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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块云片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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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水镜世界中有神魔交战的传说,活死人地更有固锁时间循环的女武神。但在我家乡,那个水镜外的世界里,诸神伏魔不是传奇故事,征战的双方都是真实存在过的——他们就是我大干朝立国之初从友至敌的双方,山海帝后与不尽书。而被我们奉若神明的山海皇后,就是镜中世界话本里的女武神。”
  按镜外大干的记载,山海帝后与不尽书本为挚友。三人从少年时即相识,同扫狼烟、互怀爱慕,最后却是帝后夫妻成就伉俪。
  不尽书因此愤而出走,率领一半军队与新生的大干作战。她是灵力堪比诸神的强者,情伤之下引来洪水疫病,涂炭了无数平民。帝后夫妇携手与之抗衡,最后皇帝将不尽书擒杀于千羽之渊,皇后则重创其残部,将不尽书的追随者封入另一时空。
  这个时空,就是水镜。
  两个时空由薄薄一道海域隔着,互为镜像、相依相存。山海帝后在镜外抹杀关于不尽书的记载,而在镜中,昔年不尽书的追随者们在被封入水镜中的一瞬就被荡尽前尘,他们的后人只模糊留下“诸神伏魔”的传说。
  “水镜中封印有昔年追随不尽书的遗民,此事唯有守护建木的上霄峰弟子才能知晓。昔年不尽书及其追随者做恶太多,才被冠以魔名。为防他们打破水镜、祸及现世,先皇后才设下伏魔大阵与镜灵对水镜把守——这便是水镜的始末。”
  “你是说,我本与你都在大干,后来我进入了水镜中……”薛南羽慢慢道:“为什么?”
  “因为在我们进入上霄峰习学的第六年,梁国反叛、流云郡附逆,朝廷派遣大军围剿,以我宁国军队为前锋……”
  “大战过后——”顿一顿,陆镜咬咬牙:“梁国与流云郡的军队,败了。”
  “于是我就召出了那只会喷火的大鸟?”薛南羽低低沉吟,陆镜感觉到他的心跳得格外厉害。
  子扬,你要不要略歇一会儿?
  他想开口问他,却看到长公子的神情是异乎寻常的平静。他淡褐色的眼眸注视着他,等着陆镜下一步的描述。陆镜明白,是没有什么能阻止子扬对镜外事件的探究了。
  “是。”于是陆镜对子扬继续解释:“那鸟儿名叫朱雀,是天地间最凶猛最霸道的火系御灵,其召唤之术早已失传,没人知晓你是从何处何时、向何人习学来的。召唤朱雀必须燃魂,当我赶到流云时,你已神魂破损,熬不了多久就要魂飞魄散了。”
  “……然后你就使用了那柄……匕。首?”
  薛南羽的面色异常苍白,可没有丝毫放弃询问的意图。陆镜点一点头。
  “归元术可凝聚锁固人的魂魄,你当时魂魄受了重创,又驾驭朱雀,没其他人能靠近你……”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子扬!”陆镜的声音颤抖:“你当时受伤太重,世间医术已不能救你。我虽用归元术吊你一口残喘,也不过勉强能让你撑到上霄峰……之后你进入水镜,在这里未经战乱、没有离忧地活着,我本以为这结局对你是好的,可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还记得上霄峰……”
  陆镜目中含泪,仿佛又归于多年前躲在上霄峰后山号泣的孩子。薛师兄在看着他,他的子扬在看着他。神武谛江在长公子手中不断闪着光,陆镜并不害怕他用它来攻击自己。在两年前的流云城,子扬本可以让朱雀一翅子将他从空中劈下来,如果他今天动了手,也不过补当年的份儿。
  “两年前我把你送回上霄峰,药宗长老就说你是怀了死志的,否则大可以用上霄峰所学护着自己,不至于让自己落到几乎神魂俱毁的地步。而进入水镜后,你依旧是如此……”
  陆镜不知不觉紧握住薛南羽的腕子,有些失态而微微哽咽地问出自己长久以来的困惑:“子扬,无往之海,幽冥地府,都不是什么好的去处,你为什么不等等我,而非要一门心思地想着去死呢?”
  如果说一直薛南羽的神情都是冷静,此刻这个问题却将他的心深深刺痛了。他面色苍白地望着陆镜,忽然展颜一笑,说。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
  他将谛江还给陆镜,微微动了动手指。陆镜将他手托着,顺他的意图将手扶到自己脸上。薛南羽以指腹轻轻拭着陆镜的眼睑。
  “我不是一门心思要寻死,你也莫伤心了呀,陆师弟。”
  他的神情又是多年前的薛师兄了,提一盏灯在后山等他,站在朱雀上想要对他说“子安,你不必哭”。
  “我从来没有因你把我送入水镜而怨恨你。”薛南羽轻声说着,目光近乎透明:“我也真没有一心要去死。而你说的十二年前颖都的黑武士,我倒是想起来一事……”
  他微微咳了几下:“可我现在累了,咱们晚些儿再商议,好么?”
  陆镜怎可能说不好的?他放下了薛南羽。长公子要采墨唤影七进来,对影七低声道。
  “客星一事不容再拖。我如今精力不济,你速去查访我们所寻到的宅子主人是谁,如今又到了何处,务必将客星缉捕。若有人得其线索,侯府一具给其方便。”
  短短一段话薛南羽说得极吃力,好几次停下来喘息。待说完后他阖上眼,叹息般地说着。
  “去吧。”
  长公子没再看陆镜,也没有看影七。陆镜看薛南羽竟将镜外流云城被攻破一事轻轻放过,尤其未谈镜外流云侯的生死,不由心生忐忑。他有心实话实话,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事都告诉子扬,可又摸不清长公子究竟对镜外事记起了多少,生怕自己节外生枝反而给子扬更大的刺激,只得一步一回头地与影七出去了。
  待出了门,影七忽然问。
  “你夜来所使的御剑,也是融于骨血,随神识召唤出来的么?”
  “也?”陆镜的反应奇快,转过头来:“你是说还有其他人也能使这样的物件?”
  影七没有回答,只是道:“以后你在人前少使御剑术,以免给自己带来麻烦,也省得连累公子。”
  “连累公子?”陆镜停下脚步:“为什么我若会御剑术,便会连累他?”
  陆镜不怕有麻烦,却担心扰着了子扬。影七听他这样答,便知长公子是没把客星的事告诉他了,当即笑笑,借口要去查长公子吩咐的事,告辞而去了。倒是陆镜心中咯噔一下,觉得此事颇有古怪。他召出了书蠹,对它说道。
  “杜先生,烦劳你到侯府卷室,悄悄去查一查究竟什么是客星。”
  作者有话要说:  山海帝后与不尽书的纠葛和渊源,梁国反叛的原因,在已完结耽美文《陛下他又美又受》中有讲述。因为是系列文,大背景是一致的,人物也会彼此贯通。但即便不看那一本,也不影响此文的阅读。
  在这个故事中,陆镜的世子哥哥就是大干天子的身边近臣,风行营的首领陆桓楚。


第34章 
  薛南羽躺在房中,一盏微灯如豆,他的心中明明灭灭的。眼眸闭拢,长公子像在安睡,纤长的睫却是在颤抖。采墨在一边陪伴着,忽然就笑了。
  “这可真是叫人难受呀。”采墨笑道:“你既这样放不下,刚刚为什么不杀了他?”
  薛南羽缓缓睁开眼,看向这突然不知好歹的侍从。平常那种鸡贼八卦的戏谑神情没有了,采墨不紧不慢晃荡着茶盏,眼眸中是一种看遍千百年世事的通透。薛南羽看了他几眼,哑着嗓子道。
  “你又出来了?”
  采墨点一点头,笑:“看不过眼啦,出来耍耍。”
  接着举杯,将喝茶做出一副喝酒的架势:“有酒么?”
  “没有。”薛南羽淡淡道:“下次你去找刚出去的那个,他应是能请你酒喝。”
  于是采墨笑了:“无趣。上霄峰的弟子,如今都是这么的无趣,过去我与阿凝那小丫头,还有后来历任栽树的小孩子,都是能喝上几杯的。如今到了你这里,不是喝茶就是喝药,寡淡悲情得很。”
  阿凝是山海皇后的闺中小字,这侍从谈起她,竟像提及一个后辈似的。
  薛南羽目光平静:“我本是一个要死的人,阴差阳错送进这里来苟延残喘,自然不能与先皇后、与历任掌门师尊相比的。”
  “要死的人……”采墨笑一笑,过来倚靠在长公子的榻前,烛火将他两的影子长长的拖在地上。
  “两年前,你真是差一点点就成功把自己作死了,却不幸被那小子歪打正着的送进来。这两年间,你每每思及往事,就很恨他——那刚刚他把他的神武递到你手中时,你为什么不动手?”
  “我并不是总能清清楚楚的想起往事,我也并没有很恨他。”
  “不是很恨?那这样的牵肠挂肚,就是很爱了?”
  采墨叽叽咕咕,仿佛试图在解一道非此即彼的算学难题,乍着舌大摇其头。
  “无趣,你们人类的情感当真是无趣。总为这些无聊的事件烦恼着,难道寿数会这么短。”
  “我没有什么情感,也没有在烦恼什么。至于你说的无聊的人类的感情——”薛南羽抬起眼眸:“他身上藏有一个你的老熟人,要不要我做个引荐,促你们见见面?”
  “可千万别。”采墨唬一跳,总算是闭上了嘴。他百无聊赖地摆弄长公子房间内的东西,叮叮当当发出一连串脆响。
  薛南羽的眉微微蹙起,但仍像陆镜还在时那样竭力忍耐着。可他心中的烦闷疼痛无法遏止,终于再忍不住,撑起身子扶住榻,一下下的又开始咳血。采墨脸上露出些惊讶的表情,过来扶住了他。
  采墨将手掌按在薛南羽心口,灵流汩汩地灌进去,神情认真许多:“近来你犯病咳血都比以前厉害得多,看来真是建木那边出了差错、让你躯壳受了影响。你得赶紧将客星的事儿解决了,否则熬不了多久,你就真要死透了。”
  “这个不用你提醒。”长公子喘一口气:“在我死透之前,一定把这事儿完结……所以我为何要杀他?如今在此乡,也唯有他能与那两名客星相抗衡。”
  听长公子这么说,采墨笑了:“好,好,够硬气。那我等着你将来把此事了结后,卸磨杀驴的那一天。”
  他不再说风凉话了,只安静的给薛南羽胸口输送灵气。那上面有一道伤痕蠕蠕而跳,采墨的手抚在伤口上。他手中给出的灵力远比陆镜的要浑厚丰沛,薛南羽的脸色也终于略微好转起来。良久外面一声鸡鸣,采墨起身,看了看窗外。
  “我该走了。吊着你的性命着实不易,我老人家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来看你——你可千万莫再作死,省得把自己真玩脱了。”
  转眼又是天明。
  陆镜坐在湖边背人处,与小书蠹把一块残甲细细地看。
  这是自白鹤居士庭院中找出来的、陆镜用剑砍下来的那截腕甲,其余部位都在陆镜托举至半空后,被自身填灌的药料炸得粉碎。腕甲的打造非常精美,五指分明,护腕上錾刻错金纹饰。而陆镜把它举着向阳观看,清清楚楚看到金属的断面处,有雪花似的纹路。
  “雪花镔。”陆镜仔细看着:“永国工匠的手艺,水镜里面没有的。”
  他曾漫游大干两年,各地风物都很清楚,尤其是这类与武器兵刃有关的,更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我记得那顶盔上镶嵌红宝,甲胄周身都镌刻花纹,倒像是哪一家的纹饰家徽似的。”陆镜回忆着,朝小书蠹转过头来。
  “杜先生,这些错金图样都是什么纹饰?在咱们大干,有哪一家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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