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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天,涅寒帝经受不住夜澜止泪眼汪汪的哀求,总算是让她出去了。
夜澜止很兴奋,在这一段时间她费了些心思,已经打探过和看过不少有关海的知识了,知道距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咸海’。
咸海,咸海,望文生义,当然是因为它很咸而得名了。但是这说法也有些不对,毕竟有哪条海的海水是不咸的。再者,翰郝司大陆是被海域包/围的,四面所临之海是相通的,只是一条海罢了。
咸海得来是因为在距离岸边百来米,不算深的地方近几年不知为何形成了有好多大小不一的小坡,小坡积累的不是泥土,而是白雪雪的东西。
一开始四周的村民以为那是雪,但是没见过雪常年樽在那不消融的,就打消了这想法。
有人觉得这白色的小坡邪门,因为它旁边的海水比任何一个地方的都要咸多了,咸的发苦,旁边的鱼类也因此越来越少了,之后甚少人往那里去打鱼,更没有人敢上前去沾一点放进嘴里,就怕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会召诅咒。
这里来的人少了,小坡的邪门说着说着就被人叫成咸海了。
夜澜止很惊奇这个说法,命人带路就前往那咸海去了。
刚到那里,夜澜止远远望去就看到积累着白花花的东西,兴奋得她想流泪!
这咸海言子她们可是听过不少传言的但是一直没有机会看过,现在下了马车看到传说中白花花的东西缩住了脑袋,躲在夜澜止的身后。
凌子一巴掌将她拍开,护着主子,道:“娘娘,你确定……真的要去哪里看么?”到底是小姑娘,她声音有些颤抖,指着那白花花的东西时手指弯了又弯。
夜澜止对她们一副惊恐的表现感到好笑,好半饷才正色的点了点头。
言子琯子凌子三人见此同时萎了。
李清基经历事儿多成精了的,而且身为帝阙大总管他什么事儿没见过,当然不会被那些东西给吓着了,在外依然是一副沉稳威严的样子,有条理的名人放着船只。
西阙有船时间并不长,但是船都是很牢固的,再说那里距离海岸百来米不算远,夜澜止就上了船,亲自到那里看去了。
在身旁护着她的人惊恐的眼神中,她还伸出指尖,沾了一些白雪雪的盐进嘴巴里,感受一下味儿又吐了出来。
“娘娘,怎样?”凌子很紧张,眸子都不敢眨动的盯着夜澜止笑意盈盈的脸儿。
言子也很紧张的嚷嚷,“对啊,娘娘,你别光顾着笑,先说一下嘛!”真是急死人了,难道真的这东西很邪门,娘娘吃了只会笑……那么,娘娘出了事儿,只有她们哭的份儿啊。不,应该说连哭的份儿也没有,因为脑袋没了拿什么来哭……?
“好了你们!”夜澜止一人给一个炸栗,笑道:“什么邪门,这东西啊,好着呢!”
“是么?”琯子将信将疑,弯腰,伸手沾了点儿进嘴巴,但是舌头才刚碰着就受苦受难似的吐了出来,一双好看的眉弯成了两条蜈蚣。
她的动作让言子和凌子大吃一惊,心脏颤颤,原本升起那么一点点想尝试的念儿都被压下去了,哆嗦着,“我,我还是不要了……”
夜澜止不爱强求人,当然也不会勉强人,就不管她们表演了,径自命李清基用东西乘了还些许,说要带回去的。
来回距离并不远,来回一个半时辰足矣,他们是早晨用完早膳后出发的,回去到时间还有将近一个时辰才是正午,所以夜澜止就吩咐着诏阙殿的宫娥替自己四处搜罗这可以制作粗盐的工具。
制作粗盐过程很简单,关于这个实验她在初中化学课就试验过不下三遍,做起来如鱼得水,花不了多少时间。
不过不过虽然如此,在这个物质简陋的年代里,能代替以往实验室用的精简工具的工具还真的难找,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算是可以。
“啊……娘娘,娘娘……”言子很是惊恐,白玉似的手指指着渐渐不见得白色固体,“它,它们不见了,不见了,好,好邪门……”
言子说话时是在夜澜止耳旁的,一惊一乍的嗓音弄得夜澜止瞬时没好气来,但是却也不忍心说她什么,只好解释道:“莫怕,这是盐,在水里是会融化的,正常现象……”没错,她现在做的就是先将拿回来的盐溶解进水里。
“娘娘,为何要将这……这盐溶化进水里?”凌子虽然没有像言子那样一惊一乍的,但是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
夜澜止觉得她的反应正常得来又爱学,笑眯眯的一边搅拌着让盐加快溶解一边解释道:“因为这盐是在海里拿回来的,还含有很多杂质,要将它们去掉就要进行过滤……”
这长篇大论的言子听得更一头雾水了,“很多杂质?什么杂质?它看起来白花花的,很干净啊!”娘娘的行为忒怪异的,会不会是,是中邪了……。
“对啊,奴婢怎么觉得娘娘你不是在洗脏东西,倒是像在弄糖水?”凌子在这方面很有心得,“奴婢知道的,之前奴婢给娘娘煮的糖水就是放大糖块的,将糖块煮融了便好了。”
夜澜止闻言哭笑不得,她只觉得自己越解释越乱,但是如果不解释她们不知道会胡思乱想到何等地步,只能无奈的道:“你们先莫说那么多,到时候我做好了,再和你们解释可好?”
她们主子说得客气,她们小的自然不好反驳些什么了,只能乖乖的在旁边看着。
对于夜澜止的行为和做法李清基表现得最沉稳,当然,他倒不是觉得自家娘娘如此做甚好,只是王上都说了,一切听娘娘的……
眼巴巴的等了几近两刻钟,夜澜止总算将得来的盐和水的混合物给蒸发干了。
她制作粗盐的工具虽然简陋,但是夜澜止可以肯定做出来的盐绝对可以吃,看着这白花花的,细粒了好些许的盐巴,夜澜止的心春暖/花开。
言子她们全过程都是看着的,看着水在煮干后再次得出白花花的盐,愣住了。而当她们看到自家娘娘说要将盐拿到御膳房煮东西时眼珠子都凸出来了。
言子哭丧着小脸,“不会吧,娘娘……”娘娘该不会想毒死王上和自己还有肚子里的王子吧?
夜澜止摇摇头,没有回答她,她只知道自己的心脏挑的忒快,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吃到有味儿的菜肴了。
有礼的向御厨要了位置,自己看着食材,心里计划着,决定煮一顿自己爱吃的,她动作快而熟练不说,还在菜肴里加了一些他未曾见过的东西,看得御厨目瞪口呆。
终于到了用膳的时候了,这顿午膳的菜肴是由一条空隙隔离来的,让涅寒帝甚为不解,“澜儿,你这是……”
夜澜止夹着自己做出来的爆炒鸡丁进嘴巴,吃得香飘四溢,口齿有些不清,“涅,这是我做的,你要不要尝尝?”
涅寒帝以前也吃过夜澜止做的东西,很新奇很好吃,但是却不明白她为何要将她和御厨做的隔开来,不过他没有问出口,倒是顺应她的话儿夹了一块鸡丁吃,比以往的多了一股味儿,很不错,“这是什么味儿?”这口感真不错……
夜澜止有些得意,笑眯了一双明眸,“那是用盐煮出来的哦!”
“哦?”涅寒帝来了兴致,挑眉,“盐?何为盐?”这丫头最近的行为很奇怪,老是要做一些别人闻所未闻的事儿不说还爱撒娇。。。。。。不过没关系,他都爱。。。。。。
夜澜止觉得对着名为帝王的‘乡巴佬’讲见识还真不是普通的有成就感,笑眯眯的解释了一大堆,听得涅寒帝既好笑又真的觉得新奇。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她放了盐做的东西确实好吃,味儿好多了,甚至腥味很重的鱼被她放这东西煮都淡了很多,吃起来舒服多了。
还有,她炒的猪肉也很好吃,那肉味很想不说,味儿入到里面去,口感都变了,吃得身为舒爽。
还有,那些汤类,好像也下了盐,特别是鱼汤,喝进嘴里口感也很好,让他忍不住一夹又夹。。。。。。
言子他们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尊敬的王吃那邪门的东西,有些担心,却也很羡慕。。。。。。
看王上吃得那么舒服,应该很好吃吧,要是自己也能尝一两口就好了。。。。。。。
不过,他们妄想了,只能看不能吃。
结果,涅寒帝用她用盐做的菜肴吃了一碗饭,夜澜止刚才只顾着讲忘了吃,结果没吃到多少,不过,有些事情却一直憋在她心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心里的担忧像巨石下水,不安的波纹越扩越大,这天晚膳时她终于忍不住问出来了,“涅,上次你说要为我探寻家人的消息……现在结果如何了?”
涅寒帝为她夹菜的手不着痕迹的顿了一下,浓眉皱了一下,脸上有些许不自然,好半饷他才叹了一口气,盯着夜澜止的眼儿,道:“宝贝儿,对不起,这段时间太忙了……我忘了。”
他俊脸上有着与刚毅冷硬不相符的抱歉,夜澜止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之前真是太多事儿要忙了,就连她也是,若不是现在日子休闲下来了她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
“涅,你可知如果再帝阙将信送往我家乡大概要多长时间……?”夜澜止黛眉皱了皱,开口问道。
“少不了一个月。”涅寒帝沉吟一会,道。她这信是跨国的,要经过审批才能出境。
夜澜止颔首,是的,她之前寄过去的前几封信在两个月左右才有回信。在刚来帝阙的时候孤独和不安还有对那家人的抱歉让她一个月之内连续寄了好几封信回去,收到第一封信,里面包含的关怀让她既心酸又温暖,自然而然的把他们当成了家人,身上流着同一血液的家人,所以信,一封又一封的寄。
收到回信要等很久,而且回信的数量也不会有她寄出去那么多,但是她不介意,因为她在信里就说过她并不在意他们不会信也无事,但是他们却还是会一月三封左右的回给她,回了两个月。
信,她是从来不间断写的,但是现在却快三个月没收到回信了,她真怕他们如自己所想的出了事儿,所以才会如此心急。
还的量而。“宝贝儿,是我的错,你莫忧,用完晚膳我就要擎亲自去查一查可好?”涅寒帝说时放下了碗,眸光深邃的道。
“嗯。”夜澜止点点头,目光承载的担忧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希望能尽快有他们的消息,不知他们出了什么事……”
涅寒帝拿起另外一双干净的银箸替她夹着菜肴,轻声诱哄:“宝贝儿,乖乖的,莫忧,此事儿我会给你交代的,你先用膳好不好?”
夜澜止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事儿自己再担忧也无用只好垂头继续用着自己碗里涅寒帝夹过来的菜肴。
“涅,你如此快便用好了?”夜澜止抬首见涅寒帝放在一旁的银箸和瓷碗,不赞同的道。
涅寒帝深邃的利眸闻言荡漾上几许温柔,淡淡的,浅浅的,却足以让人沉溺其中,伸出食指轻刮一下她的鼻翼,勾唇轻声骂着:“我又不是爱胡思乱想的小懒虫,早便饱了。”
一旁的李清基翻了翻白眼,方才他可瞧得清楚,王上方才只用完了一碗饭,平日一顿是两碗的。
“但是我一碗还没用完……”夜澜止噘嘴,眼儿转啊转的,撒娇的睨着他,“涅,你再陪我吃一碗可好?”哼,骗人,他根本就只用了一碗饭,想骗她?
涅寒帝其实根本没有吃饱,但是也饿不着了,只是见自己的宝贝儿如此了他不想逆她意,便淡淡的颔首了,一旁的李清基像怕他反悔似的快快的为他盛上米饭。
夜澜止笑,一丝阴霾的脸儿晴阙万里,替他夹上他爱吃的,道:“涅,吃吧,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