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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洒洒拼命鼓掌,拍得手掌都快红了,身边的邱苗推了她一下,催促:“还不走?换衣服了。”
她愣了愣:“急什么啊?不是说节目七点才开始吗?”
邱苗不由分说拉着她站起来,边走边道:“你傻啊,我们的妆容比较特别,请了化妆师过来的,经费有限,就那么一个,至少得轮一个小时呢,早点准备早点候场。”
付洒洒无异议,跟着她就到了后台,幕布后距离舞台不远处有两间休息室,差不多就是演职人员候场的地方。
因为时间还早,只有历史系跳舞的几个妹子和化妆师在,她是领舞,妆容稍微有点区别,为了怕妆糊掉,被排在了最后一个。
付洒洒坐在椅子上,安安静静刷朋友圈,不知怎么就翻到了一条某初中男同学发的心情:【无理取闹的女人最可怕,幼稚是原罪。】
看起来像是和女朋友吵架了呢。
她不以为意地划着手指,很快翻过了这条,只是接下来再看什么,就像被洗脑了一样,有个声音一直在循环念无理无脑这四个字……
啊,要疯了。
付洒洒挠了下头皮,返回聊天界面,一点点朝下拉,拉到差不多七天前,才出现了那个毫无特色的黑色头像。
点开后,最后一条消息是他发来的【晚安】,她似乎是睡着了没回。
付小霸王很是心力憔悴,情况陷入了死局,其实她心里也知道,这次是太作了点,可不虐虐他又觉得对不起自己那仅剩的自尊心。
两相权衡后者剩,才会造成如今这进退两难的局面。
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结束这场冷战,她叹口气,把手机放了回去,没有看见刚才一闪而过的系统提示【对方正在输入】。
化妆师把她叫了过去,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五官,颇为欣赏地道:“长得很精致呀,桃花妆会很适合你。”
付洒洒也不懂什么叫做桃花妆,胡乱点了点头,安分地闭上了眼睛。
只是等到在镜子前睁眼的一瞬,她还是惊到了。
长挑的眼线,还有晕开的淡淡桃色珠光眼影,咬唇妆锦上添花,搭着她柔媚美艳的脸,真是天生尤物。
邱苗忍不住爆了粗口:“卧槽,你这特么是祸国妖姬吧!”
化妆师也很满意:“你们都别出去了,就在这换完衣服安心等主持人报幕,留点悬念。”
说真的,衣服比妆容还别致,加上挑出来的都是历史系一等一的美女,水袖纤腰芙蓉面,更具看头。
于是乎,舞台幕布一拉开,干冰刚刚弥漫开来的时候,台下就是齐刷刷的惊叹。
姿容昳丽的少女们坐在道具桃花树下巧笑倩兮地佯装打闹,而后琵琶声响起,她们一个接一个站起,双臂长展,轻轻甩袖,这亮相成功让台下的男同胞们猛吹口哨。
这还不是最精彩的,等到鼓点密集起来的时候,最中间领舞的少女越转越快,月白纱裙几乎在舞台上开出花来。
观众们屏息凝神,突然,鼓声戛然而止。
她高高踢了下腿,而后下腰,跟玩轻功似的做了个后空翻,这下全场都炸了。
“女神!我爱你!”有人喊了一声。
“女神嫁我!”接着又有人不甘示弱。
随后就是乱七八糟的示爱语句了,分不清谁喊的。
不过这些都没有干扰到台上表演的少女们,她们做完最难的一套动作后,步态优雅地走回到桃花树下,恢复开场姿势。
只有方才转圈的少女,冲着众人盈盈一拜,云裳为衣玉作骨,美艳不可方物。
气氛炒至最高点,现场的男生们恨不能徒手变出玫瑰花来,可劲地往台上仍。只可惜美人如昙花一现,很快就消失在幕布后。
付洒洒气喘吁吁地跳完回了后台,系主任和老师都等在那,表情非常自豪:“辛苦了,表现得很好,不出意外我们历史系今年还是第一名。”
邱苗嘿嘿笑起来:“还行吧。”
主任非常善解人意:“你们要是累的话不想看节目就回去休息。”
邱苗巴不得回去躺着呢,刚才劈叉劈得韧带都废了,她拉着付洒洒,小声道:“走不?”
付小霸王擦了把汗,若有所思:“你先回去吧,我想看会儿节目。”
邱苗不理解:“有什么可看的啊?节目单我早就拿到了,无聊得很。”说完,她停顿几秒,倏然一拍脑袋:“啊,对对,我差点忘了,还有女装大佬的精彩秀。”
女装大佬……
付洒洒难以想象闻少爷穿女装的画面,她咽了下口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让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在全校师生面前沦为笑柄有点那个啥。
分不清是愧疚还是烦躁,她问身边人:“经济系研一的节目在第几个啊?”
邱苗回忆了一下:“最后一个吧,话剧罗密欧与朱丽叶。”
听上去就挺无聊的,不过要是有男扮女装的情节,指不定会很有趣。
付洒洒也顾不了太多了,她的大脑回路有时候还挺简单的,暂时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想。抓着问同学那里借来的卸妆液和柔肤棉,她去了洗手间准备先把妆卸掉。
凉水冲了一遍又一遍,她怕把借来的衣服弄脏所以相等脸洗干净了再换上自己原来的衣物。再抬头时,她从镜子里看到了中世纪贵族打扮的几个学生,从身前经过。
付洒洒停了几秒,很快上前追问:“同学,请问闻泱要和你们一起演出的吗?”
这群人看到她的打扮,也愣了一下,随后有个妹子指指舞台方向:“啊?泱神昨晚和吴老忙课题到很晚,好像刚才拿着剧本去休息室临时抱佛脚了。”
休息室?可她刚刚才从休息室出来啊。
付洒洒很困惑,仔细在舞台后边找了一圈,又发现了一道很旧很旧的门,透过百叶窗缝隙可以看到里面是废弃不用的声控设备,大概是过去的音控室吧。
她有些忐忑地开了门,里头没开灯,外头光影泄入,让脸上盖着剧本假寐的少年慢慢坐直了身。
他眯着眼,口气很冷漠:“我还没换好裙子你就来了?”
付洒洒语塞:“那我等下再来好了。”
闻泱没说话,几步就到她身边,单手把门关上,轻轻落了锁。他把她困在门边,微微低下头借着窗外月影打量她。
刚才看她跳舞时候心情很微妙,眼下穿着古装披着黑发的样子可真是够要命的。
付洒洒抵着他:“你不背台词啦?”
闻少爷一副破罐破摔的语调:“不想背。”
付洒洒:“……”
狭小的空间暧昧滋生,如藤蔓缠卷,让人无端燥热起来。
“我先行使一下试用期男朋友的权利好不好?”
感觉到他的唇若有似无在自己耳边徘徊,付洒洒面红耳赤,顾左右而言他:“你还没有做到我的要求。”
他顿住,往后稍稍拉开一点距离,沉默地看她。
付洒洒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强行镇定道:“要是少了你这个女主角,你们班的节目怎么演啊?”
他叹口气:“你就非得折腾我?”
她闭上眼,想要再狠一狠心,努力去想他的坏,可惜事不由人,回忆的零星片段都是利于他的,半夜来她家楼下等她,泰国奋不顾身拉住漂流船,甚至连高二时候送幸运卡给她,全都是温馨甜蜜的回忆。
心软得一塌糊涂,付洒洒垂下眼:“对不起。”
他摩挲着她手腕内侧的皮肤,慢条斯理地道:“那就给个补偿。”
付洒洒下意识反问:“什么补偿?”
闻泱低笑了下,揽住她的腰,一点点拉近距离。
付洒洒大气不敢出,少年近在咫尺的脸比任何事物都更具诱惑力,也不是第一次亲了,她自欺欺人地想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等了很久,没有等到柔软的触感。
付洒洒紧张地睁开了半只眼睛,这样子实在是又蠢又可爱,惹得闻泱又扯了扯唇角:“怎么着也是你道歉,得你主动吧。”
“……”
他在她唇边一公分停住,也不着急,好耐心地等着。
付洒洒心跳得不像话,僵持了很久,终于把手环到他脖子后,亲了他一下。
“就这样?”闻少爷很不满。
她两手捂住自己的嘴,警惕性很高:“试用期只能这样了,我得走了,室友还在等我。”
闻泱笑笑:“行吧。”
他让开门的位置,站到一边。
“等下演出加油吧。”付洒洒松了一口气,冲他挥挥手。
刚刚接触到门把手,她又被人拦腰抱起,放到音控室的台子上。
闻泱不依不饶:“本来想放过你的。”他忍耐地道:“但是,你穿得太有问题了。”
制服诱惑,还是古装版本的。
真忍不了,也不想忍。
他凑过去吻她,一开始轻轻的,后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又逼着她张开口,陪他沉沦。
付洒洒隐隐约约听到主持人的报幕声,惊慌失措地推他:“你们节目开始了。”
谁知道他恶劣地笑了下:“他们嫌我女装扮相太丑,把我换掉了,只说让我做个替补。”
付洒洒目瞪口呆,为什么会突然有种日了狗的心情?
第53章
四月十六日这一天; 付洒洒莫名其妙就脱单了。
和十六这个数字是真的有缘,一见钟情的日子是九月十六; 她的生日又是十二月十六。
果然是666,很强。
心像被在蜜糖罐里泡着; 甜滋滋的,恋爱buff萦绕周身; 付洒洒还坐在音控台上,因为一站一坐的身高落差关系; 她的头抵着少年的胸口,耳边传来对方急促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震着耳膜。
原来他也和自己一样紧张。
她笑了下; 抬起头; 以为会看到一张恋爱脑的脸,结果闻少爷依旧没什么表情; 眉眼高洁秀雅,还是传闻中的那朵高岭之花。
……这货绝逼是口嫌体正直的代表人物。
不信邪地戳了下他的胸口,付洒洒轻哼:“干嘛假正经?”
“什么?”
她跳下桌子,胆子大起来; 和他近身贴在一起,低低地拉长音:“我说你明明就很激动; 为什么要板个死人脸?”
闻言他抿了下唇; 大概是没什么经验; 也不懂这时候应该要说一些甜言蜜语; 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不知所措的样子; 好像有点可爱。
刚才还被狠狠压着亲的付洒洒终于找回了一点主场优势,她大着胆子把手勾到他脖子后面,绕过去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耳垂。
“别闹。”他很明显身子僵了一下,像被点住了穴道,不自在地撇过头去。
但,她怎么可能不闹。
付洒洒根本没有缩回手的意思,还在对方耳朵那里的嫩肉处摩挲了下。
温度明显比她指腹高出一截,这下是可以完完全全地确定了,傲娇少年也在害羞。
付洒洒咽了口唾沫:“临洲哥哥。”
这会儿闻少爷又君子起来,两只手规规矩矩放在裤兜里,哪里都没乱碰,少女的臂膀挂在他脖子后,其实他只要低一低头,就能一亲芳泽。
喉结滚了滚,他佯装镇定:“怎么了?”
付洒洒吃吃笑起来:“你说现在是我的脸红还是你的更夸张一些?”
室内光线很差,只有月光的银辉透过玻璃窗,可那窗子好久没人擦,也蒙上了灰尘。
付洒洒看不清闻泱具体的脸色是怎样,半开玩笑地猜测,没等到他的回应,她愈加好奇了,微微侧过头瞥了一眼门的方向。
如果她把门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