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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痴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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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北杨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低声问:“想出去跳?”
  余欢点头。
  他舒展了眉头:“那你亲我一口,亲一口,我就放过你。”
  外面叫余欢的声音渐渐地近了,似乎就在门外。
  余欢不敢叫人看到自己同祁北杨在一起。
  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外面已经有人在尝试推门了,推了两下,没推开,咦了一声,疑惑不已地走开。
  余欢咬牙:“那您闭上眼睛,往后退一退……我害怕。”
  她在颤抖,目光游离,这一点点羞涩令祁北杨心漾不已。
  祁北杨闭上了眼睛,很是听话地后退,给她让出空间来。
  “……你再退一下。”
  祁北杨依言照做。
  他愉悦地想,小姑娘还挺怕羞。
  这样的想法只维持了三秒,下一瞬,一个塑料袋就套在了他头上。
  稀里哗啦,带着一股奇特的味道,这个袋子不知道装了什么,现在被余欢拿来像捉家禽一样套在他头上。
  祁北杨:“……”
  他气急败坏地扯开,耳旁只听得咔嚓一声,那是余欢打开了门锁。
  塑料袋摩擦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祁北杨终于狠狠地将袋子扯下来,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大门。
  不见余欢的身影。
  他祁北杨活了二十多年,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嫩生生的小兔子洗干净绑起来放进被窝准备下口,她竟然……跑了?
  祁北杨将塑料袋丢进垃圾桶,咬着牙笑。
  天真的小家伙,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


第17章 第十七点贪欢
  等到芭蕾舞都开场很久,林媛才又重新看到了祁北杨。
  刚刚撞见一身狼狈捂着手去看医生的秦四,把林媛给吓了一跳,还以为又是有人要闹事;结果听人说,说秦四是喝多了酒,耍酒疯撞墙破了头,夹断手指。
  这话也就说出来听听,多半是惹事被人教训了。
  林媛一想到家里人想让她同秦四联姻,就想哭。
  这样的酒囊饭桶,剥开那层花花公子的皮,内里烂透了,她才不想嫁。
  她想嫁的人是祁北杨。
  到林家的第二天,林媛才发现她所以为大富大贵的林家父母,其实也不过是林家不起眼的旁支而已,真正掌权的是林定。
  而林定的上面,是祁北杨。
  林媛只想成为人上人。
  她迈着步子往祁北杨的方向走,却被林定叫住了。
  “小媛,”林定笑吟吟地瞧着她,意有所指,“别试图去碰不属于你的东西。”
  点到为止。
  林媛被这一句话惊到了,仍强撑着,乖顺地笑:“我知道的,堂哥。”
  心里面仍不屑一顾。
  ——谁说那东西不属于她呢?
  小时候能偷梁换柱享受了这十几年的呵护庇佑,长大了她也有信心赢得祁北杨的关注。
  但被林定这么一打岔,林媛再看过去,已经找不到祁北杨的身影了。
  林媛抬头望了望,舞台上,几个跳芭蕾的小姑娘也停了下来。观赏芭蕾的人不多,掌声也稀稀落落。
  余欢同其他几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的裙子,从后面下去,去签字结工资。
  林媛刻意安排她与林家人错开,不给他们一丝一毫见面的机会。
  虽说余欢相貌与林家人一点儿也不想……但凡事都怕万一。
  林媛要做的,就是把这个万一给剔除掉。
  不过林媛也注意到了,自家堂哥的视线,就没有从余欢身上移开过。
  刚刚还在问她,余欢跳舞,林媛付了多少钱给。
  林媛心中了然,只怕是堂哥看上余欢了。
  不过嘛,堂哥这样的家世,是不可能娶一个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大概也是贪图余欢那点美色,想要一尝芳泽。
  更何况,林定还不知道他与余欢的关系。
  她何不顺水推舟?既“讨好”了堂哥,又恶心到了余希。
  一箭双雕。
  一想到这里,林媛心中就是带着恶意的快、感。
  仿佛这些人都是可怜的糊涂虫,被她耍的团团转;一个个都瞧不起她,其实他们才是无知可怜的,只能被她玩弄。
  林媛享受这种感觉,就像是把他们都踩在脚下,报复了回来。
  林媛笑盈盈地去找了余欢,把她拉过来,只说是难得有空闲时间,同她聊聊。
  因了小时候一同长大的情谊,余欢对林媛没有防备;她也感激林媛,一口答应下来。
  林媛从桌上取了一个高脚杯,含笑递给余欢:“说起来,咱们俩还没喝过酒呢。”
  余欢有些犹豫:“我等下还要坐车回去,喝酒——”
  余欢酒量不算好,但也不差,就普通女孩的水准,喝上个七八杯也没有问题。
  林媛打断她:“这酒度数很低,泡了茉莉花的,你尝尝,很香的,没事。”
  余欢想了想,不好叫林媛扫兴,小小地抿了一口。
  果真是浓郁的茉莉花香气,馥雅柔和,仿佛能香到骨子中去。
  林媛拉着她的手,找个僻静的沙发坐下,同余欢聊起了年少往事:“我还记得小时候,慈济院那么多孩子,就数你身子骨弱,病恹恹的,三天两头生病。”
  一说起这个,余欢笑了:“我那时候也给祝姨和你们添了不少麻烦,也多亏你们照顾我。”
  余欢一直对慈济院充满感激,若是没有慈济院的庇佑,她的生活要比现在凄惨无比;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去求祁北杨帮助。
  林媛回忆起往事,叹:“我走的那天,你没来送我,我还哭了好久,以为你还在生我气。”
  余欢倒是不记得自己为什么生她气了,只是那一段事想来也不会愉快,便忽略过去,同林媛聊起别的话题来。
  林媛不动声色,又灌了余欢好几口酒,只瞧见余欢脸颊浮上淡淡的桃粉色,这才停止了劝酒,柔声问她:“欢欢,你头晕吗?”
  酒精麻痹了神经,余欢呆呆地点点头,又晃了晃,手指按着额头,皱眉:“有点……想吐。”
  林媛心想,你能不想吐么?好不容易弄来的酒,你以为只是噱头吗?
  余欢看着眼前的林媛慢慢模糊,她才意识到自己大概是醉了,只软软地叫声“林媛”,不受控制地趴在了沙发上。
  林媛放下酒杯,试探着叫了声:“余欢?”
  余欢没有出声,闭着眼睛。
  林媛伸手去扶她:“欢欢,走,我扶你去休息。”
  余欢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林媛搀扶着她到了休息室中,把她扶到床上。
  把她头上挽着的头发打开,林媛尝试扒她肩上的衣服,扒了两下,没扒开,这才放弃。
  但瞧着少女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脸颊酡红,也足够诱人了。
  林媛安置好了余欢,跑去找了林定。
  林定也喝了不少酒——他和苏早在打牌,最简单的规则,比牌面大小,谁输了谁喝。
  这些酒基本上全进了林定的肚子。
  林媛来的急,没看到角落里的祁北杨。
  林媛只和林定说,有件重要的事情找他商议,但又要避嫌。
  林定不曾设防,丢下牌跟她走了;不忘警告苏早:“你可别偷看我牌啊!”
  苏早冲他扮了个鬼脸。
  林媛带着林定,一路穿过走廊,到了休息室门口,站住:“堂哥,你进去瞧瞧,”
  林定皱眉:“你搞什么鬼?”
  林媛推他,甜甜地笑:“你进去看看就知道啦。”
  林定将信将疑,踏了进去。
  房间里的灯光很暗,只瞧见床上有个人影;林定满腹疑虑,险些炸了。
  酒意轻了一分。
  ——他这个堂妹什么时候也开始干拉皮条的勾当了?
  林定不是秦四,对声色无甚兴趣,转身就想走,却听到床上女孩哭了一声。
  那声音,格外的熟悉。
  艹艹艹艹艹艹!
  他僵住了。
  这该不会是……该不会是余欢吧?!
  林定缓慢转身,后退两步,看清女孩的脸后,身上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还真的是他二哥心尖尖上的肉啊啊啊!
  林定的酒是彻底醒了。
  他哪里敢在这里久留,拔腿就跑,把还在玩兔子的祁北杨拽到房间里,上气不接下气:“二哥,出大事了!”
  祁北杨漫不经心:“你小子是喝酒喝高尿自己手上还是在这短短几分钟内乱了个性?怎么这么一副被狼啃过的模——样。”
  他也瞧见了床上的人,阴沉着脸回头。
  咔吧。
  林定清晰听见他手指关节响了一下。
  他急忙澄清:“别,二哥!我看到就来找你了!”
  祁北杨冷笑:“你这算什么?灌醉她?”
  林定苦不堪言:“这不是我干的……”
  床上的女孩又低低叫了声。
  祁北杨去看,床上的余欢已经蜷缩成一只小虾米了,瞧上去十分痛苦。
  她的手抓着胸口的衣服,想要干呕,但什么都吐不出来。
  额头不断地沁出冷汗。
  好难受。
  祁北杨哪里还顾得上发火,扭头叫林定:“快去叫医生。”
  林定应了一声,一溜烟跑掉。
  祁北杨不知道该怎么照顾病人,更不知道怎样减轻她的痛苦。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把手放在她背上,轻轻地给她顺着。
  连触碰都小心翼翼。
  顺了没两下,余欢终于说话了,声音断断续续,含糊不清,是醉话。
  她说:“求求你了,祁北杨,你放过我吧。”
  祁北杨只觉着好笑,听她这语气,自己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连醉了都还记得他,求他放过,祁北杨不知道自己是该开心,还是难过。
  “……慈济院的钱,我也会努力攒够给你,咱们分手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她哽咽,声音颤抖,“我真的很害怕……”


第18章 第十八点贪欢
  房间里再无其他人。
  祁北杨为她擦汗的手一顿; 俯身; 掐着她的下巴,逼问:“你说什么?”
  少女脸上的舞台妆还未脱落; 眼睛紧闭。虽然祁北杨已经在努力控制力道; 仍不可避免地捏痛了她。
  余欢饮酒不多,酒精麻痹了神经; 像是被人丢进了暖融融的池子里浸泡; 摇晃,她抓着床单; 胃疼使她额头上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她压根听不到祁北杨在说些什么。
  朦胧中,她仿佛又回到了重新回到祁北杨身边的那一晚。
  祁北杨打开了衣帽间的门,让她进去挑芭蕾裙; 那么多漂亮的小裙子,华贵的; 轻盈的; 塔夫绸; 薄纱……
  一件又一件; 让她去试。
  亲吻,拥抱。
  明明是极为亲密的动作,但因着离心,总带着几丝凉薄的味道。
  余欢已经记不起来那天两人到底弄脏了多少件; 只记得祁北杨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耳垂; 微笑着告诉她:“桑桑; 别试图离开我。”
  他从不会在她身上施加暴戾; 但以爱为名的惩罚依旧铭心刻骨。
  时间久了,就连余欢自己都不敢再说离开他。
  她是真怕了。
  怕了他汹涌的爱意,怕他偏执的喜欢,怕他蛮横的独占。
  ……
  余欢在酒精的麻痹之下深陷旧日梦境,朦胧中依旧是逃脱不开,身上被打上名为祁北杨的烙印。
  一直到医生来,祁北杨都没有等到余欢的回答。
  他也不指望余欢能回答。
  一个喝醉了做噩梦的人……早就不具备思考能力了。
  祁北杨只觉着她必定梦到了十分可怕的事情,断断续续说了些话,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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