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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什么故事吗？”富江好奇地托起下巴。
“具体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们的确是自愿的。”店老板有点惋惜地说，“听说他们父母死了，他们为了复仇自愿参加实验，那个基地的人都没怎么看管他们，有时候他们也会来这里喝点酒……你们把实验室捣毁了，不知道他们会去哪里，但我觉得他们是不会放弃的。”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这也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
富江对此不予置评，将自己面前的啤酒一饮而尽。
看来她要给尼克•；弗瑞交一张不及格卷了。
平安夜前一天。
这一个月其实没什么新鲜事发生，富江洗脑了一个原计划通过让撒玛利亚人上线的议员，但在他投了反对票的几天后他却遭遇了车祸，需要截肢，也失去了他的工作。不知道是否和撒玛利亚人有关。
富江并不过圣诞节，对她而言圣诞只是疯狂购物的打折日，但这天总会有各种人来问候她，仿佛不在社交网络上晒出火鸡大餐就是落伍。她考虑提前去超市购置些食品放冰箱里囤货，毕竟明天晚上没有店会营业，不过这个时候，她收到了布鲁斯•；韦恩发来的邮件。
“嗨，川上女士，最近还好吗？我差不多已经忙完了手头的工作，装备开发的速度如同计划中一样。马上就要是圣诞了，韦恩宅一如既往只有我和阿弗，可能有点唐突，但还是想来问一下，不知你是否愿意来一起过这个平安夜呢？正好我也想跟你谈谈之前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
收到这封邮件的时候，富江其实是很吃惊的。
邀请一位普通女性友人一起过平安夜，不论怎么看都太突然了。就算是身为中国人的富江都觉得有些不妥，她不知道布鲁斯是怎么想的。
她想了想后，给布鲁斯回了个电话。
“嗨，布鲁斯，是我。”电话接通后，她立刻自报了家门，“我看到你的邮件了，受到邀请我很荣幸，但是很抱歉我已经有其他安排了。”
“啊，我就知道。”电话那边突然响起布鲁斯有点头疼的声音，“因为阿弗一直说每年平安夜韦恩宅都太冷清了，让我邀请你来和我们一起过，噢……我就不应该听阿弗的。抱歉，其实是我唐突了。”
“没关系，不过我确实有安排了。”富江连忙对布鲁斯说，“我一个月前答应了托尼，一起去听柏林音乐会，不过我确实想跟你谈谈之前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前一阵太忙了一直在工作，对了，我被神盾局招募了，所以现在我也是超级英雄了。”
“你一直都是。”布鲁斯话中带着一丝笑意，“和斯塔克去柏林？噢看我错过了什么，你们开始约会了吗？”
“虽然不是正式的，但我可以告诉你，是的。”
“那他真是个幸运的男人。”布鲁斯笑着说，“希望他能好好对待你。”
和布鲁斯•；韦恩谈论感情问题有点尴尬，富江笑了笑，岔开话题说，“既然你闲下来了，那过一阵我会来哥谭拜访你，我很在意你的武器开发进去。话说起来，其实你可以申请购买斯塔克工业的技术，对你而言会有很大帮助。”
“不，绝不。”布鲁斯非常坚定地拒绝，“这关系到男人的尊严问题。”
“好吧……”富江心想，他们两个在这种方面真的是半斤八两。
结束和布鲁斯的通话后，富江出门采购了一波，把冰箱塞满囤货。然后她整理了番仪容，给自己卷了个头发，开始挑选衣服的时候，收到了一个包裹。
是某高奢品牌的定制礼服。
她愣了一下，包裹没有署名寄件人，但她还是立刻明白是谁寄来的了。她签收包裹之后，打开了盒子，然后看到里面是一件闪烁着犹如星辰般光芒，镶满钻石的深蓝色礼服长裙。哪怕是见过各种美物的富江都有些被这条裙子惊叹，她小心翼翼地从盒子里拿起这条裙子，正想对着镜子试一下的时候，突然看到裙子里落下了一张用靛蓝墨水写下的精致卡片。
——致我心爱的姑娘。
还是没有署名，但很显然，这是托尼的手笔。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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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宝贝们！啾啾！
洛基下章出场惹，托尼精心准备的约会……
这套礼服大概价值千万了，估计也要毁
这个快银为了区分开来我们就叫他皮特好了（其实昵称都是皮特）。后面会出现神奇的剧情，皮特罗救下了速度很慢原本要被子弹射死的皮特（……）
皮特发现漂亮小姐姐是斯塔克的女朋友，对斯塔克更厌恶了，但依然试图搭讪……
今天依然是严重猫毛过敏！狂打喷嚏，小畜生还非要我抱它，不抱就大叫
第104章
尽管这条裙子是自己送的，但在看到富江穿上的时候； 托尼还是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预期。
这个从来都不是他过去喜欢口味的女孩却美得如此夺目； 他有些从她身上移不开眼睛。甚至在晚宴上的其他客人都被她夺走了所有注意力。她的皮肤在灯光下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脸上永远没有褪去的是少女的灵动； 直到富江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这位巧舌如簧的殿堂级花花公子才艰难地吐出了一句，“嗯； 很适合你。”
“谢谢，你眼光真不错。”富江提着裙子在托尼面前转了一圈； “我会很小心的穿的。”
她的笑容简直甜化了； 托尼不禁又心跳加速了一瞬； 托尼干咳一声； “我眼光当然不错了； 毕竟我喜欢的女孩是世界上最棒的。”
“你这夸的我要不好意思了。”富江清脆地笑了出声； 美艳与可爱这个特质竟能完全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她心情也很好； 向托尼伸出手说，“你不邀请我跳舞吗？”
“哦，当然。”托尼猛然回神过来。他很得意地享受着其他人的注目； 向富江的手背上落下一吻，然后拉着她进入了舞池。
她的腰纤细的能被轻易环起； 她身上有股若有若无的香味，雪白的脖颈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点自己的痕迹。托尼极其温柔地抱着她的腰，贴近她耳边吹着气说； “我现在很高兴，但其实也有点后悔。”
“后悔什么？”富江笑着望起天花板上的吊灯，托尼的胡须摩擦的她颈窝微微发痒。
“如果是在只有我们地方就好了。”他视线一路从她的锁骨往下移，她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性感又迷人，“我会有点难受，嗯……你懂的。”
“你想得美~”
富江抱着托尼的肩膀，她同样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来自于成熟男人散发的荷尔蒙，如果说他曾经是个差劲的花花公子，但她承认现在的他已经改变了很多，渐渐拿起了自己的责任。
“想想都不行么？你知道我已经多久没有约过姑娘了吗？整整一年零三个月！甚至有八卦媒体说我的性向变了，你觉得这都是谁的错？”
“是您过去太放纵生活的错。”
“嗨你这个坏姑娘！我可要打你屁股了！”
“你敢试试看，我会十倍奉还哦。”
“……那好像也不错？”
托尼口不正经地说出骚扰性发言的时候，两人的手机突然同时响了起来。
在音乐声悠扬的大厅内，他们突兀的手机铃声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两人不禁脸色微变，他们立刻停止跳舞，并查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
“谁啊？在平安夜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别人真是太不懂礼貌了，等等……是神盾局？”
托尼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虽然想骂一顿打扰了他约会的那些人，但还是接起了电话。
“什么事，娜塔莎？”
“尼克•；弗瑞局长？”
托尼与富江来到走廊里，富江的电话那头响起了尼克•；弗瑞有点焦急的声音，明明是大忙人的弗瑞局长似乎对她有点过于重视，从来都是亲自来联系她，“川上女士，出了重大事故，非常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富江微微皱眉，“你知道今天是平安夜吧？什么事情非得今天解决？”
“相信我，如果不是紧急事态的话，我们也不会打扰你们的约会。”弗瑞局长一改平常忽悠的态度，这次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你们在柏林没错吧？”
“没错，但你们怎么会知道？难道你监……”
没等富江提出她的质疑，尼克•；弗瑞突然直接把重点都一股脑都说了出来，“在之前我跟你提过宇宙魔方的事情，还记得吗？我们在对宇宙魔方研究的时候出了点事故，有个神域人通过它来到地球了，它抢走了宇宙魔方，并且控制了我们的特工。现在他就出现在柏林，我需要你们去制服他，其他事情如果你想问的话之后再说。”
“……好吧。把坐标给我。”富江沉默了一瞬，她同样变得严肃了起来。“但你明明可以提前告诉我这些事情的，弗瑞局长。”
富江当然不至于非要在这个时候追究问题，但弗瑞局长很无奈地说，“我们派出罗曼诺夫特工去找班纳博士，也让寇尔森特工去联系托尼了，但他似乎在精心准备约会的事情，屏蔽了所有邮件，也不接波茨小姐的电话。就在刚才罗曼诺夫特工已经来到了柏林，一会她会开直升机来接你，至于托尼……唉希望他带上了他的装甲。”
“放心吧，这个超级缺乏安全感的男人无论到什么地方都会带着他的战甲。”
“我等你们的好消息。”弗瑞局长说。
富江挂断了电话，然后走向了另一边的托尼，他似乎也刚结束了通话，整个人显得非常不开心，有点发脾气。
“那群家伙，平时都在干些什么完全不告诉别人，我可以肯定是绝对不合法的，直到出事才想来找我们擦屁股？把我们当成了什么？哈？”
“但是无法置之不理不是么。”
富江叹了口气，她有些遗憾地看了眼身上的裙子，“这么昂贵的裙子可能要弄坏了，抱歉。”
“为什么要道歉？这是送给你的礼物。”托尼摇摇头，“可惜你没把战衣带来，我只关心你会不会因此受伤。裙子坏了就坏了吧，反正下次会送你新的。”
“别，太浪费了，你还不如帮我的AI做一个等身的萨菲罗斯身体……”
“这件事情不是已经没得谈了吗？不可能的，没门。”
“嘁，小气……”
他们说话的同时，外面已经响起了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看起来是弗瑞派来的特工来了。富江向托尼点点头，说了声，“那我先过去了。”
“等一等。”托尼突然伸手拉住她胳膊。
他上来紧紧抱了一下富江，然后捧起她的脸亲了下嘴唇，注视着她说，“答应我，小心点。”
“我比你想象的要强大。
”
富江笑了起来，她回抱了托尼一下，随即推开他，踩着高跟鞋匆匆奔向了停在建筑外面空地上的直升机。
来接她的罗曼诺夫特工是一位精致的俄罗斯红发美人，她看了眼富江后，向她伸出手说，“娜塔莎•；罗曼诺夫。叫我娜塔莎就好，顺便一提，裙子很漂亮。”
“谢谢。我是川上富江（TOMIE）。”富江向娜塔莎微微一笑，“你也很漂亮。”
“噢……你真甜，我大概明白斯塔克为什么那么喜欢你了。”娜塔莎勾勾嘴唇，“系好安全带，我们要出发了。”
“不用等托尼吗？”
“不等那块大铁皮了，他反正自己能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