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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嘿嘿嘿后,顿觉毛骨悚然,后来就传出十一番队的新任三席是个变态恋物癖的消息来……
十一番队的其他队员或多或少都有点难过,毕竟十一番难得来个妹子什么的……而其它番队的人则表示这很正常,无论十一番队的人做出啥都是正常事,他们这样觉得。
而刀剑这边,最令我哭笑不得的是,近侍制和寝当番制居然还保留着,这是他们一致商量的结果。所以我每天出去巡视时,除了随身携带的山姥切和烛台切以外,还又多带一把当天的近侍刀。
……orz也不知道是谁服侍谁。
不过我也就是口头上稍微抱怨一下啦,我知道他们应该是内心也有些不安的,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看起来有点过分的要求来,但是同他们在一起我本身就很开心了。
值得庆幸的是我不是失去了才意识到的。
我是从很久前就这样意识到了,这也是我想出任终身审神者的原因之一,就因为这样,才有了接下来的故事。
“今天轮到清光近侍了呀,”一大早我洗漱完毕后从隔壁的屋子里挖出了加州清光,然后别在腰畔,“今天请多多指教呦,清光。”
“和主上的大腿亲密接触了!超开心!”加州清光说道。
我:……
几秒后,烛台切光忠说道,“主上,我觉得你可以将加州清光倒过来拿。”
“脱鞘怎么办?”我问道。
“那他就不配做主上的刀剑了。”烛台切光忠说道,“他只能用力咬着刀鞘,也就没工夫去想其他事了。”
“好主意。”我点头,然后把加州清光倒着绑在了我的腰上,接着开始了和队友的例行巡逻。
“等等——呜哇主上头好晕好想吐——主上qaq”加州清光的声音接连在耳畔响起。
我听着有些心疼了,而烛台切光忠在公共群里继续冷酷地说道,“你想要吐什么?加州殿,铁水还是玉钢?”
加州清光立刻闭上了嘴。
过了一会儿,他从“私聊”里悄悄和我说,“主上,我觉得烛台切殿越来越恐怖了。”
“我也觉得。”我心有余悸地说道,“是发生什么了吗?”
“额,这个,的确发生了一些事……”加州清光说道。
“什么什么?”我问道。
“准确的来说,他知道了您和山姥切接吻的事。”加州清光说道。
噗……
“在刀宫时我们一直都是沉睡着的,您的神力唤醒了我们,后来我们就被拉到技术开发局那里接受研究了,大家都很无聊……所以就开始聊天。”加州清光说道。
“……别告诉我你们聊天的内容都是我。”我吞了吞口水,说道。
“是啊,”加州清光兴致勃勃地说,“我们开始互相攀比和主上您做过哪些亲密的事!”
我顷刻间失语了。
这文的走向要gg。
要被封了真的。
救命qaq。
“短刀们大多和您同床共枕过,而今剑还被您亲过脸蛋……啊啊,好嫉妒的说。说起来,您在床上给烛台切殿丢过枕头对吧——”加州清光说道。
“……那只是个误会。”我在原地咳嗽地上气不接下气,旁边和我一起巡逻的死神被吓了一跳,连忙问我怎么了。
我摆着手说没事没事。
“那切国说的接吻的事吗?”我问道。
“不是山姥切殿说的,山姥切殿一直没有说话,不知是在睡觉还是在听我们说话,那个是鹤丸说的。呦呵!你们真是太弱啦!主上和山姥切殿都接吻了!鹤丸殿当时那样说的。”加州清光模仿着鹤丸的语调,说道。
我完全可以想象鹤丸用什么语气说的这话……orz。
“那大家……”
“大家很震惊,总体来说分为了两派。”加州清光说道,“一派想要揍鹤丸。”
“为什么?”我茫然地问道。
“因为鹤丸不说出来的话大家都不知道了,这样的话大家就还能继续其乐融融地和主上相处继而获得生命的大和谐……”
不不不这种大和谐还是敬谢不敏。
“另外一派是,大家认为既然山姥切亲了您,大家都应该挨个来一下,这样才公平。”
“噗……!!!”价值观飞了吧这价值观绝对飞了吧?!
“那个,观月三席,如果您不舒服的话就先回去吧?”与我同行的死神又犹豫着说道。
“没事……我就是一时激动,你无视我。”我连忙摆着手和我旁边的死神说道,接着又和加州清光用契约说道:“不会吧?所有付丧神就只有这两种想法?”
“还有一些,比如山姥切居然敢玷污主上还是切腹谢罪吧……另外就是最少人数的一个派别了。”加州清光说道。
“什么呀?”我问道。
“以烛台切殿为首的,认为:哼哼哼果然是充满欲望的审神者呢居然真的对纯洁的山姥切殿下手了。”加州清光说道。
“……你模仿得非常像。”我囧了。
“主上夸我了呀。”加州清光显然非常高兴。
不过说起来……这样一来我和山姥切的事被大家都知道了啊。那个吻我看似遗忘的很快,其实是深深记在心里了,我之所以不去回忆是因为那时的自己,现在的自己并不能承担起这份感情,不能给予相应的回馈。
但是,快了吧。
只要我修炼出卍解,让大家都化形出来……
我闭上眼,回忆着山姥切国广在阳光下冲我微笑的样子。
手指不自觉抚上他的刀柄,我再次将心底里的思念强压下去。
想他。
想和他接触。
想被他拥抱,被他亲吻。
想要埋在他胸口用力呼吸他身上的气味。
好想他。
……喜欢他。
作者有话要说: 背驾照科一,有知识点这样说道:这个标志代表车辆会车时对方车辆应停车让行。不对,是应该箭头粗的那个先来。 ……对哦,粗的先来。hhh
第102章 酒会
当我无法用过去的回忆和梦境去抚慰自己的时候; 我意识到我必须极端正视自己的现在; 才能迎来自己的未来了。
其实大部分事都是如此。
就好像; 强者是需要机遇的,但是如果你不强却有机遇的话,你会死的比普通人还要惨。
所以你什么都不做等待天上掉馅饼的话; 唯一的可能性是馅饼把你给砸死了。
好的; 今天的毒鸡汤就到这里。
说了这么多我想表达的是,和刀剑们腻歪了一周后; 我便逐渐的减少了和他们的交流。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没有身体满足不了我(???),而且我觉得这样黏黏糊糊的聊天意义并不是很大。
从表象来看,我和十一番队的队员没什么不同。
每天拼命训练; 战斗、切磋、打架; 在我的身体素质提高一截后我正式向副队长的位置发出了挑战; 我知道护廷十三队的副队长会有诸多便利; 例如卍解方面的书籍。卍解对普通死神是不开放的,因为危险性很高; 也是为了普通死神好。
挑战赛的那天我始解了烛台切——
“切了烛台吧,光忠!”
始解无效。
我想了想,说道:
“喷射毒液吧; 烛台切光忠!”
始解成功。
不过后来三日月宗近吐槽说; “哈哈哈弥生; 我觉得光忠不想给你喷射毒液,而是想给你喷射点其他东西。”
我迷惘了几秒,接着三日月宗近就被那边的小狐丸来了个拔刀斩; 他上半身在空中悠悠地漂浮着,嘴里还“哈哈哈”地不停地笑着,接着身体断口处出现无数黑丝,把他的肢体又重新连接了起来。
我发誓这是我看到的最可怕的画面之一。
我不是说身体断了什么的,我指的是断了后还在“哈哈哈”鬼畜地笑着……真的是太可怕了=__=。
烛台切光忠倒是没说什么,而是操控着我的身体干脆利索地将副队长放倒了。之后他起身,低头看了眼我的领口后把它向上提了提,就是裹得更严实了一些。做完这一切后,他便交出了我身体的控制权来。
“你干嘛……”我茫然地扯着自己的领口,问道。
“露得太多了,主上。”烛台切光忠说道。
我又低头瞅了眼自己的死霸装,其实也算是严严实实的了,不过锁骨倒是露出来了,动作更大一点也可能看到点沟……嗯……有沟必火?不过隔壁的三席松本乱菊,可真是庞然大物。“这是统一发放的啊,大家都这样穿。”我说道。
“不是所有人都做得事情就一定是对的。”烛台切光忠说道。
诶?这的确是……
“那不就是与全世界都为敌的感觉吗?”我问道。
“那是叛骨,我指的是有自己的价值认知。”烛台切光忠说道,“不是一味的肯定也不是一味的否定,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观月弥生。”
“喔……”我想我大概理解了一些。
就好像以前看的一个新闻,有一个孕妇去医院诊断,医生说必须剖腹产,不然生不下,但是婆婆那边却说顺产有利于孩子,如何如何。到后来那个孕妇甚至下跪苦苦相求都不给剖腹产,婆婆的理由是所有女人都是这样生过来的,为啥轮到她不行?
最后的结局是孕妇跳楼自杀了。
并且,这类新闻还挺多的。
触目惊心……也许只有这样惨烈的事件,才能唤起一些意识吧。
不过又被光忠教育了啊_(:3∠)_
“知道啦,光忠麻麻。”我顺口说道。
烛台切光忠说道,“你是在鼓动我和你乱伦吗?”
我:……
“对不起我什么都没说。”我诚心忏悔。
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我真是个傻瓜。
就这样升到了副队长,这一年多在这个世界我也有了几个能说话的朋友,虽然比起我所定义的朋友来说距离甚远,但人终究是群居的动物,在我升到副队长后几个同学便撺掇着让我请客,我没有推辞,直接请了一大桌子人。
真央的两个同学,蓝染、鬼严城剑八、浦原喜助,还有十一番队的三个好哥们儿以及松本乱菊和她的青梅竹马市丸银。
这是个非常正常的晚宴,也没有乱七八糟的虚与委蛇的礼仪,虽说他们地位足够,但恰好都不是讲虚礼的人。我们在那边稀里哗啦地瞎闹腾,蓝染在一旁坐着安静地看着我们,仿佛立于凡俗之外的感觉。
我注意到浦原喜助拿了杯酒往蓝染那里走去了,但我没空搭理,因为我此时被按在乱菊的胸里,快要窒息而死了。
“说起来乱菊,你战斗起来难道不会重心不稳吗?”我努力地把脸拔出来,问道。
“还好啦,习惯就好。”松本乱菊伸了个懒腰说道,“偶尔带来的惯性也可以使用一下嘛。”
卧……卧槽……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胸扇飞你'吗。
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死法之一啊!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实在不行菊花也凑个数好了。等等,话题似乎越来越污了?是我的错觉吗?
突如其来的第三人称!
观月弥生在那里和死神们闹腾着,而她腰间的三振刀在做着交流。
是正常的交流,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交♂流。
笑面青江:“主上似乎很开心啊。”
烛台切光忠:“因为暂时没有什么负担了吧。”
笑面青江:“没有了人形才突然觉得有人形的重要性了啊,想像他们一样和主上相处……说起来,总感觉主上对我们的需求降低了呢。”
山姥切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