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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了落下的视线,小式神们精神抖擞的立正站好,把胸口的宝石展示给对方看。
式神:看到没看到没!这就是主人给我们的赏赐!超级好看!
大块的宝石几乎要刺瞎刀剑们的双眼。
“嗯,您说得也对呢。”
“呵、呵呵,您说得没错呢。”
经常和金钱打交道的两人,迅速的在心中替换了宝石的价格。
发出了犹如失了智的笑声,他们接受了云锦的好意,却也决定要把所有的金额都分摊到每一个付丧神的头上,总不能真把审神者当成了他们的提款机。
“那暂时就没有别的事了。”
云锦一键下单付款,考虑到她购买的数量,包裹分成了数个被传送过来。
事情说完了,萤丸将两位同事送出门,他看到了向来走的今剑,对方特意挥了下手,动作幅度大得都有些夸张。
“之前的包裹。”
“还有任务结算书。”
默契的对视一眼,萤丸与今剑一前一后的进了小院,大门一关,又将小院与本丸分成了两个世界。
刚准备进锻冶室的云锦就又被绊住了脚步,她很是糟心的坐了回去,拄着胳膊听近侍的汇报。
“任务圆满完成会有额外奖励吗?”
关注着胜利成果,云锦立刻发问。
“会以小判的形式加在您下一个工资里。”
“噫。”
云锦听完很是嫌弃:“那这个又是什么?”
她指着今剑放在桌上的小包。
“这是狐之助送来的另一间物品,与结算书一起。”
今剑将包裹向前推了推:“不过在这之前,我们都没有见过还有这样的例外,因此带来给您一看。”
就是让我打开的意思喽?
没有迟疑的,云锦解开了包裹,里面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从它的外观来看,不应该轻到和一张纸似的。
“哇,这里面好像有个很了不得的东西哦。”
小锁扣在了盒子边上,只装着这么一个盒子的包裹里也找不到类似于钥匙的东西。
可这能难倒云锦吗?
作为一个锤子,她最擅长的就是暴力破解了。
任何宝箱在她面前都不堪一击,只见她捏住了锁头的位置,两指轻轻一合,那坚固的锁就断了开来。
——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目睹了这一幕的今剑觉得自己这样想实在是不对,他应该更惊讶一些的。
然而在被审神者亲手摔断了腰后,云锦的一切行为在今剑的眼中都得到了合理化。
不就是捏个锁吗?又不是徒手劈大石,实属正常。
“……是个戒指。”
云锦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她看着那躺在了黑色绒面上的戒指,小心的拨弄了一下。
没有什么威胁性,单纯的就是一枚戒指而已,稍显特殊的地方,就是指环上镶嵌着一枚蓝色宝石,下面还有着一层花纹,长得像横躺绶带的上面,印着“Vongola”的字样。
“什么东西……”
“还有谁给我送的这东西……”
给别人送戒指,听上去就很暧昧,她才来这个地方不到一个月,就有人把戒指送上了门。
喵喵喵?隔空求婚?连名字都不署,谁知道你是谁啊。
“除了这东西外就没有别的了吗?”
云锦看向了今剑:“这么说来那个狐之助也有问题,你怎么没把它给抓住呢。”
今剑:“抱歉主上,我们还真的没有抓过狐之助的经历。”
那狐狸就和式神的存在差不多,毫无杀伤力,付丧神基本上都忽视了对方的存在,哪里会想到抓它呢。
“那这枚戒指会对主上您产生不好的影响吗?”
烟灰色长发的青年眼睛一眯,不自觉的泄露出几分杀气。
“当然不会了,就是一枚造型比较特殊的戒指而已。”
云锦把盒子扣起来扔到了包里面,暂时不知道用处的东西,扔进包里准没有问题。
“那我还有事,你们可以离开了。”
解决完所有事的云锦迫不及待的赶人。
她踮着脚尖看萤丸和今剑走出了大门,十分欣喜的朝着锻冶室走,磨蹭了这么久,她都要失去全部的耐心了。
不过好像忘记问了个什么来着?
推开门走进去,在看到那溯行军——旁边台子上的短刀时,云锦就再也想不起来其他的了。
管他呢,先来愉快的敲个刀吧。
她又举起了锤子,叮叮当当声连成了一片。
在小院的外面,走过审神者院落门口的某位付丧神轻轻叹气:“这漫长的一天还要继续吗?”
许久没能切换日夜景趣的他们,在这片光明下呆了太久,晚上睡觉都有些失眠。
这也是云锦忘记的问题。
外面的天始终大亮,没有暗下去的趋势,她也就把这一天当成了一天,还心里想这一天可真是长啊,怎么都到不了晚上。
压切长谷部则是把付丧神叫到一起,试图群策群力,解决工资金额的问题。
在审神者再次露面前,一定要彻底搞定它。
他如此想着,脸上的笑容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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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为什么天这么亮,我就困了(神情恍惚。jpg
刀子精:因为您不切换景趣啊!快点换成晚上让人睡个好觉吧QAQ
我喜欢用梅雨的景趣,于是刀子精们的衣服都晾不干了哈哈哈哈。
感谢肉肉肉肉肉,液态芒果布丁的地雷,谢谢(≧▽≦)/
感谢S君的地雷X4,么么哒o(*≧▽≦)ツ
五彩斑斓的未来
第33章 五彩斑斓的未来
躺在了旁边台子上的溯行军; 跟随云锦落锤的节奏一弹一弹。
在这个弹动的过程中; 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的话,就能够发现溯行军的头发,从漆黑似墨一点点的开始褪色。
用褪色这个形容并不恰当,更准确的说; 是恢复到了它原本该有的样子。
那是一种; 隐隐带上了温暖橘色的棕,不知为何,仅仅是这一个地方做了改变,原本那机器人似的溯行军就多了几分人味。
“叮当”、“叮当”……
泽田纲吉从沉睡中渐渐清醒过来,耳边响起的就是这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的敲击声。
他的瞳孔也从空洞虚无的灰色; 染上了一层比发色略淡一些的浅棕。
这是个相对封闭的房间; 他不由得把目光投给了屋子中唯一有着亮光处的地方,在散发着热量的火炉旁边; 一个人正背对着他; 把手里的东西举高了看。
“糟了糟了; 怎么被我敲完了以后它缩水缩得这么厉害。”
听声音应该是个女孩。
他微微的皱起了眉; 发现自己似乎能够听懂对方在说些什么。
可中文分明是泽田知道、没有深入学习过的一门语言; 作为彭格列的首领; 他能够熟练运用的语言只有两种,母语的日语,和被里包恩用枪顶着脑袋学下来的意大利语。
根据他的记忆; 自己只停留在简单的问好上面; 更复杂的就只能麻烦身边人帮忙翻译一下。
可不管这感觉是真还是假; 在不能确定对方身份之前,泽田纲吉决定贯彻着自己的哑巴人设,将闭嘴进行到底。
“明明敲今剑和萤丸的时候都没有这样。”
云锦有些气鼓鼓的看着冷却后的短刀,本就只有小臂长的它,现在只有原先三分之一的长度,比起武器,更像是一个做工精细的玩具,或者说是护身符一类能够随身携带的小道具。
“早知道当时就敲晕两个溯行军带回来了。”
她小声的说,带回来的只有一个,从他的服装还是随身所带的物品,就可以推断出这个溯行军与付丧神之前斩杀的那些完全不同。
未来、战士?
大概就是这么个感觉吧。
“主上,那位溯行军醒过来了。”
刀匠只负责照看火的温度,木炭都是式神们一刻不停的往炉子里扔,他的工作十分轻松,正因如此,他也才能第一时间发现了溯行军的异状。
对方可能不清楚,他睁开眼的瞬间,那仿佛汇聚了星光的眼眸,是整个房间的另一个亮点。
“咦?这就醒过来了?”
她随手把迷你短刀放在了桌上,兴冲冲的就往台子那边跑。到了溯行军的身边,这闭着眼的人形生物没有影响到云锦的判断,她直接扣住了这敌短刀的手腕,感受下脉搏是否存在。
这么神奇的吗?明明在我敲之前,他脉搏弱得几乎要摸不出来;被自己叮当一顿后就活了过来……
看来我不是一个普通的锤子。
云锦高高兴兴的想着,伸手拍了拍溯行军的脸颊:“醒一醒,醒一醒,你已经被发现了,装睡是没有用的。”
等了半天都没有反应,云锦又戳了戳溯行军身上的其他位置。这人的耐力极强,挠着腰侧的痒痒肉都毫无动静。
殊不知泽田纲吉忍笑忍得肠子都要打结。
“那就试试这个好了。”
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电锯,云锦淡定的摁下开关,呲啦一声,锯条飞快的转动起来,这工具的震慑能力格外直接,甚至远超刀与剑,看了就让人胆寒。
心中突然有了不详预感,泽田纲吉在千钧一发之际睁开了眼睛,云锦手中所提的电锯,与他的腕骨也就是三厘米的距离。快速转动的链条带起的风刮在了皮肤上,不疼却很可怕。
——这种东西是能让小孩子拿着玩的吗?
在看清楚的瞬间,泽田纲吉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去,他试图抬起头去看这孩子的脸,努力了半天也没有任何效果。
宽大的束缚带恰好从他的脖子上掠过,试图抬身的他只会窒息在半路上。
“还是电锯有效果。”
溯行军一睁眼,云锦就停了手,她静静的等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决定要不要把电锯给压下去。
如果这屋子里有其他的付丧神在,那他们的手段会更加的快速果决,都不会给云锦拉锯的机会,直接一刀带走这敌人的命。
感谢天感谢地,泽田纲吉逃过了一劫。
“你好。”
云锦的手稳稳的停在了半空,在嘈杂的背景下向着溯行军打招呼。
“你好。”
迫于死亡威胁,泽田纲吉不得不开口,这句话说完,泽田震惊于自己那明显标准了不少的口音。
这还是我吗?感觉和教材里面说得没什么区别,这要是被里包恩知道的话,肯定会感到欣慰的吧。
他还顺便跑了个神。
“溯行军都是你这个样子的吗?”
云锦也被这大胆的敌人给惊到了,在这种情况下还明显走神,到底是胆大还是蠢?
“溯行军?”
泽田反问:“那又是什么?”
“什么又是什么?你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是……”
脑中好像被一道闪电劈中,在泽田没有刻意去寻找的时候,这些信息就是无意漂浮在意识里,随手可以被得到的情报;可当他有意的去确认时,某种神奇的力量制止了他。
眼中的镇定被迷茫所取代,泽田纲吉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刀匠,把绑着他的带子解开,然后再给他拿一套衣服过来。”
云锦拍拍衣服上沾到的灰,示意式神把台子的上的迷你短刀给送过来。她用布把短刀包了起来放在了溯行军的身边,这也算是一种玄学,本体在身边的话,可能会清醒得快一些。
“等他收拾完了后就带到外面来。”
工作暂时告一段落,云锦伸了个懒腰,听着脊椎骨一阵噼里啪啦的响。
“咕……”
肚子里面发出了饥饿的信号,云锦摸着它,想起自己在进锻冶室前也吃了不少,怎么这