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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痴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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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那个时候,余欢发现,原来祁北杨身边所有的人,都希望他能够彻底地忘记她。
  而现在,程非看着余欢,眯着狐狸眼,依旧吊儿郎当的模样。
  同以前一模一样。
  余欢告诉自己要镇定,慢慢地将自己放在窗台的矿泉水拿了起来,若无其事地往外走。
  经过祁北杨身边的时候,她目不斜视,努力使自己忽略掉身旁的这两个人。
  擦肩而过。
  祁北杨却叫住她:“余欢同学?”
  余欢的背影稍稍一僵。
  她停下脚步,微微转身,只侧着脸看他,平静地问:“抱歉,请问你是?”
  祁北杨并不着恼,伸出手,文质彬彬地自我介绍:“祁北杨。”
  旁侧的程非,笑容收敛,瞧着两人。
  祁北杨深邃的眼睛盯着余欢,不曾偏移半分。
  那样的目光,太过熟悉。
  失忆前,祁北杨就是这样看余欢的。
  程非轻叹。
  造孽啊。
  余欢的目光落在了祁北杨伸出的手掌上,片刻后,移开。
  她仍拿着那瓶矿泉水:“锦桑同学现在应该在宿舍,如果您需要帮助的话,我可以帮您叫她下来。”
  啧。
  聊个天,还用上了尊称。
  祁北杨觉着这小姑娘真是越看越顺眼,脑袋里冒出来个疯狂的想法。
  真想把她带回家,关在房间里,不许旁人看到。
  这样的美好,只能展示给他一个人看,只能由他独占。
  满脑子危险的念头,祁北杨仍不动声色地微笑:“不用麻烦了,谢谢你。”
  余欢脊背挺得笔直:“您客气了。”
  程非看着这两人在这里演戏。
  一个明明是恨不得立刻扒开对方拆吃入腹,偏偏藏着大尾巴装君子;另一个瑟瑟发抖几乎想要夺门而出,却强压着恐惧在这里强自镇定。
  程非面无表情地想,若不是祁北杨对余欢太过偏执,这两人凑一对还挺有意思。
  “我听说余欢同学不住校,”祁北杨问,“你住哪?我送送你。”
  余欢说:“不麻烦您了,我搭公交挺方便。”
  她已经快绷不住了。
  本来就处于病中,祁北杨的突然出现,令她绷紧了神经,大脑几乎要缺氧,余欢几乎随时都会倒下去。
  她伸手掐着自己的腿。
  祁北杨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
  小姑娘在怕他。
  祁北杨回想起那日在路灯下与她的对视。
  他清楚地记着当时余欢的表情和目光。
  如同兔子见了饿狼,害怕到腿脚发软动弹不得。
  啧,又不会吃了她。怎么会这么害怕呢?
  祁北杨也不勉强,微笑着开口:“路上注意安全。”
  还好,没有纠缠。
  脑海中紧绷着的那根线终于松开,余欢松了口气,朝二人微微鞠躬,想要离开。
  刚刚直起身子来,眼前一黑。
  ——糟糕。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余欢身子一软,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闭眼前,最后一个画面,是祁北杨骤然变色的脸,还有他厉声一句——
  “桑桑!”


第4章 四点贪欢
  余欢睁开眼睛,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
  瞧着,像是医院。
  昏倒前的记忆涌入脑海,祁北杨的那一声桑桑似乎还在耳畔,余欢咬着牙,手指撑着床,想要坐起来。
  “哎哎,你先别动,回血了!”
  程非的声音充满了不悦:“你闹鼓针了,等下护士还得过来给你扎一遍。”
  余欢半坐着,眼前一阵又一阵地发黑,定了定神,她才看清了这房间。
  单人病房,旁侧的桌子上摆着一只百合花,窗帘半掩,外面夜色正浓。
  祁北杨不在。
  猜到了她的想法,程非坐在旁侧的沙发上,哼了一声:“二哥出去给你买吃的了。别担心,他没想起来。”
  事实上,当祁北杨叫出桑桑的时候,程非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中。
  他只是呆愣愣地站着,看着祁北杨把余欢抱起来,大踏步往外走,一句话也没和他说。
  送到医院之后,程非试探着问他:“二哥,你怎么管她叫桑桑啊?你该不会是想赵锦桑了吧?”
  一贯吊儿郎当的语气,生怕被祁北杨瞧出异样来。
  祁北杨也是一愣,皱眉:“或许是习惯了吧。”
  当看到她倒下的时候,祁北杨的呼吸一滞。
  对于这个小姑娘的怜惜与关注,仿佛是刻在他骨血中的,毫无理由。
  祁北杨向来信奉事在人为,什么天意全是扯犊子混账话,然而,活到近三十岁,他蓦然信命。
  这小姑娘合该着是他的。
  如此笃定地认为。
  程非不知道祁北杨在想什么,但既然他没想起来,那就谢天谢地了。
  好不容易找借口支走了祁北杨,程非眼神复杂地看着醒过来的余欢:“我不是让你离开霞照市吗?你怎么还在这儿?”
  程非记得自己给过她一笔钱,足够让她生活无忧。她不是巴不得离开祁北杨么?怎么又出现了他面前?
  打小一起长大,作为倒数第二小的那个,程非不怕温厚的大哥,也不怕暴脾气的老三,只怕这个冷面冷心的二哥。
  读书时候,他犯过不少浑事,程四的烂名让他家里的人都气的直跺脚;所有人都将他放弃的时候,是祁北杨,亲自把他从悬崖边上捞过来,拉了一把,把他拽到正路上。
  程非最是敬佩祁北杨。
  所以,当得知祁北杨有女朋友的时候,他比谁都高兴;余欢身世清白,长的也漂亮,和祁北杨站在一起,璧人一样。
  直到那天,程非听说了秦家的三小公子不清底细,给余欢送了花,在后台还堵了她。
  还好没闹出什么事情来。
  然而,祁北杨一听到消息,脸色就变了。那天晚上下了暴雨,祁北杨独自去了秦朝,把正嗨的秦三小公子拽出来,断了人一条胳膊两根肋骨。
  祁北杨从来没有下过那么重的手,尤其是到了这个年纪,按理说不可能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这样莽撞。
  程非去接祁北杨的时候,他坐在车里,脸色阴沉到可怕;程非一颗心七上八下,还没想好怎么和二哥说话,就听到了祁北杨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了电话,声音柔和:“桑桑,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不知道那边说了些什么,祁北杨笑了,声音温厚低醇:“好啊。”
  “你早点睡,身体不好就不要熬夜。明早我给你送早饭,可别让我看见你打哈欠。”
  “晚安,桑桑。”
  他仍慢慢地擦着手上的血,肩膀夹着电话,笑起来的时候极致温柔,仿佛电话那端是他最宝贝的东西。
  程非心底生寒。
  电话一收,祁北杨的神色顿时变了,微笑消失的一干二净,他拿湿巾反复擦着手上的血。
  擦干净后,他点燃了一根烟,目光冷冷地看着窗外:“你和秦二关系好,告诉他一声,把他那个蠢货弟弟尽早送走,碍眼。”
  窗外闪电划过,祁北杨英俊的脸上满是阴郁。
  惊雷响起来的时候,程非蓦然想,他这二哥,已经疯了。
  余欢就是祁北杨的魔障。
  兜兜转转,几个人费了这么大劲儿,抹除掉余欢在祁北杨家留下的所有痕迹,还给祁北杨又拉过来一个体型相似的“桑桑”,哄骗他,说是他女朋友,期望祁北杨能够别那么偏执。
  谁知道,祁北杨对赵锦桑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却在见到余欢后迅速陷落。
  程非就纳了闷,这余欢究竟是给他下了毒,还是种了蛊?好好一个清心寡欲的人,给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余欢苦笑,声音清晰:“难道你要让我放弃学业吗?”
  少有人知道她这一路走得多么艰辛,怎么会轻易放弃。
  少女的身体单薄,锁骨分明,她细嫩柔白的手背上,依旧扎着针,她低头,眼睛也不眨一下,伸手就把针头拔了下来。
  程非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她下了床,才叫住她:“喂,你做什么?”
  余欢平静地看着他:“趁着祁北杨还没回来,赶紧走。”
  用力按着右手背,隔着一个酒精棉球,肌肤被按的隐隐作痛,她恍若未觉:“我的衣服呢?”
  她身上还穿着病服,这么出去,实在不妥当。
  “扔垃圾桶了。”
  冷冷的一声传过来,程非回头,瞧见来人,笑的和煦:“二哥,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祁北杨没有回答他,只死死地盯着余欢,下午伪装出来的温文尔雅消散的一干二净。
  良久,他沉沉笑了:“这么晚,公交车早就停了,余同学还是在这里住一晚比较好。”
  余欢脸色苍白,她说:“我可以打车回去。”
  这话一出口,她就悔了——不该在这时候和他起争执。
  祁北杨最不喜的,就是别人拂了他的心意。
  但余欢控制不住。
  她担心祁北杨会恢复记忆,害怕继续被他威胁下去,继续待在他身边。
  不想失去这来之不易的自由。
  祁北杨目光越过她,停在了后面的地板上。
  刚刚余欢拔了针头,丢在地上,长长的输液线拖着,液体自针头里涌出,地上一点亮晶晶的水迹。
  这一点水迹提醒了他,她还生着病呢,身体不舒服。
  这么想着,祁北杨内心的火气压了下去。
  再说了,人家一个小姑娘,大晚上的和两个可以说是陌生的男人待在病房里,害怕也是理所应当。
  祁北杨放柔了声音:“你别害怕,我和程非没有恶意。”
  程非:“……”
  二哥这变脸和翻书一样。
  余欢抿了抿嘴,不说话。
  祁北杨看着她的手,她未醒来的时候,他曾握过,凉凉的,柔嫩若无骨,仿佛力气一大就能掐碎。
  他都舍不得触碰,如今她自己倒是按得起劲,右手背已经被按的发白。
  真想问问她,不疼吗?那么大力气。
  祁北杨继续说下去:“医生说你贫血,严重低血糖。”
  小可怜,怎么把自己身体折腾成这个样子。
  余欢轻声说:“谢谢您。”
  “好歹输完液再走,”祁北杨淡淡说,“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顿了顿,他又移开步子:“你的衣服我没扔,送去干洗了。”
  难得的同她解释,刚刚说的是气话,气她这样不爱惜自己,也气程非在旁边无动于衷。
  她都拔针了,都不知道拦着点?
  他将一个袋子放在旁边的桌上:“这么晚了,等下输完液也到了凌晨,在这里住一晚,明早再给你办出院。你明天先穿这个。”
  程非不吭声。
  ……祁北杨这是又盯上余欢了,无论做什么都晚了。
  祁北杨按铃,叫来了护士,重新给余欢扎针。
  余欢害怕输液,护士拿酒精擦她手背的时候,她只紧紧闭着眼睛,偏过脸去。
  当针头刺破皮肤,扎入血管的时候,她仍旧是抖了一下,控制不住,小小嗯了一声。
  坐在沙发上的祁北杨,一身的骨头都被这轻浅一声给泡软了。
  他绷着脸,往余欢的方向瞧过去,只能瞧见她的一缕头发,乌压压散在床上;还有露在被子外的,另一只苍白的手。
  病号服里空荡荡的,她那么瘦,那么脆弱。
  程非从刚才起就一句话也没有说,等到护士离开的时候,他伸了个懒腰,笑嘻嘻地说出去找个地方补觉,就那么溜之大吉。
  病房门轻轻关上,房间内只剩下二人。
  余欢完好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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