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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了生死之后,除了彼此之外,他们的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这辈子,只有她和他。
两人越吻越激烈,越吻越久。
吻过地老,吻过天荒。
那感觉,就像是过了一辈子!
直到简秋水感觉呼吸有些困难,楼天城这才不舍地放开了她。
两人的呼吸都有都有些喘,特别是楼天城,他的呼吸粗而重,就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视线落在她的小脸上,看见上面依旧挂着晶莹,他抬起手指,一边轻轻地替她擦着一边轻柔地说,“听话,别再哭了。”
简秋水点头,将身子缩进他的怀里,胳膊紧紧环着他紧窄的腰身,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楼天城,天城,天城……”
“嗯,我在。”
“天城。”
“在。”
“天城。”
“我在。”
到了最后,简秋水叫他名字的时候,楼天城直接不回她了,而是用唇一遍一遍亲吻着她的额头来回应她。
直到房门被敲响,阿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秋水,该给你换药了。”
简秋水连忙从楼天城怀里出来,然后回道,“阿蛮,进来吧。”
直到此刻,楼天城才发现简秋水受伤的腿。
被两块木板紧紧地夹着,和他之前的治疗方式一模一样。
他眸色一深,“腿怎么弄的?“
简秋水不好意思地用手挠了挠后脑勺,小声说,“从悬崖上掉下去摔的。”
楼天城瞳仁一缩,那双漆黑的眼眸中是无法隐藏的心疼。
薄唇紧抿,他没再出声。
阿蛮手里拿着调好的药走过来,看了楼天城一眼,看出他眼里的心疼,就开口安慰道,“大哥,你别担心,秋水的腿没事。”
楼天城点点头,对着阿蛮说了两个字,“谢谢!”
从小到现在,让他能开口说‘谢谢’的人几乎没有,就连救他的阿峰一家,他都不曾说出这两个字。
可对着救了简秋水的阿蛮,他说了!
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和感激。
如果没有阿蛮,他都不敢想象后果……
换药的时候需要拆夹板,拆夹板的时候还是有些疼,简秋水害怕楼天城会心疼,她使劲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
但那渐渐发白的小脸和满头的汗水还是让楼天城变得紧张起来。
他将她轻轻抱在怀里,抬手轻轻擦着她的汗水一边在她耳边轻轻地哄道,“乖,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简秋水将脸埋进他的脖颈间,一边忍着疼一边颤抖着音对他说,“以后,我要你天天叫我乖。”
他叫她‘乖’的时候,简秋水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要化了。
前所未有的宠溺和深情,让她感觉到浑身上下每一处的细胞都是甜的。
这要是搁在以前,打死楼天城,这个‘乖’是叫不出来的。
但不知为何,看到她痛她难受,他也跟着心疼难受。
甚至,比她还要痛。
很自然地,发自内心地,一个‘乖’脱口而出,叫得深情而缱绻。
浓浓的,都是他对她的爱。
楼天城想,就算此刻简秋水提出让他上天摘星下海捞月,他也能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何况,也仅仅只是一个‘乖’。
点头,他说,“好,从今以后,什么都依你!”
他想,怀里的这个女人以后肯定会翻天的!
但不管怎样,他都会宠着她,使劲地宠,将她想要的所有的一切,只要世上有的,他能给的……
都给她!
阿蛮换药的动作很快,五分钟不到,他就给简秋水固定好了夹板。
起身的时候,他看着楼天城说,“我阿妈做好了午饭,让你留下来一起吃。”
楼天城点头,“谢谢。”
……
午饭的时候,简秋水是被楼天城抱着出房门的,这也是她第一次走出这个房门,以前都是阿妈或者是阿蛮将饭送到房间。
抬眼好奇地看着整个屋子的构造,简秋水忍不住说,“这里好像云南的吊脚楼。”
“嗯,等你腿好了,我带你出去看看。”
“这个寨子美吗?”
“很美。”
“那咱们留下来好不好?”
“舍得北城?”
简秋水想了想,“主要是舍不得我爹妈,嗯,还有翩翩啊他们。”
楼天城抱着她大步上了走廊,“那就等咱们老了,再过来。”
简秋水满眼欣喜,“你说真的?”
楼天城垂眸看着她,薄唇轻勾,“以后都听你的。”
饭桌就摆在走廊上,没有椅子,只有一个布垫子,盘腿而坐。
最近为了给简秋水补身体,阿蛮每天都会上山给她打一只新鲜的野味。
昨天是野兔,今天是野鸡。
阿妈厨艺很好,野鸡炖的很烂很鲜,炒了一盘土豆丝,一盘辣椒腊肉,还有烙的野菜饼。
阿妈照例先将一晚鸡汤端到简秋水面前,一脸和善地对她说了一句方言。
和她相处久了,简秋水也能懂得一点点,听出说的是,让她喝慢一点,有点热。
简秋水仰着脸冲阿妈笑,甜甜地叫了一声,“阿妈。”
“哎。”
“谢谢阿妈。”
阿妈只有阿蛮一个儿子,没有丈夫。
她很喜欢简秋水,每次听到简秋水叫她阿妈,她都会高兴地合不拢嘴。
而简秋水也很喜欢看到她笑的模样,因为,阿妈笑的时候像极了她家田女士。
她觉得好美!………题外话………还有六千字~
茶花决定了,下一章,开船~~~~~~~~~~
第143章 婚礼
楼天城直接住进了阿蛮家。
‘凰寨’风俗是,没举行结婚仪式之前,男女是不能睡一个房间的。
虽然简秋水很想和他睡一块,但碍于寨子里的风俗,她强忍着不舍,分房而睡惧。
值得安慰的是,楼天城的房间就在她隔壁鹊。
他过来的那天,简秋水也见到了阿峰和阿香。
男人很高大健壮,女人娇小玲珑,一对儿女长得很可爱。
看到他们的那一刻,简秋水激动得红了眼眶,对他们救了楼天城的感激无法言表。
看着孩子,她想起了背包里还有饼干和巧克力,于是就让楼天城拿了出来。
石头和小花哪见过这些,他们吃的最多的就是自家栽种的水果和地里的花生,山上的栗子。
第一次见到这种吃的,他们都不敢接。
简秋水为了让他们放心,就先剥了一块巧克力吃了。
小花看着她吃下去,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是没经得住馋嘴的诱惑,朝她伸了小手。
简秋水立马高兴地给她剥了一个,小花捏着那块巧克力,看了又看,然后伸出小舌头舔了舔……
简秋水眼也不眨地看着她的表情。
开始是皱眉,估计觉得不如想象中好吃;再舔一口,小眉头舒展了些,又舔了一口,两眼放了光。
一旁的石头看了,也忍不住了。
简秋水也剥了一块给他,一大一小两孩子,捧着手里的巧克力,那么小的一块,他们吃了将近一个小时。
简秋水看在眼里,心尖发酸。
他们被困在这一方天地之间,没法出去。
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
但好似也没什么可羡慕的,比起外面糟糕的环境和各种阴暗,这里,才是真正的天堂。
临走的时候,简秋水问阿蛮叫了一个小篮子,将包里能吃的都拿了出来,全都装进了篮子里。
阿香一个劲地摆手说不要,简秋水立马冲她做了个可怜兮兮哀求的表情。
阿香直接被她打败了,收了东西千谢万谢地领着孩子离去。
……
午饭过后,阿蛮带着黑狼上了山,阿妈扛着锄头下了地。
家里只剩下楼天城和简秋水。
‘凰寨’天气湿润,整天躺在床上,简秋水觉得有些不舒服,就对坐在一旁给她煎熬中药的楼天城说,“我想去外面晒晒太阳。”
楼天城抬眸看她一眼,随即起身,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进来,走到她床边,弯腰将她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就在走廊上,今天风大,就晒一会儿。”
简秋水勾着他的脖子,撒娇道,“你陪我。”
楼天城无奈扯唇,“我还熬着药呢,你自己先坐一会儿,熬完我就过来。”
简秋水嘟唇,接着撒娇,“不要,不要。”
楼天城无奈,不得已叫了一声,“乖。”
这两天,他每次叫她乖,简秋水都能跟着了魔似的,反正他说什么,她都听。
走廊上摆了一张木椅,上面垫着阿妈亲手织的垫子,软软的,坐着很舒服。
楼天城将简秋水轻轻地放在椅子上,等她坐好了,又起身回屋拿了一条薄被子。
在爆炸中,楼天城身上的衣服早就炸得不能再穿,醒来之后,他身上就一直穿着阿峰的衣服。
前几天,阿香特意为他做了两身。
清一色的黑色粗布短衫,前面系带,裤子是宽松棉麻的,裤脚是用带子扎起来,脚上穿着白底黑面的布鞋。
整个打扮,很地道。
只是,即便是这样一身打扮,依旧无法掩饰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
一身的黑色,将他原本清冷的气质衬托得愈发浓重。
此刻,看着他朝
tang着她大步走来,简秋水忍不住怦然心动。
等到他走过来弯腰给她盖被子的时候,简秋水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附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大姨妈走了又来,来了又走,你什么时候可以给我?”
说完,她还不忘用舌尖舔舔他的耳垂。
当她湿润的舌尖碰上他的那一刻,楼天城有一股子冲动,他想将她就地正法。
但,显然不可能。
一来,不能破坏这个寨子的风俗。
二来,简秋水的腿没好,干事不方便。
于是,他绷紧了身体,伸手一把掐住她纤细的小腰,恶狠狠地在她耳边开口,“等出去了,我加倍补偿你!”
简秋水立马嘟了唇,娇娇地说,“等出去吗?那还要好久。”
“你腿好了,咱就走。”
“我在山那边订了客栈,咱们就在那里好不好?”
“找家好的。”
楼天城想的是,他们彼此的第一次,必须在一个高档次的地方,最不济也要是星级酒店。
客栈怎么行?
显然不够档次。
两人的对话让彼此有些心悸荡漾,简秋水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些,她将唇从他的耳边移过来,凑近他的唇瓣。
眸子半眯,她轻轻地呢喃,“楼天城,亲我。”
楼天城已经被她撩得浑身紧绷,此刻又听见她这么说,立马就热了。
一个低头,他双手捧着她的小脸,深深地就吻了下来。
这一次,疯狂而炙热。
他的唇辗转在她的唇上,无数次之后,攻城直入。
简秋水主动迎上来,与他紧紧纠缠,一边纠缠着一边低低地哼出声。
她的声音就像是一记兴奋剂,让楼天城愈发地激动,不知不觉间,大手探入她的衣衫,隔着那一层,使劲地揉着。
任由它在自己的手指间变幻不同的形状。
最后的时候,她的手在他的裤子里。。。。。。
他的手在她的裙子里。。。。。。
两人都有些停不下来,如果不是一阵阵糊味传来,什么风俗,什么禁忌,两人当场就办了。
……
简秋水的腿在敷药的中药还要服药,双管齐下,好得要一些。
以前不是阿妈熬就是阿蛮熬,今天是楼天城熬的,结果就是糊了。
亲得太投入,以至于炉子上的药都药干了糊了。
阿蛮拎着一只大肥兔回来的时候,楼天城正蹲在水井旁刷烧成漆黑的土罐子。
阿蛮用木瓢喝了一大口水,然后冲他哈哈大笑,“哥,你真的把药熬糊了。”
“……”
楼天城沉默地点头。
早在中午吃饭的时候,阿妈说她来熬,楼天城自告奋勇地接过这个任何,并且十分有信心,“这个简单,我会。”
阿妈依旧不放心,一遍一遍地叮嘱,“不能离开炉子,小火慢熬,别熬糊了。”
……真的就熬糊了!
但楼天城觉得这不光是他一个人的错,最大的罪魁首祸就是……
他一边刷着罐子一边抬眸看向坐在廊子里的那个吃着自家门口种的梨子,神情自在愉悦的某个小女人,暗暗咬牙。
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