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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先生请赐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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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罢了!”五郎一挥手,便道,“同你们说便是!省得日后缠着我问!”
  七娘与绍玉忙至他身旁坐下,又让丫头将茶盏与海棠酥放在跟前,一副听人说书的模样。
  五郎白了他们一眼,因想起何斓还在,遂问:
  “我,可说得么?”
  他自是思无邪,随性惯了。可何斓却守礼得很,也不知她是否介意。
  她低着头,轻声道:
  “谢郎自做主就好。”
  七娘审视着何斓,那般娇羞,同为女儿家,自然都懂得。
  五郎却不以为意,只将上元那日的事,花灯往来之事,皆同二人说了。他瞧上去云淡风轻的,想来,是真忘了卞大娘子。
  七娘心道:她心属五郎,是小娘子们皆知的事。照着何斓的性子,应是极力避嫌,再不见五郎的。不想她却如此胆大。
  从前总当何斓懦弱无用,此番倒叫人刮目相看。
  七娘悄悄凑至她身边,耳语道:
  “这倒不像你的性子。”
  何斓低头笑了笑,亦同七娘耳语:
  “七娘,我与你不同。我家中是个什么境况,你又不是不知。我一向懦弱些,若再不为自己做主,还不定被她如何糟践呢!”
  七娘点点头,心生怜悯。
  何斓那个续弦的母亲,可是臭名昭著得很!听闻与自家的顾姨娘颇是要好,皆一副拜高踩低,攀附算计的模样。
  五郎与绍玉见她们说悄悄话,亦凑过去想要听。
  七娘见着,一拍桌子,抬眼直瞪着他们。那二人只得讪讪作罢。
  五郎笑道:
  “背着人说话,定不是好事!”
  七娘狡黠一笑,又拉了绍玉至一旁。
  绍玉一脸莫名,七娘遂回身对五郎道:
  “我还要同三郎说!偏背着五哥!”
  五郎亦站起身来:
  “好哇!如今你越发长进了!”
  他说着便要收拾七娘。七娘忙拉着绍玉往亭外去,只高声向亭中道:
  “我与三郎看花去,才不带五哥!”
  待他们走远些,五郎遂坐下无何斓吃茶。他低头一笑,那个会说会闹的七妹妹,总算回来了。
  且说海棠林中,绍玉被七娘拖着前行,也不知她是什么主意。
  “你这是怎么了?”绍玉有些忍俊不禁。
  她方才还难过着,此时竟能与五郎玩笑,这也变得太快了!
  七娘忽停下脚步,回身道:
  “何小娘子说,她要为自己做回主,我很是佩服呢!”
  绍玉回头看了一眼亭子,笑道:
  “你这等厉害,不是一向是自己做主么?又佩服人家什么!”
  他这番话,一半道理一半打趣,听得七娘直想捶他。
  “你可知,从前五哥不认得她的。”七娘又道,“可如今,他们越发亲近了,瞧着很是般配。”
  绍玉亦附和点头:
  “自然了,卞大娘子怎能与官家小娘子相提并论?”
  “不是这个道理!”七娘解释道,“何小娘子从前极怕生的,可她主动上门寻五哥,那是多大的胆量啊!”
  绍玉哈哈大笑起来:
  “这有什么?你不是也常上门寻我么!还不需通传的,说来便来,家中下人皆当你是自家小娘子!”
  七娘白他一眼,适才还故作正经地安慰她,这会子倒是将本性全然暴露,直直打趣她不知礼数。
  她偏头一笑,当然有治他的法子。
  她只道:
  “既如此,日后我不去便是!”
  虽知是玩笑话,绍玉却也慌了神。
  他忙凑至她面前:
  “诶诶诶!是我说错了,你接着讲,接着讲。”
  “《诗经》有云:纵我不往,子宁不俟音。”七娘眼底含笑,似乎得了个极妙的主意,“本小娘子之意是,君若不俟音,我往便是!”
  绍玉猛地愣住,斜着眼,狐疑地看向七娘。她这副神情,不知又在盘算着什么?
  上回陪她往城北山上寻陈酿,不想遇着了带发修行的郑明珍,她还因此摔伤了脚踝!绍玉如今还心有余悸呢!
  他退后一步,防备似的看着她:
  “你……又想作甚?”
  七娘忽卖乖地一笑,靠上前去:
  “三郎,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绍玉又退后一步,早知她不安好心。
  他遂道:
  “你先说何事!”
  七娘紧跟着逼上去,向前探身,笑道:
  “小事,小事!”
  绍玉哪敢信她?每每她说小事,便必会闯祸!况且,她才从山贼那里虎口求生,这会子又折腾什么?
  看他神情犹疑,七娘猛背转过身,佯装生气。
  “那算了!”她说罢便要走。
  绍玉忽而心下一慌,忙伸手拉住她。
  “你说!”他有些无奈。
  七娘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奸计得逞,洋洋得意!
  她一瞬转回身子,定睛看着绍玉:
  “我要去太学!”

  ☆、第一百一十三章 春光好3

  绍玉一瞬瞪大了眼,惊得直往后退。
  七娘噘嘴哼了一声,负手向前倾身,像极了陈酿。
  她正色,一字一字道:
  “我,要,去,太,学!”
  绍玉想也未想,忙避开她,转身便往回走。。七娘只亦步亦趋,紧紧跟在后面。
  他被七娘缠得头疼,越行越快,只道:
  “你要去太学?也太看得起我王三郎了!我哪有那个本事?”
  七娘小足难行,已然有些跟不上他。她忽顿住脚步,一声“哎哟”,倒不走了。
  绍玉闻声回头,只见她扶着腿,像是崴了脚的模样。他忙趋步上前,一脸焦急地上下打量。
  七娘冷哼一声,仰头道:
  “你走啊!别管我!腿断了我自己回去,左右你也不帮!”
  “怎么又是腿!”绍玉无奈又焦虑地挠头,“可疼么?”
  他忙蹲下身去,回头道:
  “快上来,我背你上药去!”
  七娘不动声色,依旧仰着头不看他,嘴倒越撅越高。
  绍玉无法,只摇了摇头,道:
  “罢了!我帮你就是,快上来!”
  七娘这才偷偷瞧他,见他真心应答,忽大笑起来。
  她奔至他面前,提着罗裙转了一圈,一手拍他的肩,憋笑道:
  “起来吧!中计了吧?”
  绍玉愣愣地看着她,一时不知该她什么好。他吐了口气,若总是这般没轻重地玩笑,迟早被她吓死!
  他立起身子,难得一脸严肃:
  “是!你聪明,我蠢!”
  说罢,只见他冷眼冷面,负手而去。这回行步虽缓,却是真不理七娘了。
  七娘低头咬着唇,见他生气,也知自己过分了些。
  她跟在他身后,试探道:
  “三郎?”
  初时,绍玉还强忍着不理她。奈何七娘软磨硬泡的功夫着实厉害,几次三番后,他总算是招架不住了。
  “好了!”他故作不耐烦,“我没生你气!”
  见她松口,七娘又娇纵起来:
  “那你不理我!”
  绍玉叹了口气,只无奈地看着她:
  “太学重地,本就禁女子出入,你如何能去?”
  七娘撇撇嘴,她哪里知道呢?不过是听了何小娘子的话,遂忽生奇思,这才让绍玉帮着想法子。
  她倒不灰心,道:
  “办法皆是人想的,我又不急,总能有机会。”
  绍玉又一番叹息。本当她会说会笑,已不再想那些事,谁知竟还是为着陈酿!
  他拿她没办法,只道:
  “容我想想吧!”
  这便算是应下了。七娘心中高兴,一时来了兴致,忙拉着绍玉去赏海棠。
  此处海棠绵延数里,或是艳红,或是粉白,自是淡妆浓抹总相宜。
  初来时的愁绪,一扫而空。七娘只穿行在花树间,时而嗅一嗅,时而折一枝把玩。衣裙秀雅,姿态翩然,总是人比花娇。
  自回谢府,七娘便冥思苦想,盘算着如何才能去太学。有时焦急些,想寻五郎商量,却又怕他说与父母知晓。
  况且这些日子,何斓总是邀他踏春赏花,或是品茗雅集。他忙得不亦乐乎,哪顾得七娘?
  他兄妹二人,各怀心事,却不曾察觉,谢府已悄然起了变化。
  自七娘与陈酿获救归来,朱夫人便成日过得提心吊胆。
  此事本是极精妙的安排,山贼谋财,谢府仗义相救。便是陈酿错过春闱,也不会与她有甚关联。世人只会赞谢府惜才。
  谁知,那么些巧事凑在一处,谢诜必已知晓真相。
  这也罢了,那日听老夫人言语,多有怨怼,也不知她心中如何打算。
  那日,朱夫人正独自用饭,却见谢诜来了。
  她心中打鼓,忙起身相迎:
  “老爷怎的这时候来?”
  谢诜一面去了外衣,一面道:
  “怎么,怕我来?”
  朱夫人自知理亏,不愿言语,只替他接过外衣。
  这些日子,谢诜常往陈姨娘那处去,朱夫人心中自然有些怨气。陈姨娘亦是诚惶诚恐,只不时地劝着谢诜走。
  朱夫人将外衣递与下人,拿余光看了看谢诜。
  她犹疑一番,终是问了:
  “老爷从何处来?”
  谢诜看她一眼,只道:
  “你说呢?捅了这么大的篓子!那是人家侄儿寒窗十年的功名!商贾之家,就指着这个翻身,可不该安慰人家几日?”
  他所言在理,朱夫人也辩不得什么。左右,此事总是她做的。
  谢诜只觉无奈:
  “行事之前,你便不能同为夫商量一二么?”
  朱夫人亦有些不服:
  “你已认定的女婿,又商量什么?”
  谢诜摆摆手,有些急躁:
  “道理已同你说过,咱们府上树大招风,本就是一人之下,再不可更上一层了!”
  朱夫人鲜少见他这副模样。她心中也聪明,一番审度,只担忧道:
  “可是朝堂上起了变数?”
  “那倒没有。”谢诜道,“只是,凡事谨慎些好。”
  其实此事之中,谢诜亦失算了。陈酿的拒婚,本就是意料之外。即使朱夫人不出手,他的如意算盘亦是打不响的。
  “送了陈酿去太学,是老爷的意思?”朱夫人问,只怕是陈姨娘央求。
  谢诜自是点头。
  朱夫人蹙着眉,一脸不解。陈酿既已拒婚,又何须如此待他?弃子而已!
  谢诜见她模样,心中有些窝火,却不好发作。到底是陪他多年的结发妻,该有的体面,也总是要的。
  他只无奈道:
  “那是人家的大好前程!我于心有愧啊!”
  此话既出,朱夫人遂再不好说什么。
  于她,陈酿的前程,不过是谢府飞黄腾达的棋子;而于陈酿,十年寒窗的心血,竟被人这般践踏算计,到底意意难平!
  “只是,”朱夫人试探道,“母亲那里……”
  说起老夫人,谢诜更是有气。
  他只道:
  “母亲何事不知道!说来,此事也有二郎的份吧!我回头收拾他!你暂且称病吧,母亲心烦,别去惹她老人家不快!”
  称病!
  朱夫人惊得有些站不稳。所谓称病,便是要她暂且交出管家之权。谢诜说了半日道理,原是为此事而来。
  她心中也明白,此番不过是她自作自受,也没什么冤枉之处。
  老夫人向来最厌烦这等手段,有所处置,亦是情理之中。
  只是,她再过分,总有谢诜替她求情,不该是如今的境况。况且,老夫人许多年不理家事,此番怎又出面插手?
  如此看来,只有一个解释。知晓此事的,不止老夫人与谢诜,定是还有旁人。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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