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峋的身体。
“真是抱歉; 主上,居然让您看到了我如此的模样。”他慢慢地说道; 他的发音有些古怪,能看得出他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接着他继续说道; “我正在压制着体内的气息……请您; 改日再来吧。”
我没有立刻就跑; 我果断地退到离他很远的位置,然后大声说道:“需要我帮忙吗?”
“您帮不上的。”三日月宗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然后他说道; “明天,请求执行寝当番。”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可以。”
那边安静下来,骨刺逐渐地浸入了黑暗中。我不敢想象三日月宗近是忍受了多大痛苦才和我说的这些话,我所看到的歌仙兼定已经几乎失去理智了,但三日月还是条理清晰地,和我说了这些。
“那我先走了?”我试探性地问道。
那边没有回应。
我握紧山姥切国广的刀,他的神力从我的掌心流淌进来,带来阵阵暖意。
回到我的房间后,我潦草地吩咐山姥切国广通知下去明天的寝当番执行者是三日月宗近,原本应该是鲶尾藤四郎的,但是他被推后了一天。
一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疲惫得厉害。看了几页文件就困得不行,于是想在桌子上趴一会儿,结果一趴就是天荒地老。
我是被烛台切光忠放置碗筷的声音吵醒的,从桌子上坐起来,被单从身上自然而然地滑落,因为刚醒所以难免有些茫然,我下意识地问道,“切国呢?”
“闷着呢。”烛台切光忠回答道,“吃晚饭吧。”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月光将某个人的影子投放在纸门上,通过他的轮廓我认出他正是山姥切国广。
“喔……”我点头,然后看着他放下的蔬菜粥,皱了皱眉,“……不想吃这个,想吃肉。”
“那就别吃了。”烛台切光忠直截了当地说道,然后将碗筷放入托盘中,“我去做点其他的。”
“诶诶诶?”
“没想到你恢复得这么好,是我疏忽了。”他说道。
“不不、不用啦……”我连忙摆手,然后拿走他托盘上的蔬菜粥,一口气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然后说道,“你咋突然这么好说话……好说话到过头了。”
“这是分内之事吧。”烛台切光忠挑了挑眉。
“那和你说一些事时你却总那样毒舌。”我不满地嘀咕道。
“因为那不是分内之事。”烛台切光忠说道,“审神者负责做出决定,付丧神负责执行和战斗,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我不由自主地“啊”了一下,顺便摆出了一副蠢样。
如果是情诗的其他文中大概会写女主不由自主的“嗯嗯啊啊”,但介于这篇文很蠢,所以说这“啊”得也毫无趣味,甚至让人有点想笑。——所谓来自官方的吐槽最为致命吧。
不过的确,付丧神和审神者的理念就是这样的……在当文员的时候,我也一直按照这个规定处理着各项事务,然而,我现在再也不能随便说出政府的规定就一定正确——这样的话了。
“我其实很蠢,对吧。”我问道。
烛台切光忠看着我,没说话。
“你不会对我失望,你见过我更愚蠢的样子。”我继续说道,“可是我怕其他人因此而失望。”
“你是说山姥切吗?”烛台切光忠问道。
我迟疑地、点了点头。
“我们是刀剑,我们现在仅仅是您手中的刀剑而已。”他说道。
“那么,对于你们来说,只要审神者不是太糟糕,谁都可以的吧。”我轻声说道。
“您是这样认为的吗?”烛台切光忠问道。
“我不知道。”我说道。
“少给我说‘我不知道’这种话。”烛台切光忠毫不客气地说道,“这样才是真正的愚蠢。”
“……你就不能宽容一点吗?”
“我为什么要宽容?”
“因为、因为我是你的主上。”
“所以说……”烛台切光忠走近我一步,“解决你的恋爱困惑,可不是我的分内之事,观月弥生。”
我……卧槽???!!!
我惊慌失措地捂住脸,然后又捏了捏自己的手臂和胳膊,我无比紧张地盯着他,问道,“你你你你要神隐我了吗?”
烛台切光忠:“……”
我向后退了一步直接把山姥切国广的本体刀拔了出来,“我警告你你别过来啊你过来我我我……”说到这里我直接横刀于脖颈之处,说道,“你再过来我就自杀。”
烛台切光忠:“……”
“我我我给你说我警告你啊,如果你再乱来我就把你伊达组的人那个……那个啥先jian后杀再jian再杀——真的!”
烛台切光忠:“……您的脑子呢?”
——
作者有话要说: 再一次拎错重点的弥生。
那么问题就来了,烛台切怎么知道弥生的名字的?
有奖竞答!前5个答对的有jj币奖励呦!
烛台切光忠给她做蔬菜粥没有做肉是因为担心她还没从挖歌仙身体中恢复过来,但没想到她恢复地蛮好的。
情诗 17:39:20
我写虎视眈眈 整天想着和被被亲一个=…=
再多的还没想……。
但是现在还不能亲嘤嘤嘤
情诗 17:39:39
好想亲他——!
星空之下17:40:05
情诗诗的脸一定一定不会红,但被被说不定会炸(*/?\*)
第75章 んと遡り
在我发出惨叫(……)后; 山姥切国广立刻闯了进来; 问清楚原因后; 他露出颇为无奈的表情来。
我发现我干了件非常愚蠢的事。
我告诉骨喰和粟田口家的话是,可以叫我观月。
告诉山姥切国广的是,可以叫我弥生。
加起来就是观月弥生。
其实才不是呢; 我全名叫观月·爱薇冰梦露月星·q·暗血殇夜绝恋·巴拉巴拉·弥生。
好吧。开个玩笑; 以掩饰我傻叉的现状。
经过最初的一惊一乍,此时我也缓和下了情绪。
真名的力量; 必须是我亲口告诉烛台切光忠我的真名,才得以发挥的。如果是他从其他途径得知了我的名字,是没有用的。
“这一点; 您不知道吗?”烛台切光忠问道。
“我不知道; 课本上没说。”我老老实实地摇头说道。
烛台切光忠怜悯地看了我一眼; 我觉得他是想说“这孩子读书读傻了”。
“这也难怪; 万一审神者衣服上或者什么绣了自己的名字,岂不是冤大头了……”我说道。
“也不一定是外面衣服上……”
“我指的是内衣肚兜之类。”我顺口接道。
山姥切国广的表情僵了僵。
“咳你别想多了; 我不是在暗示你看我的内衣那个啥……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也不用看……等等。”我说到这里后闭上了嘴,因为我发现他的脸已经红了。
“打情骂俏就到此为止好了。”烛台切光忠说道。
我立刻乖乖地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但烛台切光忠却饶有兴致地说道:“主上,要不要试着把真名告诉我和山姥切?”
“凭什么?”我警惕地问道。
“凭我们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他说道。
我盯着他; 迅速想歪了。
见我这副模样; 山姥切国广轻轻叹了口气; 烛台切光忠则挑起了眉,似笑非笑地说了句,“您在想什么呢; 主上。”
“……没什么我是说,那个啥,我叫观月——”
“弥生。”山姥切国广打断了我的话,“好了,你该吃饭,然后睡觉。”
“其实说出来也没多大关系吧。”我已经想通了这一层,“我的神力客观上来说还蛮强的,我也逐渐发现了这一点,所以目前来说本丸里有能力将我神隐的刀剑还是很少的。”
太郎太刀,小乌丸,还有……三日月宗近。
眼下来说,有能力神隐我的付丧神只有他们三个。
“你就不怕到时候我知道了你的真名后,努力提高神力以达到神隐你的目的?”烛台切光忠问道。
“不会的,那时我会更强的。”我说道,“我一直在每晚锻炼自己的神力啊,而且,如果你们一直在变强,我却在原地踏步的话,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所以说,我想表达的是,主上,其实你一点都不普……”1
“而且我觉得,”我认认真真地说道,“我这么蠢还长得一般光忠你神隐我干嘛?给自己找不爽吗?你要神隐也该神隐隔壁那个胸大屁股翘貌美如花的叫情诗的女审神者啊!”
……烛台切光忠的脸黑了。
“请赶紧给我喝完剩下的粥,然后劳烦您的近侍大人给我送到厨房里,我要去洗碗了。”他丢下这一句话,便推门出去了。
“他怎么了?”我一脸茫然地问山姥切国广。
山姥切国广摇了摇头。
……这一幕似乎似曾相识啊。
“刚刚叫我弥生,是原谅了我下午的失礼了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山姥切国广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
“叫您弥生是您的命令。”
……果然还在生气吧。
于是,我低下头开始闷闷地喝粥。一般来说碗筷是烛台切光忠过来收的,或者是近侍给他送过去。但这次我和山姥切一起去的,烛台切光忠没说什么,表情有点过分的淡了。
我想起明天的三日月宗近就耷拉了脑袋,我盘腿坐在榻上看着烛火前跪坐的山姥切国广,然后叹气,“我有预感他明天会成功地劝说我,我每次和他交锋的结局都是失败,我觉得明天也不例外。”
“而且……”我回忆着黄昏时所见的景象,“我看到了他半暗堕的模样,真的吓了一跳……”
“您那时为什么不呼唤我?”他问道。
“啊,因为那个,我觉得还好……”
“下次别这样了。”他平平淡淡地说道。
“好……”我直接钻进了被子里,把脑袋也埋了进去,闷闷地说道。
过了好一会儿,我问道,“切国,你说三日月会不会故意让我看到他那副模样来吓我啊?”
“很有可能。”山姥切国广说道。
“好吧……真的越想越觉得他是故意吓我的。”真的很像三日月宗近干出来的事,让我对他产生惧怕和厌恶,以做铺垫……
“你说,我能像对歌仙那样给三日月刮骨疗毒吗?”我问道。
“您的神力不够。”他说道。
“加上你和烛台切的呢?”我问道。
“不够,我们给您的神力转化率太低了。”他继续说道。
“那必须一次性完成吧?”我问道。
“我不太清楚,也许您可以问一下小乌丸殿。”山姥切国广说道。
“喔……”其实我也知道应该是必须一次性完成的,不然被反噬后后果更糟。
又过了一会儿,山姥切国广说道,“主上,我先去外面守夜了。”
“不在屋内吗?”我问道。
他沉默了几秒,片刻之后说道,“如果这是您所期望的话。”
蜡烛被吹灭,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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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快乐。本章三合一。作者有话要说所占字数会在下面补偿的。
“不会的,那时我会更强的。”我说道,“我一直在每晚锻炼自己的神力啊,而且,如果你们一直在变强,我却在原地踏步的话,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所以说,我想表达的是,主上,其实你一点都不普……”1
烛台切光忠其实准备安慰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