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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清光吃惊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说道; “你真的是那个用自己的血给我染指甲的蠢主上吗?”
我:……???
“自行刀解吧加州清光_(:3∠)_”
“咳……我的意思是; 主上你的变化好大啊。”加州清光感慨道; “人类果然好神奇。”
“是啊。”大和守安定赞同着点头,“从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变成了其他样子呢。”
“有点想解剖看看内部构造了。”药研在一旁说道。
“……你们是什么时候凑在一起的?”我嘴角抽搐着抓住一旁一期一振的袖子说,“管管你弟弟啊!”接着我想抓长曾弥虎彻的衣服没抓住; 他全身上下似乎只有胸肌可抓了,我设想了下我抓住他的胸肌和他说话的样子,感觉太可怕了,于是我干巴巴地对虎哥说,“还有你也管管你组员啊喂!有他们这样对主上说话的吗?”
一期一振好脾气地笑着把药研拉走了,而长曾弥虎彻则教训道,“请不要这样和主上,太失礼了!像主上这样的美人和我们搭话我们应该感激涕零地舔她鞋上的灰尘才可以!”
“……额,等等,我觉得也不需要这样。”我尴尬地说道。
虎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耿直。
“喔!不用担心主上!”长曾弥虎彻想了想,说道,“虽然说了感激涕零的话,但我们是不会把眼泪和鼻涕掉在您尊贵的鞋上的!”
等等这已经不是耿直这是猎奇了吧——!
我震惊地看向长曾弥虎彻。
加州清光扶额,“……请不要放在心上,主上,这家伙有时就是这样粗犷。”而大和守安定已经笑嘻嘻地把虎哥拉在一边说话了。
我正在和新撰组的几个人说着话,裤脚上突然被谁拽住了,我低头一看,是五虎退的小老虎。
“呜哇……你们太失礼了,主上正在和清光殿说话……”五虎退手忙脚乱地想把那只小老虎从我身边抱开,结果更多的小老虎都开始往我身上爬,五虎退看起来都要哭了。
我忍不住笑了,我蹲下身来抱起一只小老虎,说道,“没关系的,那些家伙不理也可以。”
“真、真的可以吗?”五虎退怯生生地说道。
他的头发是奶金色,童稚的眸子里好像注满了蜜,很柔软,很可爱。我忍不住拖着一堆小老虎沉重地走向他(我怀里有两只,左腿上趴着两只,右膝盖上挂着一只),然后我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因为你比他们更可爱啊。”
紧接着,身后一阵杀气。
加州清光:“呵呵。”
大和守安定:“呵呵。”
五虎退:“……咕噜。”
一期一振瞬间出现在了五虎退身后,他脸上带着慈祥地笑容说道:“呵呵呵。”
冲田组の两把刀:“……咕噜咕噜。”
我都快笑死了,“我说你们好无聊啊,不像我家切国,看他多淡定。”
于是几个人回过头去看那边的山姥切国广,只见他安静地站在黑夜中,斗篷下的眼睛正冲这里散发着寒光。
众人:……
我:“咳,那个,当我没说,假装右键撤回了……咳咳咳。”
山姥切国广,从未让我失望过一次。
因为他,每次都会打我脸。
我在心里深沉而绝望地说道。
_(:3∠)_。
“诶说起来五虎退,是五只老虎了啊。”我好奇地摸摸摸。
“嗯!”五虎退用力点头,他的眼里溢满了快乐的光彩,“因为主上给我们重新化形了,所以原本受到的无法挽回的伤害现在全部都消失了。”
原来还有这层含义啊。
真好。
那边栗田口的短刀正在打闹着,莺丸和三日月宗近交谈了起来,药研藤四郎也溜了过去,问三日月宗近能不能折一根骨刺给他拿来研究……orz。
时过境迁,药研愈发的可怕了。
一期一振在旁边尴尬地赔笑,请三日月宗近不要生气自家弟弟的失礼之举。
药研他,真的让一期一振操碎了心啊。
笑死。gif。
我有意识地往旁边走了走,和山姥切国广站在了一起。栗田口的几个短刀拉着骨喰跑来跑去,鲶尾还没有化形,所以骨喰只能无奈地被他们来回扯啊扯的。烛台切在和鹤丸说话,其他的付丧神们三五成堆扎在一起。
真的是,久违了的场景。
只可惜我只给一半刀剑化形了,还差另外一些。
我小心翼翼把手伸进山姥切国广的斗篷里,他避开了我的手,我又去抓他的手,他又避开了。气得我直接掀了他的斗篷整个人钻了进去,他大囧,“主、主上请不要这样……”
“我就是钻你斗篷又不是钻你□□,你紧张什么。”我说道。
“如果钻□□的话山姥切殿也就没有紧张的想法了吧。”笑面青江探过头说道。
我踹了他一脚,他假装被我踹中嗷呜了一声跑掉了,让我的虚荣心和自尊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青江派的另一个数珠丸恒次我还没搞出来,所以笑面青江就游荡在大家中间,时不时地和这个勾肩那个搭背,最后和鹤丸国永一拍即合,乱搞到了一块儿。
经过这一闹后我成功钻进了山姥切的斗篷里,我小声问他,“你不生我气啦?”
山姥切国广没有说话。
我又往斗篷深处钻了钻,然后转了个身,像他一样将斗篷顶起来,接着又去摸他的手。这次被我摸到了,有些冰凉,刀剑大多都这样。他试图把手从我的手中抽出来,但我用力地握住了。他也没坚持,就这样半推半就地从了我。但是他的脸又有点红。
嘿嘿嘿真可爱。
和山姥切国广靠在一起,看着大家打打闹闹的样子,心里别有一番滋味了……
真的是久违了啊。
大家一直在本体刀里憋得够呛了,估计是。
这段时间在这个世界的努力,没有白费。再多一点,再努力一些,让大家都能够化形出来。
加油啊,观月弥生。我在心里这样说道。
而山姥切国广反握住了我的手。
真好。
——
和付丧神们真正意义上的久别重逢后,我有一种恨不得忘掉全世界,只和他们在一起的冲动。然而我不能。好吧,我是说了句废话,其实在这基础上我得说明一件事,如果我真的和刀剑们说了这种话他们真的也会答应的,类似于末日前最后的狂欢那种,即使等待我们的可能是gg的结局。
因为他们中的大部分是无条件无后果的遵循着我的命令的,而且并不会提出其他意见来。我大概也可以理解,付丧神当然不是人类,我甚至觉得他们可能更接近游戏里的npc,而一个设定中,如果npc做出与他设定不相符合的事就会出bug,所以三日月宗近曾经和我说,人类的眼泪会腐蚀刀剑。
所以我正在努力腐蚀着他们_(:3∠)_
用眼泪,用爱,还有用身体。
额,最后一点特指山姥切国广。
不过说起“设定”来,我想起歌仙兼定。在我给歌仙兼定的脑袋上戳了了章后,他从沉睡中醒来,我们两个都发现彼此的联系更紧密了些。那种紧密和魂契又有所不同,而更接近于……
“就像妈妈一样。”歌仙兼定认认真真地说道。
我……
我失语了片刻。
突然蹦出个肌肉粗壮地将宽松和服都能撑起来的文系钢铁猛男(……)跑过来叫你“妈妈”,求你心里的阴影面积。
此时我们已经回了虚夜宫,蓝染不在的时候虚夜宫由第一十刃三日月宗近暂时统领的,所以我和付丧神们顺利分到一大块地盘用来居住。
在可以随便化形后,付丧神们最初很兴奋,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如果是我被关了这么久突然放出来,肯定得撒欢好几天才对……不过未必也是好几天,就像我念完高三在大学解放后,我足足撒欢了四年才反应过来。不说了都是泪otz。
这一天一期一振和岩融带着短刀们去外面狩猎虚了,以大狸子为首的几个好战的刀剑则和破面们去打架了,他们相处的好像挺不错的。
不过寝当番的制度倒是取消了,早在本丸时候其实就和他约定过了,以后取消寝当番的事,只不过后来突然遇到这样的变故,为了让大家安心一些,我在这个世界依旧沿用了这制度。
现在,也是时候取消了。
……突然感觉一个时代就此落幕是什么鬼啊= =。
还有点依依不舍啊喂咳咳咳。
最后熄灭我心中的少女心之火……好吧,是乙女心,我也开始了规律的生活。
不过轮流近侍制倒是还是存在的,这样也有利于和大家沟通感情,保持交流。
这一天的近侍就是歌仙兼定了。
和他讨论起他额头上那朵花,他如此和我说道。
“不,不是指人类的那种母亲。”歌仙兼定解释道。
“我也觉得,毕竟你要我生我也生不出一把打刀啊。”我忧郁地说道。
“其实想要孕育付丧神的子嗣也是可以的。”歌仙兼定说道。
“什么啊,莫非是,啊老爷夫人生了,生了个两尺有余的三花大胖打刀!恭喜老爷,贺喜老爷——这种吗……”我陷入了遐(瞎)想。
“那个,主上……”
“哇少爷兼有金木水火土风雷电八种属性啊是万里挑一的天才啊哇少爷的刀鞘很好看啊……话说,刀鞘也得我生出来吗?”
特么的什么既视感啊喂?
“额,主上,您似乎对这有所误解。”歌仙兼定大汗,“那个,我想我们可以继续讨论我和你之间的这种联系。”
“好吧好吧。”我耸了耸肩,说道。
“准确的来说,是原始印记消失了。”歌仙兼定说道,“被打上了主上您的烙印。”
“打♂上烙♀印!”我惊讶地说道。
“主上您的发音似乎表明您内心有些比较不风雅的想法?”歌仙兼定犹豫了一下,问道。
“其实可以直接称之为下流的想法。”旁边的烛台切光忠插嘴道。
“……”歌仙兼定楞了一下,然后说道,“哦……那可真的是太不风雅了。”
我想用脚去踹烛台切,但想了想有点怂,于是对他露出凶巴巴的表情来。
烛台切光忠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先去做午餐了。”
“好的好的,慢走不送。”我挥舞着爪子说道。
而后把门啪的一声关上宣泄了不满后,我再次转向了歌仙兼定,然后说道,“我们继续吧,歌仙。”
“主上,您知道付丧神是如何量产的吗?”歌仙兼定首先抛出这么个问题来。
“时之政府保留有原本的刀剑,量产的付丧神最初就是这些刀剑的复制品,你们可以算是投影的一种。”我说道。
“嗯。”歌仙兼定点头,“所以我们身体内其实都有时之政府的烙印。”
“嗯,我想也是,就是这些烙印控制着你们不能说出一些真相……咦?所以说你现在可以随便谈这些,是因为烙印已经消失了吗?”我惊讶地说道。
歌仙兼定点头,“是的。”
我的大脑转得很快,如同□□男主啪啪啪的速度似的……等等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然后我说道,“这样的话我给其他付丧神也来这么一下,这样的话大家就都能消除那个烙印了吧。”
我还想到了更多,比如时之政府那边直接来人找到这里,是不是也因为那个烙印。而且付丧神们在现世时力量直接被压到最低,和那也有关系。
我最初不想和时之政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