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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京矶坐落在京都景色醉人的西部,鸾京矶形似鸾凤,羽翅凌飞,纤巧轻盈,风物泛美。但是鸾京矶除了形似鸾凤外,最吸引人的是它还拥有一淌鸾琼湖,鸾琼湖水质冰爽宜人,冰晶透澈如美玉,清湖流淌,水汽氤氲,袅袅飘茫,犹如仙境,是翰郝司大陆第一美景!
自古帝王多专横,美人华景独揽胸,狮王风宇涅也毫不列外,他专横的在鸾京矶建造了王宫,将鸾琼湖包揽其中,从此独享翰郝司第一美景。
霸权,强势,独占,掠夺,就是狮王风宇涅最真的本性。
是夜。
午夜刚过。
不同于京都的热闹肆意,帝阙灯火寥落地独饮刺骨寂寥,宫墙深深深,几许轻风掠过,更是无情的带走一丝光亮,令整个帝阙更显寥落零星。
诏阙殿
此刻,令人闻风丧胆的嗜血暴君西阙帝风宇涅正斜坐在宽阔的窗台上,他的宫殿建设别具一格,为了饱览鸾琼湖风光他特意命人建造了一个特大的窗台供他观赏玩乐。。
他一脚竖起,一脚垂下,右手酒樽轻勾浅啖,闻着香飘四溢的美酒,观赏着窗外,鸾琼湖的美景。
晋锦色繁华锦袍大大地敞开,精美腰带松垮垮的攥在腰间,敞开的明黄单衣下古铜色的肌肉印上一层晶莹的水迹,淡红的印迹在幻灭的灯光下若隐若现,泛滥着糜烂的纵情之味。
眼睛仔细一看,才见一个穿着水淼透红华袍的妖娆美艳子衣衫半褪,如玉肌肤泛着晶莹白光,精美绝伦的脸儿埋着西阙帝王胸前,红唇轻启,香气轻吐,伸出美艳红润的舌头挑逗拨弄着面无表情的男子。
“下去吧。”风宇涅眸光朝外,对着袅袅水汽出神,英俊的薄唇却说出令人难以置信的话语。
“陛下……?”妖娆女子娇嗔半怒,不依的以胸蹭了蹭男子手臂,不甘心就此退下。
“啪!“的一声,男子眸光幽深俊脸却没有丝毫怒意,长腿一伸霍的将我见犹怜,美若西子胜三分的女子一脚揣在地上,最后看也不看她一眼,轻吐:“滚!”
虽然不甘心,女子顾不上腹部的撕痛,如惊弓之鸟般快速的从柔软的地毯上爬起,在地上趴着窜逃。
拥有是什么样的滋味?西阙霸王风宇涅心不在焉地想着。
踏平十二个部落,倾覆世间繁华,建立西阙帝国,成为人人敬畏的王,就是拥有吗?
独享的鸾琼湖,景色也不过如此罢了。
树下如此伟绩,为什么却感觉生命在平白地度过呢?还有什么可以让我更有趣,让我心驰神往?
踏平整个翰郝司?
还是情欲?
但为何我是这般淡然待之?
什么叫做乐趣?
第六章 意料之外(1)
被当做礼物包装送往西阙帝国的并不只有夜澜止一人,在南口京都她与另外十九个少女汇合,一同接受丝竹礼乐,秉行礼仪,侍礼遵道,妆容茶道等教育,学不好者将落选失去踏上西阙之路的资格,沦为官奴,沦为官者选作小妾或奴仆。
这些文艺类学识对夜澜止来说是上天的一种恩赐,她在二十一世纪就对这些颇有兴趣,学得得心应手。
但是当一幅幅一本本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摆在她的面前要她两天内看完之时她完全傻了眼,咽了咽口水,眼珠子快掉出来,粉嫩的掌心薄汗涔涔,难以置信的道:“妍儿,快捏捏我,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上官妍儿是她在南口京都认识的唯一一个好朋友,一个善美如雪莲的女孩,经过多番学习挑战,原本的二十人已经变成了十个。
天哪,二十一世纪已经灭迹、古董一般的古代春宫图竟然在这个时候让她给见着?!
不过那些人还真的够变态的,剥夺了她们的自由选择权还不够竟然还要她们学这些东西?!
吼!
“澜止……”上官妍儿小巧晶莹的玉耳垂透露着粉红的光泽,两人窝在床榻上咬着耳根,“这太羞人了,你还好意思看,别看了,女孩子家的……”
“诶!”她何曾想看这些玩意儿了?
夜澜止幽幽的轻叹一口气,如一缕秋风过后,落叶满地,把翻了两页的春宫图扔到床榻最角落的彼端,将自己抛在软绵绵的床上躺下,双手枕于脑后,“真不知道西阙狮王是个怎样的变态呢。”
半个月后
西阙
半个月前,南口帝王以进贡送礼友好交往为由派遣最得人心的大王子踏上了西阙之路,在半个月后一大队人马终于踏进了西阙领土,进入了帝阙境内。
南口队伍四列开道,绸幡旌旗飘然挺立如云蔽日,豪华精美銮舆紧接于后,再是盔甲戎装护兵护后,尤显庄重尊贵。
然而,有客自远方来西阙帝王该亲自前往玄武门迎接,但是最后西阙只派遣礼部的一个一品大臣出来迎接,权高位重的人员却没有一个出现。
不过,西阙大国极有风度胸襟,所有南口之人不论地位高低均被安排在最豪华精美的待客宫殿中,恰到好处的抹杀了以强压弱,强权霸政的言论。
“澜止,这里真漂亮呢!看来这西阙还是买我南口三份面子的。”待西阙侍奉之人退下,上官妍儿忘记了所有的矜持,兴高采烈的道。
“傻妍儿,你以为西阙狮王当真没空接待我们南口?”夜澜止一笑,话语四两拨千斤:“西阙强,我南口弱,此次接行安排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也许是一个下马威也说不定。
“澜止,那西阙这做法实在太过分了,为何我们要如此窝囊咽气?!”上官妍儿一听,率性的一屁股坐在四角凳上,气呼呼的道。
“那有何法子?”夜澜止淡淡的在她旁边坐下,几番教育与今日形势所逼她已经淡定平稳了不少,倒了一杯茶递给上官妍儿,“翰郝司半壁江山在西阙囊中,尤其皆是富饶胜地,财力国力兵力不容小觑,是所有帝国部落忌惮的对象,我们南口一小部落忌惮它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这不正是她们会被送来西阙的原因不是么?
这段对话干净利索,夜澜止原以为无论传入谁的耳朵都不会掀起怎样的巨浪,却不知宫殿窗外一人正好将这话听了个分明,留下感兴趣一笑,衣袂一阕,离开了。
第七章 意料之外(2)
是夜。
夜风习习,柳条柔软,月光皎洁如玉,宫灯黯灭,地上还是一片墨黑,宫殿后院石榴红花遍园繁。
夜澜止漫无目的在宫殿后院闲逛着,折下一支念柳枝在手中把玩,走走,停停。
陌生的角度,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一切的一切叶澜止还是不能适应,明明午夜锣声以敲响,正值美梦假期时,叶澜止却还是不能入睡,一颗心烦躁不堪。
来到翰郝司已经一个多月了,对于回二十一世纪的方法她发现自己一片空白,不知自己为何会来到这,也不知该如何回去……
心乱如麻!
难道自己真的要在这个世界度过下半辈子?
天怜可见,这可是一个奴隶时代!
而且她还被打包成一份礼物,即将被呈上西阙狮王口中,咽掉!
明天,就是明天,大王子就会安排一出戏将她们献给狮王风宇涅,她该怎么办才好?
想到自己将被一个凶神恶煞、满脸横肉、暴戾恣睢的男人压在身下她就鸡皮疙瘩掉满地,恶心的掉了未来三天胃口!她宁愿自己做一个奴仆、宫娥也不要被变相的压榨!
“诶哟!谁,有谁在附近……”就在夜澜止气愤不平,哀悼自己命运之时一个尖细恐慌的叫喊声在不远处响起。
助人为快乐之本,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是夜澜止生活的座右铭,她赶紧顺着声音的方向跑去,不过这乌烟黑火,夜凉如水的黑夜在附近转了半圈她鬼影也没见着一个,便焦急的喊:“有人在!有人在!你在哪里?”
“这……在这……”声音气喘吁吁而又微弱的传来。
“你怎么了?”夜澜止在一假山后见着一个穿着蓝紫色太监服的太监坐在绿茵茵的草地上,痛苦的缩成一团。
“脚,脚崴着了……”
籍着黯淡的月色,夜澜止才发现这太监长得白皙清秀,还有一定淡定的气质,声音尖细,看不出真实年龄。“哪只脚,我看看。”
“这……”太监一笑,缩了缩崴着的右脚,摇了摇头,他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个陌生的女孩儿,“男女授受不亲,你去太监坊说李公公崴着脚要他们前来帮一个小忙就是了。”
“脚重要还是礼节重要啊,别顾忌那些有的没的了。”夜澜止挥一挥手,半跪下来,小心的为他褪掉黑色长靴,发现脚踝处红肿青紫得不像样子了。“会不会是脚踝骨错位了啊?”不然怎么可能肿的那么厉害?!
“脚踝骨错位?”太监一愣,没反应过来,“那么严重?”早知道就不过来找白天经过这时落下的玉佩了,明天还有大宴会要他张罗呢,要是耽搁可怎么着?
“没事,你忍忍,我帮你复原。”她学过野外求生,这些接骨是小事。
“你会?”完全震惊的问话。
“嗯。”她话音一落便吃力的端起太监的脚,用力的一扭,“咯!”的一声脚踝骨果然接回来了。
“啊!”这接骨果然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事儿,太监难受的尖叫出来。
第八章 意料之外(3)
“我知道这很疼,但还是请你忍忍吧。”夜澜止忍住不捂耳,黛眉微颦,有些难受的说。嗯,这太监人虽然长得还可以,但那声音实在不敢恭维。
“抱歉。”太监可能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歉然一笑,面容淡雅稳重,完全没了刚才的惊疼失措的样子。
这人……不简单呢!
夜澜止眯着深瞳,暗忖道。
“对了,时候不早了,你右脚脚踝骨错位已经接回来了没多大事儿了,回去用酒精擦擦揉揉消肿,这两天行动多注意些,很快就恢复了。”夜澜止拍拍手,站起来干脆利索的道。
“谢谢。”太监依旧坐在草地上,目光触及夜澜止明艳高贵的华服,一愣,眸子在垂下瞬间迸发出愕然,在抬起头那刻波光粼粼,嘴角露出和善笑意,“请问你是……?”
“夜澜止,南口的和亲奴隶。”夜澜止没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什么问题,奴隶也不也是人吗?
“你很释然?”太监微微不解,南口奴隶在西阙可是猪狗不如的,虽然西阙知晓南口送来和亲之人是包装得华丽高雅的奴隶而非是王室之人,西阙却不屑于揭穿。然而即使如此,很多和亲女子仍极力地想隐瞒自己低下的出身,冠冕堂皇的称自己是南口王室之女或亲戚。
夜澜止耸耸肩,冰澈深瞳静美如一泓清泉,语笑嫣然的瞅着太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何来释然之说?”
“哦,是么?”太监眸子骨楞楞的盯着她,如炬目光仿佛想穿透夜澜止的胸膛,一探究竟。
“有什么值得你多想的地方吗?”夜澜止一屁股坐下来,不把他的探究看在眼内,轻轻松松的道。
“没……”太监仍然没有试图站起来,看样子是不打算回去休息了。“此次你帮了咱家一个大忙,有何困难只要在我李公公力所能及之内定然尽力为之。”
“呵……是吗?”夜澜止轻笑,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内。
“你不信?”太监淡色眉毛蹙起,显然对自己的能力被一个南口奴隶怀疑而有些不悦了。
“不是。”只是救人并不是为了让人报恩的,再说了一个太监在波涛暗涌,深冷无情的宫中生存也不容易,她怎能雪上加霜呢。
“那为何?”太监明显不死心,他并不习惯欠别人人情,为了防范他人知道他的身份后倍加索取,他定要快些满足她的愿望。
“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