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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个优秀的审神者,所以不要执迷不悟了,放下你手中的剑吧,我会保证你的安全的。”他说道。
“可是你的同伴好像不是这么认为的啊……”我这样说道。
与此同时,枪响。
那子弹几乎要将我的神力防御给贯穿了,不得不说现代机械的威力还是非常大的。我的手臂上迅速染上了一层艳红,但其实伤的并不重,只不过正好擦破了血管而已。
“铃木你干什么?”那名审神者皱着眉看向自己的同僚。
而西装男……也就是叫铃木的那个人只是耸了耸肩,说道,“如你所见,做我应该做的事。”
“所以说你还要尝试劝说我放下手中的刀吗?”我嘲讽地看向那个审神者。
“刚刚那是一个意外。”他顿了顿,伸出手按上我的手臂,将我手中的刀一寸寸压回刀鞘,“你受伤了……现在应该去救治。”
好了,这次靠得足够近了。
“……把你的脏手,从她身上拿开。人类。”
低沉的声音,以及,架在他脖子上的打刀。
是山姥切国广。
局面到这里已经很明朗了。
我故意让那个审神者接近我的,他的护身胁差笑面青江在离我们几步远的地方,一般情况下肯定是能及时护主的,毕竟这个审神者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魂契的事。
普通刀剑从刀剑之身化形需要好几秒的时间,就像之前这个审神者召唤他的付丧神还有那一串光影效果似的。
但魂契不同,魂契的刀剑是直接穿梭于两把刀之间的。
所以在那个审神者接近我时,山姥切国广立刻出现在他身后,成为结束这场战斗的关键。
——擒贼先擒王。
“喂喂喂,该停下了吧,你们的主上在我手里啊。”我冲着那边的付丧神们喊道。
“等等——”在我旁边被挟制住的审神者居然发出了惊恐的声音。
我感觉有些不对,紧接着那个铃木便带着笑意出声道:“现剥夺相泽悠一的审神者身份,将其命令权收归于我本人。”
……原来是这样啊。
那个铃木的确有着这个权利,所以说他应该是这个审神者的上级才对。
相泽悠一挺撕心裂肺喊了声:“不!”
接着我就看到,那边的巴形薙刀突然停止了战斗,他向这里深深看了一眼后,全身瞬间化作了萤火般的碎片。
巴形薙刀死了。
我突然明白过来了。
巴形薙刀是和审神者灵魂绑定的一把刀,相泽悠一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那么难过。
我摇了摇头,拔出烛台切光忠来,冲着那边穿着西装的铃木露出个呲牙咧嘴的狞笑来,“你也是审神者吧?来打一架如何?”
他当然不是我的对手了,事实上,他被我虐的很惨。
我真的想一剑杀了他。
巴形薙刀死亡时的画面在我脑海里反复滚动播出着,我的手抖得厉害,所以愈加地用力挥下刀剑。
整场战斗可以说没有多少危机感,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了,更何况我还暗藏了个后手,那就是我手中的烛台切也可以随时化形,但只可惜他们没让我用上这个后手。
“对了,刀下留人。”我冲着那边的三日月宗近喊了一句。
三日月宗近正在和对方的鹤丸战斗……或者说他已经把他打倒在地上,打算给最后一击了。
“是看到熟悉的面孔下不去手吗?主上。”三日月宗近问道。
他这个问题怎么看也不怀好意。
“不是。”我摇了摇头,却感觉稍微有些心不在焉。
眼下这个场面应该说是在我预料之中的,自从来了这个世界后我就一直在马不停蹄地跑来跑去。一点点铺垫到现在击败时之政府派来的人,但我心里却没有什么成就感。
本该是场激烈的或者热血沸腾的自由之战,可是我却突然觉得大家都是无辜者,也都是罪人。
“我突然想起来,他们身上应该带着可以临时开启时空门的装置,这样的话他们就能回去了。”我说道。
“您就不担心他们是死士吗?”那边的髭切问道,“是死士的话可能什么都不带着了。”
“现在可和从前不一样了,大家的想法多了去了,不会有那么多死士的。”我扯了扯嘴角,说道,“而且,我觉得我也没有让政府暗中培养的死士出动的价值。”
“主上,请不要这么说自己。”今剑说道。
“啊,我没有其他意思。同一个事物在不同人眼中的价值是不同的。”我说道,“就如他们认为付丧神是量产产品一样,但在我看来你们却是我的同伴。”
说完后我往三日月宗近那里探头,说道,“哇哈哈有没有被感动到0。0?”
“主上,你脸上期待的表情太明显了。”三日月宗近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哈哈哈啊哈哈哈。”
故意卖蠢后企图让我的心情高涨一些,但还是失败了。我一想起巴形的事就一阵心烦意乱,然后我走到那边被触手绑起来的西装男铃木那里,“所以,要说说看吗?”
铃木看了我一眼,说道,“审神者观月弥生,现在你的行为已经称得上背叛政府了,如果不加以悔改等待你的将是……”
“所以说我最不擅长和公务员打交道了。”我打断了他的话,然后走到相泽悠一那里,“你要说说看吗?”
他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你不说也可以,”我想了想,说道,“我要当着你的面把你的刀剑一个个碎掉,除非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东西。”
他豁然抬起头,盯着我说道,“同为审神者,你为什么能这么残忍地对待付丧神?”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们才对。”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子,居高临下地说道。
如今的我已经的确能很淡定地说出这些残忍的话了,但我估摸着我做不到,不过,至少气势到位就可以了。
最终,他不甘地给我交出了随身携带的空间设施。
但是它只能一次性承载极少数的人,所以这位审神者才只带了自己一队的人。我准备将这个装置交给涅茧利进行进一步研究,以加快制造时空门的进度。
将他们关入虚夜宫的监牢后,我又说了几句便退了出来。今剑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问道,“主上,如果那位审神者不说的话,您是否真的要将他的付丧神们碎刀?”
我沉默了几秒,看着虚圈的冷月说道:“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如何做。我不敢说自己绝对不会那样做,同样也不敢说自己真的能做出来。
“主上不会的。”小乌丸说道。
“啊……”
“因为山姥切殿会阻止她。”小乌丸说道。
我顿了顿,然后笑了,“是的,我不会的。”
切国,就是我的初心。
——
作者有话要说: 吹爆巴主任啊!我超爱他!绑定灵魂啥的来自私设但以后我的文里估计一直延续这个设定xd。
我想写一篇巴主任的文啊!话说我专栏里那篇 最强审神者是阴阳师 就是巴主任的bg啊!不过接档文可能不是那个……溜走。 不过这文的名被编辑改成最强审神者是召唤师了0。0……
青弗 评论:
突然想到,这篇文的审神者设定_(:3∠)_毕竟是工作…一周目的学姐要结婚肯定要离职嘛,时政肯定要派人来,所以神力这个怎么会枯竭,不然那么多本丸怎么可能是终生制,如果是我们三次元的设定女主那里又有登记啥的…emm引继了了是吗?
作者回复:
0。0你可以往咱打游戏那个方向理解 我是按照那个感觉来的 就是你弃游戏了 本丸就没人管了 然后刀子精们就爬出来找你了哇哈哈多爽(……)
第118章 崩玉
在经历了和山姥切国广那尴尬的事情后; 我和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见过了; 这次遭遇战还是我们这些天来的第一次见面。
“把你的脏手; 从她身上拿开。人类。”
事后我脑海里把这句话来回滚动播出了好几遍,然后再一次意识到卧槽我好喜欢他啊。那天的确是我一时冲动了,我的确应该好好考虑清楚的……而且; 他居然就那么被我推开了orz。
归根到底是切国太好了; 以至于我太过任性了吧。
关于啪啪啪这种事,其实我并不陌生。生活在这个年代里;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流传在审神者们中的黄段子,我也曾听闻过。
比如髭切的名称来源于把胡须都斩断,所以用本体帮女审神者剃毛也是可以的……另外就是烛台切之名称由来; 完全可以先用烛台不可描述后再用本体不可描述; 然后说所以说你觉得烛台硬还是我硬这类的话……
等等这好像有点重口了; 就好像隔壁那个叫情诗与海的黄文写手写的小说一样……
在此之后我拖着乌尔奇奥拉去了趟尸魂界见了涅茧利一面; 将那个装置交给涅茧利后,顺便探听了一番尸魂界最新的消息。
更木剑八成了十一番队的队长; 草鹿八千流成了副队长。浦原喜助因为被我捅了后(……)落下病根,所以辞去了十二番队长的职务,由涅茧利正式接任。但是浦原喜助依旧担任着技术开发局局长的职务。
而被我和付丧神们砍伤的那些队长和副队长则都不见了。
“他们人呢?”涅茧利用手抓住我的手腕; 问道。
“还活着。”我说道; 我其实并不知道蓝染把他们弄哪儿了; 我也没关心过,好吧,我真是罪恶。然后我说道; “为了进行某项试验……”
“哼。”涅茧利冷哼了一声,他的指甲在我的手臂上划了长长的一个口子。
好吧,他接受了这个非常鬼畜的答案啊。
“尽管我钟爱研究,但我依旧是尸魂界的一份子……希望你记住这一点。”最后,涅茧利这样说道。
“知道啦知道啦。”我抽出我的胳膊来,心疼地看着上面的口子,抱怨了句,“你该剪指甲了。”
'弥生不知道的场合'
待观月弥生的灵力气息彻底消失后,涅茧利拿出一根试管,把指甲上的血迹一点点滴入血管中。他处理得很用心很用心。
“用异界人的血做出来的灵体,应该会非常强大吧……”
他自言自语道。
于是就有了涅音梦。
于是涅音梦的相貌和观月弥生就有点像。
于是不久后坊间就有了些奇奇怪怪的传闻= =?
多年后观月弥生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个啥,涅,听、听说你暗恋我?还特意做了一堆……那个啥?睹物思人?”
涅茧利不露声色地翻了个白眼。
一群傻吊。
在这不久后蓝染便从尸魂界回到了虚圈,还带了个市丸银过来。
“好久不见,观月。”蓝染对我温和地微笑着,说道。
“好久不见啊蓝染,看到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我也温和地微笑着问道。
“难道在观月小姐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看起来我还没有走进你的心里啊。”蓝染说道。
“你要真走进我的心里就麻烦了,”我随口说了一句,然后感到后背一阵凉意,好、好吧,是山姥切的目光……然后我立刻转移话题,无比正经地说道,“我可不相信所谓的巧合啊,蓝染队长。”
我指的是时之政府的那两个人,为何能准确地在我落单时找上门来的事。这意味着他们在虚夜宫绝对有眼线,所以,真相就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