面试了一批幽灵员工。纽约说哥谭是个控制狂，这点也没错，不像一些城市会饲养恶灵为他们做事，哥谭市里难控制的恶灵全被哥谭干脆的消灭了，留下的都是些安分守己的幽灵，平时基本也就干些吓吓人的事，别说附身人类了，就是孩子受到惊吓跌一跤，他们都会急忙飞过去扶一把。
而当拉莱耶提出能够为他们提供岗位后，幽灵们态度都很热烈，一时间凯文·索瑟斯的房子里挤了几十个幽灵，一个个积极地向拉莱耶推销自己，有的甚至当场展示起自己的能力，看得拉莱耶很是欣慰。
这才是她心目中的优秀员工啊！
当然，这些员工也会提出一些要求，不过对拉莱耶来说都不难完成。
“多萝西当了三十年家庭主妇，她说她习惯边看肥皂剧边做清洁，但如果不能看电视，她的工作效率就会很差。”哥谭替这些幽灵员工转述意见。
拉莱耶潇洒地一挥手：“没问题，我会给她的房间配备电视，她也可以在打扫房间时看，把门关上就行。”
如果有客人听到动静，说是之前的客人离开时没关电视就好。
“雅各布是个老球迷，他现在的邻居每天都会看球赛，他说他舍不得离开……”
拉莱耶：“保安可以两班制，员工休息室有电脑也有网络，工作时间以外什么联赛都随便看！”
“杰西卡想问假期时能不能离岛，她怕错过各个品牌的秋季上新……”
“当然可以，等航线开放，就算是淡季每周也会有船只往返，只是别忘记上班时间！”
纽约通知拉莱耶她的身体苏醒时，拉莱耶已经把她的新员工全部送上了前往拉莱耶岛的船，她站在码头上，眺望着拉莱耶岛的方向，胸腔里无端涌现出一股豪情壮志。
瞥见纽约出现在手边，拉莱耶顺手捞过纽约抱在怀里，依旧凝视着海面，意犹未尽道：“果然工作能让人生充实。”
纽约挣扎的动作一顿，往向拉莱耶的眼神写满惊悚：“……”
这可不是他说的吧？？？
他愣了片刻，才想起正事，急忙从拉莱耶怀里挣脱出来，拍拍拉莱耶的手臂，示意她可以下线了，她现在已经能苏醒了。
经纽约提醒，拉莱耶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体还在医院呢，她二话不说原地下线，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之后又是一番折腾，几小时后，拉莱耶缴纳完医药费，终于能够离开医疗中心。
两天时间足以让大部分闻着味道来的记者失去兴趣，拉莱耶又有纽约牌导航，她压低帽檐，无声无息地避开记者，融入到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才摘下鸭舌帽松了口气。
以一个心脏骤停的病患来说，拉莱耶的恢复速度快得惊人，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医生也没能检查出问题，因此在拉莱耶的坚持下，最终同意她办理出院手续。
“你昏迷时泽维尔来过，现在他还待在纽约，应该是为了等你。”纽约说。
拉莱耶醒来时就看见了花瓶里不属于医院的鲜花，也看到了祝福卡片上的字，自然知道泽维尔先生来探访过她，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进了医院的，不过想来对有钱人来说查到想要的信息并不是难事。
她调出泽维尔先生的号码，盯了半天，还是没有拨出。
“你在磨蹭什么？快点。”纽约听起来比拉莱耶还着急。
拉莱耶握着手机：“嗯……我觉得如果我是投资人，我不会愿意投资这种抗风险能力极差的小型企业。”
这次的事情其实很能说明问题，目前拉莱耶主题公园的股东只有拉莱耶，她一个人在干着一整个主题公园管理层的活，在外人看来，但凡她出一点事，主题公园都可能立即停摆，接着陷入无人接手的尴尬境地，对投资人来说这绝对不是一个好信号。
但这样一个机会摆在面前，拉莱耶怎么说也要争取一次。
她犹豫一会，还是拨通了电话，和泽维尔先生取得联系，先是为自己的失约道歉，随后表达了自己希望能够再次会面的意愿。
出乎意料，泽维尔先生的态度称得上友善亲切，他笑着说：“我想我还没有狭隘到不能原谅他人因为意外事故造成的失约，而且托你的福，我又找到了一家合心意的餐厅。”
晚餐时间很快敲定，接下来的几小时，拉莱耶全部消磨在了衣服和妆容上，等她在化妆师手下睁开眼睛，一时间甚至有些认不出镜中的自己。
能够有机会成为模特，索莱达德毫无疑问是个美人，哪怕只是稍加修饰，就能让她从尘埃里焕发出动人的光彩。
“你有什么意见吗？”纽约看着拉莱耶对着镜子端详许久，忍不住凶巴巴地问。
拉莱耶望着镜中小麦色肌肤的拉丁裔姑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我有一个问题。”
纽约：“？”
拉莱耶对瘟疫医生的马甲已经很熟悉了，但之前她没怎么关注过这是怎么变化的，现在有时间细细感受，她才发现了一件让她困惑的事。
城市意志塑造的身体就相当于游戏账号，瘟疫医生也只不过是一个角色，和工具人没什么差别，生理构造不需要和人类一致。
拉莱耶对着自己的下半。身目露沉思：“为什么城市意志塑造的身体还要有性。器官？”
她当然知道瘟疫医生是男性，但是她没想过纽约塑造身体时还真是塑造了全套。
纽约：“……”
“现在没有了。”他冷漠地说。
拉莱耶：“……”
我错了！我觉得还是可以有一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 拉莱耶：工具人不配拥有______，请填空。
纽约：性。器官？
拉莱耶：这是我听过最过分的回答。
·
惊！城工阉割成果卓越，缄默议会或成太监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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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会……其实也不算黑？只是因为他这个莫比乌斯带一样的生死，一遍遍经历死亡和重生，又不像拉莱耶san0……用评论区小读者的话来说就是超人ptsd【。】
第1章 029
聪明人知道什么话不能乱说。拉莱耶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
她费了好一番工夫； 才终于把生气的纽约猫猫哄好，收回了他的决定； 然后才心累地拎上装着计划书的包，出门前往餐厅。
想想自己到底在讨要什么，拉莱耶……满心都是省略号。
路上，拉莱耶还回了斯特兰奇短信，法师的除草工作两天前就完成了； 表示她可以去岛上验收然后商定报酬； 可惜拉莱耶还在昏迷； 没办法去拉莱耶岛，拉莱耶就算知道草除完了； 也只能遗憾地盯着手机看。
想想法师也挺辛酸； 要是没有超人，自己说不定就真的死了； 那时候法师辛辛苦苦除完草； 回头来找雇主却发现雇主死了； 那么他们去哪里讨要工资……
世事无常啊。拉莱耶唏嘘不已。
她把报酬打到斯特兰奇提供的银行账户里； 顺便解释了自己没有及时回复的原因； 还没等到回复，出租车蓦地停下，拉莱耶抬头望向窗外，发现自己已经抵达了目的地。
侍者为她拉开门，拉莱耶走上台阶，以防万一； 最后问了纽约一句：“你还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吗？”
纽约气还没消，但拉莱耶问他，他还是想了想：“哦，对，他是个心灵能力变种人。”
“……”拉莱耶伸出去的手一滞。
这种要命的事情你现在才告诉我？
纽约：“你在担心什么？大不了你用瘟疫医生变成你的样子去见他，如果他能闯进你的思维，他早就能听到我们的声音了。”
拉莱耶沉默了一下：“那样我会比较担心他……”
人类不可直视城市意志，城市意志的语言也不能被人类所解读，解读城市意志的思维大概只有发疯一个下场，而瘟疫医生的马甲是城市意志塑造的，不好说她的思维是不是和城市意志一样不可触碰。
拉莱耶比较担心，要是对方习惯性看自己的想法，结果疯掉怎么办……
“……”面对这个问题，纽约难得地沉默了，显然也不知道问题的答案，过了会才干巴巴地说，“只能希望他能管好自己的好奇心了。”
拉莱耶：“……”听听这是人话吗。
她走进餐厅，在侍者的引导下，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将手提包放在一旁，对她的天使投资人露出微笑。
拉莱耶对查尔斯·泽维尔并没有什么印象，能做的就是搜搜维基百科，大概了解到对方有多有钱，然而她没想到，泽维尔本人的形象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他看起来出奇的年轻，这不是说他真的只有二十多岁，光是泽维尔先生一身温和又让人不敢轻视的气场就不是年轻人可能拥有的，但是拉莱耶很难判断他到底处于三十岁还是四十岁的区间——然而如果维基百科没说错，泽维尔先生现在已经快要步入五十代了。
他们分别点了沙拉和主食，当然甜点也不可或缺，在等待的时候，两个人顺势攀谈起来。
拉莱耶其实没有太多与人交际的经验，不过泽维尔先生似乎并没有绕圈子的意图，他询问了拉莱耶几个问题，很有耐心地听完她的回答，再对其中的欠缺之处提出建议，直截了当，但也不过分严厉，反而能让人感觉到他是在真心实意指点拉莱耶。
拉莱耶心领泽维尔先生的好意，立刻从包里掏出纸笔，边听边做笔记——当然，拉莱耶其实不需要写下来，只要记录在记忆宫殿里就行，但亲自记笔记更能展现她的诚意，而且她也有所察觉，泽维尔先生似乎很乐于教导他人。
索莱达德没能上大学，不过拉莱耶想想看，发现泽维尔先生完美契合了索莱达德心目中的教授形象。
接下来整顿饭几乎都是在宾主尽欢的愉快气氛里度过的，泽维尔先生最后也表达了投资的意向，拉莱耶自然是惊喜交加，没想过事情能这么顺利。
甜品上来时，拉莱耶刚刚说到和旅游社合作规划通往主题公园的新航线，她刚握起勺子，忽然感觉胸口似乎有什么在翻涌，不禁皱了皱眉。
“我的身体没有问题吗？”
纽约观察了一会，肯定地说：“没有问题。”
拉莱耶稍稍放下心，抬起头对泽维尔先生说：“所以我打算……”
她一开口，猛地拧起眉，扯过纸巾捂住嘴，扭头“哇”地吐了一口血。
泽维尔笑容一僵：“！！！”
拉莱耶一口血吐出来，低头一看，自己也很懵。
我的身体不是没问题吗？？？
她对泽维尔先生歉意地笑笑，脑海里火急火燎地敲纽约：“这是怎么回事？？？”
纽约更加懵逼，呆呆地说：“但是你的身体真的没有问题啊？”
他刚说完，拉莱耶又张嘴吐了口血，看得对面的泽维尔先生一脸惊色，差点没站起来：“你还好吗？”
拉莱耶吐干净了血，看泽维尔先生这么着急，连忙冲他摆手：“我没事！我很好！”
现在怎么也不能出岔子，要是泽维尔先生觉得她命不久矣收回投资，拉莱耶可真的吐多少血都无法平静了。
她迅速将计划书递过去，一面开始讲解自己的经营思路：“关于主题公园……”
泽维尔：“………………”你倒是先把血擦干净。
……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吐血吓到了，之后泽维尔先生神情一直很诡异，拉莱耶坚持讲解计划书时，他的眼神十分不平静，感觉比拉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