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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您的脑袋并不能为您增重多少,因为那里面都是浆糊。”烛台切光忠说到,“据我所知,浆糊的质量很轻。”
……
我再次败在了烛台切光忠的西装裤下。
“……所以说喝了你的血的话就表示其他人无法神隐我了吗?”我虚弱地转移了话题。
“还不太够,需要更多才可以。”烛台切说道。
“啊,我觉得有点恶心。”我说道。
“您觉得我的血恶心吗?”烛台切光忠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呵、呵、呵。”
求生欲使我瞬间暴起,“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觉得喝血有点恶心单纯就是针对那个有点恶心。哦是的,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在座所有人都是垃圾咳口误,我是说任何人的血如果让我喝的话,都有点恶心。”
总算让我蒙混过去了。
“所以说,除了喝血以外,还有其他方式注入神力吗?”我问道,倒是也赞同了注入神力一说。这也不是为了防切国,而是为了我自身的安全,万一隔壁突然冒出来个付丧神见我貌美如花想要强制神隐我怎么办?
虽然我觉得没有那么瞎眼的付丧神……
“其他方式,您是认真的吗?”烛台切光忠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我想了一下他的意思。
所谓注入神力,除了喝血以外就是……
“喔。我真蠢。”我真心诚意地说道。
“您知道就好。”烛台切光忠欣慰地说道,“看到您有所长进,我很开心。”
……然而我一点都不开心谢谢。
“算了既然这样的话可以一次性多一点吗?比起你所付出的代价,我这点恶心太矫情了。”我说道。
“好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拔出刀在自己手上来了那么一下,我看了后有点浑身不自在,在端着那杯血时我还有那么点悲壮的情绪,那一瞬我甚至想到了冰与火之歌里的龙妈当时生吃心脏了……
咕噜。
拒绝描述那个口感。
我用力抓着烛台切的手臂,好一会儿才平息下翻腾的胃。接着抬起头,看到烛台切用颇为复杂的目光看着我。
“主上,您这么信任我,不担心我神隐您么?”
“诶?”我眨了眨眼,“没有必要呀,你神隐我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然后我想了想,开了个玩笑说道,“而且你肯定不忍心拆散我和切国啦哇哈哈哈。”
“嗯。”他忽的单膝跪地,说道,“请允许我献上我全部的忠诚。”
我不太明白他突然这样是为了什么,但我还是说道,“好的,我接受。”
——
至此,主线的咪总把对弥生的感情完全折断了。
突然有点森森的虐啊_(:3∠)_
来放个小剧场让你们乐呵乐呵——!
——
烛台切光忠的场合:
“您的脑袋难道是用来增高的吗?您能不能偶尔也试用一下您的脑袋?”他问道。
“那你的gg是用来增重的吗?也没见你用过。”我反驳道。
……
那现在来给您用一下啊,我、亲、爱、的、主、上。
灯光熄灭前,他暗色的金眸占据了我全部的视线。
……接着就是惨不忍睹的经历了。
——
其实我本来打算写个暧昧版的一个脱水版的,然而突然犯懒。沉思。这个当做支线来看,主线你们可以脑补弥生和咪总纯洁地拔除了印记就好了=_=。话说咪总存在感太低了给他刷一下,你们问三明啊……嗯……三明啊哦呵呵呵呵(溜。
'烛台切光忠的场合'
“大意就是想要试试看,能不能拿走付丧神身上时之政府的印记,就像对歌仙一样……额,意思就是让你们只和我建立联系。撇开时之政府。”我说道。
“所以,要像亲吻歌仙一样吗?您需要亲吻每一个付丧神?”烛台切光忠问道。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是什么鬼啊,观月弥生你终于遏制不住自己的魔鬼之手了吗?
“重点不是亲啦,应该和神力有关的,我觉得我得多试试看,因为当时歌仙正好是那种状态……重现当时的状态应该是下下之策了。”我叹了口气说道。
“我倒觉得是最简单的方法。”烛台切光忠说道。
“你的意思是让你重伤到濒临碎刀的地步,然后尝试建立新的联系吗?”我皱着眉问道。
“是。”烛台切光忠点头。
“我不同意。”我说道。
“为什么?”他问。
“……我之后还得给你手入消耗我的神力。”我撇过头去说道。
“真是天真。”他低语道。
好吧,我的谎话直接被他戳穿了。我的脸上有点烧,于是冲他大声说了句,“不想看到你们受伤——这种想法有什么错?”
“我们是刀剑,主上。”烛台切光忠说道。
“既然我是主上你就该听我的,不想让你受伤是我的意愿。”我梗着脖子说了句,“反正总之,那件事暂时不要提了,你先让我试试看能不能直接用神力将你体内的印记冲掉。”
“好的。”
之后我把被子推到了一边去……好吧其实我还没叠被子的说咳咳咳好羞耻,然后我让他躺在了我的床上,看着他乖乖的样子我还下意识有点小激动呢,哇哈哈咪总在我床上啊,我都有种拍个照片发朋友圈炫耀然后再被同僚diss的冲动了。
岂不妙哉。
——妙你个头。
在我心里掠过这想法后,烛台切光忠睁开了眼端详着我的表情,片刻后,他说道,“审神者,您现在的表情有点太恶心了。”
我:……
好吧,乖乖躺在我床上什么的,这只是我的美好错觉吧。囧之。
“总之,我就先开始了。”我干巴巴地说道,“如果身体有些奇怪的话就告诉我,一定要说出来。”
“……不如说已经有些奇怪了,自从躺在您的床上后。”他低声说道。
我没听清他说什么,“啥?”
“没什么,请继续吧。”烛台切光忠说道。
我想了想,坐在了床沿边上,然后先把手放在了他的头上,接着又把手放在了他的胸上。
“……您到底要摸我哪里?”烛台切光忠不耐烦地说道。
“咳咳咳我就是找找感觉请你稍微忍耐一下。”我说道。
说起来如果刀茎是那个啥的话,刀尖到底是哪儿啊?是付丧神人身的头还是脚?所以这就涉及到他们用头撞还是用脚踹的问题了,说起来他们极化后大部分都戴了帽子……是不是表明刀尖是头部?
等等这个联想太可怕了,如果按照那个比例来说那么长的刀茎……算了,我还是赶紧思考从哪个部位注入神力这个问题吧。
最后决定是胸了。
“那个,”我想了想问道,“你能把上衣解开吗?你的衣服是阻隔神力的吧。”
于是就把上衣解开了,没有脱掉,因为我觉得完全脱掉怪怪的。可片刻之后我觉得,还不如完全脱掉呢,这衣冠不整半遮半掩的感觉,比赤着上身还糟糕。
“……那个你能完全脱了吗?”我又问道。
“所以说,审神者你到底是要干什么?是想猥琐名刀的身体还是净化神力?”
“对不起我这就开始。”我羞愧地说道,然后把手按在了他的胸……肌……上,开始注入神力。他则闭上了眼。
“放轻松点,不要反抗。”我一边用神力探索着他的身体,一边说道。我能感觉到他在压制自己的神力不对我这个入侵者进行阻挡,但压制的效果并不是很明显,我只能加大了神力注入。
然后,我终于发现了那个印记。
“……我要开始了?”我说道,然后调动了神力。
他却一下子睁开了眼,还瞬间用力握紧了我的手腕,很痛。
接着我看到他在咬着牙齿,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潮湿了他额前的发和他的眸,他露出了明显的克制表情来。
我意识到他应该是很痛。
“光忠……?”我轻声询问道。
“没关系。”他说这话时每个字都带着压抑过的低喘,让我一下子非常的揪心,然后他慢慢地松开了我,用更加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继续吧。”
看到他这么痛苦,我立刻有一种停下来的冲动。但是他皱着眉看着我,我咬了咬牙,加大了神力输送。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最终那个印记完全消失了,而接下来的属于我的神力则在他胸口凝结成一个新的标志,和当初出现在歌仙兼定额头上的一样。
而此时烛台切光忠的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必须得这么疼吗?
我虽然感受不到那种痛苦,可是目睹他个样子我的身体也变的不舒服起来,心更是像是被浸泡在强酸里那种,迅速腐蚀一样的疼痛。
“光忠。”我低声叫了他的名字。
他依旧闭着眼,但向我伸出一只手来。我立刻握住了那只手,然后想要俯下身抱住他。在接触到我的身体后他颤抖了一下,“还痛吗?”我问道。
“没事了。”他说道,“就是有些脱力,现在神力系统有些紊乱,我无法活动,所以暂时需要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我这才意识到他刚刚向我伸出手的动作已经是极限了。
“……其实本来想要拥抱你的。”他低声说道。
而我立刻抱住了他。
在他身边总是很有安全感,不久我就因为神力使用过度而沉沉睡去了。醒来的时候身边当然没了人,稍微有些不开心,起来活动了两圈后敲门声响起,接着刚刚从床上直接跑了那人又出现在了我面前。
“你去哪儿了?”我不开心地说道。
“去做了晚饭……怎么,心情不好吗?”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把晚饭端在了桌子上,晚饭是我喜欢的菜式,好吧,直接说就是,晚饭是肉……
作者有话要说: “啊,一醒来看到你不见了。”我嘟囔了一句,却也知道我有点无理取闹了。
“你这么离不开我啊。”他说道。
“想要每时每刻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有什么不对吗?”我说道。
“嗯……这一点,我倒是感同身受。”他说道。
“啊,你也想要每时每刻看到我吗?”我开心地问道。
“不,如果您是指这方面的话,我大概每时每刻想要占有您。”烛台切光忠说道。
我:……
我:“哈哈哈成功祛除时之政府的印记了啊我们应该庆贺一下,我要赶紧恢复神力然后帮大家一起祛除哈哈哈……”
极其尴尬地转移话题中。
——
水饴 星临万户 阿青 雪鹤 井上飘絮
暂时戏份比较重的就这五个审神者了……其中阿青是华夏审,手底下的刀子精都是中华传统名刀,未来和女主是战合作伙伴一起闯中华历史副本来着……话说你们给的人设都太小白花了啊_(:3∠)_。 其他人设应该大部分也有客串,不过这个真的只是客串……_(:3∠)_
第115章 大虚之森
何以解忧; 唯有暴富。
在这虚圈里暴富是不太可能了; 突然爆炸倒有可能。
结束这毫无意义、我见犹怜(???)的尴尬谐音后; 我不禁露出了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那边大包平他们嚷嚷着说要去大虚之森狩猎,而我则非常兴致勃勃地窜出来说道,“我也去我去去!”
“你能行吗?”大包平用怀疑地眼神看着我。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对吧咔咔咔?”我对着一旁的山伏国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