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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之前的克莉斯多·达什伍德是绝对不会涂上红唇的,但现在修眉涂唇的事情克莉斯多都做了,并且做的尽善尽美。环境会改变一个人,你最终都想不到自己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克莉斯多现在每天除了固定的处理自己的商务之外,还有一件固定不变的事情,那就是接待频繁到访的特平先生。
平心而论,敲响特平家的房门绝对是克莉斯多放手一搏中最亮眼的一笔。因为这位法官大人绝对不是个草包花瓶,他的法语和相关专业的水平都非常的优秀,甚至对于一些钢琴,英语书法之类旁门左道的技能都很有涉猎。
两个人不谈论利益,单从兴趣出发来聊天的话,都能说是一见如故了。总体来说,克莉斯多唯一能胜过法官的就是她超越了一定年份的世界观了。不过,特平是没有观过二十一世纪的阳光的,克莉斯多的这点世界观也没有什么亮眼的地方。
大的道理就不说了,最简单的——你不可能在一个奴隶制尚存的社会中说什么人人平等。或者是谈论女权主义?开玩笑的,特平可不是个草包,你说一个女权的观点,他自然也能用自己的阅历和相关的事例把你堵得说不出话来。
争论伴随着探讨,两个人共享了下午茶和明媚的阳光。偶尔谈论的忘乎所以了,可能还要一起共享一下丰盛的晚餐。
脱离了束缚的克莉斯多倒是有闲情逸致给自己弄一个仿中国式的小厨房,制作一些简单的菜肴。可能特平一开始是吃不惯的,但到了后来,筷子一用,配上私人收藏的葡萄酒,倒是连晚餐都不愿意回去用了。
他留的时间久了,克莉斯多也不是不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心思?
但她既然提醒了特平陶德的事情,自然也就不会忘记特平家里还有陶德的女儿,那可是特平最喜欢的金发系列,而现在的克莉斯多,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了。她的头发是棕色的,偶尔有一点点比较晃眼的金色,但因为颜色并不纯粹,所以也就没有那么金贵了。
克莉斯多自己私下里也在镜子里对比了好几次,最终的结论是,这个身体无论是眼睛的颜色,还是身高和骨架,都和上辈子的克莉斯多没有一点点神似的地方。更加不用担心会长得符合法官的审美了。
因此,对于法官超乎寻常的热情,克莉斯多也就当做是多出了一个蓝颜知己,自己也可以趁机狐假虎威一把,给自己留下一条很不错的后路。
生活渐渐的稳定了起来,克莉斯多和法官也日渐熟悉,于是法官的那个叫做约翰娜的养女就和克莉斯多熟悉了起来。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约翰娜就表现出了十二万分的热情,虽然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这只是那种被娇养的不见天光的柔嫩。
克莉斯多用一种我懂得眼神看着法官,并且也在寒暄之余打量着约翰娜小姐。
从她的眉宇间看不出一点点的郁结之气,而法官偶尔看她的眼神里也没有除了父女之情之外的任何东西。
对于这种奇怪的现象,克莉斯多表示,可能是有的,只不过她自己阅历不够,看不懂就是了。像特平这种一眼望不到底的男人,如果他有什么东西是执意不想要让你知道的话,那你即使再怎么看,都是没有头绪的。
而约翰娜的热情,也被她归结为对于她嫁给特平的期待了。这也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罢了,但不管是那种,总是这把火都是烧不到她克莉斯多的身上去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就是熟人之间的弊端了。虽然她和特平之间的关系就好像是种共生的关系,而她甚至是趋于下位的,但她却已经懒得猜测特平的心思了,更遑论去为了养女的事情大费脑筋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克莉斯多自己的日子过得好了,就分外的感谢上天的恩赐,至于她的过去,巴顿庄园的故事都渐渐飘远,她忙于生计的时候,还有安顿好之后的日子都分外的充实,以至于,一直都没有想起过,布兰顿上校和曾经的姐妹们。
作者有话要说: l扔了一颗地雷l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von_bis扔了一颗地雷沈岚翔扔了一颗地雷
感谢这些妹子们,你们好甜O(∩_∩)O~
正文的内容码号了,但不在身边,临时上番外看看。
番外大概还有两张,正文也不会太多了。
开始求长评···及其他。
以及,文案上有群号了,
我会在群里说下下篇文的内容,还有作者卖蠢什么的···
敬请期待(^o^)/~
※、第六十五章
现在是时候说明这场谋杀是如何完成的了。克莉斯多在这个时间中做的事情其实非常的简单。我们所知道的,她在伦敦底层的交际花中选择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选人的标准就是和玛丽安一样,看上去热情善良的姑娘。
之后就是包装的过程了。在这个步骤中,克莉斯多让自己所有的人脉都活络了起来,给威洛比创造出一种莉莉丝家族受众极广的错觉,也让自己的势力堵住了那些贵族们的八卦。这是一切计划实施的源头。好在,最后也没有打草惊蛇,出现什么超出预期的事情。
在包装的过程中还有一个很详细的步骤,就是对莉莉丝的培训。能遇到一个像莉莉丝这样的姑娘是一件很偶然的事情。莉莉丝的身份也很特殊,她是个避难的法国人,但她的伦敦腔纯正的让克莉斯多都羡慕。莉莉丝从小到大的阅历让她不至于被威洛比迷住了眼睛,她拥有自己的人生目标,不会被那些虚无缥缈的‘温暖’和‘爱情’打动。
随后,是遗书的部分。莉莉丝既然得到了威洛比的信任,就可以让威洛比亲手写下那首暗示意味十足的信件,来完成最重要的一环。
而克莉斯多模仿玛丽安写的信件,只是用了一些小技巧,那就在信件的墨水使用的是特殊的材质。克莉斯多一早就开始四处寻找起这种特质的墨水了。
对于这种神秘的药水,坊间的传说是用来书写欠条,用以逃避支付高额的欠款,而事实上,这种药水只有一些骗术□□的人才会想到运用。
克莉斯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购买的想法,她倾向于自己制作,因为这样不容易被人抓住马脚,材料大致是墨鱼汁之类的东西,但几次尝试之后,克莉斯多就确定了自己作为化学废柴的地位,既然每次的成品都不尽如人意,那么就只能购买了。
克莉斯多从最后是从一家密医那里得到了一瓶墨水,通过实践,这种墨水会在收到信件之后的三天左右消散。
之前说道了从巴顿到伦敦的邮件大概只要两天左右,算上威洛比看到信件,总共也就三天,而在威洛比死亡之后,信件上的字体就会完全消失。
更重要的是,克莉斯多使用的邮递员也是她自己任命的,从威洛比存货到他喝下毒酒,都没有人会知道他收到过一封信件,更加没有人知道这瓶毒酒是从巴顿送来的了,玛丽安既然已经第威洛比伤心欲绝了,那么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威洛比是被谋杀的真相了。
综上所述,在所有的步骤之中,克莉斯多只是考察了威洛比的内心,虽然你会说着其中充满了侥幸的色彩,但事情既然成功了,也就证明了克莉斯多把握人心的能力。
好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复仇的滋味从来都不甘美,克莉斯多听到女仆敲门,说上校来拜访了。
上校从回到巴顿之后,就依旧坚持这每天拜访克莉斯多的习惯,虽然两个人还没有订婚,但他们却是公认的一对了。
就达什伍德家的三个姑娘来说,现在出境最好的就莫过于克莉斯多了。上校既有不菲的身家,脾气也是大气谦和,更何况他的年龄虽然比一般的同龄人略大,但他的身体和二十几岁的年轻绅士可没有什么差别呢。
就好像今天,布兰顿上校带着自己从狩猎场上打来的狐狸围巾,雪白色的皮毛被炮制的非常精巧,设计上也符合英国的当季流行,看上去就是用心了的。
上校最近几乎每次登门都会带上价值不菲的礼物。鉴于克莉斯多表面上是回不出同等价值的礼物的,这就让达什伍德家紧张了起来。但上校似乎打定主意,不在物质上委屈克莉斯多了,上次他送来的是东方传来的玉石,再前天则是价值不菲的金首饰。
对于这些礼物,克莉斯多始终不动声色的接受了,她既然说了谢谢,也就坦然的手下了这些礼物。她看中的不是这些东西的金钱价值,因为这是毫无意义的,她更在意上校从中表明的态度,于是她知道,距离上校要向她求婚的时间不远了。
詹宁斯太太最近对克莉斯多堪称是嘘寒问暖,既然她们姐妹几个现在只有克莉斯多一个是前途不错,作为母亲的詹宁斯太太自然是希望克莉斯多对她的姐妹们多多的照料的,但她也知道姐妹几个积怨已久,所以现在也只是希望可以让她们的关系稍稍缓和一些。
毕竟他们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坐拥了大量的家财,却不愿意多多照应一下自己的妹妹们,显然是靠不住的了。如果克莉斯多可以从上校那里得到一些更加实际的援助,那么玛丽安和埃莉诺的下半辈子也可以过的更轻松一些。
这是詹宁斯太太从一个母亲的角度出发的,如果这次落魄的是克莉斯多,她自然也是希望其他的两个女儿可以多多照顾的。这种总量上的公平,克莉斯多是可以理解的,但她并不能接受这些。
对于她来说,她杀死了威洛比,对于玛丽安也算是有所交代,上校既然给予爱德华一个教士的工作,那么她也算是对得起埃莉诺了。之前的一些事情说大不大,但有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却往往也是难以消除的。
克莉斯多是个女人,她绝对不可能原谅玛丽安之前毁她名声的事情,同样也不能忘记埃莉诺对于玛丽安行为的默许。
无辜与否已经不重要了,有些事情已经是既定的实施了,哪怕是玛丽安和埃莉诺,也并没有想过姐妹三个和和睦睦的样子,所以像现在这样相敬如宾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而克莉斯多对这家还是有责任的,对于玛格丽特这个幼妹,她是要多多的照顾的,她和达什伍德家的每一个人一样,都希望自己最小的妹妹可以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美好前程,而对于詹宁斯太太——她的母亲,她也要起到自己赡养的义务的,父母的偏心有时候是无法避免的,但这并不代表子女可以无视自己父母生养的恩惠。
克莉斯多一边想着,手上却继续着自己的画作。上校到来之后她自然是要陪同的,今天这样明朗的天气让她突然有了绘画的冲动。
这两件事情互相并不冲入,所以她很自然的向上校提出了自己绘画的意向。上校也欣然接受了。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