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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西阙,但是如果东窖和北匈分别落入两国他们的势力会扩大……这个局面本王不希望看到。”
看着凤鹜珈将一盒盒香味飘逸的菜肴摆上桌面乐珥公主难得的称赞道:“李公公,难怪西阙陛下如此信任你,这法子可真好。”
“辰儿乖。”涅寒帝看他乐得眼儿弯弯,也跟着乐了,但是与子同乐之時他也没有忘记正事,抬首看向莫觉徵,道:“虽说如此,但是只要有本王在的一天,别国的铁蹄也休想踏进我西阙的领土?”
“呜呜……”言子也不想着什么吃的了,看着夜澜止染血的脸儿,呜呜咽咽的哭着听得凌子直皱眉,道:“言子,你别那么霉气好不好,哭哭啼啼的好运气都给你哭跑了?”
“凤鹜珈,你能到来本王很高兴,澜儿真有幸能和你成为朋友。”抬首浅笑,涅寒帝意味深长的道。
而凤鹜珈反应最快,插在腰间的佩剑倏地出鞘,众人只见一缕红袂急速的飞奔向马车边沿,在刀光剑影中数声哀嚎响起,血花飘落,人身倒下。
而另外一边,言子几人并没有下马车,县命立更是在下马之后步进了马车去,细心的为夜澜止把脉。
“”是么?”涅寒帝不可置否,转头看了看马车,迈开步子上前掀开帘子,上去了。
放下夜澜止的手腕,恭谨的退到一旁让琯子为夜澜止掖好被角,好笑的对言子道:“你这小丫头还不死心,在盼着澜妃娘娘在途中突然能醒过来啊?”
“诶?”莫觉徵凝眉,叹息道:“王上,那关于注入南口等三个部落的人马可有何打算?”
送礼是礼尚往来之時,如此大事不管如何都得要表示表示,而且这礼还不能平常毕竟现在多的是人来巴结大王子,这一层面他们得好生顺顺。
而乐珥公主这边,他们已经出发了两个多時辰,而在这两个多時辰里在佟井然的督促下他们一直马不停蹄的赶路,待到了正午才找了个小摊位歇下。
县命立为她紧张得样儿感到欣慰,却回了这么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你说什么?”他这话刚好被凤鹜珈听着了,艳若涂脂的嘴唇倏地冷笑出声,咬牙切齿道:“敢情小爷中了别人小计,冲不动杀人让血害了澜妃?”
“我们就现在这休息一下,待会在出发吧。”坐在马背上,他白皙的脸染上了风尘,脸上也有些汗意。回过头,如是说道。
“臣惶恐?”佟井然脸色严肃,抱拳颔首。
乐珥公主心情很好,白净的脸面相东边,清晨的阳光在她脸上浇上一层初阳光亮,唇瓣微微掀动,“西阙陛下言重了。”
不一会儿,县命立的浓眉就皱起来了,放下夜澜止的手腕,愤然得用力的锤了一下大腿,低咒一声,“该死,我竟然忘了叫她们注意莫要让澜妃脸上再度沾上鲜血,这回加速血咒的流动啊?”
“我西阙在这方面投入的力量一点都不比东晋和北翰少,而南口并非是三个部落中领土最广、肥沃之地最大、民众最多的,若最肥的肥肉落入别人口中先不说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柄,就本王而言……本王绝不甘心?”
“他是本王的儿子。”一句话,涅寒帝已经将辰儿宝贝至于一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下去?”突地,一身枫红色衣袍的凤鹜珈掀开了车帘,凝眉对哭哭啼啼的言子道。
在路途上衣食住行不便是正常的,一路上少不了要吃干粮,而为了改善一下状况他带了些冰块备了大概三天的熟食,在途中他们只需热一下就能吃上好菜好饭了。
来澜气小。“你够了没??”一身枫红色衣袍的凤鹜珈凝眉,倏地旋身来至言子身侧,拧眉厉声地道:“你现在还嫌事儿不够多么,在这滋事?”
李公公大事小事都经历了不少,也曾陪着涅寒帝出宫视察了不少次,准备些什么样的菜肴和吃什么为上他心里有个底。
“你??”言子很气,她就是看乐珥公主不顺眼,心里的疙瘩肿大着还被人如此吼有些受不了,胸口起伏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瞪小爷作甚,不好好在马车呆着照顾澜妃你还有理儿了?”一路上凤鹜珈的脾气并不好,不过换做任何人在毫无预兆之下看到心爱之人死气沉沉的躺着脾气也好不了到哪去。
不消眨眼间,那些妄图爬进马车的狂徒便在凤鹜珈的利剑下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辰儿宝贝显然也很喜欢自己父王,嘴儿嘟嘟的,笑得甚欢,“呀呀,呀,呀呀……”
看着乐珥公主身后已经面目扭曲,怒目圆瞪的侍卫佟井然温文一笑,打圆场道:“李公公可是王上的左右手自然是心灵手巧的。”
“而且,臣不认为王上像今儿早朝那般连上早朝都抱着辰王子是一件颜面有光的事。”
“什么?娘娘脸上染血了?”众人一听,脸上急促几分,县命立更是立马的纵身飞奔到马车,一把推开为夜澜止擦拭着脸上的血的凌子,执起夜澜止的手腕就把脉。
“咯咯……”像是听明白了他们的对话似的,涅寒帝怀中的辰儿宝贝推瞪着胳膊腿儿,嘴儿脆脆的在嚷嚷着。
“是?”话罢,一干人旋身,清晰的剪影渐渐的驶离了顾盼之目中。
他们这边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抬杠着或是虚伪着,县命立则认真的检查菜肴的‘干净’问题。
“诶?”县命立坐在马车里叹了一口气,坐在马车里写些什么,好一会才道:“澜妃娘娘的血咒已经加剧流动了,我的找药物抑制一下,待会你们先行启程出发,我待会先行找一间药铺买些药回来煎,我骑马去,会尽快追上你们的。”说罢,径自下了马车,对佟井然和凤鹜珈还有李公公二人微微颔首便跃上马飞奔离去了。
“佟大人见笑了。”李清基叹息,换去太监服穿上儒雅书生的服装的他身形和佟井然差不多,只是白皙的面容多了几分女气。
“就是?”琯子瞪她一眼,没好气的边为夜澜止擦脸边道:“澜妃娘娘躺着赶路已经够不舒服的了你就行行好让她舒坦些,嗯?”
其实夜澜止早就安顿好了的,所以涅寒帝很快便自马车上下来了,他走到转头对佟井然郑重其事的道:“佟大人,澜儿麻烦你了。”
“你在质疑本王?”涅寒帝皱眉,脸色不是甚好但是也没有真正发怒,沉吟一会,缓缓道:“辰儿是本王和澜儿的儿子,以往他有澜儿疼着,现在澜儿离开了他本王自然要补上。”
“那便好。”佟井然回以一笑,转而踏步走向另一辆马车的乐珥公主,拱手道:“此行公主受苦了。”
回到御膳房,涅寒帝自一个小床处抱起襁褓中的辰儿宝贝,先熟练的拍拍哄哄,见他小小的嘴儿露出欢欢的笑容才在一旁的龙椅上坐下。
“人家,人家就是忍不住嘛?”言子抹着眼泪,扁嘴道。
“够了,你们莫吵了,还让不让人休息??”倏地,凤鹜珈竖目吼道。
“你还在狡辩??”言子眼里有着不敢置信,“实事都摆在眼前了,乐珥公主?”
“你很碍眼,很碍耳。”凤鹜珈毫不留情的冷声道。
“走了两个時辰佟某一个男子尚且觉得疲惫,还请公主一道到里边坐下歇歇吧。”
莫觉徵见此,笑得安慰,叹息道:“王上,王子将来定然不容小觑。”
“凭什么??”言子很不服气的指责道。
“是。”莫觉徵颔首,但是他的脸色不是怎么好,刚毅男儿竟然有几分憔悴。
“呀呀……呀呀……”辰儿宝贝嘴儿笑了,眼儿弯弯的。
此言一出,所有矛头瞬间指向乐珥公主,就连佟井然如此善美之人的眼眸也暗了下来。
他态度算不上无力,但也算不上有礼,但是一个太监如此不卑不亢还真的碍眼。起码跟在乐珥公主身旁的那些侍卫是如此想到的。
“莫丞相,从今儿起佟大人的那份工作就要麻烦你了,多多担待。”
涅寒帝挑眉,“哦?来得及么?”
辰儿宝贝素来好带,此刻他静静地由涅寒帝抱着,不哭不闹惹人非常,涅寒帝怜爱的浅笑,鼻子轻轻的与他的脸蛋儿相触。惹得辰儿宝贝咯咯的笑了。
“哦?”佟井然不愧是个饱读圣贤书之人,连挑眉的动作都比一般人儒雅有礼几分,“公公是个怎样的人佟某算是有些了解的,只是想不到公公竟然向一个江湖之子折心。”
涅寒帝冷笑,“本王在此,这来不来得及还轮不到他有意见吧?”
涅寒帝颔首,然后后退三步,秋天的晨风沾着清露染上他墨色的鬓发,耀目中无端多了一丝幽凉,明黄的发冠的光芒也暗淡了些,对于这些他不知晓即便知晓了置之不理,昂首道:“启程吧。”
“虽然如此,但是还是要有福气才行啊,西阙陛下有福气才有像公公这样的奴才,反观乐珥就没有这福气了。”
她的话矛头直指乐珥公主,这话顿時像一跟燃着的火柴扔了出去,瞬间点燃了乐珥公主身边侍卫的火气,怒眸一瞪,毛发耸立,大刀出鞘,眼看就要开打了。
“南口的時机是成熟了没错,但是你莫忘了还有北匈和东窖,这两个部落我们的注入力量比不上东晋和北翰,一旦我们现行对南口发动战争我们哪里还有力量对抗他们,同理我们将力量倾注南口他们也会分别倾注力量到自己有把握的部落,待我们将南口拿下他们也已经将北匈和东窖收入囊中。”
“如此甚好。”乐珥公主颔首,得体的踏步前行。
“幸亏幸亏……”马车里的人没看到外边的状况,说话声自马车传到外边来:“诶呀,凌子,快洗一条软巾来,娘娘脸上好多血?”
“臣遵旨?”莫觉徵是跟着涅寒帝进来的,涅寒帝所有的动作都进了他的法眼,他有些不赞同的道:“王上,就如此抱着王子真的好么?”
“凤公子是个难得的男子汉啊。”看着他矫健慨然的步伐,佟井然边跳下马便浅笑道。
凤鹜珈显然对他的道谢视为挑衅,撇唇嗤笑,双手环胸,倨傲道:“王上莫要越权了,你高不高兴与小爷无关,若真的要道谢待止儿醒来再说小爷也不会嫌迟。”
“罢了,莫说这些了,我们在车里呆了那么久车里闷着呢,先把车帘给翻起透透气,我也下车了给娘娘清静清静。”说罢,弯腰就下车,脚踏地后他才对着马车说:“赶了两个多時辰的车你们也累了先歇着吧,我去拿些吃的给你们。”
“小爷叫你莫吵,现、在、下、来?”凤鹜珈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给。
“凤兄,还是算了吧,言子姑娘也不是有意的,她只是太担心澜妃娘娘罢了,你有怪莫怪。〃李公公忍不住出来打圆场道。
”哼?“凤鹜珈看了一眼李公公,算是给他一个面子,冷哼一声就在众人傻眼中跨步离开独自走到一旁了。
第三十四章 前往东晋(2)
一路人马在前往东晋的路上发生了不少事儿,而其中之一就是第一天那十来个大汉企图上车抢东西和调戏女子的事儿。
而由于凤鹜珈一怒之下将他们当场毙了导致血液沾到夜澜止的肌体让她体内的血咒加速,幸亏县命立反应更快即時的买来药煎了给夜澜止喝下才让事儿不往坏的方向发展。
一路上走了几乎半个月,因为担心夜澜止的身体状况一路人都没怎么休息,大男人能熬得住但是言子她们几个却骨头松了,在距离到达东晋还有两三天之時病了。
“我们现在这是羊圈,虽是弱了点却也能过去要是找了个披着羊皮的狼回来可是全军覆灭的,佟某人觉得不甚妥。”佟井然说得很委婉,但是却是不容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