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离婚证明。林伊伊开心的都快要吼出声来了,太好了,太好了,现在他们的婚姻关系在法律上彻底结束了。现在应该进行第二步计划了!实在是太好了!
林伊伊最后是在毛毛的房间找到他的,他正默默的陪着睡着的毛毛。
她要帮他滚鸡蛋,他拒绝了,拿着鸡蛋上了楼。
林伊伊也没有坚持,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他为了面子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而已。
不一会儿,就看到岳斐扬急匆匆的跑下来,找到了落下的离婚证才上楼。
躲在暗处的林伊伊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在她觉得,岳斐扬对苏以安不是没有感情,而是感情不够深,再加上他的霸道固执和狂妄自负,直接把这段婚姻送上了绝路,同时也给了她机会。
现在,她更是要密切关注岳斐扬,和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她必须完成任务!
接下来的几天,岳斐扬照样早上去上班,但是到下午的时候就回家了,林伊伊也有几次碰到他流鼻血。
晚餐的时候岳斐扬的胃口不好,吃的很少,林伊伊在睡前又端了一杯加料的牛奶上去。敲门之后没有回应,她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斐扬,我进来咯……”套间的客厅没有人,往里走到卧室的时候也没有人,浴室里倒是穿来哗哗的水声。林伊伊把牛奶放在床头,无意间发现抽屉的柜子没有关,里面有一个疑似药品的盒子,有一版药片已经吃的只剩下最后一颗了。
这会是什么呢?她悄悄的拿出来,发现都是日文,根本看不懂。于是,她拿了手机出来拍了照片,又悄悄的放了回去。这时候,浴室的门开了,岳斐扬穿着浴袍走出来,看见她,微微有些惊讶。
“伊伊,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都这么晚了。”
“我给你送完牛奶就回去睡觉。”林伊伊现在还住在客房里,并没有住在主宅。“哎呀,斐扬,你流鼻血了……”
岳斐扬摸了摸,入眼又是带着腥味的嫣红,他捂住了鼻子,“最近有点上火,没事的。你先回去吧!”
☆、1560。第1560章 爱恨是,掌心的沙漠(20)
“上火?要不要去看看医生,或者给康教授打个电话?”
每次看到岳斐扬流血,林伊伊心里就特别的兴奋,这可是意味着她离成功又进了一步呀!
“不用,你先回去吧。”岳斐扬走到床头,端起杯子直接把牛奶喝了,把杯子递给了林伊伊,“把杯子带下去吧,顺便把门关上。”
“好,晚安。”林伊伊心里还惦记着其它事情,就赶紧离开了。
在门关上那一刻,岳斐扬直接用纸巾擦掉了鼻血,然后把纸巾扔进了垃圾桶,在看见抽屉里明显被翻动的盒子,眸光幽深得看不到一丝光亮!
林伊伊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要查岳斐扬在吃的是什么药,很快就有了答案—特效止痛片!
“哈哈,止痛片,竟然止痛片,太好了!”林伊伊开心的在房间里转了一个圈儿,才从贴身的衣袋里拿出一盒白色药片,这就是她给岳斐扬吃的!这个玩意,可是海洛因提纯后的药物,能迅速摧垮人的抵抗力,让人出现身体机能的衰竭,并且出现幻觉,最后在不知不觉中死亡。
而岳斐扬已经吃了快一个月了,只要连续服用五天,他离死亡又要进一大步。
这时候林伊伊的手机响了,听到是特地设定的铃声,林伊伊紧张的又去检查了一遍房门才接起来,
“马克,你好。”
“林伊伊,事情到底办的怎么样了?你不要在敷衍我们,博士已经没多少耐心了。他让我转告你,如果不想干的话可以直说,他可就把证据直接交给警方了。”
“马克,你急什么嘛,你告诉博士好了。岳斐扬已经离婚了,而且我们的HN病毒已经有效果了,我亲眼见到他流了好几次鼻血了,脸色也很苍白,还有他正在吃止痛片…”
“这些不会是假的吧?”
“怎么可能,我可都是亲眼看到他喝完牛奶才离开的,绝对不会有问题。而且,他和苏以安的离婚证我也看到了,现在只要他立下遗嘱,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毛毛就好了,其它的不是什么问题,用庞大的财富来换取我的自由!值得!”
“算你识趣。不过,看在你伺候得我舒服的份上,我也要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耍花招,博士的身后是什么势力你都是知道的,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谢谢你的好心,我会把这件事办成的,我可不想成为人体试验的工具!”
只要想想躺在手术台上,睁眼就是冰冷的针筒,林伊伊的身子就颤抖得厉害。
挂掉电话,林伊伊在床角缩下来,紧紧抱着膝盖,她的心又冷硬起来。
若是岳斐扬不死,那些人就会把证据交给警方,到时候她先身败名裂,遭受万人唾弃之后。她可以预计,这些人肯定会把她从冰冷的牢房里搞出去,然后承受非人的折磨和苦痛。
不,她不要,她林伊伊不要一辈子都做被人利用的工具!她要活着!她要为自己活着!
☆、1561。第1561章 爱恨是,掌心的沙漠(21)
岳斐扬去医院越来越频繁了,在家休息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他的胃口也越来越不好,脸色也苍白的吓人,活像病了很久的人一样。
这天中午,他正阳光房里晒太阳,林伊伊端着切好的苹果靠近。看见岳斐扬身上盖着厚毛毯,躺在摇椅上,眼圈也凹陷了下去,脸颊清瘦的有些病态。
“斐扬,吃点水果。”
林伊伊挨着岳斐扬坐下来,见他没有醒过来,轻声喊他。
过了好一会儿,岳斐扬才悠悠醒来,看见林伊伊,微微有些惊讶,
“伊伊,你不是刚送过水果吗?怎么又送?”
“啊?”林伊伊错愕的看着岳斐扬,“你是不是记错了?我没有送过呀?”
“那是我记错了,刚才分明才吃过的。对了,现在都几点了,怎么午饭还没好吗?我肚子都饿了。”岳斐扬的话让林伊伊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斐扬,你怎么了?现在都下午两点多了,怎么可能没吃午饭呢?我们家都是12点吃午饭的呀,你是不是饿了?如果饿了,我让厨房做些点心送过来?”
“原来吃过了呀,我就说肚子怎么是饱的呐!”
岳斐扬摸了摸肚子,看着林伊伊手里的苹果,嘟囔着,
“我怎么记得好像刚吃过呀!”
“呵,斐扬,我问问,前几天我跟你提过马克的事情,你还记得的吗?”林伊伊喂了一块苹果到岳斐扬的嘴里,试探着说,“就是我在意大利的时候,他总是帮助我的那个马克。”
“哦,他怎么了?”岳斐扬的表情木然,眼神也没有往日的锐利,愣愣的看着林伊伊。
“他打算来zhong国定居,然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他是学财务的,你不是说可以让他进财务部工作吗?你不记得了吗?”这件事马克已经催促好多次了,为的就是事成之后,能把控住岳氏帝国庞大的资金。
“我答应过吗?”岳斐扬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答应过呀,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林伊伊故意装着很委屈的样子,“斐扬,现在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我以为我们已经是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么?”
“乖,别哭,我不是这个意思。”叹息了一口气,岳斐扬接着说,“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的记忆好像越来越差了,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你要多提醒我。”
“可能是你压力太大了,所以身体有些吃不消吧?”林伊伊故意这么引导,眼神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激动。
“是吧!你那个叫马克的朋友,让他直接去找人事经理吧,我会安排好的,这次不会再忘了。”
得了岳斐扬的保证,林伊伊才满意的离开,却没发现岳斐扬的眼神锐利的好像能洞悉一切。
现在的岳斐扬在林伊伊的眼里就是被拔了牙的老虎,已经没什么好可怕的了。所以在岳斐扬不在的时候,她就是大张旗鼓的出门了。
城郊的一家连锁酒店,林伊伊早早的等在了那里。
☆、1562。第1562章 爱恨是,掌心的沙漠(22)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她正悠闲的涂着脚趾甲,有些不耐烦的开了门,看了一眼那张还算俊俏的脸,她扭身进了里间。
“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情趣呀,怎么见我就跟见客户一样?”
林伊伊不满的坐在沙发上,瞪着杨律师。
杨律师把身上笑了笑,也不恼,把身上厚厚的羽绒服挂好,从公事包里面拿出文件递给林伊伊。
“情趣是在床上才有用的,你先看看文件,怎么样?满不满意?这个是我调查到的,就不连岳氏集团,岳斐扬的其它资产加起来也有上百亿,我的女王,你这马上就要发了。”
林伊伊踹了一脚开始动手动脚的杨律师,很仔细的看上面的条款,“岳氏集团的市价无法估算吗?”
“目前是,不过只要岳斐扬肯在这份遗嘱上签字,你还有怕无法估算吗?你可就是岳氏帝国的皇太后了!”
“不错,我还有个问题,签字后立刻生效了吗?十分需要公证?”
“这个嘛,怎么说呢!遗嘱并不一定要去公证处公证,只要是立遗嘱人的真实意思表示,同时还有在场的见证人证明就是合法的遗嘱。不过,当没有公证的遇到公证后的遗嘱,那么效力就没有那么高了。我建议,最好还是哄着他去公证一下,毕竟这么庞大的家业,算计的人肯定也多,如果真要有个事情。到时候还要扯来扯去,太伤钱了。”
听到杨律师这么说,林伊伊的心里也有了计较。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的这份遗嘱在遇到其他公证后的遗嘱,就没那么高的效力?我不是让你去查了嘛,他到底在律师楼有没有其它的遗嘱。”
这是林伊伊三番四次催促的事情,岳氏所属的律师楼里面管控的非常的严格,除非是内部人员,根本就接触不到核心文件。这也是林伊伊找到杨律师的原因。
否则她要是有生理需要的话,自然可以去找外形条件更好的男人,为什么要跟着这么一个身体已经被风月场所的女人掏空的男人!
“这个问题,就我的调查,还真没有。他现在才二十九呐,还不到三十岁,还那么年轻,掌舵岳氏也不是太多年,再加上没有子嗣,自然不会想到这一步。”
“能不能确认?我可是知道,岳斐扬最信任的是你的师傅陈律师,可不是你。就你目前的资历,还混不到核心机密。”林伊伊故意用话去激他。
“话可不能这么说,师傅可是最信任我的,基本上他过手的案子,很多都是我协助的。我虽然触碰不到核心,但是要旁敲侧击的打听一下,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林伊伊定定看了杨律师一阵子,然后妩媚的笑了。
“人家又没有说不相信你,你不要那么激动嘛!我可是带了红酒,来,我们喝一杯。事成之后,我绝对不会吝啬的,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
杨律师直接把林伊伊扑倒了,粗鲁的撕扯她的衣服,
“宝贝儿,能和你这样偷~情,就是天大的好处,这几天,可想死我了…我库里的子弹都为你储备好了……”
☆、1563。第1563章 爱恨是,掌心的沙漠(23)
岳斐扬又去了医院,一番诊疗过后,康书恒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病床前,看着脸上苍白的岳斐扬,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