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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们是夫……”言庭羲欲说服妻子与他共浴。
“不行。”何轻语坚决反对,言庭羲只好妥协,遗憾地看着妻子摇曳而去。
言庭羲快手快脚地洗净身体爬上了床,等了片刻,带着沐后清香的何轻语飘然进屋。
“语儿!”言庭羲眸色迷离,待何轻语走近,伸出手臂,把她抱上了床,拥在怀中,吻细细密密的落下来,由轻柔变得热烈,何轻语慢慢的闭上眼睛。云雨之事,有了一次两次,就会有无数次,在他没有违背那个条件之前,何轻语不抗拒与他欢好。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解开,滚烫的手在白皙细嫩的肌肤上四处游移,火热的唇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含着她胸前的红莓。何轻语被他撩出了火,伸手过去,搂住了他的腰。
“语儿!我的语儿!”言庭羲低沉的声音在何轻语响起,“语儿,帮我生个儿子!”
“我要生女儿!”何轻语故意与他作对,喘息着道。
“好,就生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儿。”在生儿生女的问题上,言庭羲大度地不与她计较,多生几个就是了,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搂着她的纤腰,用力的冲撞。
他的动作太用力,何轻语就像风中摇晃的树枝,随他摇摆共舞,低低地喊道:“慢点……你慢点!”
几天的禁欲,让言庭羲压抑地几乎崩溃,再次进入她的身体,那种美妙的感觉席卷全身,他根本慢不下来,很快就得到了释放。
一次的释放并不能满足言庭羲,他很快就重整旗鼓,再一次把灼热揉进她的身体内。无休无止的缠绵,把何轻语折腾得筋疲力尽,不管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的男人,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看着在睡梦中发出低吟声的何轻语,言庭羲哭笑不得,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加快的速度,再次在她的身体里释放,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两人的身体,拥着她进入梦乡。
操劳过度,何轻语第二天睡到辰时末才醒,又没去给太妃请安。儿子儿媳这么努力,很快就可以抱孙子了。太妃开心不已,笑得见牙不见眼,连声道:“好好好!”
张嬷嬷见她欢喜,忍着笑,故意板着脸道:“太妃,这可不合规矩,做媳妇的怎么能误了给婆婆请安的时辰?这可是要罚的。太妃,要不让老奴叫人催催去?”
太妃斜了她一眼,“好啊,你去呀,我可不拦你,只是羲儿若来寻你麻烦,你可别来找我,我是不管的。”
“嗯,太妃当老奴是傻的呢?老奴才不去讨这个嫌。”张嬷嬷笑道。
“别说嘴了,快去把那几支老山参拿来,让有晴送过去,给他们补补身子。”太妃笑呵呵地命有晴又送去一堆补品。
—文—有晴过来时,言庭羲已经去了隐铭居,而何轻语坐在厅中听卢五勇家的说府中的事。她身上穿着家常的粉红绣白梅的衣裙,秀发松松挽着偏髻,谢谢地垂在耳边,明眸流转,浅笑盈盈,慵懒之中,自有一股妩媚动人的风情。
—人—有晴行礼文安后,把补品交给采薇,喝了一盏茶,闲聊了几句,才告退离去。何轻语接着处理府中琐事,刚把事处理好,打发走卢五勇家的,门外传来小丫鬟的通报声,“王爷回来了。”
—书—何轻语挑挑眉,端起茶杯,浅啜一口。言庭羲走了进来,脸色微沉,在椅子上坐下,抿紧唇角,不发一言。良久不见他出声,何轻语感到有些奇怪,抬眸见他脸色不好,忙问道:“出什么事了?是事情没有解决好吗?还是查到是你做的手脚,皇上要治你的罪?”
—屋—“不是朝堂上的事。”言庭羲眸底闪过一抹哀伤。“是姌姨的事。”
“师父?师父她怎么了?”前几日夏夫人派人送来新茶,何轻语还送了回礼,这才几天时间,会出什么是?
“姌姨上山采茶,从山上滚了下来,重伤不治,已经过世。”言庭羲黯然道。
何轻语没想到会是夏夫人的死讯,想着夏夫人平日待她的好,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夏夫人是太妃的至交好友,又是何轻语的师父,婆媳俩人收拾了一番,连夜出城,赶去茶山。
茶山景色依旧,人面全非。香余庄内白帆遍布,灵堂上却无披麻戴孝的人。夏夫人无有亲生儿女,唯一的义女,已先她而去。无奈之下,只得由太妃主持大局,何轻语以弟子身份为夏夫人守灵,婆媳暂时留在了香余庄。
在何轻语离城的第二天,宫中传来程瑶突发急病的消息,到黄昏时,又传来程瑶已死的消息。程瑶是未出阁的女儿家,依礼葬入程家祖坟。三月十三日清晨,在细雨霏霏中,一千禁卫护送长公主和程瑶的棺木回福建。
程瑶才刚刚及笄,就早夭,认识她的人,不管生疏好恶都感慨万端,若不是长公主居心不良,故技重施陷害汾阳王妃,程瑶何至落到如此境地。
汉英宗让长公主进京与皇后分庭抗礼之计,彻底失败。偏偏就在当天夜里,梁达的老父亲猝死在第八房姨太的身上。梁达依礼丁忧三年。汉英宗本欲让醇王暂管京卫指挥司,可与祖制不合,唯有作罢,退而求其次,让两名指挥同知统领。
汉英宗为四皇子准备的另一张牌又毁了,就在他绞尽脑汁想对策之时,三月十五日,边境传来安远大将军战死沙场,瓦刺大军长驱直入,连夺数城的消息。
已是强弩之末的汉英宗再也支撑不住,吐血晕厥在龙椅之上,满朝皆惊。
第三十五章
安远大将军意外战死,令汉英宗吐血昏厥,让他隐瞒多时的病情曝光。诸位皇子和王公大臣们既忧心忡忡,又各有盘算,守在宫中静等消息。太医们面对奄奄一息的汉英宗,束手无策,却不敢名言,商量了半天,才开出一张无用的药方。
服药后的汉英宗,并没有苏醒。诸位皇子和王公大臣因时辰的关系,不得不离宫回府。太医们则留在太医院,继续商量药方,为救汉英宗而努力。
乌云遮月,天地间一片漆黑,在夜色掩盖下地宫墙灰暗阴冷,不似白日明媚阳光下那般金碧辉煌。关闭了重重攻门的乾清宫寂静无声,守在宫中殿外的都是皇后心腹之人。
“呼延大人,本宫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在三皇子赶回来之前,必须保住皇上的命。”身为母亲的皇后,不甘心陈熠就此与龙椅无缘,她要为陈熠争取时间。
呼延寒衣并不多言,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精光,从药箱取出针包,一根根银针刺进汉英宗的穴位。一盏茶的时间,他取出银针,喂了汉英宗一颗药丸。约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晕厥了几个时辰的汉英宗苏醒过来,睁着无神的双眼,看着站在床边的呼延寒衣,气若游丝地道:“宣四皇子、醇王和常山王进宫。”
“原来你还真想把皇位传给那个贱人生的贱种?”言庭羲告诉皇后,汉英宗有意传位给四皇子,她还半信半疑,这下已经确定,一股怨气油然而生,目光阴冷地盯着汉英宗,咬牙切齿,“我的熠儿究竟哪点比不上那个贱人生的贱种,你为了他,要这样处心积虑地算计我的熠儿?”
汉英宗没有精力去与皇后废话,道:“呼延爱卿,传旨,让四皇子、醇王和常山王即刻进宫。”
“你认为他会听你的吗?”皇后不屑地冷笑道。
汉英宗目光从面无表情的呼延寒衣身上,落在满脸恨意的皇后身上,手指颤栗地指她,“你想做什么?”
皇后挥手打下汉英宗的手指,“妾身想做什么,皇上不是很清楚了吗?”
“你敢逼宫!”汉英宗气极,居然猛地坐了起来,大声喊道:“来人!”
“不用叫了,没有人会来。”皇后拿出一块空白黄陵摊在汉英宗面前,“皇上,你的多疑,让当年辅佐你登基的臣子心寒,他们都已经倒戈相向了,你认为现在还会有人来救你吗?”
呼延寒衣双手抱着肩,微弯的薄唇边挂着一丝讥笑,冷眼旁观。而汉英宗神色恍惚,似忆起当年之事。
“汾阳王是六王之首,一直都是皇上倚重的臣子。妾身让熠儿与言庭羲交好,希望能得到汾阳王的助力,可皇上为了那个贱种,蓄意破坏。还好,熠儿肯听劝,才没让皇上的毒计成功。”皇后把蘸好墨汁的狼毫,递给汉英宗,“请皇上写诏书,将皇位传给三皇子陈熠。”
“你休想!”汉英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握拳,不肯接笔,“你休想逼朕写传位诏书。”
“你不写也没关系,本宫有的是办法伪造诏书!”皇后冷笑,并不强迫他,将黄陵收起,“呼延大人,让皇上好好休息吧!”
呼延寒衣拿出一个瓷瓶,打开,凑到汉英宗鼻尖。汉英宗甚至还来不及说话,就再次倒回床上,昏睡过去。
这时,紧闭的殿门被人推开,身穿黑色夜行服的言庭羲走了进来,行礼道:“臣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王爷不必多礼,快快请起。”皇后笑盈盈,双手虚扶。
“醇王和常山王明天会联名上折,请四皇子监国。”言庭羲告诉皇后刚刚接到的密报。
“四皇子监国?”皇后皱眉,“那我们如何应对?”
“为什么要应对?”言庭羲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想监国,就让他监国,皇后娘娘只要守住皇上,不要让他们随意来打扰皇上静养就行了。”
“知道了。”皇后把汉英宗放在匣子里的兵符拿了出来,递给言庭羲,“那宫外就有劳王爷。”
“臣不会辜负娘娘所托。”言庭羲接过可以调动五都兵营十万精兵的兵符,纳入袖中,“臣告退。”
言庭羲转身离去,矫健的身影很快融入夜色之中。
第二天,虽然有酝王等人的强烈反对,但四皇子在醇王和常山王的大力支持下,在博陵王等人的袖手旁观下,如愿得到了监国的权利,但是这也意味着他们要为派何人去边境抵挡瓦刺大军而头痛。
就在四皇子、醇王和常山王等人在朝堂上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被禁足在家、不用上朝、无所事事的言庭羲却很惬意的坐在隰桑院的青藤架下,左手一杯茶,右手一本书的晒着太阳,悠闲自在。
“秋夫人、菊夫人,两位有什么事吗?”正要出门的采薇拦下了连袂而来的许氏姐妹。
“采薇姑娘,妾身有事找王爷。”许秋英屈膝道。面对何轻语身边的大丫鬟,她把姿态摆得很低。
采薇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她们一番,许秋英一袭水红色春裳,许菊英则是一袭粉绿色春裳,衣服裁剪的很贴身,把她们曼妙身肢展露无遗,诱人之极。
“两位夫人请随奴婢进来吧!”王妃不在府中,不能让这些女人有可乘之机,采薇亲自将她们带到言庭羲面前。
“王爷,秋夫人、菊夫人来了。”采薇行礼道。
“妾身见过王爷,王爷金安。”许氏姐妹向言庭羲请安,眉目之间是掩饰不住的柔情。
言庭羲狐狸眼里闪过一丝不悦,抬头扫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许氏姐妹,“有什么事?”
“回王爷的话,妾身的父母明日想进府来探望妾身,妾身是来请王爷示下的。”许秋英娇声道。
“这事王妃一个月前不是已经准了,秋夫人怎么还来问王爷的意思?”不等言庭羲说话,采薇插嘴道。
“王妃既然准了,卢五勇自会替你们安排好。”言庭羲低头继续看书,无视许氏姐妹眼中的渴望。
许秋英咬了一下嘴唇,许菊英红了眼眶,姐妹俩屈膝行礼,“妾身告退。”
采薇亲自将许氏姐妹送出院子,也不去办事了,拿着绣绷,搬了张小杌子放在院门口,绣花兼堵人。一朵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