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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配了一个捂脸笑哭的表情。
余欢心中疑惑更深,敲了苏早,试探着问她——
'林定和程非怎么了啊'
苏早秒回,三条。
'没怎么啊'
'这些家伙吃好喝好玩好身体倍棒'
'你找他俩有事啊'
余欢回:'我看到你的朋友圈'
这一次苏早回的比较慢了,足足过了五分钟,才发过来。
'没事'
'他们俩晚上喝多了,互殴来着。他俩就喜欢这样,哈哈'
余欢笑了,这还真是别具一格的爱好啊。
眼睛有点酸,她放下手机,揉了揉眼。
…
苏早又发了新消息过去。
'下周天我生日,过来一起玩呗。洛铃刚从美国回来了,闹着要见你呐。'
祁洛铃不能跳舞的这段时间,被送去了她的舅舅家中,半玩半休养。
大概是没瞧见余欢回复,苏早又补上一条。
'你放心,二哥最近去港城了,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回不来。'
这句话果真管用。
'好的'
终于收到了余欢的回答,苏早松了口气,整个人都快瘫到在沙发上了。
她抬起头,苦兮兮地瞧着祁北杨:“欢欢同意了。”
祁北杨低头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递给旁边的助理,淡淡地说:“你办的很好。”
苏早小心翼翼地问:“那我这算不算将功补过?”
“算,”祁北杨微笑,“不过我还有件事交给你。”
指节轻轻敲了下桌面,他沉声说:“你去帮我查一查,余希,桑桑,还有林媛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早站起来:“是!”
又是加班到十点。
祁北杨随手扯开领带,解开最上面的两粒纽扣,进了卧室。
这卧室已经和之前的冷清模样大不相同了。
浅紫色的床单,洁白的长绒毛地毯,窗边挂着一串风铃,吊坠上是娟秀的字体——莫失莫忘。
右下角署着名字。
桑与杨。
那是余欢的笔迹。
全部还原成了余欢还在时的模样,她的东西,都又回来了。
胡桃木的梳妆台上,摆的满满当当,都是她用过的、还有买来未拆封的东西。
祁北杨洗过澡,走过去,挨个儿抚摸了一遍。
上面曾经留有她的体温,但现在只余下冰凉。
他怔怔地瞧着这些,片刻,折身去了衣帽间。
那么多漂亮的芭蕾裙,挂满了衣柜,还有些平日里穿的裙子,睡衣。
祁北杨选了一件,握在手中。
他已经失眠好久,只能拥抱着她留下来的东西,才能正常入睡。
这是他戒不掉也不想戒的习惯。
软软凉凉的布料,贴着他的肌肤。
衣服不是人,没有体温,也没有思想,不会叫他的名字,也不会恼怒地嗔怪,或者开心地冲他笑。
桑桑啊。
已经接近86个小时不曾见到。
但很快……我就可以重新拥有你了。
第31章 第三十一点贪欢
余欢想了很久; 该送苏早什么生日礼物比较好。
思来想去; 最终决定还是送些精巧的小东西——她去了商业街的陶艺室,做了个小小的瓷花瓶。
瓶子小巧,拿来养铜钱草不错;苏早喜爱植物; 应该也不会讨厌这个小礼物。
虽然苏早早就告诉她:“只要人来了; 你就算拿斤土过来我都高兴!”
余欢想了想; 自己这还真是拿着加工好的瓷土去的。
参加生日宴需要晚礼服和高跟鞋,这些东西她如今都没有; 苏早也没叫她费心,早就告诉她,备好了。
余欢一到苏家,苏早就笑眯眯地把她扯进了自己的卧室:“来来来; 让我看看; 今天给小仙女做个什么造型好呢?”
余欢乖乖巧巧; 任由苏早在她头上拨弄。
余欢的头发发质好,乌黑浓密,柔韧顺畅; 苏早没舍得多碰; 给她挽了起来; 斜斜插了珍珠玳瑁的发夹。
——全因今日为余欢准备的礼服是件旗袍,真丝的,灰豆绿; 同色的内衬; 柔柔软软。
余欢抚摸着旗袍; 有片刻迟疑。
但很快,苏早便扳着她的肩膀,笑眯眯地把她推进了门中:“好啦,我的小仙女,该去换衣服啦。”
旗袍意外的合身,这是件旧式制法,无省,并没有刻意地束腰,腰肢处有两指空余,更显轻盈娇弱。,长至脚踝,自膝盖上两公分处开始开叉。
……像是祁北杨的审美。
强迫自己不去多想,余欢问:“今天来的人很多吗?”
先前她同祁北杨在一起的时候,不太参加这样的晚宴;概因余欢不擅长交际,也不太想以祁北杨女友的身份被人指点审视。
圈内真正知道她是祁北杨女友的人其实不多,也就只有祁北杨相熟的那些。
苏早略加思索,给出个尽量准确的回答:“大概是上次林媛生日的两倍。”
苏早爱热闹,爱玩,从小时候就跟着几个男人厮混,早些年还有些痞气,年纪大了之后,倒是好多了。
她是苏家的独女,又是众星拱月地长起来,程非与林定亲自为她安排的生日宴,来的人自然不少。
——更何况,今晚上还有一场大戏要看,人少了,可就不够热闹。
苏早了解余欢的脾气,也知道她喜静,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慌,你先跟着我,等会洛铃来了,你俩随便找个房间说话。”
余欢轻轻地应了一声,同苏早一起下去。
她身材纤细,从小学芭蕾的姑娘,气质出众的多;她站在苏早旁边,甫一踏入大厅,便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全因少女过于美好,穿旗袍来参加的人不少,但少有余欢穿着这样合适,旗袍样式虽然庄重,但却遮不住她满满的少女轻盈气息。开叉虽不高,但露出的一截小腿,美玉雕出来的一样,叫人瞧见就怜爱不已。
有人眯着眼睛看,低声问:“站在苏小姐身边的那姑娘什么来头?没听说苏小姐还有兄弟姐妹啊。”
“不知道,大概是哪家的千金?”
……
议论纷纷。
还有些轻浮点的,已经忍不住了,蠢蠢欲动想上去搭讪;但一瞧见她站在苏早旁边,又想起和苏早一块的那几个男人,决定还是忍一忍,先不轻举妄动。
免得真招惹上大佛,哭都来不及呐。
苏早作为此次晚宴的主角,不停有人过来同她说话,苏早没有同人介绍余欢的姓名,只笑吟吟地揽着她的肩膀:“我的好朋友。”
众人也知道苏早的性子,不打扰,笑着寒暄几句,冲着余欢微笑。
这些人,余欢大多不曾见过;苏早一边应酬,一边笑着对她说:“瞧瞧,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为了拓宽交际网来的。说实话,我记性不怎么样,有好多人,连我也叫不上名字来。”
余欢微笑着说:“我也是,记人名是件大麻烦事。”
祁北杨的记性倒是好,去年春节,余欢是随祁北杨回了老宅;祁家那么多人,祁北杨一一同她介绍,余欢费了好大力气,才记住了这些亲戚的称呼。
晚上同祁北杨讲起的时候,祁北杨失笑,只揽着她,给她捏肩膀:“这些人记不住也不打紧,做了我的太太,说错了也没人笑话你。”
余欢闭着眼睛,在脑海中又把那些人过了一遍:“那他们在心里偷偷笑话你怎么办?笑话你找了这么迷糊的女朋友……啊,不行,我不想让你丢人。”
……
今天配的鞋跟高了点,余欢有一阵子没穿高跟鞋了,走了没多久便有些累;恰好瞧见了祁洛铃,两人牵着手,去了甜点区吃东西,休息。
余欢小时候挺喜欢甜,连块奶糖都是特别好的零食;长大后倒是没小时候那么爱吃了,毕竟对于芭蕾舞者来讲,体重多一点,就多一点负担。
只是她低血糖也严重,不得不定时摄入糖分。
祁洛铃的腿瞧起来已经没有了异样,只是还在休养期,不能做剧烈运动;现在她还不能跳芭蕾,但身材管控依旧严格。
祁洛铃到底年纪小,瞧见甜品就有些忍不住,拿着玻璃盘一样取了一个过来,小巧玲珑的,每一个只吃顶尖上的一点点;吃完尖尖,就依依不舍地放下。
余欢瞧她这痛苦忍耐的模样,觉着又可怜又可爱。
她自己只尝了一枚焦糖松露巧克力,端了杯咖啡过来,慢慢地喝。
祁洛铃向她诉苦,说自己久未训练,现在感觉整个人都快成“木板”了。
抱怨完,又同她低声说:“我舅妈那边有个小姑娘一直朝我打听堂哥的事情,烦都要烦死了……”
说完,亮晶晶地瞧着她:“欢欢姐姐,你看我堂哥这么可怜,一大把年纪了,连女朋友都没有呢。”
“你堂哥才不可怜,喜欢他的女孩子多着呢。”
“但我堂哥只喜欢你啊,”祁洛铃压低了声音,“你不忍心看他孤独终老一辈子吧?”
余欢毫无波动:“那是他自己的选择,和我没关系。”
祁洛铃咬咬唇。
欢欢姐姐怎么这么固执呀。
她赌气地想,要不,就把事情全部都告诉堂哥好了;欢欢姐再这样冷淡下去,这两人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呀。
她都快急疯了,偏偏这两人淡定的不行。
两个珠光宝气的小姐姐走过来,也是累了,坐在两人旁侧的沙发上,中间以绿植隔开,那边聊天的声音都传来出来——
“顾启真的要和林媛订婚?”
听到林媛的名字,余欢微微皱眉。
只觉着面前的这一杯咖啡也不够美味了。
“听说啊,是不小心闹出了人命来,林媛直接去找顾太太摊牌了,言明绝不会去做流产手术”那女孩轻笑,“顾太太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都说是三代单传下来,比金疙瘩还宝贝;顾启又是天生的眼瞎脑子坏,放着好的不要,偏爱这臭的。现在林媛坏了孕,她上面又有林定这么一个堂哥撑腰,顾太太就是再不乐意,也得认了。我听小姐妹儿说了,后天他们就订婚。顾太太觉着婚前有孩子不光彩,不乐意大办。”
两个女孩偶偶私语,歇息了一阵,这才离开。
祁洛铃适时为余欢做补充:“她们聊的是林定哥哥的妹妹,林媛,那个人我不喜欢,心眼太多。欢欢姐姐,你最好也离她远一点呐。”
余欢笑眯眯:“好的。”
她刚端起杯子,一双手搭在她肩膀上,听得林媛在她身旁笑:“我还以为自己看走眼了呢,欢欢,你怎么也过来了?也是为苏小姐跳舞吗?看你今天这样子——”
语气有片刻的停顿,林媛缩回手,捂着嘴巴:“穿着旗袍总不能再跳芭蕾了吧?”
她的声音有着不太令人舒服的甜腻感,祁洛铃的好胃口顿时全没有了。她撑着脸,瞧着林媛,锐利地反驳:“跳芭蕾怎么了?你这样子就算想跳也没有老师肯收呢!”
林媛面色微变。
祁洛铃记得方才那些人讲的八卦,恶意地笑了:“几天不见,你又胖了不少啊,我看着腰又粗了好几圈,看来你和顾启的感情很甜蜜嘛。”
这话说的很嚣张。
林媛生气,也不敢朝着祁洛铃发火——祁家这一代男多女少,就这么一个小姑娘,宝贝疙瘩一样,谁敢招惹。
她转了脸,瞧着余欢,笑:“上次你喝多了,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还找了你半天。”
满满的嗔怪,这要是不知情的人听了,只怕还以为是余欢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呢。
余欢平静地抬头看她:“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