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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男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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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王命传出:贬赵氏华阳长秋,即刻出宫,前往华阳宫伺候诸王先后,祉阳宫余人罚隶臣,发骊山。
  族人不涉。
  这也算恩赦了。
  霍清流教五岁的小王子读书,赢季一笑而过。但很快他就发现,霍清流不仅熟读《墨子》,《荀子》、《韩非子》、《春秋》、《左传》更是熟记于心。兵法一般他不碰,仿佛不想引起他人忌惮。然而赢季深信,如果他二人就兵法秉烛夜谈,一定是个非常愉快的过程。
  他这么想着,并很快付诸实施了。
  “……臣以为圣贤之言必有其理,兵法亦不外乎是。”
  “清流以为出兵之首要为何?”
  “师直为壮,曲为老。凡出兵师出无名,势必士气不振。所以臣以为,此为首要。”
  “……清流如何看楚征陆浑?”
  霍清流一怔,没有马上回答。宫女在他身边点起一盏铜枝灯,火苗扑朔,光影映在他低垂的眼睫上,投下两片扇形阴影。赢季很少见他这么久出神,就觉一阵疲累,方惊觉夜已深,无声笑了笑,准备叫他就寝,霍清流忽然开了口。
  “楚早有问鼎之心,陆浑受封周天子,必成楚国第一块踏脚石。”而秦又岂甘心落于楚之后……
  那晚二人同宿在后殿寝室,赢季没有索欢,两人都累了,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赢季发现,只要他不提出侍寝一事,霍清流并非难以相与。
  也许,同殿为臣更适合他们,赢季对此深信不疑。但是,这是寡人一心所求之人,寡人又岂会轻易放手!
  仿佛,大秦之王一夜之间找到了和自己最心仪的人的最佳相处方式——各种典籍源源不断送往后殿西侧那间偏殿。
  作者有话要说:
  隶臣妾,秦汉徒刑的一种,指罚为官府服役。男者为隶臣,女者为隶妾。刑期往往为终身服役,但允许以钱或战功、耕作、劳动而赎免。


第13章 一个预言
  赢姡⊥踝雍突羟辶魇炻缙鹄匆咽橇礁鲈轮蟮氖虑椤P『⒆拥男乃即笕耸遣欢模秃孟裾夂⒆映跏辈还芎问焙蔚囟级曰羟辶鞅A粢欢ń湫模痔云郴觯诵凛缤诽鄄灰选�
  大王的新宠是无人敢得罪的,但是孩子又太小并不十分听话,当然不能指望那么小的孩子做了错事去认错,那段日子辛葭每时每刻都把替小孩请罪的话压在喉咙口。
  然而,什么令人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其实把赢姡Ы桓羟辶鳎馐怯幸欢ǚ缦盏摹O扰卓桓瞿凶幽懿荒苷湛凑饷葱〉暮⒆右皇虏凰担退矸荻砸彩遣煌椎摹R桓雒搴颓坠吹谋鸸铮欠裾嫘慕登夭坏枚救擞质蔷ḿ蓟髦酰研⊥踝咏桓退闶窃菔钡囊彩欠浅NO盏摹�
  诏命一下,就连王宣都觉有些不妥。后宫女人那么多,就算邢夫人有孕不便照看,择几位和顺的轮流照看也就是了。王宣虽是武痴,但并非一介武夫毫无头脑。几个女人看着,暗中更有相互监督之责。
  这个办法好是好,不过赢季更有他自己的打算。
  这其实取决于一个非常偶然的因素。发现小王子身上有异,秦王一怒人人自危。只有那见惯了君王喜怒,已服侍了两代国君的中车令站了出来——他为赢季引荐一名游历四方的方士觐见。
  按说那个时候赢季心里正烦着,无论如何也没有心情召见,中车令上前跪禀:“听说此人乃是从霍国来,大王不想见见么?”
  中车令引荐的时机把握的非常好,避免了赵氏一门一夜倾覆。
  从霍国来的方士除了向秦王进献了奉给先王的仙丹,并带来一些关于霍清流的尘封旧事。
  据说霍清流未出生前便有方士预言此子甚贵,王相也。霍侯当年女儿生了一个又一个,奈何生不出一个继承大位的子嗣,听说此事竟然颇有些欣喜,就召幼弟前来商量,准备过继此子。这是潞城君第一个孩子当然不舍,何况男女未定,就对兄长的提议一笑置之,言道一介方士之言不足为信,笑劝霍侯正是春秋鼎盛,子嗣一事不急。
  这事原本在兄弟间的笑话里揭过不提,却不料埋下了多年祸患……
  自从潞城君遇害,霍清流除了得到消息当晚流下一滴泪,往后并没有太过表现出悲伤的情绪,哪怕在四十九日私祭期内。赢季很清楚并非他与父亲不亲厚,虽然他从来不问有关霍国的消息,但显然是自己更想多了解一些他的过去。
  那日晚间,小王子玩累了,被辛葭领下去睡觉,赢季看他一脸疲惫,就道:“姡Ф髌ぃ葱量嗄懔恕?稍构讶耍俊�
  “不过一个小孩子,大王言重。”
  “有时见你叫他读书识字,寡人总是想到幼时的自己。”
  霍清流叹口气,“臣也是。”
  赢季仿佛松了口气。
  “母后总是教导寡人,明君者,任人唯贤。”
  霍清流垂下眼睫,无声笑了笑,赢季只觉那笑容说不出的凄苦。
  “臣……没有见过母亲。”
  霍清流自出生没有见过母亲,这件事赢季是知道的。传闻他出生当夜,其母产后不和突然崩逝。想来是夫妻感情甚笃,潞城君自爱妻仙逝后一直没有再娶,甚至不曾纳侍妾。潞城君很少在他面前提起他的母亲,但霍清流还是从父亲亲自描绘的画像里感受到了深深的怀念与爱意。就在父亲的怀念中,霍清流慢慢长大,却不是在他身边。
  岁月没有帮潞城君带走丧妻之痛,霍清流刚出生时眉眼还看不出像夫妻中的谁,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那同母亲一样清秀的眉目越来越清晰。最初潞城君还安慰自己,孩子小慢慢五官长开就好了,直到有一天他在庭院里看见合欢树下的儿子。霍清流当时也不过五岁,就站在母亲当年亲手培植的合欢树下,与父亲静静对视。
  潞城君仿佛被定住了身体,眼前哪里是五岁的亲子,明明是爱妻在与他俩俩相忘,而那眼神里又找不到一丝记忆里的浓浓爱意,分明是淡淡的哀怨。手一抖,刚刚抄好的书简掉在了廊下青石地面,撞翻了盛水的竹筒,水渍浸染墨迹晕花了标致的大篆。
  从那之后,霍清流很少见到父亲。一片终年浓绿的竹林成了他的清修之地成长之所。
  “……父亲只教导过臣用人莫疑,疑人莫用。”
  “寡人也这么认为。”
  “臣不明白。”
  赢季亲了亲他,轻声道:“把姡Ф桓悖讶讼嘈潘欢ɑ崾且桓鱿衲阋话愦厦艉醚У暮⒆印!�
  霍清流:“……”
  霍清流愣了愣,无奈道:“殿下总该有个母亲才是。”
  “母亲啊!”赢季幽幽道:“寡人看清流对姡Ф苌闲摹!�
  “大王误会了,臣不过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罢了。”
  那一字一句教我读书的人,一笔一划教我写字的人,一招一式教我习武的人,你可安好?
  先生,清流想你了……
  残月挂枝,夜色渐浓。
  大殿里数盏鱼雁铜灯还亮着,赢季默默放下一卷简牍,霍清流也不问,接过来卷好用红绳捆了,再套上鲜艳红绸。他手边也有数卷简牍,是白天田必才抱来的,还没来及看。这些日子他的时间大部分被小王子占去,自己能静下心来踏踏实实看书的机会并不多。
  赢季最近正关注修渠一事,白天送过来的书大多也是水经之说。他很想听听那个人怎么说,而霍清流看过简牍后,反问:“大王不信韩国的诚意。”
  “修渠是好事,然耗费太大。”
  霍清流冷笑,暗道“好一招疲秦之计”。
  “可见韩国未必是好心。”赢季似笑非笑。
  “既然如此,大王打算怎么办?”霍清流知道自己不该问,然而好奇心驱使,仍忍不住问了出来。秦国不断壮大,各国深感不安,其实这种不安已经持续几百年。韩国与强秦为邻,国力兵力均不占优势,提出派人助秦国修渠也是无奈之举。
  “……”赢季没有马上回答他,目光转而投向身后九尺漆屏。这扇漆屏原来是陈设在前殿的,不知为何搬到了后殿。漆屏左右两盏鱼雁铜灯的灯光已被调到最亮的程度,就见黑底朱红卷草围绕的,正是当今七国地图。
  赢季微微的笑了,“寡人很想知道,换做是庆言会如何答复你?”


第14章 何人问鼎
  水利一直是困扰秦国民生的一件大事。秦国要壮大,光靠戎武封爵还不够,兵壮后备要跟得上才是制胜法宝。秦人不善水利,这时好邻居热心来帮忙,韩桓王派水工郑国入秦来修渠。
  韩国选择在这个时候派水工助秦修渠,其动机不得不说耐人寻味。
  各内使大夫各抒己见,甚至连只专武备的王、蒙等武将也稍微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担忧。说到底关注焦点就一件事,修渠工程巨大,国力势必消耗,进而削弱秦军实力。这一点赢季早就想到了,并早做好打算,只是当霍清流问起他来,他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也许,这是个好机会。
  “寡人很想知道,换做是庆言会如何答复你?”
  霍清流身体猛然一僵,秦王说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记重锤重重击打在心口。他知道此刻自己什么也不能表露,尽管他非常想念那个人。他心知他们此生无缘再见,然而关于他的问题从秦王口中问了出来,来自上位的威胁如同无形的压力排山倒海正源源不断压迫过来,迫使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反应早在赢季意料之内,顿时浓浓的眉毛深深蹙在一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底叫嚣着,赢季自己都判断不出来那是愤怒,是不安,还是吃味,或者也可以说是急迫。
  无人能猜度秦王心里真正在想什么。
  赢季至今忘不了那夜二人登顶之际霍清流叫出的那个名字。那个名字他太熟悉了,在他眼皮底下救走燕太子并全身而退这还是第一人。可以说这是对秦王,乃至对整个秦国莫大的羞辱。虽然事后他并没有再接收燕国质子,但这件事并没有完。于他而言,真正的交锋还没有正式开始。
  只是这个名字从霍清流口中叫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妒忌一词于赢季来讲太过好笑,放眼整个秦宫,只有为谋求君王的恩宠而产生的黑暗龌龊,而反过来的事情却从未发生过。虽然争取霍清流入秦不得已用了一些手段,但那不过是国与国之间的交易罢了。
  自从庆言的名字一出现,就什么都不同了。
  秦王在等待答案。在橘色的宫灯照映下,霍清流的每一个表情都无法逃过他的眼睛,而他注意不到的是伏在面前那人被宽大衣袖遮住的双手正微微抖动着,手心浸满冷汗。
  理智提醒霍清流,不能让秦王等得太久,可是——我该怎么回答?
  “清流。”明显带有警告的声音来自上位,霍清流知道不能让秦王再等下去。秦王知道庆言并不奇怪,然而在自己面前提起他就不寻常了。有关自己与庆言的事情秦王知道多少不得而知,霍清流深知自己此刻必须静下心来,不能让秦王看出破绽,也许秦王只是一时试探自己也说不定。
  “回大王,”霍清流把头深深低了下去,额头几乎杵着地面,“臣不知。”
  “寡人也觉得你未必知道。”
  赢季勾起唇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纹。作为一国之君,他杀伐决断坐享尊荣,但同时也有万般的不得已。注定他无法像寻常人一样,七情六欲为所欲为。归根结底,他必须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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